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的动物低语。往期动物低语请在微博里搜“动物低语”。
这次是和一直当了妈妈很多年的橘猫“蜜柑”的对话，蜜柑自尊水水平很高！对其他生物如狗有让他们谨记身份需知自卑自谦的要求，以及对妈宝女儿猫没有好脸色(啊啊啊啊)。
照顾者是不近。从此对话经照顾者同意后发出。
此次对话没有需要警告内容。要说警告的话可能就是蜜柑真的很妈吧，有mother issue的朋友小心(。)
——
白子：蜜柑是个……精神状态很饱满的，毛毛
不近：这是很有精神的意思吗hhh，明明平时看起来懒洋洋
白子：也不是躁动的意思，就是，很饱满
晓：感觉是要有印象深刻的新梗的意思（不是）
晓是对的
1.你好像对妈咪特别没有耐心，已经把她打哭好多次了，为什么啊？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呜呜呜……
蜜柑：哭了？真哭了？伤心？真的吗？（把头往前抻，眼睛向上看
白子：啊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张，那说回来你为什么打妈咪
蜜柑：生活有一些摩擦
白子：你有不满意的地方了
蜜柑：有的
白子：比如说呢
蜜柑：你让我突然说一两个我说不了，就是在一些时刻我觉得她能做得更好
白子：（大惊）那究竟是什么呢
蜜柑：我知道她愿意为我（们）付出，所以我会打一下
大家重复“哭了？真哭了？伤心？真的吗？”嘎嘎笑成一团。
白子：我听起来好像是，因为和你很亲密（）所以，自然而然，比较没有耐心，罢了....
不近：靠！之前还在和掰掰妈妈合租的时候。她就会跑去另一个室友的房间里晒太阳打滚任撸任摸，而我旅游回来，想得不行抱她一下，她给了我额头一大口。我哇哇大哭边哭边说她还没有掰掰想我。
大麦：母亲！付出是你的命运。
2.你好像很嫌弃小狗，以前总是哈掰掰，现在总是躲九尾，为什么嘛？
蜜柑：粗鄙
白子：哈啊？？？
蜜柑：煽动的鼻子，收不回去的口水，我发现他们那个湿漉漉的东西居然无法自控，你知道吗，怎么会这样
白子：……你只是因为他们的体液不喜欢吗
蜜柑：他们没有自知，会蹭我毛上，要离远点
白子：而且她隐隐暗示我，如果一个动物收不住湿漉漉的鼻子和舌头，就要有些许自卑自谦才是好的
白子：她的嫌弃里还有这个意思....
白子：就说那些狗都这样了还这么乐，这么爱接触别的动物，粗鄙
不近：她真的肉眼可见的嫌弃，就不是害怕讨厌而是嫌弃。就是那种她在很窄的过道上，九尾从她旁边路过避无可避地蹭到她。她会露出震惊的表情。
不近：那种，草，我脏了。
晓：可是猫的鼻子不也是湿漉漉的。
白子：相比起来她可能觉得自己干燥又优雅。
不近：下次出汗了去抱抱她（母女关系就是这样恶化的）
3.你任由人类把你带回家的时候，知道自己怀孕了吗？对于被捡到会不会开心呢？
蜜柑：（大吃惊）我当然知道啊，你当我是什么了，你当我什么（气到语无伦次）
白子：啊哦，那有人带你回家你开心吗
蜜柑：我不知道人住这么好，还挺开心的，很有保障
药：你当我什么！！！
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好好笑
不近：就是她在我家待了65天才生呢。推算起来基本是一怀就……
白子：她好像觉得理所应当知道
晓：大小姐被人类质疑智商了当然要生气
小白妈妈：不知道人住这么好
不近：不过刚来的时候确实挺开心的样子，满沙发踩奶，呼噜噜
4.你或者其它猫……有没有在上一次住的房子里抓过小鸟？我在可疑的地方看到血迹了，房间地板上还有羽毛……如果有的话，是吃了吗……
蜜柑：你在说哪次
白子：哦？抓过很多次吗
蜜柑：上一次房子？那就有吧
白子：你吃了吗
蜜柑：不是拿来吃的吗
白子：好可怕，她的感觉里，小鸟好像一种有毛的果实，like你摘取了果果，那就把毛拔了吃呗
(所以出于生态环境保护考虑还是不要散养猫以及把门窗关关好。)
不近：上次租房子是在一个顶层。然后阳台有很大很高的窗户没法完全封死。应该是从防盗网飞进来了吧。应该是从防盗网飞进来了吧。
药：据舍友所说，好像也听到过惨叫。
5.你对于还有三个女儿留在身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会不会想不在身边的两只？
蜜柑：你不说我快忘了，好像还是有两个（略略眯眼思索
白子：那你想吗
蜜柑：你不说快想不起来了
白子：那身边这三只呢
蜜柑：没什么本事吧，就住在这了
白子：...那要怎么有本事
蜜柑：就是有自己的领地啊，房子啊这样的，但没事，我家还住得下（宽宏大量
药：就是有自己的领地啊，房子啊这样的→出去碰瓷别的人类去（？），没出息的东西，人类都碰瓷不了
白子：我也觉得这个意思
不近：那她岂不是觉得离开的比较有本事
白子：似乎也是因此觉得不用担心
6.为什么总是喜欢叼着东西，边巡视房子边大喊大叫？
蜜柑：好开心的，这么做
白子：怎么开心法
蜜柑：巡视啊，叼着东西啊，然后叫大家伙看看
白子：？看看你
蜜柑：对
