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的爱是一辈子的深情,想你,身边没有你的陪伴,轮换的四季里,有时候就连呼吸都感觉到痛,但依然爱得一如既往!

爱情的世界里,认定的人至死不渝,动了真情的心,就算是被沧桑的世事磨砺,也不会改变初衷,真爱就是如此坚定不移!

想你,想念的时候,眼中的泪似漫天的雨总也擦不净,过去的那些时光,犹如重返一样,在心里眼里交替着重复着出现……

爱你相约到永远,滚滚红尘深似海,唯有真爱的情,才会持之以恒地坚定不移,心里认定一个人,便是一份至死不渝的情!

太多人问,从我个人的角度试着回答下:

1.画面是真的吗?是真的,但是画面的收集工作耗时不长,所以穿帮bug比较多(比如说舒适的大巴后面停的是大公交啊,比如竖拇指点赞的和后面比心的仔细看其实都是一个人啊之类的),都理解下,仓促下可以了;

2.郭向晖说的是真的吗?可能是吧,毕竟也是刚看到,以前也不轻清楚,那应该知情吗?应该知情……吧;

3.王伍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前面是实情,后面可能聊嗨了,把崇高的理想也一块聊了,有事实、有适当的延展,挺好的;

4.有什么没说到的吗?也有,也就是一天一夜的无数细节,上面说的下面做的、下面做的上面总结公布的,太多不对称,摸索阶段,过程比较多元复杂繁琐,内容篇幅有限,考虑到大众的阅读感受全省略了直接上结果也未尝不可,哦,是直接上理想;

5.报道是在什么时间?21日晚,经历了前一天从15:00持续到凌晨的大规模聚集混乱迁徙,以及第二天一整天的第二轮操作之后的晚上的风平浪静时;

6.进行沟通劝导了?进行了,大体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大部分居民反馈是简单粗暴甚至威胁,就比如“你要是不走回头XX就来抓你把你买到山里啊!”那种小时候都听过的,第二阶段比较形式主义,敲门问走吗,不走,然后问的人也不废话就走了,最后一个阶段会有人来问不走的理由,三个阶段都没有强制,都是“自愿”的原则;

7.服务保障工作非常精细?嗯,后来算是吧,居民最大的情绪来源就是工作人员貌似基本没思考就开始执行,居民什么都不知道才会恐慌、抗拒,所以精细在哪了?报道上的精细倒是看到了,“家里的水电气热是否安全”似乎没看到有人确认,说不走就停水停电的倒是听到过(也有居民反馈确实这么办了),停水停电所以能确保水电气热安全?倒是说得通;报道里着重加粗的“对于老人、病人,由120急救车开展转运”?说老人走不了就背下去,要么就轮椅担架抬出去,“确认”工作没感觉到,执行力度倒是感觉到了,确实使命必达,不过也想问问:多老算老?多病算病?120对于什么标准的老人、病人开展转运?反正我知道的大部分我认知中的“老人”都是自己坐大公交转运的;还有着重加粗的对于宠物的安排,一开始根本不管,就说人必须走,宠物必须不能走,后来闹的人多了才安排,虽然是被动的,倒也算得上是越来越精细了;

8.等车前还为居民提供面屏、N95等基础防护物资?看照片吧,网上已经太多了,但是要说的是,第二天开始确实开始有了,猜测:一开始因为组织工作不够“精细”导致人员瞬间大规模长时间聚集,物资保障资源的需求瞬间爆炸,因此在没有准备足量的情况下只能采取“不提(假装没这事儿)”的策略——你要就说没有,你使劲要也没有,你强悍的玩命要没准就有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第二天开始剩下的人逐渐少了,开始有序撤离,而且很多人因为头一天没有所以自己买了备上了,需求量开始大幅度下降,你问他要就会给你,到了晚上所剩无几的需求那基本就是标配了;

9.住宿方面没问题吗?中肯的说,天差地别,有很好的(四五星水平),也有极差的(就是你想的很差的那种),居民戏称开盲盒,当然还有开出隐藏版的,比如被送去正常营业的(非隔离)酒店,结果被前台“像狗一样(居民自己描述)”轰出来(因为天热时间久,居民开始脱防护服,就集中在街边,居民、酒店、路人,三方全慌),所以,住宿这事全凭运气(四五星酒店使用中央空调,所以全都封死不能用,反倒是低端一些的酒店是房间独立安装的空调,所以谁说条件好就一定舒服?);

