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纪录片真不是人看的，太狠了，刀的我好痛啊。
我真的一肚子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所以我的眼泪先绷不住了。赛前我一直祈祷这把能赢，然后看个广佛大战，dream一个一穿五，又进总决赛，说不定还能捧个银龙杯，然后五个人又能开开心心一起打游戏。结果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梦，我们美好的幻想，我们不愿接受现实，现实都是残忍的，我们都不愿往那个方向想，但是不管我们怎么逃避，最终都会不受控的往那个方向走去。我真的好痛苦啊好痛苦，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要承受这一切。我去年秋季赛末才粉上的ttg，没能在他们五个刚组成的时候认识他们并陪他们走过这一大段路，有点可惜。结果我们一起的美好时光这么短暂，才五个月，我才认识你五个月啊ttg，为什么在我已经爱的你们无法自拔的时候给我当头一棒，让我接受这么狠的现实。
唉，大概率是最后一次给ttg写小作文了，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别了。我是个很讨厌分别的人，我觉得说再见真的是一件很难得事，特别是当你对这段感情掏心掏肺之后。我第一次认识ttg是在2021年秋季赛末，故事的开始是因为广州ttg叫广州ttg，我支持广东这边的队伍，就因为这个地方名，我第一次为电竞压币，那么故事真正开始是一条叫"不然抢龙"的热搜，我大受震撼，原来抢龙这么难的事情有人可以做到四次。我开始深入了解，了解kpl，了解ttg。看物料看团建，那段时间我真的来来回回的刷那几个物料和团建视频，越来越喜欢你们。然后开始期待你们的下一场比赛，然后知道你们一穿四意气风发的杀进了总决赛，然后每天都在期待总决赛，我太天真，第一次追竞，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我以为会赢，结果并没有，而且还被恶狠狠的暴揍，那天我很难过，从此对kpl又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这个地方有更强的队伍，这是一个残酷的竞技场，电子竞技就是那么残酷。那时候我还得知有转会期这种东西，就是大家会散，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爱ttg爱的深沉了，我不理解为什么我刚觉得他们五个人在一起好好哦的时候他们要分开了。但是还有个挑战者杯嘛，还有机会，还有一起捧杯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终于，如愿以偿又杀进总决赛，又是一模一样的被暴揍，拿亚军。我开始手足无措，意识到原来捧杯是一件很难的事，特别是有大魔王的存在。原来不管是什么路，追星路还是追竞路，都是很坎坷的，ttg的冠军路也是如此。然后就到了我最害怕我最不能接受的转会期，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冲浪，到处吃瓜，我才刚粉上他们一个月不到啊，他们就可能要分开了，我好难受，我好不容易找到新的光，他们就要散了。千等万等，等到了一个钎城的挂牌，当天我人就傻了，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整个人直接瞳孔地震，当初说的最笃定不会走的人，挂牌了。那段时间没有直播没有比赛没有物料，完全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gemini给我送来了温暖，总得意思就是他们五个都想整整齐齐，挂牌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相遇，走了也行不走也行。那"三个字"暖了我好多天（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时间会给出答案，而且感觉已经不远了。）知道他们五个没想过分开那一刻我直接整个人回暖，感动。一切又好转起来了，当得知钎城没被买的时候我又重新充满活力，因为新赛季要开始了，新的一年要开始了，我可以和ttg从头一起走下去。后来杂志的拍摄vlog和钎城的生日物料里的每一个镜头每一句话都在告诉我:"他们五个好的不能再好了，大家都没想过走，大门已经锁好了，谁都走不了"。他们是彼此家人一样的存在。我更加躺的稳稳当当在这个坑里了。开始快乐的新年直播，买杂志，那段时间是真的开心啊，就是那种以为一切都要完蛋了，但最终并没有完蛋，并且变得更好的感觉，真的太好了，ttg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心。我那时无比相信新的一年一定会更好，一定能先夺银龙再取金凤。
我对新赛季的他们有多期待，那么现实就让我有多失望。这个春季赛。。。真的肉眼可见的状态下滑，而且极度不稳定，有时候好的不得了，有时候又跌入低谷，最重要的是我们根本无法掌握规律，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一会高一会低，我觉得不行的时候他行了，我觉得行的时候他又不行了。陷入循环，被狼星暴揍，今年还加了一个小妖怪，被狼星怪暴揍。但也有我们暴揍别人的时候，每次赢下的比赛我都会津津有味的复盘复盘再复盘，看n次他们的完美团战，他们高兴他们开心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家下定决心留下来后反而打的没有一开始大家相遇的时候这么好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怕。明明相处了这么久，可是却磨合的不如以前那么好了，其实春季赛好多场比赛都敲响了分散离别的警钟，但我不愿听，每次都相信他们下一场一定能站起来。经历了s组垫底苟住，卡位赛后，我又慌又高兴，高兴的是他们每次都能触底反弹，物极必反，慌的是每次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极有可能下一场就没了的心理准备。但我依旧很喜欢他们，他们真的很好，我这几个月对他们的各种考古，物料都要翻烂了，看了很多采访，直播和二路解说。他们五个人但凡稍微只是同事关系我都不至于陷那么深，可他们是家人，他们每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透露着他们家人般的关系，而且还是五个有趣的灵魂。我真的脱不了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微博全是他们，转发的，自己写的，各种各样的微博都是他们。他们已经融入我的生活里了。