白子：然后这个问题，我不甚（对不起）多嘴了一句。我说：但是一般你叼的也就是玩具不是猎物吧。
白子：她就生气了。
白子：就回答的时候挺开心的，我这么一说就生气了
药：蜜柑：放肆！蜜柑明天就叼个小鸟在家里走来走去大叫。
大家高喊别啊。
不近：不对我们现在装了全屋纱窗，已经没有小鸟了。
但蜜柑会专门捕猎蟑螂给人类看。
不近：感觉她真的好容易生气哦
不近：经常我们边说她名字边窃窃私语哈哈大笑的时候。她都会远远投来气愤的眼神
不近：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想多了，看来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jpg
7.你有更不喜欢瞳瞳这个女儿吗？（老是追着她揍，或者躺着躺着突然醒来发现是她就打起来了）
蜜柑：感觉更为刺眼
白子：什么叫刺眼啊
蜜柑：就是老在眼前晃荡
白子：不喜欢瞳瞳吗
蜜柑：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就是
白子：你想说
蜜柑：碍眼
白子：好
不近：别的女儿的路过她都会舔两下。瞳瞳就是打一顿（）
晓：妈宝猫做错了什么（不是）
不近：偏偏瞳瞳还格外妈宝。就那种吸在窗户上的吊床。我买两个，瞳瞳一定要和蜜柑挤在同一个。
风：可能这就是碍眼的原因吧………
大麦：不仅没本事独立，还黏妈
但说实话可能因为被妈妈打反而更想要妈妈的爱吧(
8.一开始为什么在流浪的，能说说被捡回来之前的事吗？
蜜柑：啊一般都是在街上吧，就你说的流浪
白子：所以你记事儿起就在街上？
蜜柑：我住过，房子的外侧，那种地方
白子：哦哦，过得怎么样
蜜柑：其实我自己照顾自己还不错
白子：她说的房子外侧可能是，沿街店铺
9.在我们住过的第二个屋子里，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嗷嗷叫着，边叫边干呕流口水，并且半边脸逐渐变肿……是你在阳台追蜜蜂被蛰了吗？人类没找到蜜蜂尸体是被你吃了吗……
蜜柑：蜜蜂吗，是叫蜜蜂？
白子：有刺的小飞虫，是吗
蜜柑：我好像吃到了那个东西的毛，也不小，yue
白子：你没把虫子吃下去对吧
蜜柑：没有，飞走了
10.你之前和瞳瞳一起跑丢了，这件事你还记得吧，可以分享下跑丢到被找回的心理活动吗？比如有没有稍微一丁丁点点的感动，关于妈咪最后有找到你什么的……
蜜柑：我想可能要回到原来的生活了
白子：和瞳瞳一起吗
蜜柑：没有叫它，它自己跟过来的
白子：……是家里有啥不满意的吗？
蜜柑：没有，就是走出去了。在外面我就想可能以后又回到外面了吧
白子：啊，那你最后回家了感动吗
蜜柑：感动什么，就是最后还是在家生活了呗，这个差别罢了
药：好冷酷的蜜柑
药：《没有叫它，它自己跟过来的》
风：瞳曈真的好妈宝啊哈哈哈哈哈
不近：搬家的时候人来人往她和瞳瞳就躲到床垫里了，我们都没发现，卷起来就带走了，然后到那边床垫一开，弹出两只猫，当时就消失在了天台。
找瞳瞳的时候比较好笑。就我在比较接近她的地方喊了瞳瞳，远远地从楼道里传来十分凄惨的猫叫声。感觉已经有哭腔了（
白子：蜜柑没有是吗（（（
不近：蜜柑就。一直躲在楼顶的一堆杂物后面。一开始感觉有听到那边有猫叫声，过去找她她反而不出声了。找了好几圈以后我还是觉得一开始不是我的幻听。
药：蜜柑思考了一会儿自己要不要回去做家猫。
不近：然后就把杂物一件件翻开。直到露出蜜柑的黄毛，她蹭地就跑了。然后又开始上上下下在楼道里找。最后在别人家的鞋架后面找到的。拿着航空箱，好言相劝
药：蜜柑：勉为其难
您您妈：好猫
这次是和一直当了妈妈很多年的橘猫“蜜柑”的对话，蜜柑自尊水水平很高！对其他生物如狗有让他们谨记身份需知自卑自谦的要求，以及对妈宝女儿猫没有好脸色(啊啊啊啊)。
照顾者是不近。从此对话经照顾者同意后发出。
此次对话没有需要警告内容。要说警告的话可能就是蜜柑真的很妈吧，有mother issue的朋友小心(。)
——
白子：蜜柑是个……精神状态很饱满的，毛毛
不近：这是很有精神的意思吗hhh，明明平时看起来懒洋洋
白子：也不是躁动的意思，就是，很饱满
晓：感觉是要有印象深刻的新梗的意思（不是）
晓是对的
1.你好像对妈咪特别没有耐心，已经把她打哭好多次了，为什么啊？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呜呜呜……
蜜柑：哭了？真哭了？伤心？真的吗？（把头往前抻，眼睛向上看
白子：啊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张，那说回来你为什么打妈咪
蜜柑：生活有一些摩擦
白子：你有不满意的地方了
蜜柑：有的
白子：比如说呢
蜜柑：你让我突然说一两个我说不了，就是在一些时刻我觉得她能做得更好
白子：（大惊）那究竟是什么呢
蜜柑：我知道她愿意为我（们）付出，所以我会打一下
大家重复“哭了？真哭了？伤心？真的吗？”嘎嘎笑成一团。
白子：我听起来好像是，因为和你很亲密（）所以，自然而然，比较没有耐心，罢了....
