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上写作业,弟弟在一边玩耍,妈妈在厨房做饭,厨房里油烟机器很大。一只从未见过的白色虫子,从我写作业的桌上爬过,我被吓得立刻退后、躲到角落,大喊妈妈 。

我:妈,妈妈,有虫子。
我妈在厨房歪出头来。
妈妈:多大个人了,一个虫子也值得害怕。照顾好你弟弟,别让虫子咬了。
我讪讪地回到作业桌边,低头再看,虫子已经没有了。虚惊一场之后,我继续做作业 。我的弟弟年幼且体力旺盛的,在每间屋子跑来跑去的疯玩儿。绕来绕去,又绕回到了我身边。他到呲着牙,凑到我身边,被我一个鬼脸吓退了。我正得意,他突然又折返,把作业拿起来就撕了几页,向上一扬,然后也做了个鬼脸跑了。
我气得直喊:妈,弟弟撕我作业 。
妈妈再次从厨房探出头来 。

妈妈:做个饭都不让人清净,他撕你作业,你不会躲着点儿,看好弟弟啊。
此事不出意料的,不了了之。妈妈又回到厨房忙碌,油烟机轰隆隆的。弟弟也跑去了别的屋,耍宝。而我拿着被撕的作业,一点儿点儿粘。不一会儿,我瞧见我弟身上爬着,我之前看见的白虫子再次向我跑来。我看看厨房,在叫不叫我妈之间犹豫了一下,鉴于她之前的不耐烦,和简单粗暴,我决定不叫她。
我弟风一样的又来了,不出意外的目标还是我手里的作业本。但此时我已早有准备,毕竟年纪没有虚长的。于是,我悄无声息的,等着他过来实施行动的时候,提前向后撤了一下桌子,于是他扑了个空,倒在了地上,哇的哭了 。好在那时候他身上的虫子也不见了,我倒是有几分高兴。
我妈闻声,终于肯从厨房走出来。她出来的第一时间,不由分说的就给了我一巴掌 。然后怕我再欺负弟弟一样,将他抱走,我脸上烫,心里倒也乐得清静。
我妈为了哄着我弟,从热锅里给拿一个鸡腿,又把他抱出了厨房。我弟呢,眼泪还挂在脸上,嘴上却乐开了花,在我妈的怀里,眼睛斜着我,咬着他的鸡腿,晃着他的大头,做着鬼脸,样子可恶得很 。
此时我看见他的鸡腿上又出现了白虫子 ,伸手指了指,刚要提醒、阻止他别把虫子吃进嘴里。结果他以为我要跟他抢鸡腿。
我弟:妈妈,姐姐抢我鸡腿。
妈妈:多大了,怎么还这么馋 ?
我妈的话一出口,我的心里涌上了一种释然。我的脸上也露出这一整晚的、第一次笑。然后我什么也没说,笑着看我弟把带白虫子的鸡腿吃了下去……

这个梦,我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我看见那只被我弟吃进嘴里的白虫子也在发笑。
是,一只五官清晰的、白虫子在发笑。
然后我醒了,一身冷汗。

妈妈:都几点儿了,还不下楼喊你哥叫上来吃饭。
我:哦。
我答应着,刚走出门,我妈就跟在我身后也出了门。
妈妈:算了,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我还是自己下去吧。别都在楼下玩儿疯了。
我妈穿上了鞋,后来者居上的、赶上了先她下楼的我。我也到楼下的时候,我妈正跟人聊天 ,我哥在别的楼道门口玩球。
我向他走过去:哥,吃饭了。
我哥一直背着我不说话,在拍球,白色的篮球,弹力很好的样子。
我不耐烦:哥。
我绕道他前边,他似乎特意躲着我一样,拍着球又转了过去。以至于我围着他转了两圈,始终没看见他的脸。
我:哥,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我哥:姐姐,你别生气。我把鸡腿让给你吃还不行吗?
然后,在上个梦里的弟弟的脸出现了。他手上拿着一个爬满白虫子的鸡腿,递到我面前,我拔腿就跑,他追着我叫姐姐。
“姐姐”
“姐姐”
我听见我本该是现实里的我哥,用梦里我弟的脸,我弟的声音,追在我身后,我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这种危机时刻,我想到了跟人在闲聊的我妈,于是我跑到我妈身边求救。

我:妈,我哥他 ……
妈妈:你这孩子,怎么老欺负你弟弟,我看以后你管他叫哥得了。
我再次傻了眼,不知道自己掉进了梦的漩涡,还是现实的陷阱……

“醒醒,醒醒。”
我使劲掐着自己的胳膊,睁开了眼 。看见了祖母熟悉的脸。委屈的、害怕的一切情绪,最终都变成哇的一声,开了闸似的大哭。
祖母温柔又和煦:是不是做噩梦了 ?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她,疯狂的点着头。
我:我梦见我哥哥,变成弟弟了。
祖母笑着说:梦都是反的,别当真 。
祖母:你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
我:嗯。
祖母:饭就好了,先吃个鸡腿吧。
然后,一只好像准备了好久的白瓷碗,出现在我面前。一只鸡腿躺在碗里,等的不耐烦了似的,在祖母骨肉分离、褶皱干瘪的手上,微微的自行摇晃着。

我想醒来。

小时候还在乡下当野孩子的时候,班里有一个个子最高的男孩子,总是很喜欢用一个很大的可乐瓶装水喝。有一天课间,他叫住我,说要给我看他新研究出来的装置。在他座位旁站了半天,光看见他低头埋在桌子上,什么也没有,有点被戏弄的恼怒。结果他一抬头,好家伙,在桌子上凿了一个洞,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蓝色管子连着桌下他的可乐瓶,说这样上课也可以喝水了。
那时候上学,就是这样野,他们会用小刀各种刻划桌子,会去学校旁的水井或者山泉小溪舀水喝,会去教室后山抓蜻蜓丢在我的课桌里,有时,又是塞一大把映山红。我也一直记得那些坑坑洼洼的木头桌面,记得那个可能是掏空了电线做成的蓝色吸管,记得这些细枝末节伴我成长的无数小事。

#任嘉伦[超话]# rjl#任嘉伦乌鸦小姐与蜥蜴先生# rjl#任嘉伦顾川# rjl#任嘉伦长安如故#
OMG今天再一次意识到我任嘉伦的腿真好看
蹲下的时候腿都这么细,脚踝和小腿更是优越
话说,今天难得地看我超穿了修身的衣服!
之前活动的衣服都有一丢丢大,影响我看帅哥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沉默了
@任嘉伦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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