#江西日志# 【“特殊时期”丧事简办、婚事缓办更显文明】

自疫情发生以来,南昌县三江镇第一时间启动应急状态,把疫情防控工作作为当前最重要的政治任务、最大的民生工作来抓,全面开展疫情防控工作,通过“村村通”、宣传车、横幅、微信群、电子大屏和入户宣传等方式,加大疫情防控宣传力度。同时,由镇、村干部带领各村红白理事会、新时代文明实践站志愿者一同上户宣传,向群众发放宣传单,普及疫情防控小知识,引导村民丧事简办、婚事缓办,以及对现场人员进行戴口罩,合理消毒等配合做好疫情防控工作。

近日,南昌县三江镇三江村王先生的家人去世,考虑到当前疫情防控的严峻形势,为减少人群聚集,防止交叉传染,切实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11月1日,三江村村委会工作人员到逝者家中慰问并向逝者家属告知喜事缓办、丧事简办,以实际行动支持、做好疫情防控工作。

“你好,我是三江村村委会的,听说你们家老人走了,我能理解和感受到你们此时此刻的心情。但是,疫情当前,最重要的是减少人员聚集,大办葬礼一定会有大量人员聚集,万一出现新冠病毒感染的话,对我们活着的人是很大的威胁。在这种特殊时期,虽然以简单的形式安葬老人,但我相信老人也一定不会‘怨’你们。谢谢你们配合疫情防控工作。”三江村党总支副书记邹小洪正在耐心的劝导逝者家属。

在村干部的劝导下,逝者家属经过商议,主动提出丧事简办,并将这一消息通过短信、电话等方式告知亲朋好友,以实际行动响应政府号召,最大程度减少人群集聚带来的传播风险。

逝者家属王先生说道:“本来打算亲戚朋友都一起聚集过来,让老人热热闹闹的走。但是经过村干部的讲解,让我知道了疫情的严重性,我们将把丧事从简从快,不给政府和大家添乱。”


截至目前,共劝导丧事简办5场、婚事缓办10余场,取消各类聚会20余场。南昌县三江镇将进一步落实属地责任,织密群防群控网络,为打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阻击战,提供坚强而有力的保障。

孕36周发现孩子有肿瘤,爸爸的选择是…父母和孩子之间,都是生死之交

生孩子,就是一场冒险。

小生命的降生,总是伴随各种美好的词汇:喜悦,惊叹,娇嫩,怜爱…

然而,并不是每个生命的诞生,都是一帆风顺。

网上曾经有这样一个提问:

如果你在产检时发现孩子有严重的病,你会留下他还是打掉?
这个问题难以想象 ,又何其残忍。

今天,给大家分享的是一个爸爸的真实经历。

我儿子,在产检的时候一直很顺利,每次 B 超、彩超,都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在预产期前 20 多天,B 超发现腹部有一肿块,大小 41mm × 38 mm × 44 mm,对于一个未出生的宝宝来说,是相当大一坨了。

对于这个突发情况,我感觉毫无真实感,甚至觉得是梦里的情景。

毕竟长达 10 个月的孕检,什么问题都没有,最后半个月才出现这么大一块东西,实在是毫无心理准备。

像所有的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医生问我:孩子留不留?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要知道,那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全家人都倾向等孩子出生后再处理,大家都抱着最好的希望。

孩子不会有事的。

十四天后,孩子出生了,3.3 公斤,看上去非常可爱。

出生后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肿瘤,第三天就做了 B 超。

结果非常不理想,甚至比预想中最坏的情况还要坏。

结果显示,孩子左下腹有一包块,实性,大小约 62 mm × 42 mm × 42 mm,考虑为神经母细胞瘤,部分侵袭椎管内。

那种晴天霹雳的心情我怎么能够写得出来?

曾想过各种可能,设想就算是肿瘤,就算治疗费用昂贵,无论如何艰难,总能够拿掉的。

但看到「侵袭椎管内」这几个字,即使没有专业医疗知识,我们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整个家庭像掉进冰水里了。

难以理解,命运为何如此不公?