不近：靠！之前还在和掰掰妈妈合租的时候。她就会跑去另一个室友的房间里晒太阳打滚任撸任摸，而我旅游回来，想得不行抱她一下，她给了我额头一大口。我哇哇大哭边哭边说她还没有掰掰想我。
大麦：母亲！付出是你的命运。
2.你好像很嫌弃小狗，以前总是哈掰掰，现在总是躲九尾，为什么嘛？
蜜柑：粗鄙
白子：哈啊？？？
蜜柑：煽动的鼻子，收不回去的口水，我发现他们那个湿漉漉的东西居然无法自控，你知道吗，怎么会这样
白子：……你只是因为他们的体液不喜欢吗
蜜柑：他们没有自知，会蹭我毛上，要离远点
白子：而且她隐隐暗示我，如果一个动物收不住湿漉漉的鼻子和舌头，就要有些许自卑自谦才是好的
白子：她的嫌弃里还有这个意思....
白子：就说那些狗都这样了还这么乐，这么爱接触别的动物，粗鄙
不近：她真的肉眼可见的嫌弃，就不是害怕讨厌而是嫌弃。就是那种她在很窄的过道上，九尾从她旁边路过避无可避地蹭到她。她会露出震惊的表情。
不近：那种，草，我脏了。
晓：可是猫的鼻子不也是湿漉漉的。
白子：相比起来她可能觉得自己干燥又优雅。
不近：下次出汗了去抱抱她（母女关系就是这样恶化的）
3.你任由人类把你带回家的时候，知道自己怀孕了吗？对于被捡到会不会开心呢？
蜜柑：（大吃惊）我当然知道啊，你当我是什么了，你当我什么（气到语无伦次）
白子：啊哦，那有人带你回家你开心吗
蜜柑：我不知道人住这么好，还挺开心的，很有保障
药：你当我什么！！！
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好好笑
不近：就是她在我家待了65天才生呢。推算起来基本是一怀就……
白子：她好像觉得理所应当知道
晓：大小姐被人类质疑智商了当然要生气
小白妈妈：不知道人住这么好
不近：不过刚来的时候确实挺开心的样子，满沙发踩奶，呼噜噜
4.你或者其它猫……有没有在上一次住的房子里抓过小鸟？我在可疑的地方看到血迹了，房间地板上还有羽毛……如果有的话，是吃了吗……
蜜柑：你在说哪次
白子：哦？抓过很多次吗
蜜柑：上一次房子？那就有吧
白子：你吃了吗
蜜柑：不是拿来吃的吗
白子：好可怕，她的感觉里，小鸟好像一种有毛的果实，like你摘取了果果，那就把毛拔了吃呗
(所以出于生态环境保护考虑还是不要散养猫以及把门窗关关好。)
不近：上次租房子是在一个顶层。然后阳台有很大很高的窗户没法完全封死。应该是从防盗网飞进来了吧。应该是从防盗网飞进来了吧。
药：据舍友所说，好像也听到过惨叫。
5.你对于还有三个女儿留在身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会不会想不在身边的两只？
蜜柑：你不说我快忘了，好像还是有两个（略略眯眼思索
白子：那你想吗
蜜柑：你不说快想不起来了
白子：那身边这三只呢
蜜柑：没什么本事吧，就住在这了
白子：...那要怎么有本事
蜜柑：就是有自己的领地啊，房子啊这样的，但没事，我家还住得下（宽宏大量
药：就是有自己的领地啊，房子啊这样的→出去碰瓷别的人类去（？），没出息的东西，人类都碰瓷不了
白子：我也觉得这个意思
不近：那她岂不是觉得离开的比较有本事
白子：似乎也是因此觉得不用担心
6.为什么总是喜欢叼着东西，边巡视房子边大喊大叫？
蜜柑：好开心的，这么做
白子：怎么开心法
蜜柑：巡视啊，叼着东西啊，然后叫大家伙看看
白子：？看看你
蜜柑：对
白子：然后这个问题，我不甚（对不起）多嘴了一句。我说：但是一般你叼的也就是玩具不是猎物吧。
白子：她就生气了。
白子：就回答的时候挺开心的，我这么一说就生气了
药：蜜柑：放肆！蜜柑明天就叼个小鸟在家里走来走去大叫。
大家高喊别啊。
不近：不对我们现在装了全屋纱窗，已经没有小鸟了。
但蜜柑会专门捕猎蟑螂给人类看。
不近：感觉她真的好容易生气哦
不近：经常我们边说她名字边窃窃私语哈哈大笑的时候。她都会远远投来气愤的眼神
不近：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想多了，看来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jpg
7.你有更不喜欢瞳瞳这个女儿吗？（老是追着她揍，或者躺着躺着突然醒来发现是她就打起来了）