2022年4月23日，我不会忘记这个日子，我会记得它，我会永远的记住它，记住今天这场比赛，记住最后一把那种心脏骤停的感觉，我最后一把哭声融入雨声了，一直求着ttg挺住，不要输不要输，我头一次这么不希望他们输（最后一把真有感觉能赢的啊，龙团都打赢了，可最后还是倒在高地。。。太无助了，九尾最后那个辉月看得人崩溃啊，一个无力的辉月）。算了，不想回想了。这还不算最痛苦，最杀人诛心的事那个纪录片，绝了怎么会有让人这么痛苦的纪录片，前面惯例的采访，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龙哥那一段话，他说想对队友说的话，从第一句"认识你，既是我的命运也是你的命运"我就绷不住了，每个人都在微笑着开始告别，说着那些我一直不想听到的话"最后一年，最后一次，再拼一次，的确要分开......"，这些都是我最不想听到的，还有他们一直重复大家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这段经历一定是难忘的，很感谢相遇。后面还有歌，我他妈，真的跟这场雨同频哭泣。怎么能这么让人难过啊，哭的我头痛。
我还没去看过你们的线下啊，你们这么就要先说再见了，我真的一直想去看一场线下，给你们喊一声"破浪乘风，粤上巅峰"，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啊，为什么不能给一个机会。大家要走了。。今年没办法是这五个人一起给康康小马龙哥和尾子过生日了，你们今年才一起吃了钎宝的一个蛋糕啊。我还记得去年给康康过生日时龙哥问的那句话"康康，明年还能给你过生日吗"这句话现在看来真的太狠了，我还记得当时康康没听清，吃着蛋糕懵懵懂懂的问了句"什么"。我真的爆哭啊。
明天还要上课，真的哭到头痛，已经写了两千多字了，其实还有很多话但我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了。
龙哥，以后要好好练软辅，果断点开团保队友；钎钎，你就是最好的进攻射，保持住这个状态，明年还是年度最佳发育路；清清宝贝，你就是最棒的通天边路，清清是我觉得队伍里最稳的选手，他真的极少掉点，永远都顶在队伍的上面，是我心里最棒的对抗路；小尾，向前冲的勇气比什么都重要，一定要自信，你就是法刺之光（很可惜认识你的时候中单已经变成工具人了，没能看到你在赛场上更多的法刺）；康康，小鸟儿这次真的要学会飞翔了，上次转会期发了又删说要再养一会儿，这一次好像真的要自己飞了，以后没有这四个哥哥保护你陪着你了，你要自己学会长大了，小野王要自信敢打敢拼啊。今年明显感觉没有去年那么自信了，要快快长大，变成联盟里的野王。
说了好多啊，我是真舍不得你们，感觉我这篇小作文写完，你们的故事也就结束了，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一月份的转会期，你们留住了彼此，也把我将要死去的心救了回来，这次好像留不住任何人了，我也没办法再像上次一样庆幸大家都没走了，这次是真要走了啊。。。还记得上次钎城挂牌时我死都不肯说前程似锦，因为感觉说了就真的等于要送走他了，我不想他走，上次我没说，钎城真的留下来了。但这次好像不能不说了，纪录片里每一个人的告别话都在提醒我，这次谁都留不住了，真的到时间说再见了。五人组最最最可惜的就是没能一起拿一个冠军，一年三亚啊，就是拿不到冠军，纪录片里也说狼星是心结，结果这心结直到故事结束也没解开。可能以后你们散开后会拿到那个梦寐以求的冠军，但身边已经不是熟悉的笑脸了。（我真的会爆哭啊，我看的同人文怎么全都要变成现实了。）
那。。。祝你们前程似锦，祝大家都能有美好的未来，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能广州ttg清然尾钎冰没了，但清清，不然，九尾，钎城，冰尘还会有，还会在kpl这个赛场上，真心祝福你们梦想成蓁。
救命啊我真的哭的好惨，我上辈子造什么孽这辈子真情实感追竞落得这么个下场。哦对了，我不后悔给你们压的每一个币，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我爱你们。
那个热热闹闹独一无二的ttg没了啊，"我们相拥告别，纷纷散落荒野"。这段时光一定也会是我人生里难以忘记的，谢谢你们在我平淡无奇的人生中增添了色彩，给我带来了快乐。
故事的最后，止步在了2022年春季赛败者组第三轮，我和你们的故事也跟着那个纪录片一起说了一句带着哭泣声，微弱的再见。
感谢你们这一年多来的替粤出征，最后给你们喊一次口号吧
"破浪乘风，粤上巅峰"
我真的一肚子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所以我的眼泪先绷不住了。赛前我一直祈祷这把能赢，然后看个广佛大战，dream一个一穿五，又进总决赛，说不定还能捧个银龙杯，然后五个人又能开开心心一起打游戏。结果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梦，我们美好的幻想，我们不愿接受现实，现实都是残忍的，我们都不愿往那个方向想，但是不管我们怎么逃避，最终都会不受控的往那个方向走去。我真的好痛苦啊好痛苦，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要承受这一切。我去年秋季赛末才粉上的ttg，没能在他们五个刚组成的时候认识他们并陪他们走过这一大段路，有点可惜。结果我们一起的美好时光这么短暂，才五个月，我才认识你五个月啊ttg，为什么在我已经爱的你们无法自拔的时候给我当头一棒，让我接受这么狠的现实。
唉，大概率是最后一次给ttg写小作文了，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别了。我是个很讨厌分别的人，我觉得说再见真的是一件很难得事，特别是当你对这段感情掏心掏肺之后。我第一次认识ttg是在2021年秋季赛末，故事的开始是因为广州ttg叫广州ttg，我支持广东这边的队伍，就因为这个地方名，我第一次为电竞压币，那么故事真正开始是一条叫"不然抢龙"的热搜，我大受震撼，原来抢龙这么难的事情有人可以做到四次。我开始深入了解，了解kpl，了解ttg。看物料看团建，那段时间我真的来来回回的刷那几个物料和团建视频，越来越喜欢你们。然后开始期待你们的下一场比赛，然后知道你们一穿四意气风发的杀进了总决赛，然后每天都在期待总决赛，我太天真，第一次追竞，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我以为会赢，结果并没有，而且还被恶狠狠的暴揍，那天我很难过，从此对kpl又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这个地方有更强的队伍，这是一个残酷的竞技场，电子竞技就是那么残酷。