为什么是我们?为什么是我们?为什么是我们?
哭,喊,嗟叹,各种哀嚎,这都默默地在我心中进行,并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家里陷入更坏的情况。

既然决定留下孩子,就一定要尽力到底。

家里没有出现任何埋怨,大家都很积极面对。

照顾好产妇和 baby,搜集各种医学资料,联系每个想到的能帮忙朋友亲戚,联系医院医生等等,都决心要打一场硬仗。

儿子在出生后 20 天,做了人生中第一次 MR。

机器太吵了,打桩机一样,小家伙不可能睡着静静地做检查,必须用镇静剂。

刚出生十多天的孩子,早上 5 点多就从家里出发,去大医院排队,又吃镇静药又打镇静针,结果还是不肯乖乖睡好,让第一次检查失败。

排队一个星期后再去,这次一早就不让他睡,不让他吃,到了临做检查的时候才一次让他吃,吃饱好入睡,同时还要加镇静剂,想到都让人心疼。

耗时差不多一个小时,在外面等真是心焦,很担心门忽然打开护士出来说又失败了。

检查结果比原来的更坏了:

左中下腹膜后有一软组织肿块,大小约 58mm × 42mm × 49mm,考虑为恶性肿瘤。

累及左侧腰部分椎间孔及沿扩大的椎间孔到达椎管硬膜外区,硬膜囊及左肾和左腰大肌明显受压移位。

一个月后又在另一间医院做了一次 MR,结果显示:

左侧脊柱旁及背部肌间隙内多发不规则肿块,最大约 50mm × 43mm,肿块部分经椎间孔进入椎管内,相应椎间孔扩大;左肾明显受压移位,且与肿块相贴

腹主动脉及双侧髂总、髂内外动脉也相应移位并部分被包绕。结论考虑腹膜后神经源性恶性肿瘤性病变。
坏消息真是一个接着一个,虽然很伤心,还是默默把眼泪往肚子里咽了。

拿着检查结果,把这方面有名气的医生都跑了遍,凌晨就起床去医院排队,围在病房门口等个把小时就为了和医生谈上几句话,几百块挂一个专家号还得抢等等,都是常态。

然而,每去一次医院,我们的心就变冷一点。

神经母细胞瘤是比较常见的婴儿肿瘤,在婴儿肿瘤致死原因排前几名。

我孩子的情况除了肿瘤外,最麻烦的是肿瘤还入侵了椎管,包饶脊髓马尾丛,任由肿瘤继续增大或者处理不当。

损伤了神经的话,瘫痪是分分钟的事。

最后听说某个医院最出名的两个医生,一个主攻手术,一个主攻化疗,让我们去找找。

最后我们决定先去找主攻手术的,因为觉得化疗对这么小的孩子伤害太大了。

他看了结果,说非常难办,因为这个肿瘤不仅仅是肿瘤那么简单,入侵了椎管,就涉及到神经外科的事。

他擅长儿科手术,但神经外科的事情要别的医生解决。

在我们哀求下,他答应把我们排进每周一次的专家会诊。

苦等一个星期,终于到了专家会诊,一大早去到门口,已经聚了不少人。

一群医生在一个小房间里拿着一堆案子在讨论。

大家在外面眼巴巴地等,没人说一句话。

终于出来了,所有人争着挤过去,都想争取尽量多的时间跟医生交流,我们也一样,但听到的回复只有简单几句。

神经外专家说:「这个孩子的脚现在应该已经不能动了。」

我们的主治医生说:「这个案子没有办法处理。」

没聊几句就阻止了我们的追问,因为还有很多人缠着他。

没可能啊,我的孩子的腿现在正常得很,一点瘫痪的迹象都没有。

除了有时有点不自然的颤抖。

我们当然继续不停挂号,不停求他想办法。

最后主攻手术的医生说:「外面的肿瘤他可以处理,但你要先去找神经外的主任,问他能不能搞椎管里面的,可以我才能做外面的,只做外面不做里面没意义。」

没办法,我们又排一个星期队去找神经外。

神经外的主任说,要搞里面的:「先叫儿科的把外面的清除掉,才能想办法。」

后来他不忍心看我们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花了不少时间跟我们说明手术的难度。

首先处理腹腔内的肿瘤并不是特别难,但也是一台大型手术。

这么小的孩子,风险已经非常大,更麻烦的是椎管内的手术。

这要把脊柱两块壁板切除,才能把工具伸进去很小心很小心地清理。

这个过程风险很大,毕竟这么小的婴儿。

一不小心伤到神经,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瘫痪;而且要把肿瘤清理干净,也是非常不容易。