蜜柑：感觉更为刺眼
白子：什么叫刺眼啊
蜜柑：就是老在眼前晃荡
白子：不喜欢瞳瞳吗
蜜柑：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就是
白子：你想说
蜜柑：碍眼
白子：好
不近：别的女儿的路过她都会舔两下。瞳瞳就是打一顿（）
晓：妈宝猫做错了什么（不是）
不近：偏偏瞳瞳还格外妈宝。就那种吸在窗户上的吊床。我买两个，瞳瞳一定要和蜜柑挤在同一个。
风：可能这就是碍眼的原因吧………
大麦：不仅没本事独立，还黏妈
但说实话可能因为被妈妈打反而更想要妈妈的爱吧(
8.一开始为什么在流浪的，能说说被捡回来之前的事吗？
蜜柑：啊一般都是在街上吧，就你说的流浪
白子：所以你记事儿起就在街上？
蜜柑：我住过，房子的外侧，那种地方
白子：哦哦，过得怎么样
蜜柑：其实我自己照顾自己还不错
白子：她说的房子外侧可能是，沿街店铺
9.在我们住过的第二个屋子里，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嗷嗷叫着，边叫边干呕流口水，并且半边脸逐渐变肿……是你在阳台追蜜蜂被蛰了吗？人类没找到蜜蜂尸体是被你吃了吗……
蜜柑：蜜蜂吗，是叫蜜蜂？
白子：有刺的小飞虫，是吗
蜜柑：我好像吃到了那个东西的毛，也不小，yue
白子：你没把虫子吃下去对吧
蜜柑：没有，飞走了
10.你之前和瞳瞳一起跑丢了，这件事你还记得吧，可以分享下跑丢到被找回的心理活动吗？比如有没有稍微一丁丁点点的感动，关于妈咪最后有找到你什么的……
蜜柑：我想可能要回到原来的生活了
白子：和瞳瞳一起吗
蜜柑：没有叫它，它自己跟过来的
白子：……是家里有啥不满意的吗？
蜜柑：没有，就是走出去了。在外面我就想可能以后又回到外面了吧
白子：啊，那你最后回家了感动吗
蜜柑：感动什么，就是最后还是在家生活了呗，这个差别罢了
药：好冷酷的蜜柑
药：《没有叫它，它自己跟过来的》
风：瞳曈真的好妈宝啊哈哈哈哈哈
不近：搬家的时候人来人往她和瞳瞳就躲到床垫里了，我们都没发现，卷起来就带走了，然后到那边床垫一开，弹出两只猫，当时就消失在了天台。
找瞳瞳的时候比较好笑。就我在比较接近她的地方喊了瞳瞳，远远地从楼道里传来十分凄惨的猫叫声。感觉已经有哭腔了（
白子：蜜柑没有是吗（（（
不近：蜜柑就。一直躲在楼顶的一堆杂物后面。一开始感觉有听到那边有猫叫声，过去找她她反而不出声了。找了好几圈以后我还是觉得一开始不是我的幻听。
药：蜜柑思考了一会儿自己要不要回去做家猫。
不近：然后就把杂物一件件翻开。直到露出蜜柑的黄毛，她蹭地就跑了。然后又开始上上下下在楼道里找。最后在别人家的鞋架后面找到的。拿着航空箱，好言相劝
药：蜜柑：勉为其难
您您妈：好猫
父亲上周六摔了一跤。当时，他骑了电动摩托车来小区，空旷的马路上横刺里蹿出一条狗来，父亲为了避让于它，猛打了一把方向盘……
听到消息，我顿时惊出一身汗。一边给家里打电话，一边往回赶。父亲接的电话，他和往常一样笑着说不要紧的，只是脸上擦破了点皮。断然不肯我回去，说早上已经在附近医院看过了，明天会到单位医院再来看看。他的门牙摔断了四颗，一笑，露出一个空洞。我觉得自己正跌入其中。有若父亲当时庞大的身躯，从摩托车上飞出，惊恐瞬息间，疼痛就钻了心。
父亲在凉台上静默地点燃了一支烟。他的背影映在我的眼底，渐渐浮动起来。
“你爷爷有一身好功夫的，只传了你大伯一个人。当时，你二伯正考取了省城的机械技工学校，家里的几块大洋只够他的报名费了。你爷爷想了一个晚上，让我辍了学去学徒。”父亲18岁时，被工程队派去招工的董技术员相中了，说单位正缺会打铁的锻工。“这活我会干。”父亲英俊的面庞上洋溢着喜悦。那是1964年的某一天。第二年，他就开始带徒弟了。
锻工房里叮当叮当的声音清脆响亮。张娃是山西人，22岁，比父亲还要大一岁，队上安排他学电工，张娃拒绝了，要学锻工。张娃平时缄默，抡铁锤时，劲使得也沉闷。“嗨，又过了。工地上还等着要铁锹呢。”徒弟秦海“嗵”的把火红的一块铁扔进了水桶，雏形的铁锹呲的一响，沉入桶底。张娃不吭不哈，把铁锹夹了出来，放进锅炉里。“嗨——”秦海忍不住喊，被父亲摇手拦下。他抡起大锤，冲张娃说：“我来锤，你夹好铁。”