那时候我还得知有转会期这种东西，就是大家会散，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爱ttg爱的深沉了，我不理解为什么我刚觉得他们五个人在一起好好哦的时候他们要分开了。但是还有个挑战者杯嘛，还有机会，还有一起捧杯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终于，如愿以偿又杀进总决赛，又是一模一样的被暴揍，拿亚军。我开始手足无措，意识到原来捧杯是一件很难的事，特别是有大魔王的存在。原来不管是什么路，追星路还是追竞路，都是很坎坷的，ttg的冠军路也是如此。然后就到了我最害怕我最不能接受的转会期，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冲浪，到处吃瓜，我才刚粉上他们一个月不到啊，他们就可能要分开了，我好难受，我好不容易找到新的光，他们就要散了。千等万等，等到了一个钎城的挂牌，当天我人就傻了，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整个人直接瞳孔地震，当初说的最笃定不会走的人，挂牌了。那段时间没有直播没有比赛没有物料，完全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gemini给我送来了温暖，总得意思就是他们五个都想整整齐齐，挂牌是为了日后更好的相遇，走了也行不走也行。那"三个字"暖了我好多天（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时间会给出答案，而且感觉已经不远了。）知道他们五个没想过分开那一刻我直接整个人回暖，感动。一切又好转起来了，当得知钎城没被买的时候我又重新充满活力，因为新赛季要开始了，新的一年要开始了，我可以和ttg从头一起走下去。后来杂志的拍摄vlog和钎城的生日物料里的每一个镜头每一句话都在告诉我:"他们五个好的不能再好了，大家都没想过走，大门已经锁好了，谁都走不了"。他们是彼此家人一样的存在。我更加躺的稳稳当当在这个坑里了。开始快乐的新年直播，买杂志，那段时间是真的开心啊，就是那种以为一切都要完蛋了，但最终并没有完蛋，并且变得更好的感觉，真的太好了，ttg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心。我那时无比相信新的一年一定会更好，一定能先夺银龙再取金凤。
我对新赛季的他们有多期待，那么现实就让我有多失望。这个春季赛。。。真的肉眼可见的状态下滑，而且极度不稳定，有时候好的不得了，有时候又跌入低谷，最重要的是我们根本无法掌握规律，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一会高一会低，我觉得不行的时候他行了，我觉得行的时候他又不行了。陷入循环，被狼星暴揍，今年还加了一个小妖怪，被狼星怪暴揍。但也有我们暴揍别人的时候，每次赢下的比赛我都会津津有味的复盘复盘再复盘，看n次他们的完美团战，他们高兴他们开心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家下定决心留下来后反而打的没有一开始大家相遇的时候这么好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怕。明明相处了这么久，可是却磨合的不如以前那么好了，其实春季赛好多场比赛都敲响了分散离别的警钟，但我不愿听，每次都相信他们下一场一定能站起来。经历了s组垫底苟住，卡位赛后，我又慌又高兴，高兴的是他们每次都能触底反弹，物极必反，慌的是每次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极有可能下一场就没了的心理准备。但我依旧很喜欢他们，他们真的很好，我这几个月对他们的各种考古，物料都要翻烂了，看了很多采访，直播和二路解说。他们五个人但凡稍微只是同事关系我都不至于陷那么深，可他们是家人，他们每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透露着他们家人般的关系，而且还是五个有趣的灵魂。我真的脱不了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微博全是他们，转发的，自己写的，各种各样的微博都是他们。他们已经融入我的生活里了。
2022年4月23日，我不会忘记这个日子，我会记得它，我会永远的记住它，记住今天这场比赛，记住最后一把那种心脏骤停的感觉，我最后一把哭声融入雨声了，一直求着ttg挺住，不要输不要输，我头一次这么不希望他们输（最后一把真有感觉能赢的啊，龙团都打赢了，可最后还是倒在高地。。。太无助了，九尾最后那个辉月看得人崩溃啊，一个无力的辉月）。算了，不想回想了。这还不算最痛苦，最杀人诛心的事那个纪录片，绝了怎么会有让人这么痛苦的纪录片，前面惯例的采访，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龙哥那一段话，他说想对队友说的话，从第一句"认识你，既是我的命运也是你的命运"我就绷不住了，每个人都在微笑着开始告别，说着那些我一直不想听到的话"最后一年，最后一次，再拼一次，的确要分开......"，这些都是我最不想听到的，还有他们一直重复大家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这段经历一定是难忘的，很感谢相遇。后面还有歌，我他妈，真的跟这场雨同频哭泣。怎么能这么让人难过啊，哭的我头痛。
我还没去看过你们的线下啊，你们这么就要先说再见了，我真的一直想去看一场线下，给你们喊一声"破浪乘风，粤上巅峰"，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啊，为什么不能给一个机会。大家要走了。。今年没办法是这五个人一起给康康小马龙哥和尾子过生日了，你们今年才一起吃了钎宝的一个蛋糕啊。我还记得去年给康康过生日时龙哥问的那句话"康康，明年还能给你过生日吗"这句话现在看来真的太狠了，我还记得当时康康没听清，吃着蛋糕懵懵懂懂的问了句"什么"。我真的爆哭啊。
明天还要上课，真的哭到头痛，已经写了两千多字了，其实还有很多话但我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了。
龙哥，以后要好好练软辅，果断点开团保队友；钎钎，你就是最好的进攻射，保持住这个状态，明年还是年度最佳发育路；清清宝贝，你就是最棒的通天边路，清清是我觉得队伍里最稳的选手，他真的极少掉点，永远都顶在队伍的上面，是我心里最棒的对抗路；小尾，向前冲的勇气比什么都重要，一定要自信，你就是法刺之光（很可惜认识你的时候中单已经变成工具人了，没能看到你在赛场上更多的法刺）；康康，小鸟儿这次真的要学会飞翔了，上次转会期发了又删说要再养一会儿，这一次好像真的要自己飞了，以后没有这四个哥哥保护你陪着你了，你要自己学会长大了，小野王要自信敢打敢拼啊。今年明显感觉没有去年那么自信了，要快快长大，变成联盟里的野王。
