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健康大作战# 【“#群体免疫# ”距离还有多远？欧美公布多项血清抗体调查结果，全部远低于实现群体免疫所需比例，西方的“群体免疫”计划唯恐难以实现】
据中国新闻周刊 4月27日消息，当地时间4月23日，美国纽约州公布了针对当地新冠病毒感染比例的血清流行病学调查结果。纽约州长库莫在发布会上指出，这项欧美地区第6个公布的血清调查结果显示，该州已有约13.9%的居民感染新冠病毒。
血清流行病学调查有别于大规模核酸检测，是通过对特定地区一定数量的人群样本进行抗体检测，得到样本中存在的抗新冠病毒抗体的比例，从而推断出该地区目前已经感染过新冠病毒的人口比例。
哈佛大学流行病学助理教授迈克尔·米纳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血清调查的结果能帮助人们了解病毒的生物学特征。在知道了实际感染率之后，科学家可以分析出病毒的实际死亡率和无症状感染者比例，政府也可以基于感染比例的变化决定如何调整目前的防疫措施。
据《自然》杂志统计，世界各地已经开展了十多项血清调查，世卫组织（WHO）也正在进行全球血清抗体流行病学研究。
在纽约州血清调查结果公布之前，德国、英国、瑞士等5项血清调查都已公布初步结果，并指向一个可能的事实：新冠病毒实际感染人数远高于当地政府公布的确诊病例数，但又远低于实现群体免疫所需的60%至70%的比例。
美国纽约州对3000人进行新冠病毒血清抗体抽样调查。
目前已公布初步结果的6项血清调查，基本符合人群样本数量的要求。参与日内瓦血清调查的日内瓦大学全球卫生研究所所长、瑞士公共卫生学院院长安托万·弗拉奥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旨在反映地区感染比例的血清调查不需要特别大的样本量，对500人到1000人进行检测已经足够。但在样本数量较少的情况下，调查应集中抽样一个地区，而非由各地的极少数样本拼凑。
日内瓦血清调查团队在日内瓦本地社区中选择了超过1000个样本。在德国最早暴发疫情的“重灾区”海因斯贝格县冈格尔特镇，波恩大学研究团队从42000名居民中抽取了1000名志愿者。分别在加州和纽约州进行的美国两项血清调查规模最大，各涉及当地3000多名居民。
与此不同的是，苏格兰血清调查是从整个苏格兰地区各郡各抽取100多个样本。虽然总量超过1000人，但其结果不仅难以反映病毒在苏格兰流行的全貌，也反映不了各郡的感染比例。举例而言，除洛锡安、格兰扁和埃尔郡外，其余地区样本检出阳性率均为零。
苏格兰血清调查受到质疑的另一点是人口结构。弗拉奥认为，苏格兰和荷兰的血清调查采取的是国家血液中心的献血者样本，而献血者多为青壮年，年龄结构分布与总体人口分布不同，这会导致结果偏差。
苏格兰血清调查主持人、牛津大学动物学系教授古塔普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承认了这一问题。她同时指出，采用献血者样本还会排除那些近期出现呼吸道感染症状的群体，因为他们不会献血，但很可能是新冠病毒的感染者。这两项缺陷，将导致最终得出的感染比例偏低。
美国纽约州的血清调查展现了另一种样本选择上的误差。纽约州州长库莫承认，州政府在40个地区的杂货店和购物场所随机测试了3000多居民，而外出购物者的感染风险不能代表大多数处于自我隔离中的居民。
哈佛大学流行病学副教授威廉姆·汉格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还有一种常见的问题是“从社交媒体上招募人们来捐赠他们的血清”。这些“志愿者”往往经过“自我筛选”，觉得自己存在感染风险，才主动参加调查。这两种情况可能使得最终的调查结果高于实际感染比例。
相比之下，德国和瑞士的血清调查样本更为合理，选择了本地区健康卫生普查数据库中的居民进行抽样，并按性别和年龄比例选择了志愿者。
确定下人群样本后，调查团队会对所有样本进行抗体检测。这是目前排查已感染群体的唯一方案，因为另一种检测方式——核酸检测无法测出已经痊愈的感染者。不过，相比核酸检测，抗体检测特异性不足、准确率较低。
德国埃森大学医学院病毒研究所教授陆蒙吉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确实有专家担心德国血清调查的试剂盒会不会检测出过去流传的一些老冠状病毒产生的抗体。但根据夏利特医院专家的信息，检测出的抗体受到的干扰率大约在4%以下，因此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但是，哈佛大学流行病学助理教授迈克尔·米纳指出，这样的抗体检测准确性对于血清调查而言，未必是足够的。“如果你的检测准确性是98.5%，那听起来是很好，但这意味着结果有1.5%可能是假阳性。”米纳对《中国新闻周刊》说。考虑到多数血清调查最终得出的感染比例不到10%，这一偏差显得过高。
