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季青岛中山公园的樱花盛开都引来大批的赏花者。梁实秋一九三零年应杨金甫邀到国立青岛大学教书,与其妻季淑对于青岛印象非常良好,他们深爱青岛的风景如绘,爱这地方的清洁市容和气候的适宜,他感叹道:“与上海相比不啻霄壤。”(《槐园梦忆》)在另篇《忆青岛》文字里他也是这么说的:“我是北平人,从不以北平为理想的地方…我虽然足迹不广,但北自辽东,南至百粤,也走过十几省,窃以为真正流连不忍去的地方应推青岛。无风三尺土,有雨一街泥的北平不能比。”他们春季到第一公园(中山公园)赏樱花,他说:“到了春季樱花盛开可真是蔚为大观,季淑叹为奇景,一去辄流连不忍走。”一九七二年国际情势急剧变化,他们“卖掉房子,结束这个经营了多年的破家”迁移到美国,在那里他们看了美国的樱花,也不禁发“虽然也颇可观,但究比青岛逊色”之感叹。“樱花是日本的国花,日本和我们有血海深仇,花树无辜,但我不能不连带着对它有几分憎恶”——这是梁实秋《忆青岛》里的话。不过作为“梁粉”的我不以为意,照样加入赏花的队伍,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日本樱花也与茶道一样,本是盛唐时期从吾国传入日本的,它是中国的土物;再说,即使它们真是日本国的东西,赏玩下又何妨?日本历史上伤害过我们民族不假,这段国耻史我们后人永志不忘,但君子不记旧恶,仇恨不能一代代永远流传下去,几十年一晃而过,当年的罪魁祸首大多灰飞烟灭了,我们的仇恨之意早也释然了,我们应该向前看呵,所以,很惭愧,我与梁先生的观点并不一致,虽然我特别崇敬他,心底里早就以他为师了。
我不是民族主义者,但我知道一些自诩的民族主义者尤其痛恨日本,恨不能食肉寝皮,有机会就要破口大骂,甚至到了口不择言的地步,他们号称讨厌与日本相关的一切,但令人惊异,他们明知樱花是日本的国花,却也在隐在观樱的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不仅如此,他们还开日系车,用日本的相机,喝日本清酒,吃日本的寿司,与日人作生意…林林总总,岂非绝大的讽刺?如此看,其人是说一套做一套,他们可真不是那种纯粹的“民族主义的爱国者”,他们没有是非,只是一些见风使舵、趋利避害的投机分子而已。他们的所作所为,真令人鄙视呵。
我想这段文字又要“逢彼之怒”了,不过我不惧怕。赏樱去。
我不是民族主义者,但我知道一些自诩的民族主义者尤其痛恨日本,恨不能食肉寝皮,有机会就要破口大骂,甚至到了口不择言的地步,他们号称讨厌与日本相关的一切,但令人惊异,他们明知樱花是日本的国花,却也在隐在观樱的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不仅如此,他们还开日系车,用日本的相机,喝日本清酒,吃日本的寿司,与日人作生意…林林总总,岂非绝大的讽刺?如此看,其人是说一套做一套,他们可真不是那种纯粹的“民族主义的爱国者”,他们没有是非,只是一些见风使舵、趋利避害的投机分子而已。他们的所作所为,真令人鄙视呵。
我想这段文字又要“逢彼之怒”了,不过我不惧怕。赏樱去。
#物华天宝#红木点翠挂屏,清中期,挂屏,因像画轴和画框一样挂在墙壁上而得名。它是屏风的一种,但已经完全没有屏风挡风、障蔽、间隔等任何实用功能,而成为纯粹的装饰品,起的是美化厅堂的作用。此挂屏边框以红木为材,铲地浮雕拐子龙纹。其屏芯黑漆为底,上嵌翠羽绘牡丹孔雀图,两只孔雀遥目相望,牡丹花绽放其间,画面结构紧凑,布局合理,花鸟描绘生动,使用翠羽更显其珍贵。该屏为挂、插屏两用。
分享:很难想象不用色彩也能制作出如此斑斓的炫彩之作。艺术家Stephen Knapp仅用白光与分色处理的玻璃鱼金属涂层,为人们展现了纯粹而绚烂的“画作”。Stephen Knapp是美国知名的光绘艺术家,也被称为二十一世纪第一个新艺术媒体人,他一直痴迷于光的研究,30多年来一直都与光打交道,最初是作为一个摄影师,后来开始创造大型的金属板画和玻璃陶瓷壁画,在不同的光线条件下他获得了光和空间的感知,随之而来的就是玻璃艺术的制作,大家都知道,光谱上的白色是由7种颜色混合而成,而Stephen Knapp就利用这一点将白光分色,把7个颜色用过滤板都分离出来,并按照特定的方式排列,使其更像是一幅艺术画作,毫无疑问,他是成功的。他说:“希望是艺术中心的能力,能触摸人的精神。而物理对象和幻想,能让梦想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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