班后，父亲和张娃聊天，才知道张娃的娘害眼病，看不见东西了。刚过门的媳妇闹着一个人在家伺候不了，要他回去。“偶总得学门手艺回去。偶娘眼瞎了，要钱诊呢。”张娃说，“学电工用不上，家里还没通上电。师父，偶就是想把打铁的手艺学会了，回去好给偶娘挣钱看病。”父亲也不知要怎么说，只点了点头。这以后，他更尽了心的教，甚至把淬火的诀窍都全数抖了出来。
张娃还没有回山西，他媳妇年底挽了两个包袱来单位了。见到张娃，大哭：“娘瞅不见，掉沟里，陨了。大爷不让说，大伙帮衬着把娘葬了。才打发偶投奔你来了。”张娃脸色铁青，抬手给了他媳妇两记耳光，吼：“滚。”他媳妇捂着脸瘫倒在地。那天傍晚，队里开会，父亲被点名批评，说是放任徒弟管教不严。父亲没有理辩，只说：“张娃学打铁，浪费了。有机会，就让他学技术，管材料什么的。”
若干年后，张娃已经当了材料室主任。他媳妇也生了两个娃。但他们还是举家要回山西了。临走，张娃绕了两座山，到父亲所在的队部辞行，“师父，偶还是调转回去了。偶大爷腿脚迈不动，兄弟几个就数偶没有在跟前尽过孝。这些年，偶媳妇跟着偶转悠，还养了娃，但偶心里憋屈着的一口气，想亲眼看看她是怎么替偶伺候老人的。”
父亲为张娃的心思震惊，说：“你要是抱着这样的疙瘩回去，那还不把好端端个家拆散了。我们做人，可不兴记仇。就好比打铁，坏兴致打不出好铁来，过日子也一样。”张娃低着头喏喏应了，说：“偶会常写信来。”他们之间的通信就一直持续到九十年代初期，家里安装了电话，信息沟通就更明晰快捷了。
有一天，父亲接到了张娃媳妇的电话，“李师傅，他爹今早陨了，脑溢血。”张娃的媳妇在电话里抽泣不止。那天，父亲还收到了张娃的最后一封来信，信上说：“师父，偶这辈子说话少。但偶记住了你说过的话，好兴致才能活出个好模样来。近来，我感觉自己的血压越来越高了，时常眩晕。怕是好日子要到头了。很多年没有给你写过信了，今天想起来，就提笔写写……”张娃调转回去进了县里的物资公司，直到离休。他的两个娃都上了大学，又遵循了张娃的意见，回转山西工作。
“你父亲，打的一手好铁。工程队里的斧头、铁钳、钢钎，谁用谁夸，说上手，用起来带劲。”三十多年后的一天，我坐在盘旋于贵州山区前往工地的观摩车上，听当年的董技术员现在的高级工程师董乐呵呵的讲述他们的故事。
父亲打铁的技艺获得了人们啧啧称赞，但也影响到他转行。“他这一转，只怕没有更好的人代替。先放放再说吧。”这一放，父亲在锻工岗位眨眼过了二十年。其后，随着单位管理模式的渐变，锻工岗位自然淘汰。父亲开始从事一些具体的管理工作，及至退休。我和父亲聊天，曾问过他，工作中有没有遗憾？他想了想，说：“虽说打铁二十多年带出了一拨拨徒弟，但应该再多学点技能会充实些。”父亲孑然没提在他的锻工生涯里，曾对锅炉改造了三次，在那个还设有“节能办”的年代，被统计的节约用煤数据达到年均一吨。
一介工人的父亲很长一段时间也难以适应退休后的生活。期间，他和母亲回湘中故里居住了一些时日，但仍是牵挂在单位的同事和日子。每月初定时打了电话给对门的李叔请他代缴党费。回来后，被大伙选了担起了片区的党小组长。日常，父亲还把在故里跟大伯学会的太极拳一招一式的教了大家，倒也忙的不亦乐乎。
“工作上不顺心吗？”父亲推门进来，看见我怔怔的样子，问。“没有，想起以前一些事情。”我努力笑笑，说：“您还是少抽烟吧，对心脏不好。再说，让母亲看见了，你又要说她絮叨了。”
“呵呵，这几天特殊情况，你妈肯定不会怪我。”父亲又说：“你们也不要为我担心，以后骑慢些就是。”
我摇头甩掉猛地蹿上鼻子的酸楚，泪就跌了下来……
听到消息，我顿时惊出一身汗。一边给家里打电话，一边往回赶。父亲接的电话，他和往常一样笑着说不要紧的，只是脸上擦破了点皮。断然不肯我回去，说早上已经在附近医院看过了，明天会到单位医院再来看看。他的门牙摔断了四颗，一笑，露出一个空洞。我觉得自己正跌入其中。有若父亲当时庞大的身躯，从摩托车上飞出，惊恐瞬息间，疼痛就钻了心。
父亲在凉台上静默地点燃了一支烟。他的背影映在我的眼底，渐渐浮动起来。
“你爷爷有一身好功夫的，只传了你大伯一个人。当时，你二伯正考取了省城的机械技工学校，家里的几块大洋只够他的报名费了。你爷爷想了一个晚上，让我辍了学去学徒。”父亲18岁时，被工程队派去招工的董技术员相中了，说单位正缺会打铁的锻工。“这活我会干。”父亲英俊的面庞上洋溢着喜悦。那是1964年的某一天。第二年，他就开始带徒弟了。