不过，因为血清流行病学调查需要进行抗体检测的样本较少，因此研究团队有条件进行反复检测。苏格兰血清调查的所有检测结果都经过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二次验证，“通过两轮独立检测，最终确定了6个样本存在抗体”。
但是，不论各研究团队如何提高抗体检测的准确性，感染者在最初染上新冠病毒时，体内都不具有抗体，因而不会被检出。古塔普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新冠病毒的这一“血清转化”的过程从感染开始需要2到3周。仅依靠抗体检测的血清调查，会让那些正在感染病毒的样本漏网。
因此，在旨在反映地区感染比例的血清调查中，只有抗体检测与核酸检测同时进行，才能摸清每一个调查对象是否是新冠痊愈者或正在感染者。但是，绝大多数血清调查团队在完成全部抗体检测后就开始分析数据和结果，只有德国血清调查团队对所有1000名志愿者同时进行了抗体检测和核酸检测。
多位专家表示，目前尚难判断血清调查环节中出现的这些偏差会对结果造成多大的影响。主持加州血清调查的斯坦福大学团队在预印本论文中指出，他们计算的血清调查结果偏差值在两个百分点以内。德国血清调查的数据则显示，如果没有核酸检测的补充，血清调查结果的感染比例会减少1%。
目前公布初步调查结果的团队都还在继续进行研究。日内瓦血清调查将进行到5月中旬，以获取更多的样本和数据。古塔普也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其团队正在追踪监测所有调查参与者，并将适时进行第二轮血清调查，核验结果的准确性。
目前公布的血清调查，其抗体检测多在3月底到4月中旬之间进行。因为人体产生抗体需要一定时间，因此该结果反映的是在取样之前两周左右，即3月初到3月中下旬之间欧美各地的新冠病毒实际感染人数。
虽然可能存在几个百分点的偏差，但目前各地血清调查的初步结果已经体现出共同的特点：调查显示的当地实际感染人数高于当时官方公布的确诊病例数；但距离学界推测的达到群体免疫的感染比例，仍相距甚远。
多位意大利医学专家此前推测，在欧洲疫情最严重的意大利伦巴第大区，当地人口应该已经接近群体免疫的感染比例。但在该大区卢比奥市进行的血清调查显示，实际感染比例可能只有10%。
在被称为“德国的武汉”的冈格尔特，血清调查结果显示当地有15%的人被感染，和美国重疫区纽约州的13.5%的结果接近，都远低于群体免疫所需的60%到70%。
要了解病毒传播的全貌，不能只关注重疫区。数据显示，欧美非重疫区的实际感染比例约在个位数。米纳对《中国新闻周刊》透露，荷兰国家公共卫生与环境研究所尚未公布的血清调查初步结果显示，荷兰的新冠病毒感染比例约为3%。这与日内瓦血清调查的结果（5.5%）相近。
古塔普团队在3月24日开始血清调查时曾先行发布了预测模型，推测截至3月19日，英国可能有36%到68%的民众感染新冠病毒，但团队在轻疫区苏格兰进行的血清调查，阳性率只有0.6%。
弗拉奥指出，正因为数据偏低，这些初步调查结果的公布显得非常重要。“为了实现群体免疫，我们可能需要70%的人具备抗体。如果结果显示目前只有2%到3%的人口感染过病毒，那么形成群体免疫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们需要做好思想准备或考虑更多的方案。”
但陆蒙吉为，德国目前的血清调查结果恰恰显示出群体免疫并非遥遥无期。“即使严格执行社交距离管制措施，新冠病毒还能在差不多6个星期之内，感染当地15%的人”，因而在放宽管制措施后，德国或将很快产生一个很大的有免疫力的群体。
“或许我们不用思考具体的群体免疫比例，只要人群中有有免疫力的人，流行病的影响就会因而变小。免疫人群越大，流行病的影响就越小。”香港大学流行病学教授高本恩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
不过，世卫组织紧急情况计划执行主任迈克·瑞安近日警告，目前不能确定血清调查发现的抗体携带者一定没有再次被新冠病毒感染的风险，学界仍在研究这种免疫力能持续的时长，但尚未得出结论。
综上所述，所谓的“群体免疫”距离当初英法等国家的设想还有很大的差距。
（图片来源：CBS截屏）