清理干净后,因为两块受力壁板已经去掉了,脊柱撑不起来,只能打钢钉。

成人打钢钉还好,但婴儿是不断生长的,钢钉不会生长,很快就会把脊柱弄变形,只能每隔一段时间重新打一次,每次都是一个难度巨大的手术,这个过程一直维持到他长大。

这两台手术做下来,不是一般人能撑得住的。

即使这样,也没有人能保证,这个肿瘤不会复发。

最后他还说,每天那么多病人求医,儿科那边专家肯定找把握较大的来处理了,我们案子风险太大,没人想接的。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在吓唬我,但他说的也是老实话,做手术的风险,我自己心里也有数,即使医生肯做,我也很纠结要不要冒险。

手术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就去了找做化疗的。

几百块挂了个号,全过程不超过 5 分钟。

医生说,「孩子太小了,不能化疗,去找做手术的吧」,把我们赶了出来。

继续去找名气没那么大的医院,也回到普通医院看,还咨询了国外的医院,意见都一致。

名气没那么大的医生,反而跃跃欲试,化疗也可以,手术也可以,都有医院愿意做。

但是,即使化疗了,也只是把肿瘤缩小,方便手术而已,手术一定不能免的。

这回轮到我们犹豫了,毕竟孩子只有几个月大,治疗的风险比不治疗还要大啊…

到这个阶段,路基本上走绝了。

我们能做的,就是每个月坚持做 B 超,观察肿瘤的长势。

从开始的 4CM,3 个月就长到了 8CM。

8CM,一个成年人的拳头那么大,塞在一个 3 个月大的孩子肚里。

这情形我都不敢想象。

不过到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忘记他这个病的存在了,每天和他开开心心的生活,和正常人一样。

与其冒巨大风险在可怕的手术下挣扎,苟延残喘,没有尊严地活着,不如面对现实,接纳肿瘤的存在。

无论他生命长与短,都希望他过得快快乐乐。

所以我给他起的名字,单名一个瑜字,意思是他出生就带着一块玉在肚子里,并且要接纳它的存在。

希望他们能和睦相处,好好活下去。

然后,事情开始出现了转机。

8cm 的下一个月,并没有长到 9cm,而是变成了 7cm。

再下一个月,7cm 变成了 6cm。

肿瘤的血流信号,从开始的丰富,到稍丰富,到稀疏。

到 6 个月大的时候,再做了一次 MR,已经变成了 39mm × 30mm。

此时肿瘤还有填充椎间孔,但椎管内已经看不到肿瘤了。

肿瘤在缩小!!肿瘤在缩小!!肿瘤在缩小!!
这种快乐,同样不能用语言去表达,那么多的压力,那么多的焦虑,这个时候终于得到了一点点放松。

拿到检查结果的这天正好是我生日,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日礼物了!

谢天谢地,更感谢小 baby 他自己,是他自己赢得了这场战斗,是他坚强地为自己争取到了人生。

我真是感动得无法言语,是他给我们整个家庭重获新生。

希望他以后能一路走好,坚强地活好自己的人生。

之后我们就放松了对肿瘤的监控,3 个月才检查一次,每次检查我都感到很紧张,担心死灰复燃。幸好,肿瘤慢慢地消失了。

一年后,我们给孩子进行了一次全面检查,包括 B 超,验血。

结果显示各种指标正常,B 超反复扫描已经找不到一丝肿瘤的影子了。

一个 8 cm 大的包块,已经完完全全被他身体吸收了。

医生说,神经母细胞瘤 4S 期是有自愈的可能性,是唯一一种可以出现自愈的肿瘤。

文献记载几率大概为 1%,但医生也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肿瘤也能够完全吸收。

我的孩子,他就是我的英雄。

现在,小家伙现在天天上兴趣班好忙,9 月就升中班了。

他还有了一个两岁的弟弟。

两兄弟感情不错,他会给弟弟讲故事,喂弟弟吃饭,过马路保护弟弟。

当然,还会抢弟弟的玩具,跟弟弟吵架。

我们现在,忙乱,并快乐着。

我们这个例子属于小概率事件,没有参考价值。

希望不会给大家带来误导。

一般问题产检应该都能检出,正如其它回答说的那样,问题严重就应该打掉,道理大家都懂,产检本身就是这个目的。

像我们这种到临出生才爆出来的问题,我真的无法回答。

试想怀胎十月,天天盼望着TA的到来,到可能第二天就要见面了,才忽然要做这种残酷的抉择…

我们是下不了手…

而且信息量也不够,只有生出来才知道是好是坏,难不难处理。

这种情况只能看各家情况自行判断了,很考验判断力和运气。

希望没有人再需要面对这种困境了。

真的,无论做了什么决定,都要考虑最坏的情况,自己能不能承受,然后就积极面对,负责到底。

尽人事听天命。

有很多事情很无奈,真不是一句道理那么简单。

建议还是着重参考其它回答,小概率事件真不能作为参考。

再次祝愿所有宝宝都健康,不要再遇到我们这样的难题了。

【#抗美援朝老兵回忆啃不动土豆用牙刮# :战场上食物不足时只能吃土豆和雪】没有国,哪有家?今年是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国作战71周年,伴随着电影《长津湖》在国庆期间的热映,大河报记者再次把镜头对准这群“最可爱的人”。