说了好多啊，我是真舍不得你们，感觉我这篇小作文写完，你们的故事也就结束了，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一月份的转会期，你们留住了彼此，也把我将要死去的心救了回来，这次好像留不住任何人了，我也没办法再像上次一样庆幸大家都没走了，这次是真要走了啊。。。还记得上次钎城挂牌时我死都不肯说前程似锦，因为感觉说了就真的等于要送走他了，我不想他走，上次我没说，钎城真的留下来了。但这次好像不能不说了，纪录片里每一个人的告别话都在提醒我，这次谁都留不住了，真的到时间说再见了。五人组最最最可惜的就是没能一起拿一个冠军，一年三亚啊，就是拿不到冠军，纪录片里也说狼星是心结，结果这心结直到故事结束也没解开。可能以后你们散开后会拿到那个梦寐以求的冠军，但身边已经不是熟悉的笑脸了。（我真的会爆哭啊，我看的同人文怎么全都要变成现实了。）
那。。。祝你们前程似锦，祝大家都能有美好的未来，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能广州ttg清然尾钎冰没了，但清清，不然，九尾，钎城，冰尘还会有，还会在kpl这个赛场上，真心祝福你们梦想成蓁。
救命啊我真的哭的好惨，我上辈子造什么孽这辈子真情实感追竞落得这么个下场。哦对了，我不后悔给你们压的每一个币，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我爱你们。
那个热热闹闹独一无二的ttg没了啊，"我们相拥告别，纷纷散落荒野"。这段时光一定也会是我人生里难以忘记的，谢谢你们在我平淡无奇的人生中增添了色彩，给我带来了快乐。
故事的最后，止步在了2022年春季赛败者组第三轮，我和你们的故事也跟着那个纪录片一起说了一句带着哭泣声，微弱的再见。
感谢你们这一年多来的替粤出征，最后给你们喊一次口号吧
"破浪乘风，粤上巅峰"
古代，有个穷困书生因老母病重，不得不将女儿典给财主。10年后，书生前去赎回女儿，财主一家却不知所踪。没想到，书生万念俱灰，准备自戮，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突然出现，说是要报恩，帮他找回女儿，结局令人慨叹。
这是怎么回事呢？事情得从头说起。
话说，这书生名叫刘良，本是当地县令刘大使之子，自幼富足，熟读诗书。可刘良15岁时，刘大使因判错了案被贬，之后一直郁郁寡欢，不久后就猝然长逝。
刘良家道中落，仆人们纷纷解散，唯有一直照顾刘母的丫鬟烟儿忠心耿耿，不舍分离，留了下来，三人相依为命。
待到刘良20岁时，刘母便将烟儿嫁给了儿子，自此三人成了一家。刘良平日里替人写字作画，烟儿则做女红补贴家用。日子虽比不得以前，但总算是能过。
成亲一年，烟儿便给刘良生了个女儿，取名刘小燕。三个大人对小燕十分疼爱，自从添了个孩子后，一家人其乐融融。
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烟儿虚弱，生了小燕后，就无法再给刘良添个一儿半女的了。不过还好，婆婆和丈夫都体谅。
本以为这样就可慢慢过上好日子，可天不遂人愿，小燕8岁的时候，奶奶病重。
刘良东跑西奔，苦苦哀求，也筹不到给母亲治病的钱。无奈之下，只得将小燕卖给隔壁县城的财主家做丫鬟，凑够180两银子，约定10年后再来赎回。
父女二人分离那天，小燕不住掉泪，刘良则忍着心痛，赶紧拿了钱去请大夫给母亲救治。
可过了几天，刘母虽情况好转，但几日不见小燕，又见刘良支支吾吾，便猜到了这一切，自此郁郁寡欢，半个月后便咽气了。
刘良给母亲办完丧事后，便带着妻子远走他乡经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夫妻二人辗转10年，终于在外头凑够了200两银子，准备归家赎回女儿。可半路上又来了个晴天霹雳，烟儿染上疟疾，客死他乡。
安葬完毕后，刘良独自一人带着银子赶回老家，去赎回那唯一的念想——女儿小燕。
可回到家乡，财主家门破败，听人说是落了难逃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刘良在客栈住下，每天早上就出去打听，天黑才回来。
可一连几天过去，都没打探到一点消息。
这天刘良起床，兜里的银两用完，便拿出包裹。突然发现，自己的180两银子，居然只剩下5两，其余的不翼而飞。
这下子非但找不着女儿，连赎回女儿的钱都丢了。刘良把仅剩的5两银子揣进兜里，六神无主地在县城里乱走。
走到傍晚，刘良来到了山上，心灰意冷，起了自戮的念头。
这时候一个猎人从山上走下，手里抓着只燕子。刘良见此，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正如猎人手里的燕子一般，孤零零地，便上前求猎人放了燕子。
猎人今日打不到猎物，只得抓只燕子回去充饥，自然不允。刘良想了想，反正自己是个将死之人，留着银两有何用，便拿出全身上下的5两银子给了猎人。
猎人拿了银子后喜笑颜开，放了燕子，快速下山。看到燕子重获自由，刘良露出欣慰的微笑，便往悬崖边走去。
此时正当夕阳下，刘良身后是长长的身影。看着落日余晖，叹道：”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任何坏事，为何到头来是如此下场？“
说罢，纵身一跃。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白胡子老头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了刘良后背，把他拉了上来。说道：“何苦如此啊，你刚刚救的那只燕子是我的孙儿，现在来报恩。”
刘良见此十分惊愕，白胡子老头接着道：“你明日早上前往县西的木桥边，到时候有人问你生辰，你如实相告，便可找回女儿。”
刘良听此生了希望，对老头拜了几拜，便下山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良来到木桥边。不一会儿真有人过来问他生辰，刘良如实相告，那人便激动地拉着他回府，说是要去救老太太。
进了府里，刘良果真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二人相认。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府里的老太太多年前曾有一子，被县令刘大使误判斩刑。只留下老太太一人孤苦伶仃，被女儿女婿接了去，二人对她十分孝顺。
不久前，老太太病重，很多大夫都说没办法了。
可有一天，老太太的女儿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白胡子老头告诉她，需要一个二月初二出生的40岁男子，与一个九月初九出生的18岁女子，二人的眼泪混在一起，让老太太服下便好。