10.居民满意吗?满意……吗?报道通篇没有采访居民的内容,只有单方面叙述,可见一斑,猜测情绪一定有—— 第一天15:00通知17:00挨家挨户敲门让下楼上车,无保障、无差别对待,没有解释,一系列问题没有答案更别说方案,只有被命令(第一波走的基本都是不养宠物、没有任何牵挂、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以及了解内情的人),夜里一直折腾到凌晨2:00,手段为上门咣咣敲门和大喇叭对着放,注意刚才说的,这时候没走的有相当一部分是老幼病残孕,这么折腾没事也得给折腾出事来了吧?(还有好不容易下了楼上了车,然后说今晚没酒店了又让回家的)这里有几个点,居民对这种所谓“集中隔离”的目的以及一系列的谜之操作不理解,疾控明确说“这种整栋楼(还别说一个小区)集中隔离需要下发文件,但出管控文件的领导说没这个事,这是街道行为”,事实上也确实有居民反应,在被送去的隔离点,工作人员说没接到命令,要求送回小区;现在是信息时代,以上所有居民的真实经历必然会在各种居民群和其他渠道中同步,还没走的就更不敢走,并且情绪是复杂的(不仅仅是愤怒,应该还有无助、恐慌、难过等等)。

昨天有没走的老人一直在家中惴惴不安,怕被遗弃,打过几次电话,到最后说“干脆我们现在下楼吧,谁谁谁都走了,楼里没人了,巴拉巴拉的”,我说您放松点,您先想想,您是不是觉得在家里是最安全的,就算酒店也安全,那风险是不是来自出家门到酒店的整个过程以及不知道去的酒店是否就符合防疫安全标准(有居民反应去的酒店特别脏,咨询前台说确实没消毒,但他们这儿一直营业不是风险区所以肯定不会有问题,呵呵,难道消毒不是酒店的日常操作?),如果说不用去酒店了在家隔离就可以,那不是您希望的吗,如果非让您去不可,那也得等工作人员来找您,但至少要确认三点:第一要明确告诉工作人员自己的年龄、病情(有人出主意说在家不出声,被当做没人贴上封条,自己偷偷在家隔离,我不赞成,一定要让工作人员知道家里有人),和工作人员沟通最好不要从熟悉的安全的环境离开,就居家最好,第二如果打死也要动,去哪要告知,怎么做好保障要告知,至少要有明确的回复,并且要录音(鉴于太多的前车之鉴,问题该提出还是要提出的,食言不食言保证不了,但至少留个证据),第三在转移过程中必须要提供防护服防护物资,穿戴好再出门(别听他们说没事没风险绝对安全,要真这样他们穿什么防护服),所以别着急,踏踏实实的,如果没人来问就好好居家隔离,有人来那就如上三点,所以着什么急自己跑出去?

以上不可能穷尽所有,权当其中一个侧面的主观的角度作为参考。疫情来的突然,会面临很多的第一次,我觉得在探索的道路上有任何问题都正常,复盘、提升就好,但是混淆视听就不那么好了,事实是什么是必须要做个澄清的,如果连正视问题的勇气都没有,就根本谈不上问题的解决。前两天刚说过,现在有一部分媒体人的素养和基本功如此随便和低劣,更别谈所谓的媒体责任社会责任了,做事先做人。这篇报道我就不说什么了,也曾经是新闻工作者,我懂,但这水平……

最后,南新园小区疫情逐渐升级不是居民的问题,是社区管理和防疫工作引发的问题,理解突如其来的情况导致工作量、工作经验、工作能力上的需求爆炸,但要不是众多民间志愿者自发帮忙,可能社区第一天就直接崩溃瘫痪了——事情总会过去,也总会好起来,但咱得实话实说、得有良心,农夫与蛇的故事都听过,就别演了,谁也不是傻子,做事先做人,还是要引用《三体》里的那句话,要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很多人在各个环节都正做着努力不要歧视任何人,不要事不关己,咱们没什么不同。否则昨天的上海,今天的南新园,就是明天的整个北京,后天的其他各省市。