锻工房里叮当叮当的声音清脆响亮。张娃是山西人，22岁，比父亲还要大一岁，队上安排他学电工，张娃拒绝了，要学锻工。张娃平时缄默，抡铁锤时，劲使得也沉闷。“嗨，又过了。工地上还等着要铁锹呢。”徒弟秦海“嗵”的把火红的一块铁扔进了水桶，雏形的铁锹呲的一响，沉入桶底。张娃不吭不哈，把铁锹夹了出来，放进锅炉里。“嗨——”秦海忍不住喊，被父亲摇手拦下。他抡起大锤，冲张娃说：“我来锤，你夹好铁。”
班后，父亲和张娃聊天，才知道张娃的娘害眼病，看不见东西了。刚过门的媳妇闹着一个人在家伺候不了，要他回去。“偶总得学门手艺回去。偶娘眼瞎了，要钱诊呢。”张娃说，“学电工用不上，家里还没通上电。师父，偶就是想把打铁的手艺学会了，回去好给偶娘挣钱看病。”父亲也不知要怎么说，只点了点头。这以后，他更尽了心的教，甚至把淬火的诀窍都全数抖了出来。
张娃还没有回山西，他媳妇年底挽了两个包袱来单位了。见到张娃，大哭：“娘瞅不见，掉沟里，陨了。大爷不让说，大伙帮衬着把娘葬了。才打发偶投奔你来了。”张娃脸色铁青，抬手给了他媳妇两记耳光，吼：“滚。”他媳妇捂着脸瘫倒在地。那天傍晚，队里开会，父亲被点名批评，说是放任徒弟管教不严。父亲没有理辩，只说：“张娃学打铁，浪费了。有机会，就让他学技术，管材料什么的。”
若干年后，张娃已经当了材料室主任。他媳妇也生了两个娃。但他们还是举家要回山西了。临走，张娃绕了两座山，到父亲所在的队部辞行，“师父，偶还是调转回去了。偶大爷腿脚迈不动，兄弟几个就数偶没有在跟前尽过孝。这些年，偶媳妇跟着偶转悠，还养了娃，但偶心里憋屈着的一口气，想亲眼看看她是怎么替偶伺候老人的。”
父亲为张娃的心思震惊，说：“你要是抱着这样的疙瘩回去，那还不把好端端个家拆散了。我们做人，可不兴记仇。就好比打铁，坏兴致打不出好铁来，过日子也一样。”张娃低着头喏喏应了，说：“偶会常写信来。”他们之间的通信就一直持续到九十年代初期，家里安装了电话，信息沟通就更明晰快捷了。
有一天，父亲接到了张娃媳妇的电话，“李师傅，他爹今早陨了，脑溢血。”张娃的媳妇在电话里抽泣不止。那天，父亲还收到了张娃的最后一封来信，信上说：“师父，偶这辈子说话少。但偶记住了你说过的话，好兴致才能活出个好模样来。近来，我感觉自己的血压越来越高了，时常眩晕。怕是好日子要到头了。很多年没有给你写过信了，今天想起来，就提笔写写……”张娃调转回去进了县里的物资公司，直到离休。他的两个娃都上了大学，又遵循了张娃的意见，回转山西工作。
“你父亲，打的一手好铁。工程队里的斧头、铁钳、钢钎，谁用谁夸，说上手，用起来带劲。”三十多年后的一天，我坐在盘旋于贵州山区前往工地的观摩车上，听当年的董技术员现在的高级工程师董乐呵呵的讲述他们的故事。
父亲打铁的技艺获得了人们啧啧称赞，但也影响到他转行。“他这一转，只怕没有更好的人代替。先放放再说吧。”这一放，父亲在锻工岗位眨眼过了二十年。其后，随着单位管理模式的渐变，锻工岗位自然淘汰。父亲开始从事一些具体的管理工作，及至退休。我和父亲聊天，曾问过他，工作中有没有遗憾？他想了想，说：“虽说打铁二十多年带出了一拨拨徒弟，但应该再多学点技能会充实些。”父亲孑然没提在他的锻工生涯里，曾对锅炉改造了三次，在那个还设有“节能办”的年代，被统计的节约用煤数据达到年均一吨。
一介工人的父亲很长一段时间也难以适应退休后的生活。期间，他和母亲回湘中故里居住了一些时日，但仍是牵挂在单位的同事和日子。每月初定时打了电话给对门的李叔请他代缴党费。回来后，被大伙选了担起了片区的党小组长。日常，父亲还把在故里跟大伯学会的太极拳一招一式的教了大家，倒也忙的不亦乐乎。
“工作上不顺心吗？”父亲推门进来，看见我怔怔的样子，问。“没有，想起以前一些事情。”我努力笑笑，说：“您还是少抽烟吧，对心脏不好。再说，让母亲看见了，你又要说她絮叨了。”
“呵呵，这几天特殊情况，你妈肯定不会怪我。”父亲又说：“你们也不要为我担心，以后骑慢些就是。”
我摇头甩掉猛地蹿上鼻子的酸楚，泪就跌了下来……
记账 7
一
我要是现在去游泳，会不会省下救生圈?