刚好府里不久前买来一个丫鬟燕儿，便是九月初九出生的18岁女子。女婿便令众家丁抓紧打听，看看有没有妻子梦中的那个男子。
这天家丁出门，遇见刘良便问了生辰，立马就把他带了回来。
刘良父女见面，当即相认，二人落泪相拥。女主人拿了二人的眼泪混在一起，给老太太服下，老太太第二天便恢复如初了。
故事名为《因果》，改编自《民间故事》。
故事里的刘良之父刘大使，误判了老太太的儿子，使得老太太孤苦伶仃。
刘良半生潦倒，女儿被卖进老太太之女的府里，最后父女二人相认，救了老太太，可谓是因果循环啊。
说书人趁此故事，赠大家一言：
从来天运总循环，报应昭彰善恶间。
惟有存仁并积善，千秋不朽在人心。
这是怎么回事呢？事情得从头说起。
话说，这书生名叫刘良，本是当地县令刘大使之子，自幼富足，熟读诗书。可刘良15岁时，刘大使因判错了案被贬，之后一直郁郁寡欢，不久后就猝然长逝。
刘良家道中落，仆人们纷纷解散，唯有一直照顾刘母的丫鬟烟儿忠心耿耿，不舍分离，留了下来，三人相依为命。
待到刘良20岁时，刘母便将烟儿嫁给了儿子，自此三人成了一家。刘良平日里替人写字作画，烟儿则做女红补贴家用。日子虽比不得以前，但总算是能过。
成亲一年，烟儿便给刘良生了个女儿，取名刘小燕。三个大人对小燕十分疼爱，自从添了个孩子后，一家人其乐融融。
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烟儿虚弱，生了小燕后，就无法再给刘良添个一儿半女的了。不过还好，婆婆和丈夫都体谅。
本以为这样就可慢慢过上好日子，可天不遂人愿，小燕8岁的时候，奶奶病重。
刘良东跑西奔，苦苦哀求，也筹不到给母亲治病的钱。无奈之下，只得将小燕卖给隔壁县城的财主家做丫鬟，凑够180两银子，约定10年后再来赎回。
父女二人分离那天，小燕不住掉泪，刘良则忍着心痛，赶紧拿了钱去请大夫给母亲救治。
可过了几天，刘母虽情况好转，但几日不见小燕，又见刘良支支吾吾，便猜到了这一切，自此郁郁寡欢，半个月后便咽气了。
刘良给母亲办完丧事后，便带着妻子远走他乡经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夫妻二人辗转10年，终于在外头凑够了200两银子，准备归家赎回女儿。可半路上又来了个晴天霹雳，烟儿染上疟疾，客死他乡。
安葬完毕后，刘良独自一人带着银子赶回老家，去赎回那唯一的念想——女儿小燕。
可回到家乡，财主家门破败，听人说是落了难逃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刘良在客栈住下，每天早上就出去打听，天黑才回来。
可一连几天过去，都没打探到一点消息。
这天刘良起床，兜里的银两用完，便拿出包裹。突然发现，自己的180两银子，居然只剩下5两，其余的不翼而飞。
这下子非但找不着女儿，连赎回女儿的钱都丢了。刘良把仅剩的5两银子揣进兜里，六神无主地在县城里乱走。
走到傍晚，刘良来到了山上，心灰意冷，起了自戮的念头。
这时候一个猎人从山上走下，手里抓着只燕子。刘良见此，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正如猎人手里的燕子一般，孤零零地，便上前求猎人放了燕子。
猎人今日打不到猎物，只得抓只燕子回去充饥，自然不允。刘良想了想，反正自己是个将死之人，留着银两有何用，便拿出全身上下的5两银子给了猎人。
猎人拿了银子后喜笑颜开，放了燕子，快速下山。看到燕子重获自由，刘良露出欣慰的微笑，便往悬崖边走去。
此时正当夕阳下，刘良身后是长长的身影。看着落日余晖，叹道：”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任何坏事，为何到头来是如此下场？“
说罢，纵身一跃。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白胡子老头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了刘良后背，把他拉了上来。说道：“何苦如此啊，你刚刚救的那只燕子是我的孙儿，现在来报恩。”
刘良见此十分惊愕，白胡子老头接着道：“你明日早上前往县西的木桥边，到时候有人问你生辰，你如实相告，便可找回女儿。”
刘良听此生了希望，对老头拜了几拜，便下山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良来到木桥边。不一会儿真有人过来问他生辰，刘良如实相告，那人便激动地拉着他回府，说是要去救老太太。
进了府里，刘良果真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二人相认。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府里的老太太多年前曾有一子，被县令刘大使误判斩刑。只留下老太太一人孤苦伶仃，被女儿女婿接了去，二人对她十分孝顺。
不久前，老太太病重，很多大夫都说没办法了。
可有一天，老太太的女儿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白胡子老头告诉她，需要一个二月初二出生的40岁男子，与一个九月初九出生的18岁女子，二人的眼泪混在一起，让老太太服下便好。
刚好府里不久前买来一个丫鬟燕儿，便是九月初九出生的18岁女子。女婿便令众家丁抓紧打听，看看有没有妻子梦中的那个男子。
这天家丁出门，遇见刘良便问了生辰，立马就把他带了回来。
刘良父女见面，当即相认，二人落泪相拥。女主人拿了二人的眼泪混在一起，给老太太服下，老太太第二天便恢复如初了。
故事名为《因果》，改编自《民间故事》。
故事里的刘良之父刘大使，误判了老太太的儿子，使得老太太孤苦伶仃。
刘良半生潦倒，女儿被卖进老太太之女的府里，最后父女二人相认，救了老太太，可谓是因果循环啊。
说书人趁此故事，赠大家一言：
从来天运总循环，报应昭彰善恶间。
惟有存仁并积善，千秋不朽在人心。
《莺歌儿》36 前文 https://t.cn/A66mGa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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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儿》36
莺歌儿是在第二天夜里醒的，迷迷糊糊睁了眼，借着屋里昏黄的光发了好一会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回来了。
手腕的疼随即传来。
手腕上缠着干净的纱布。
莺歌儿看着屋梁顶发呆，不一会屋外有了声音，小桃叫了声爷。
“醒了吗？”
“还没。”
莺歌儿转头朝向墙内闭上眼睛，很快屋门就响。
脚步声踩着他的心脏走近床边来。