驻马店两位老兵邹玉振、袁国章回国退伍后各自忙于各自的生活,如今生活平静。邹玉振身体相对比较健康,夫妻均在家养老,由儿子照顾,老兵自己也养了一群“扁嘴”(鸭子),平时也会帮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干些轻松的活,偶尔还会有些志愿者来看望,他总是忍不住给大家讲述曾经的烽火岁月。

2020年,记者就曾去采访过邹玉振和袁国章,两家相距不远,两位老兵不在同一个部队,没有一起打过仗,碰了面却用朝鲜语对起话来。说着说着,两位老兵的眼眶湿润了,互相拥抱着,久久不愿分开。今年随着《长津湖》的热映,记者再次与老兵们聊起了战斗岁月,电影里面美军飞机让志愿军吃了不少苦头,老兵们作为机炮连战士,他们经历的战场到底是什么样的?

大河报记者:你在朝鲜战场上吃过土豆没有?

邹玉振:吃过,吃土豆喝盐水,那时候咱们国家穷,在战场上不能像美国兵那样吃细米白面,还有啤酒、咖啡喝,咱们只能吃高梁面,供应不上就吃土豆吃雪,战争结束后回到国内才能吃饱肚子。

袁国章:吃过,(吃的时候得)再热热,粮食送不过去,冻土豆,啃也啃不动,用牙刮着吃,渴了,抓一把雪填嘴里。后期不吃冻土豆了,后方送去什么就吃什么。吃的什么多?国家那时候很穷,大米很少,有时候送去高粱米,高粱米吃的也不算很多。大河报记者:在雪地里埋伏过没有?

邹玉振:在雪地里趴过两天一夜,身体弱的冻死了,身体好的熬过来了。有冻伤的,有的人脚趾头都截了,有的腿都截了。

袁国章:经常在雪地里趴着,趴那里也不动,经常在战壕里一趴就是一天一夜,(打仗)谁敢动一下?

大河报记者:打落过美军敌机没?

邹玉振:打落过不少,在青双江大桥,打落过敌人的飞机,高炮也多,高射机枪也多。我们当时有20个高炮团,100个高炮营。

袁国章:我的部队打过,打过飞机,也用炮打下来过一架。

邹玉振:指挥战士打落美军飞机

我从小命苦,几岁时因家乡发洪水被冲走,后来被人收留才捡回一条命。

十几岁的时候参加国军,开始和日本鬼子打。日本鬼子投降之后,我投诚当了八路。

在1949年的时候,我跟着部队一路南下,有时候是后勤做饭,有时候是老百姓做饭,以米饭为主,我们步行到重庆,后来又过江,然后得到消息,朝鲜战争打起来了,我们部队又坐船三天到武汉休息了一阵子,期间我们在广播上听到领导人多次讲朝鲜战场的重要意义,美国虽然在打朝鲜,但是紧挨着朝鲜的就是我们中国,我们国家经不起折腾了,必须去支援朝鲜!

我们没休息多久又出发了,这次走了七天到东北凤凰山,然后又倒回来到沈阳歇脚,这一年我永远不会忘记,是1950年,我和我的战友们暗暗发誓,一定要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我们最终到了东北海城,休息了一个月,白天跟着部队训练,晚上住在老百姓家里,学习朝鲜战场的知识。直到1951年,我们开始坐车出发,这次上战场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回来,我让我的战友给我照了张相,寄到我养父养母家里,并且写了信告诉他们我的情况,让他们别再挂念我了。

1952年,我们到军事线待了大概两三个月,我当时所属的部队是十五军三十二师九十五团一营机炮连,负责防空,主要对付美国人的飞机,我们的武器是高射炮,带着耳机,看到飞机后,等排长下令,我们就开炮,不知道打落了多少架飞机。再后来我的部队去守下惠山打了一天一夜,战争极为惨烈,我们的排长受伤了,临时让班长顶替排长的位置。