我看着肚皮，心想。
这是今天早上最后一项运动，划船机，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就想起蜡笔小新。
妈妈给我买这个。
不买，你说啥都不会给你买的。
小新就看着他妈妈的肚皮说，三层肚皮～救生圈～
美牙还是定力不行。
换了我的话，就给娃说，看清楚，你妈我的是大号救生圈，不漏气，还是bio的！
学会和自己的优缺点共处，而后就无敌了。
二
做完早上的训练，是早上10点50。我整理了一下今天的运动，这个训练方案得自己学会，不然，一直请教练实在太贵。
今天壶铃增加到20kg，全力以赴而淋漓尽致的感觉，不要太爽。
我照例把今天的运动纪录一下，也算尽力了，万一一万年后有考古学家挖现在的互联网，我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信息，我！
筋膜放松：全身；
静态伸展：1/2青蛙坐，最伟大伸展；
激活：第一项忘了，鸟狗式，熊爬，臀桥；
动态伸展：前跨步+脊柱伸展；
神经激活：跳箱，敏捷梯；
*******************************
壶铃直腿硬拉：20kg:12*3
坐姿推肩：3片 ：12*3
弹力带核心抗旋 6/侧*3
*************************
壶铃负重深蹲 ：20kg ，12*3
TRX拉背：8*3
平板支撑：30s*3
***********************
ESD:划船机：30s*90s *8
hr:140--150
三
坐在健身房休息处，一边喝着温水，一边记录，感觉很不错。顺便，我花了今天第二笔钱，一个红包，10元。
昨天，我们大学群被封了，不知道谁说了什么敏感词儿。说是要封十天。全球各地的油腻男女们迅速又新建了一个，然后呼朋唤友，把人又拉回来。
庆祝一个，发个红包。以前的话，我肯定发个更大的，最近开始记账，发现我花的钱比想象得多！要省。
记录完我就出门，顺手拿了瓶健身房的矿泉水，付账的时候才发现是4元，我就转身放回去说，那算了，楼下才3元。
我注意到前台的小姐姐撇撇嘴。
以前的话，我会觉得这个是丢份儿，没面子。现在，我心里稳如老狗，然后自我赞美，我又精进了。和自己相处得越来越好，才会以自己的利益为重，然后，任尔东西南北风。
然后又坐上地铁，对，今天第一笔花费就是这个，往返地铁得坐三趟，一共10元。
然后再次整理一下今天要做的事情：
力量训练；
生意：四个货要做，有售后也有重新做的，要和师傅沟通，客人的需要和我的理解，我的理解和绘图师傅的理解，绘图师傅的理解和工厂的执行，两两之间，都隔着你和你的发型师的距离，约等于地球到三体星之间的；
然后今天要发货；两个上海的货，都几个月了，我得再试一下，到底能不能发。
还要接待两拨客人，接待一个朋友；
还要选货，最近没有办法进货，只能让厂家寄一批来，得好好选；
拉丁舞班，想想都兴奋，摸着自己的水桶腰，扭啊扭。
今天撸至少一篇；
安装阳台花架，这不能指望队友，他只是会看笑话，昨天给他妈我婆婆说，你别看这么多花，八月份会死一半的。
队友嘛，带娃挺尽心，学区房掏款痛快，这就行了。要求再多，就属于和自己过不去。
精神生活交给马恩列毛，交给曹植李白。娱乐交给鸣人佐助，给高质量的闺中密友。多余的精力发泄给健身房，以及地球壮美的河山。周末的娃交给队友和他爸妈。
啧啧，美不胜收。
所以，今天，我就这些儿事～只需要48小时。比如，这会儿地铁上，我顺便撸一篇，就能实现时空叠加。
下午朋友来，安排她坐阳台，看我装花架。而早上我走的时候，扫地机器人已经在到处打转了。等会儿它会自动充电的。
这会儿上地铁电梯，我还能再写一句：否认别人人生的第一目的是满足自我，就是pua，他们想让你的人生满足他们自己而已。
比如，前台小姐姐那貌似无意识的撇嘴～我完全理解，但是不会接受～
我这会儿，要和师傅们沟通了。
今天到目前为止，花了20元。
这是今天算账的上篇～
我算尽力了，作为大国小民，认认真真的活，合理消费，不添乱，为国减肥，好生二胎，而且，努力为一万年后的考古学家提供信息！
五
今天一共花了2008。因为晚上报了24节拉丁舞课，1880元。
报的原因之一是，一个班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个初学。以前我报的同类班，都是几十个人。我们这里疫情一直反复，这种班实在太难了。但是人少也给想学的人创造了机会。老师更容易注意到。
原因之二是，另外一个初学的女孩赞美了另外一个学员。愿意赞美别人的人，往往强大而美好。有好的同伴，事情就成功一半了。
当然，老师也很专业。
时间嘛，挤挤总是有的。
另外，前几天学姐给我娃买的凤梨真好吃。我给我侄女也买了一份，108元。
总结，今天钱花得太多。而且只吃了早饭，忙到飞起，压根没时间。
一
我要是现在去游泳，会不会省下救生圈?