莺歌儿眼皮缝里泛泪，他是好怕要被瞧见。一动不动地装睡更担心哪处没注意就让九爷知道他醒了。
九爷在床边椅子里坐下了。
莺歌儿一颗心霎时顶到了嗓子眼。
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莺歌儿的耳朵却变得越来越敏锐，连九爷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手心脚心里都是汗。
额头也是。
屋门又响，魏婶轻声叫了句爷。莺歌儿听着九爷起身走开，魏婶走近床边来。
“发汗了这是。”是魏婶的声音。
没有九爷的回应。
再之后就是水声，然后是魏婶将他的头轻轻板正，冰凉的帕子覆上他的额头。
莺歌儿听到门响，九爷走了。
莺歌儿长长地松了口气。
魏婶惊喜地叫他，“醒了？”
莺歌儿睁眼就落泪，先拉住要起身的魏婶，干涸的嘴唇里跌出几个沙哑的声，“别…”
“怎么了？”
莺歌儿只是摇头，眼角一颗一颗眼泪没进鬓发里。
魏婶大概明白了，轻声陪他说话，又给他换帕子擦脸，“你怎能这般想不开啊？要不是九爷知道你出去叫人跟着，外头的人真有几个会管这寻死觅活的闲事？”
这话一落，莺歌儿皱着一张脸，哭得胸口都颤，咬着嘴愣是只有鼻腔里一点点声响。
“你这一割，真心疼你的，心都要疼碎了你知不知道？”
魏婶眼里也有了泪。
莺歌儿拉起被子闷着脸，嚎啕哭声都闷在了被子里。
魏婶扯他的被子，莺歌儿使劲摇头，但他哪有力气。被子给魏婶扯开就用右手捂着鼻口，又转身朝着墙壁缩起来。
魏婶一遍一遍抚莺歌儿的背。
她心里一样的又气又疼，莺歌儿在这躺了多久，书房的灯就亮了多久。隔些时辰绕来后院，坐一会又回书房去。
她看着九爷长大的，除了给他祖奶奶守灵，还从没有什么事能叫他整夜不睡的。
她是要怪莺歌儿糟践自己，也糟践九爷心意。可她到底难说出口。
魏婶抓着莺歌儿的手，“死是最简单的事，但你要惜命啊孩子。比命苦，出门就能见比你惨的。这命再苦，但若有个人能看着你，处处担待着你，你就更得惜命好好活着。”
莺歌儿哭得浑身打颤，“我不是觉得苦，只是哪儿也不想去，爷既不要我留…”
他说不下去。
糟透了。
“不要觉得他没心肝，他是个人，跟你一样会气会疼。”
莺歌儿手一抖，魏婶欲言又止，“罢了，好好歇着吧。”
莺歌儿醒来的那晚，九爷再没来过后院。第二天，鲍医生来给莺歌儿复诊，九爷与鲍医生同来了后院。
莺歌儿在床上躺着，听着外头下人叫九爷，莺歌儿抓紧了被子眼睛不自觉地往门口看。
窗边人影晃过，莺歌儿连忙收回视线转头看着里边的墙。小桃先跑进来在空地上摆好椅子，魏婶领着九爷进来，鲍医生跟在后边。
莺歌儿不得不转回头来，但九爷直走到离床边有些距离的椅子边坐下，不曾看他。鲍医生走到床边来问这看那儿的，莺歌儿只看着眼前，余光却是正正好的将九爷全框进来。
九爷看着这向，但他连一声爷都没叫出来。
小桃奉了茶来，检查并不需多少时间，就这么一会子功夫，那茶九爷也没喝。
鲍医生很快做完了检查重新开了退烧消炎的西药，说手指腕子能活动目前看并无大碍。
九爷起身离开屋子。
魏婶送了九爷与鲍医生出去，小桃跟后面收了椅子收走茶盏。莺歌儿看着这人一个接一个出去，再看着魏婶重新走进来。
九爷应该不在后院了。
魏婶走床边来坐下，顺手给莺歌儿掖掖被子又试他额头温烫。
完事了收手回来看着莺歌儿。
“谢谢婶。”
但魏婶却说，“一声爷，还是值你叫的。”
莺歌儿抿着嘴。魏婶也不想多说了起身准备走。
“……我是不敢。”
“不敢？”
话说一半，魏婶停在门边却是头也不想回，“魏婶是老了，但心眼明着。”
九爷没再来过后院。午后，齐三送来了鲍医生新开的西药。
外头战乱，西药跟着金贵，造假泛滥真药难买。真正上好的退烧消炎药直比黄金。
莺歌儿看着齐三把药拿进来，听着齐三交代小桃得怎么服用。其实这些鲍医生已经和魏婶说过一遍了。
交代完了，齐三看回莺歌儿。
莺歌儿从齐三处也瞧出了和魏婶一样的欲言又止。
“齐三哥是有话跟我说么？”
“好好歇着。”
齐三转身走，莺歌儿喊住他，“齐三哥想说什么？”
“没什么。”
莺歌儿没吃那药。
在屋里躺了一天，莺歌儿开始去院里做些能做的事，扫扫地，擦擦桌椅，更多的时候跟着魏婶打下手。总归做些单手就能料理的事。
后院的人多是各忙各的，闲时三三两两坐一块，赌几文钱，聊聊天。有时正面碰上，莺歌儿也是闷头继续做自己的事。而下人们也不会刻意与他热络。
魏婶问他为何躲着。
莺歌儿说没躲。
魏婶总想说些什么，次次犹豫，最后都只说，“别多想，都是一样的人。”
第一个说上话的是小桃。
莺歌儿仍会去泡茶，泡好了，再由魏婶送去前院。
有一回，莺歌儿把茶泡好了去找魏婶。彼时魏婶去了前院，莺歌儿就站在后院去前院的木廊前等。
小桃从前院回来，正面迎上，莺歌儿下意识就靠边上去。
小桃问他，“你在这干嘛？”
莺歌儿迟了片刻才说，“等魏婶。”
“魏婶出去了，有什么事吗？”
“爷的茶泡好了，本想叫魏婶送一下。”
“你怎不叫他们？”小桃说的是后院随处可见的其他人。
莺歌儿没答。
那盏茶小桃去送了，回来时，莺歌儿第一次主动与院里的人说话。
“那茶还成么？”
小桃说，九爷喝了茶，没说什么。
后来只要魏婶不在，莺歌儿泡了茶便去找小桃。
小桃不似青萝那般大大咧咧，但因为给爷泡茶的事渐渐有了话说。
小桃会告诉莺歌儿茶壶该换水了，或者九爷这时不在或是休息了，不用烧茶。
那两天闲来无事的时候，莺歌儿总是一个人坐着，或是回屋里呆着，特别是临近吃饭的时候。而是饭菜都是魏婶给他送到房间里。
夜里，莺歌儿会在后院隔着重廊看前院正屋与书房的灯，但那两间屋子的灯总是一齐亮着，莺歌儿还是不知道九爷在哪儿。
只有他泡了茶等小桃送过回来之后，听小桃说九爷是在正屋还是在书房。然后莺歌儿会继续瞧一会，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天夜里，小桃又见莺歌儿独自坐在后院石板凳上。小桃将茶水盘子送回茶间，再回来就问莺歌儿，“这么看着有意思么？”
小桃的确和青萝不同，和魏婶更不同。话不多，但总是直白。
莺歌儿没明白小桃的意思，小桃又说，“是希望谁去告诉爷，你夜夜在这看着，对九爷有多记挂？”
“我没这么想。”
“但你是这么做的呀，你心里要真想着九爷，九爷救你回来，一句爷都不值得你开金口么？”
莺歌儿想起魏婶说的话。
小桃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后院的人？”
这话让莺歌儿心慌，他连忙摆手摇头说不是，说他怎么可能瞧不起别人。
但小桃说，“魏婶说你想回来报恩，这院里多得是要报九爷恩的。唯独你，像是报恩来的么。”
莺歌儿愣着，突然说不出话来。
小桃边说边不可思议的笑，“以前看你挺好的，中间事爷不计较咱没资格说。但现下你回来还跟九爷摔咧子，你真是来报恩的么？”
莺歌儿张口结舌，但对小桃，或者对这后院其他的所有人，包括魏婶，他都能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跟爷摔，只是觉得觉得没活路了，九爷既不要我…”
小桃打断莺歌儿的话，“不要你还给你安排去处？九爷是金枝玉叶的会心疼咱苦命的人。但咱是一样的人，心里也都明白，更不必说些爷们才讲的面子话，你真是觉得没活路？”