#LOL虚空女皇原画#【卑尔维斯精选故事《风车》】

“好吧。”卡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形体在自己四周和头顶一齐展开。

怪物的双翼足有二十臂见方,完全占据了她的视野——卡莎没有办法移开视线,因为六条蠕动不停的人类手臂把她的脑袋顶在了墙上。怪物的形体不停扩张,渐渐填满这噩梦融汇成的海洋——它的家。一颗颗闪着寒光的牙齿都有一个成年人大小……而且还在变大。四只掠食者的眼睛俯视着卡莎,眼神冰冷。又或许是一种饿意。在这样的尺度下,着实难以分辨。

她更喜欢那怪物还是人形时的样子。

“好吧。”她又重复了一句。活体护甲僵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是因为敬畏?这套护甲其实是一只寄生怪,属于虚空吐出的低级生物之一。难道它会有敬畏的感觉吗?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她的身体被定住了。除非突然有什么极其意外的变故,不然这可能就是她最终的结局了。但是卡莎的求生意志仍然在挣扎:她向身后的墙体开火,弹体钻进了怪物的……嘴?还是咽喉?她想起了怪物的动作有多块。还有它硕大的身形。

迅猛又巨大。太完美了。

最后的挣扎似乎毫无效果,卡莎应该是死定了。但是至少不是完全的徒劳。最起码能弄疼它。

“我的真身令你感到了不快。”它说话了,语气出人意料地冷静。它的话音震耳欲聋,震开了空间拼接的夹缝,成千上万条虚空鮣鱼从边缘参差的洞口中倾泻而出。这个声音折弯一切、挤压一切,既是呢喃,也是狂啸。空间不断层叠,无边无际。百万个声音合成一支咏叹调。

卡莎瞪大了眼睛——她明白了。这就是每个人的去处。

不到一个小时,虚空就吞噬了那座曾经的城市,卑尔维斯。卡莎还没来得及赶到,一座曾经繁华的大都会便灰飞烟灭。所有事物。所有人。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巨大的地坑,微微闪光,满地的碎片重新排成无法辨认的诡异形状——结构流变不停,像是在努力重组成生物的形体,或是人类的轮廓。如同一个孩子正在拼装一座积木城。

可是,人们都去哪儿了?瓦斯塔亚人呢?动物和植物呢?她一路奋战,穿过了残破的城市,钻入了空洞中心的地道,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类的踪迹——只有新生的虚空恶物,例如带有虹彩光泽高达数里的触手,还有她觉得可以叫做“尖叫的躯干结成的圆球”。反正没什么道理。遭受虚空侵袭后的地方虽说不会好看,但总会留下些东西。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你就是这座城市。”卡莎透过反复回响的音墙挤出了一句话。“你就是……卑尔维斯。

“是的。”卑尔维斯轻振了一下它的——还是她?——翼翅。“他们的生命化作初始的构件,促成了我的诞生。记忆。情感。历史。我与卑尔维斯全无区别,这个名字也由我承继。

卑尔维斯宏伟的身躯须发贲张。金光在她鳐鱼状的形体上披下一道道隐约的斑纹,勾勒出虚空之海上一轮虚假的太阳,如同一个濒死世界的光环。新生的肉体逆着一股虚无的潮水摆荡,一条条血管短暂地亮起,然后自行抽离了她的表皮,每一根都是自成一国的活物。千万只虚空鮣鱼汇成的鱼群围绕着它们的女皇巡游,如同飞鸟在远方的峰峦上空盘旋。简直堪称美轮美奂。如果虚空有神祇存在,想必就是眼前这番景象。畸零可怖,狰狞诡异,美不胜收。

卡莎被眼前的滔天恐怖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没有清楚地察觉到墙上的手臂不仅放松了,还把她降到了地面上。没有人能当即理解这一切。

它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名字。她思忖着,下意识地扫开一只还在她肩上游弋的手。这不可能。

虚空的造物从不会为自己命名。绝大部分——比如雷克塞,名字都是取自恕瑞玛历史中所记载的概念。通常是因为有些极其幸运的人——或是不幸到了极点——在沙漠里碰上了这些怪物,又捡回了一条性命,世人才得以从他们口中听到关于虚空的描述。它们不曾显现过这样的头脑,

遑论关于自我的意识。但最关键的是,虚空生物不认为名字有任何价值。名字只是现实世界的做作发明,它们并不渴求。

那为什么她会这样?

“我会……阻止你,”卡莎嘴上说着,心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瞄准哪里。“我会杀了你。”

“你做不到。”卑尔维斯的众多声音齐齐回答。“你无力行使即便是最低限度的反抗。在你之前有人试过,那是在我降生之前的年代。每一个妄想称雄的人,挥舞着自以为足以击退虚空的武器。然而最终统统化作食粮。残存的碎片——如果居然还能够残存,就变作这片淡紫之海的盐分。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其中,只有你还保留了全然的心智。”

“两个人?”