当我当上排长职位那一刻,我深感自己的责任重大,这个时候西南方向飞过来了美国兵的战斗机,我来不及学习了,赶紧去指挥,按照以前我的排长的指挥方式,对着对讲机喊道“西南五百,高度八百,放!”然后炮弹“嘟”“嘟”“嘟”“嘟”的发射了出去,目睹着这架飞机被打落,心中满满的成就感,当时激动地得我全身都在颤抖。

1953年,我们突然接到命令,两个小时以内,200里以内的重武器都得就位,要去守清川江大桥了。我们赶紧坐上汽车,前往清川江大桥,地图上都已经标好了位置,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后,天空的飞机扔下来了一个汽油桶炸弹,可把我们吓坏了,还好是个哑弹,我们的人赶紧上去把炸弹排除了,至今想起来也是一阵阵的后怕。我的部队都是高射机枪,攻击距离6里地,主要负责保护高射炮。在清川江大桥边上,我们打了7天7夜,打着打着,停战了,我们下了汽车换乘火车,去了师指挥所,守了两年的师指挥所。

虽然我是临时代理排长,但是把我的兵管理的还算可以,起码没有出意外,领导就认命我为12号指挥排长了。

袁国章:长相秀气的老乡战友在眼前牺牲

我被分配在18兵团62军186师557团2营机炮连,然后我在榆次县学习了六七天的文化课和政治教育的知识,又跟着部队一起去解放西北,十一月的时候又去了四川,又从四川坐汽车到贵州,然后步行到长沙,到1950年的时候,我成为了文化教员。

1951年3月,我们这里听到了朝鲜战场的消息,同一时间我被调到了16军186师557团2营机炮连,我跟随着我的部队从长沙坐火车到汉口,河北,吉林,一直到1951年年底我们到了普兰店,住在老百姓的家里,训练了四五个月,然后给我分配了步枪,被子,糯米,然后又坐火车。

一进朝鲜就是战场,那时候的条件苦啊,饱一顿饥一顿的,好在子弹分配的很多,成千成千的发,根本打不完,我们累了就挖个洞,在洞里休息,打一仗就换个地方在那待了多久,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一直到上甘岭的时候,组织让我当文化教员,从那之后,我从打美国兵的战士,变成了教文化课,教唱歌的文化教员,每天在各个部队里游走,给战士们做思想工作。教大家识字唱歌的时候,时不时的会有美国兵捣乱,一直没有机会完完整整的上完一堂课,我们还根据当时的情况,编了一些顺口溜:“小鬼子,美国兵,有三怕,一怕打野战,二怕拼刺刀,三怕手榴弹把他蹦!”这个顺口溜编完,我们都笑了,笑着笑着,我发现周围的战士们眼角都湿润了,美国兵这三怕,是我们多少个战士的经验啊,美国兵为啥会有这三怕,这是我们的战士擅长的,硬生生给他们打怕的,论装备,美国兵比我们精良,论条件,美国兵比我们好太多了,但是我们不能怕啊,我们不能退,我们的背后,就是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亲人!这来之不易的家园,刚把日本鬼子赶走,这又来了美国兵,我们必须寸土必争!

那时候的条件也很苦啊,美国的飞机在天空飞过去的时候,我们都猫在下方,大气不敢喘一下,唯恐被飞机看到,就是做饭,都不敢有太大的炊烟,唯恐暴露位置。我有个关系特别好的战士兄弟,他叫候顺章,也是我们河南的老乡,长得很秀气,放在现在,他的长相绝对是个大明星。那天我们正在山沟里休息,美国的飞机飞过来了,飞机下方紧跟着美国兵,候顺章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给我说枪声很好听,他听愣神了,竟然站了起来,被人家一枪打死了,那场战争很惨烈,我们惨胜,当战争结束的时候,我爬着后撤,边爬边拉着他往后走,等确定安全的时候,我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泪,就地挖个坑给他埋了,没有墓碑,我只给他插了个树枝当他的墓碑,然后匆匆撤退,我一直到下了战场,也没有机会去给他扫扫墓,我甚至都忘了我把他埋在哪里了,至今我还在想,当时是什么枪声,我都没有听清楚,这个侯顺章竟然能听敌人的枪声入迷了。

1952年开始,战争没有那么激烈了,但是前线的小摩擦还是不断,听说中国一直在和美国谈,一直到1953年,我们才开始撤军。#洞见计划#(大河报记者 朱长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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