莺歌儿犹豫了会，点头。
“别介，你是给爷捧手心里捧惯了，如今也一样，只是因为爷不叫你留下没有遂你的意，你也没别的法子才去寻短见。”
“我没想着会活着回来。”
“得了，歌儿。咱院里都是粗人，皆是比你命苦的，也没那个九曲八弯的心思。你也别说你真没想过九爷会叫人跟着或者院里人自己会跟着你，至少是知道会跟爷禀报的。就不说九爷如何对你，魏婶如何对你，你总清楚吧。你这么要紧的人，真能不管你随你走了么？”
那一夜，莺歌儿大半宿没睡着。想着小桃的话，想着魏婶与齐三的欲言又止，想着自己。
总说命苦，也有很多次觉得自己的命还是挺好的。明知道九爷来看过，今儿九爷又来，硬是没能叫出一声爷。
逢人都能说不敢，总说自己卑微低下，却被小桃的直言戳得无法狡辩。
莺歌儿起床，将床头魏婶晚间给他摆好的那份西药吃了。
没有再扔。
翌日，莺歌儿洗漱后仍准备去给九爷泡茶。
莺歌儿起的时辰，小桃已从前院做过一轮打扫回来。见莺歌儿去茶间，小桃就跟他说，“爷晨起喝龙井。”
莺歌儿回头看着小桃，“谢谢。”
小桃仍是直白跟他讲，“咱都是给九爷做事的，即使说你几句，跟你也没那劳什子的暗里芥蒂。”
莺歌儿点点头，进茶间煮水泡茶。有后院的下人进来倒水喝，莺歌儿难得地主动跟人说，“这儿烧了新水。”
那下人一愣，然后就笑说，“得嘞。”
泡好茶，莺歌儿就去灶间，魏婶和小桃都在。
莺歌儿说，“茶泡好了。”
彼时魏婶正忙着早点。小桃就跟莺歌儿过去茶间端茶。
等小桃回来，小桃仍会告诉莺歌儿，“爷这会刚洗漱好，茶送去正好。”
“嗯。”
小桃想想又和莺歌儿说，“九爷一般辰时起，躺着醒会神再去洗漱，未时休，夜里到了亥时就回正屋准备歇下了。”
莺歌儿听着，又看了会小桃，“谢谢。”
“这有什么谢的。虽是小事，但只要你真对九爷好，大伙儿自然对你好。九爷对你好，咱说话是难听，但也一样真心帮着你。”
后来几天，九爷都没来后院，但鲍医生日日都来，即使莺歌儿已经好得差不离了。
吃饭时，莺歌儿不再回自己屋里独个吃，就像当初九爷不在私宅时一样，和大伙儿在后院同桌。
小桃还是话少，但莺歌儿总会想起那日小桃破天荒地同他讲了那般多，也记得小桃是这趟回来，除魏婶外第一个同他说话的。
莺歌儿与小桃说，“我是觉得各个都不待见我，也不像以前。所以他们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说了。”
小桃会戳他的脑门心，“心气儿高的你哦，你就不能跟别个讲。”
“那我讲了，别的不理我呢？”
“你又知道，你都没试试，凭啥只能别个找你。”
小桃总给他抵得接不上话，但他却没觉得不高兴，还能嘻嘻跟人笑。
只是想起九爷，想着九爷已经好些天没来后院，才又觉得失落。
几日后，莺歌儿腕子拆了线，左手活动自如，只是稍觉得使不上太大的劲。不过他这手原本就难负重物，也没影响。
鲍医生说他已无恙的这天，九爷跟鲍医生一块离了宅。
是大宅老爷的司机来接的，齐三留在了私宅。
吃饭时，齐三也在后院一桌吃。吃过饭，莺歌儿主动找了齐三。
“齐三哥，我能跟你说会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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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儿》36
莺歌儿是在第二天夜里醒的，迷迷糊糊睁了眼，借着屋里昏黄的光发了好一会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回来了。
手腕的疼随即传来。
手腕上缠着干净的纱布。
莺歌儿看着屋梁顶发呆，不一会屋外有了声音，小桃叫了声爷。
“醒了吗？”
“还没。”
莺歌儿转头朝向墙内闭上眼睛，很快屋门就响。
脚步声踩着他的心脏走近床边来。
莺歌儿眼皮缝里泛泪，他是好怕要被瞧见。一动不动地装睡更担心哪处没注意就让九爷知道他醒了。
九爷在床边椅子里坐下了。
莺歌儿一颗心霎时顶到了嗓子眼。
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莺歌儿的耳朵却变得越来越敏锐，连九爷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手心脚心里都是汗。
额头也是。
屋门又响，魏婶轻声叫了句爷。莺歌儿听着九爷起身走开，魏婶走近床边来。
“发汗了这是。”是魏婶的声音。
没有九爷的回应。
再之后就是水声，然后是魏婶将他的头轻轻板正，冰凉的帕子覆上他的额头。
莺歌儿听到门响，九爷走了。
莺歌儿长长地松了口气。
魏婶惊喜地叫他，“醒了？”
莺歌儿睁眼就落泪，先拉住要起身的魏婶，干涸的嘴唇里跌出几个沙哑的声，“别…”
“怎么了？”
莺歌儿只是摇头，眼角一颗一颗眼泪没进鬓发里。
魏婶大概明白了，轻声陪他说话，又给他换帕子擦脸，“你怎能这般想不开啊？要不是九爷知道你出去叫人跟着，外头的人真有几个会管这寻死觅活的闲事？”
这话一落，莺歌儿皱着一张脸，哭得胸口都颤，咬着嘴愣是只有鼻腔里一点点声响。
“你这一割，真心疼你的，心都要疼碎了你知不知道？”
魏婶眼里也有了泪。
莺歌儿拉起被子闷着脸，嚎啕哭声都闷在了被子里。
魏婶扯他的被子，莺歌儿使劲摇头，但他哪有力气。被子给魏婶扯开就用右手捂着鼻口，又转身朝着墙壁缩起来。
魏婶一遍一遍抚莺歌儿的背。
她心里一样的又气又疼，莺歌儿在这躺了多久，书房的灯就亮了多久。隔些时辰绕来后院，坐一会又回书房去。
她看着九爷长大的，除了给他祖奶奶守灵，还从没有什么事能叫他整夜不睡的。
她是要怪莺歌儿糟践自己，也糟践九爷心意。可她到底难说出口。
魏婶抓着莺歌儿的手，“死是最简单的事，但你要惜命啊孩子。比命苦，出门就能见比你惨的。这命再苦，但若有个人能看着你，处处担待着你，你就更得惜命好好活着。”
莺歌儿哭得浑身打颤，“我不是觉得苦，只是哪儿也不想去，爷既不要我留…”
他说不下去。
糟透了。
“不要觉得他没心肝，他是个人，跟你一样会气会疼。”
莺歌儿手一抖，魏婶欲言又止，“罢了，好好歇着吧。”
莺歌儿醒来的那晚，九爷再没来过后院。第二天，鲍医生来给莺歌儿复诊，九爷与鲍医生同来了后院。
莺歌儿在床上躺着，听着外头下人叫九爷，莺歌儿抓紧了被子眼睛不自觉地往门口看。
窗边人影晃过，莺歌儿连忙收回视线转头看着里边的墙。小桃先跑进来在空地上摆好椅子，魏婶领着九爷进来，鲍医生跟在后边。
莺歌儿不得不转回头来，但九爷直走到离床边有些距离的椅子边坐下，不曾看他。鲍医生走到床边来问这看那儿的，莺歌儿只看着眼前，余光却是正正好的将九爷全框进来。
九爷看着这向，但他连一声爷都没叫出来。
小桃奉了茶来，检查并不需多少时间，就这么一会子功夫，那茶九爷也没喝。
鲍医生很快做完了检查重新开了退烧消炎的西药，说手指腕子能活动目前看并无大碍。
九爷起身离开屋子。
魏婶送了九爷与鲍医生出去，小桃跟后面收了椅子收走茶盏。莺歌儿看着这人一个接一个出去，再看着魏婶重新走进来。
九爷应该不在后院了。