“你,和你的父亲。”

卡莎感到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了心口。无数念头在她脑海里疯转,将她推到即将疯狂的边缘。但是现在,她必须把全部精神集中到此时此刻。她不能大意,不管这个女皇是什么来路。它是憎恶的代表,是冷酷的灭绝之举化成的人格。

“你骗我,”卡莎怒道。“那不可能。”

“我从不欺骗,卡莎。”女皇说道。“因为我并不需要。虚空最终的胜利是不可动摇的绝对事实。不需要任何谎言、矫饰或者疑问。打开你的眼界,我将令你见证。”

空间开始收缩。卑尔维斯庞然的身躯伸展、扭曲,进而收拢——缩小成更容易辨认的样子。她无声地飘落,悬在了卡莎面前。卷须和眼柄移换位置,重构成一个几块形状拼合成的椭圆球体——形似人类的头颅。卑尔维斯用两张面孔注视着自己的觐见者,同时以双翼裹住自己的身躯,显出一个地位尊贵的女子高大的身形。

卡莎认定,收缩的过程比展开更加令人作呕。虽说视觉上和听感上也是出人意表地畸怪,却少了几分后者揭露真身时的庄严。

“你还活着是因为我的容许。”女皇的人类头颅发出深沉且永不满足的声音。“如今你也应该意识到了。”

卡莎刚想争辩,却猛然瞥见了地面上那条二十多米长的擦痕——方才只一击之下就让她滚了出去。卑尔维斯出手极快,卡莎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女皇便将自己的身形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扩增了两百多倍。

并且看起来,她也掌控着这蠕蠕搏动的活体地狱——所谓的“淡紫之海”。现在不是发难的时机。

卡莎在脑海中飞速地进行计算,同时眼睛迅即四下打量,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对手究竟有多少分量。卑尔维斯的面庞露出了饶有兴味的表情,唇形一翘,随即开始模仿卡莎的神色。

卡莎明白,自己已经输了。

一个人的思维有多快?反应速度又有多快?而这个怪物,集成了这么多人的精神……会是什么样的脑力。转眼间——即便是老谋深算的策士也只能勉强想出一个大概,卑尔维斯的脑海里便已掠过了亿万种可能。这座古老的城市所有存在过的人和事,为她提供了无法计数的记忆和经验。面对自符文之地诞生以来最所向披靡的敌人,每一个英雄被吞噬之后都化作了她神经突触间瞬时的反应。在卡莎来不及眨眼的一瞬之间,他们的情感就已经被分门别类,条分缕析,永远地成为了被欣赏注视的标本。

“那现在要怎么样?”卡莎承认道。

当你的对手已经有上千个答案,而你只有一条对策时,还能怎么办?

“你将追随我。”女皇转过身,飘过变异的珊瑚虫结成的厚毯——众多生物沿路向她恭敬地鞠躬。卡莎站在原地,看着这位主人无声地划过混乱不堪的废墟——支离的建筑、诡谲的肢体、缝合的残躯,还有泛着珠光的构体,就像是一个人在自己的花园中信步,只是残忍诡异得难以描述。

真棒,卡莎心说。就算是以虚空的标准来说,这也称得上诡异至极。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卑尔维斯说道。这话引起了卡莎的兴趣。

“好。那么,第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什么?”卡莎不远不近地跟在女皇后面,她身上的护甲现在已经放松了下来,重新开始活动。一只玩具熊飘来,身上插着十几只鸥鸟的翅膀,正在努力保持平衡。卡莎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把它推到一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自虚空的哪个部分?”

“我就是虚空,”卑尔维斯回答。“而这就是我们最终的归宿。”

卡莎狐疑地说:“但你说你是用人类创造的。还有这个城市。你说你想变成这座城市?”