我看着肚皮，心想。
这是今天早上最后一项运动，划船机，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就想起蜡笔小新。
妈妈给我买这个。
不买，你说啥都不会给你买的。
小新就看着他妈妈的肚皮说，三层肚皮～救生圈～
美牙还是定力不行。
换了我的话，就给娃说，看清楚，你妈我的是大号救生圈，不漏气，还是bio的！
学会和自己的优缺点共处，而后就无敌了。
二
做完早上的训练，是早上10点50。我整理了一下今天的运动，这个训练方案得自己学会，不然，一直请教练实在太贵。
今天壶铃增加到20kg，全力以赴而淋漓尽致的感觉，不要太爽。
我照例把今天的运动纪录一下，也算尽力了，万一一万年后有考古学家挖现在的互联网，我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信息，我！
筋膜放松：全身；
静态伸展：1/2青蛙坐，最伟大伸展；
激活：第一项忘了，鸟狗式，熊爬，臀桥；
动态伸展：前跨步+脊柱伸展；
神经激活：跳箱，敏捷梯；
*******************************
壶铃直腿硬拉：20kg:12*3
坐姿推肩：3片 ：12*3
弹力带核心抗旋 6/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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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铃负重深蹲 ：20kg ，12*3
TRX拉背：8*3
平板支撑：30s*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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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D:划船机：30s*90s *8
hr:140--150
三
坐在健身房休息处，一边喝着温水，一边记录，感觉很不错。顺便，我花了今天第二笔钱，一个红包，10元。
昨天，我们大学群被封了，不知道谁说了什么敏感词儿。说是要封十天。全球各地的油腻男女们迅速又新建了一个，然后呼朋唤友，把人又拉回来。
庆祝一个，发个红包。以前的话，我肯定发个更大的，最近开始记账，发现我花的钱比想象得多！要省。
记录完我就出门，顺手拿了瓶健身房的矿泉水，付账的时候才发现是4元，我就转身放回去说，那算了，楼下才3元。
我注意到前台的小姐姐撇撇嘴。
以前的话，我会觉得这个是丢份儿，没面子。现在，我心里稳如老狗，然后自我赞美，我又精进了。和自己相处得越来越好，才会以自己的利益为重，然后，任尔东西南北风。
然后又坐上地铁，对，今天第一笔花费就是这个，往返地铁得坐三趟，一共10元。
然后再次整理一下今天要做的事情：
力量训练；
生意：四个货要做，有售后也有重新做的，要和师傅沟通，客人的需要和我的理解，我的理解和绘图师傅的理解，绘图师傅的理解和工厂的执行，两两之间，都隔着你和你的发型师的距离，约等于地球到三体星之间的；
然后今天要发货；两个上海的货，都几个月了，我得再试一下，到底能不能发。
还要接待两拨客人，接待一个朋友；
还要选货，最近没有办法进货，只能让厂家寄一批来，得好好选；
拉丁舞班，想想都兴奋，摸着自己的水桶腰，扭啊扭。
今天撸至少一篇；
安装阳台花架，这不能指望队友，他只是会看笑话，昨天给他妈我婆婆说，你别看这么多花，八月份会死一半的。
队友嘛，带娃挺尽心，学区房掏款痛快，这就行了。要求再多，就属于和自己过不去。
精神生活交给马恩列毛，交给曹植李白。娱乐交给鸣人佐助，给高质量的闺中密友。多余的精力发泄给健身房，以及地球壮美的河山。周末的娃交给队友和他爸妈。
啧啧，美不胜收。
所以，今天，我就这些儿事～只需要48小时。比如，这会儿地铁上，我顺便撸一篇，就能实现时空叠加。
下午朋友来，安排她坐阳台，看我装花架。而早上我走的时候，扫地机器人已经在到处打转了。等会儿它会自动充电的。
这会儿上地铁电梯，我还能再写一句：否认别人人生的第一目的是满足自我，就是pua，他们想让你的人生满足他们自己而已。
比如，前台小姐姐那貌似无意识的撇嘴～我完全理解，但是不会接受～
我这会儿，要和师傅们沟通了。
今天到目前为止，花了20元。
这是今天算账的上篇～
我算尽力了，作为大国小民，认认真真的活，合理消费，不添乱，为国减肥，好生二胎，而且，努力为一万年后的考古学家提供信息！
五
今天一共花了2008。因为晚上报了24节拉丁舞课，1880元。
报的原因之一是，一个班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个初学。以前我报的同类班，都是几十个人。我们这里疫情一直反复，这种班实在太难了。但是人少也给想学的人创造了机会。老师更容易注意到。
原因之二是，另外一个初学的女孩赞美了另外一个学员。愿意赞美别人的人，往往强大而美好。有好的同伴，事情就成功一半了。
当然，老师也很专业。
时间嘛，挤挤总是有的。
另外，前几天学姐给我娃买的凤梨真好吃。我给我侄女也买了一份，108元。
总结，今天钱花得太多。而且只吃了早饭，忙到飞起，压根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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