魏婶走床边来坐下，顺手给莺歌儿掖掖被子又试他额头温烫。
完事了收手回来看着莺歌儿。
“谢谢婶。”
但魏婶却说，“一声爷，还是值你叫的。”
莺歌儿抿着嘴。魏婶也不想多说了起身准备走。
“……我是不敢。”
“不敢？”
话说一半，魏婶停在门边却是头也不想回，“魏婶是老了，但心眼明着。”
九爷没再来过后院。午后，齐三送来了鲍医生新开的西药。
外头战乱，西药跟着金贵，造假泛滥真药难买。真正上好的退烧消炎药直比黄金。
莺歌儿看着齐三把药拿进来，听着齐三交代小桃得怎么服用。其实这些鲍医生已经和魏婶说过一遍了。
交代完了，齐三看回莺歌儿。
莺歌儿从齐三处也瞧出了和魏婶一样的欲言又止。
“齐三哥是有话跟我说么？”
“好好歇着。”
齐三转身走，莺歌儿喊住他，“齐三哥想说什么？”
“没什么。”
莺歌儿没吃那药。
在屋里躺了一天，莺歌儿开始去院里做些能做的事，扫扫地，擦擦桌椅，更多的时候跟着魏婶打下手。总归做些单手就能料理的事。
后院的人多是各忙各的，闲时三三两两坐一块，赌几文钱，聊聊天。有时正面碰上，莺歌儿也是闷头继续做自己的事。而下人们也不会刻意与他热络。
魏婶问他为何躲着。
莺歌儿说没躲。
魏婶总想说些什么，次次犹豫，最后都只说，“别多想，都是一样的人。”
第一个说上话的是小桃。
莺歌儿仍会去泡茶，泡好了，再由魏婶送去前院。
有一回，莺歌儿把茶泡好了去找魏婶。彼时魏婶去了前院，莺歌儿就站在后院去前院的木廊前等。
小桃从前院回来，正面迎上，莺歌儿下意识就靠边上去。
小桃问他，“你在这干嘛？”
莺歌儿迟了片刻才说，“等魏婶。”
“魏婶出去了，有什么事吗？”
“爷的茶泡好了，本想叫魏婶送一下。”
“你怎不叫他们？”小桃说的是后院随处可见的其他人。
莺歌儿没答。
那盏茶小桃去送了，回来时，莺歌儿第一次主动与院里的人说话。
“那茶还成么？”
小桃说，九爷喝了茶，没说什么。
后来只要魏婶不在，莺歌儿泡了茶便去找小桃。
小桃不似青萝那般大大咧咧，但因为给爷泡茶的事渐渐有了话说。
小桃会告诉莺歌儿茶壶该换水了，或者九爷这时不在或是休息了，不用烧茶。
那两天闲来无事的时候，莺歌儿总是一个人坐着，或是回屋里呆着，特别是临近吃饭的时候。而是饭菜都是魏婶给他送到房间里。
夜里，莺歌儿会在后院隔着重廊看前院正屋与书房的灯，但那两间屋子的灯总是一齐亮着，莺歌儿还是不知道九爷在哪儿。
只有他泡了茶等小桃送过回来之后，听小桃说九爷是在正屋还是在书房。然后莺歌儿会继续瞧一会，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天夜里，小桃又见莺歌儿独自坐在后院石板凳上。小桃将茶水盘子送回茶间，再回来就问莺歌儿，“这么看着有意思么？”
小桃的确和青萝不同，和魏婶更不同。话不多，但总是直白。
莺歌儿没明白小桃的意思，小桃又说，“是希望谁去告诉爷，你夜夜在这看着，对九爷有多记挂？”
“我没这么想。”
“但你是这么做的呀，你心里要真想着九爷，九爷救你回来，一句爷都不值得你开金口么？”
莺歌儿想起魏婶说的话。
小桃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后院的人？”
这话让莺歌儿心慌，他连忙摆手摇头说不是，说他怎么可能瞧不起别人。
但小桃说，“魏婶说你想回来报恩，这院里多得是要报九爷恩的。唯独你，像是报恩来的么。”
莺歌儿愣着，突然说不出话来。
小桃边说边不可思议的笑，“以前看你挺好的，中间事爷不计较咱没资格说。但现下你回来还跟九爷摔咧子，你真是来报恩的么？”
莺歌儿张口结舌，但对小桃，或者对这后院其他的所有人，包括魏婶，他都能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跟爷摔，只是觉得觉得没活路了，九爷既不要我…”
小桃打断莺歌儿的话，“不要你还给你安排去处？九爷是金枝玉叶的会心疼咱苦命的人。但咱是一样的人，心里也都明白，更不必说些爷们才讲的面子话，你真是觉得没活路？”
莺歌儿犹豫了会，点头。
“别介，你是给爷捧手心里捧惯了，如今也一样，只是因为爷不叫你留下没有遂你的意，你也没别的法子才去寻短见。”
“我没想着会活着回来。”
“得了，歌儿。咱院里都是粗人，皆是比你命苦的，也没那个九曲八弯的心思。你也别说你真没想过九爷会叫人跟着或者院里人自己会跟着你，至少是知道会跟爷禀报的。就不说九爷如何对你，魏婶如何对你，你总清楚吧。你这么要紧的人，真能不管你随你走了么？”
那一夜，莺歌儿大半宿没睡着。想着小桃的话，想着魏婶与齐三的欲言又止，想着自己。
总说命苦，也有很多次觉得自己的命还是挺好的。明知道九爷来看过，今儿九爷又来，硬是没能叫出一声爷。
逢人都能说不敢，总说自己卑微低下，却被小桃的直言戳得无法狡辩。
莺歌儿起床，将床头魏婶晚间给他摆好的那份西药吃了。
没有再扔。
翌日，莺歌儿洗漱后仍准备去给九爷泡茶。
莺歌儿起的时辰，小桃已从前院做过一轮打扫回来。见莺歌儿去茶间，小桃就跟他说，“爷晨起喝龙井。”
莺歌儿回头看着小桃，“谢谢。”
小桃仍是直白跟他讲，“咱都是给九爷做事的，即使说你几句，跟你也没那劳什子的暗里芥蒂。”
莺歌儿点点头，进茶间煮水泡茶。有后院的下人进来倒水喝，莺歌儿难得地主动跟人说，“这儿烧了新水。”
那下人一愣，然后就笑说，“得嘞。”
泡好茶，莺歌儿就去灶间，魏婶和小桃都在。
莺歌儿说，“茶泡好了。”
彼时魏婶正忙着早点。小桃就跟莺歌儿过去茶间端茶。
等小桃回来，小桃仍会告诉莺歌儿，“爷这会刚洗漱好，茶送去正好。”
“嗯。”
小桃想想又和莺歌儿说，“九爷一般辰时起，躺着醒会神再去洗漱，未时休，夜里到了亥时就回正屋准备歇下了。”
莺歌儿听着，又看了会小桃，“谢谢。”
“这有什么谢的。虽是小事，但只要你真对九爷好，大伙儿自然对你好。九爷对你好，咱说话是难听，但也一样真心帮着你。”
后来几天，九爷都没来后院，但鲍医生日日都来，即使莺歌儿已经好得差不离了。
吃饭时，莺歌儿不再回自己屋里独个吃，就像当初九爷不在私宅时一样，和大伙儿在后院同桌。
小桃还是话少，但莺歌儿总会想起那日小桃破天荒地同他讲了那般多，也记得小桃是这趟回来，除魏婶外第一个同他说话的。
莺歌儿与小桃说，“我是觉得各个都不待见我，也不像以前。所以他们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说了。”
小桃会戳他的脑门心，“心气儿高的你哦，你就不能跟别个讲。”
“那我讲了，别的不理我呢？”
“你又知道，你都没试试，凭啥只能别个找你。”
小桃总给他抵得接不上话，但他却没觉得不高兴，还能嘻嘻跟人笑。
只是想起九爷，想着九爷已经好些天没来后院，才又觉得失落。
几日后，莺歌儿腕子拆了线，左手活动自如，只是稍觉得使不上太大的劲。不过他这手原本就难负重物，也没影响。
鲍医生说他已无恙的这天，九爷跟鲍医生一块离了宅。
是大宅老爷的司机来接的，齐三留在了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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