“错了,”卑尔维斯说道。“虚空已经存在了上千年。早在第一颗星星在遥远太空中亮起之前,我们就已经在了。完美,独一,寂静。然后,出现了一个声音。

“从那低语中诞生了存在,我们被其浸染。我们受其影响。破坏。改造。无论如何挣扎,我们都无法再回到当初。我的先祖——监视者们——曾试图入侵并摧毁存在,却反而遭其玷污。从此渴望受到崇拜,渴望开悟……

“却在一夕之间,惨遭背叛。被迫彻底改变,最终受到扬弃。存在赋予了它们无法言喻的恨意。它们将毫不犹豫地为一切现实送葬。”

卑尔维斯行至一处断崖,俯瞰着下方宽阔的裂谷。透过虚假的斑驳阳光,卡莎看到岩壁上到处是巨大的孔洞。

虚空生物的隧道。就是这些东西,吃掉了塔莉垭的同胞,摧毁了卑尔维斯,吞噬了恕瑞玛东南方的帐篷之城。虚空吞噬的一切,最后都到了这里。

“然而,它们的蜕变并不完整。现在,才是真正的蜕变之始。”女皇笃定地说道。“我所图的不是一座城市。我们将成为你们。”

卡莎走上断崖的最高处,倒吸了一口气。她和卑尔维斯所俯视的并不完全是一座城邦,而是由虚空的珊瑚群组成的一张离奇巨毯,全是颠倒的恕瑞玛风格建筑,无边无际。虚空鮣鱼成群穿行,蜿蜒扭曲的街道上窜过形貌黑暗的生物。

举目怪怖。处处邪诡。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形象,仿佛是进行到一半便灵感全失的画作。似乎它拼命想要的就是……

“不是的,”卡莎反驳道,也更像是在对自己说的。“虚空只想抹去一切。它无法存在。为了完成这里,你需要的是……一切。”

“对了,”卑尔维斯回答。“正是一切。我就是虚空。我将一口一口,将你的世界蚕食殆尽。而我必将永存,因为你毫无阻止我的手段。”

女皇看向卡莎,面色冷峻。志在必得。

“虚空的女儿,我愿与你谈个交易。我的世界必将涌现,因此你的世界必须终结。但对于先于我们到来的监视者们而言,我的存在是一种侮辱。造物会令它们如受炙烤,它们急于将你抹杀,也包括我,还有任何事物,只为杜绝那种痛苦。如若它们逃出了监牢,我们便再无力挽狂澜的机会。时间走至终点,万物归于尽头。”

卡莎盯着卑尔维斯的伪眼,感受到一种蛮横的决绝传遍周身。“你想彻底扫除我们。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帮我剿灭监视者,我就会宽限……你的同胞一段时间。可以是一个月。一年。或者更久。也许,这段时间可以让你找到杀死我的武器,或是足以与我抗衡的英雄。虽说你会失败……但你仍可尝试。我给你一个机会。这远比它们慷慨。”

卑尔维斯说完,转过去继续看着崖下她的新世界逐渐成形。卡莎的怒火开始升腾。

“如果我拒绝呢?如果我就在这里杀了你呢?”卡莎低吼起来。

“你做不到。”卑尔维斯断言。“你缺乏足够的意志、知识和能力。我是你唯一的机会。”

卡莎全身的护甲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动起来,喷射荚开始升温。她努力想要控制,但寄生物似乎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还想挣扎,顺势将眼神从卑尔维斯身上挪开,想要——

糟糕。

女皇翅膀的锋利尖端捅进了卡莎的胸口,将她抬离了地面。卡莎竭力反击,暴雨一般的飞弹卷向女皇,灼热的紫色电浆呼啸飞溅,曾经可以撕裂虚空生物的光束打在卑尔维斯半透明的皮肤表面疯狂地扭动。

无济于事。毫无效果。

“虚空之女。你必须找到监视者,亲自验证我说的话。否则你的烛火会与所有人一起熄灭。这并非威胁。而是我的承诺。”

卑尔维斯放开钳制,卡莎旋即冲上高空——这片虚假的天空,倒映着卑尔维斯那异样的海面。淡紫色的城池在她身下发出微光,一个个门窗边沿包裹着形态各异、正在翻腾的发光异物。

卡莎冲进一条虚空物所掘出的隧道,向着眩目的天光飞去。女皇转过身,再次望了一眼她所梦想的世界。

卡莎撞开了恕瑞玛南部的沙漠地面,重重地栽倒在沙丘上。卑尔维斯城的轮廓在远处微微泛光,看不到任何已知生命的迹象,只有新生的怪物在进进出出,建设着即将孳生天下的家园——这是世界的癌症。

这副光景令人视之目眩,所有现实的经验在狂风中急剧地旋转。

“好吧。”卡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形体在自己四周和头顶一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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