据中国新闻周刊 4月27日消息，当地时间4月23日，美国纽约州公布了针对当地新冠病毒感染比例的血清流行病学调查结果。纽约州长库莫在发布会上指出，这项欧美地区第6个公布的血清调查结果显示，该州已有约13.9%的居民感染新冠病毒。
血清流行病学调查有别于大规模核酸检测，是通过对特定地区一定数量的人群样本进行抗体检测，得到样本中存在的抗新冠病毒抗体的比例，从而推断出该地区目前已经感染过新冠病毒的人口比例。
哈佛大学流行病学助理教授迈克尔·米纳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血清调查的结果能帮助人们了解病毒的生物学特征。在知道了实际感染率之后，科学家可以分析出病毒的实际死亡率和无症状感染者比例，政府也可以基于感染比例的变化决定如何调整目前的防疫措施。
据《自然》杂志统计，世界各地已经开展了十多项血清调查，世卫组织（WHO）也正在进行全球血清抗体流行病学研究。
在纽约州血清调查结果公布之前，德国、英国、瑞士等5项血清调查都已公布初步结果，并指向一个可能的事实：新冠病毒实际感染人数远高于当地政府公布的确诊病例数，但又远低于实现群体免疫所需的60%至70%的比例。
美国纽约州对3000人进行新冠病毒血清抗体抽样调查。
目前已公布初步结果的6项血清调查，基本符合人群样本数量的要求。参与日内瓦血清调查的日内瓦大学全球卫生研究所所长、瑞士公共卫生学院院长安托万·弗拉奥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旨在反映地区感染比例的血清调查不需要特别大的样本量，对500人到1000人进行检测已经足够。但在样本数量较少的情况下，调查应集中抽样一个地区，而非由各地的极少数样本拼凑。
日内瓦血清调查团队在日内瓦本地社区中选择了超过1000个样本。在德国最早暴发疫情的“重灾区”海因斯贝格县冈格尔特镇，波恩大学研究团队从42000名居民中抽取了1000名志愿者。分别在加州和纽约州进行的美国两项血清调查规模最大，各涉及当地3000多名居民。
与此不同的是，苏格兰血清调查是从整个苏格兰地区各郡各抽取100多个样本。虽然总量超过1000人，但其结果不仅难以反映病毒在苏格兰流行的全貌，也反映不了各郡的感染比例。举例而言，除洛锡安、格兰扁和埃尔郡外，其余地区样本检出阳性率均为零。
苏格兰血清调查受到质疑的另一点是人口结构。弗拉奥认为，苏格兰和荷兰的血清调查采取的是国家血液中心的献血者样本，而献血者多为青壮年，年龄结构分布与总体人口分布不同，这会导致结果偏差。
苏格兰血清调查主持人、牛津大学动物学系教授古塔普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承认了这一问题。她同时指出，采用献血者样本还会排除那些近期出现呼吸道感染症状的群体，因为他们不会献血，但很可能是新冠病毒的感染者。这两项缺陷，将导致最终得出的感染比例偏低。
美国纽约州的血清调查展现了另一种样本选择上的误差。纽约州州长库莫承认，州政府在40个地区的杂货店和购物场所随机测试了3000多居民，而外出购物者的感染风险不能代表大多数处于自我隔离中的居民。
哈佛大学流行病学副教授威廉姆·汉格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还有一种常见的问题是“从社交媒体上招募人们来捐赠他们的血清”。这些“志愿者”往往经过“自我筛选”，觉得自己存在感染风险，才主动参加调查。这两种情况可能使得最终的调查结果高于实际感染比例。
相比之下，德国和瑞士的血清调查样本更为合理，选择了本地区健康卫生普查数据库中的居民进行抽样，并按性别和年龄比例选择了志愿者。
确定下人群样本后，调查团队会对所有样本进行抗体检测。这是目前排查已感染群体的唯一方案，因为另一种检测方式——核酸检测无法测出已经痊愈的感染者。不过，相比核酸检测，抗体检测特异性不足、准确率较低。
德国埃森大学医学院病毒研究所教授陆蒙吉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确实有专家担心德国血清调查的试剂盒会不会检测出过去流传的一些老冠状病毒产生的抗体。但根据夏利特医院专家的信息，检测出的抗体受到的干扰率大约在4%以下，因此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但是，哈佛大学流行病学助理教授迈克尔·米纳指出，这样的抗体检测准确性对于血清调查而言，未必是足够的。“如果你的检测准确性是98.5%，那听起来是很好，但这意味着结果有1.5%可能是假阳性。”米纳对《中国新闻周刊》说。考虑到多数血清调查最终得出的感染比例不到10%，这一偏差显得过高。
不过，因为血清流行病学调查需要进行抗体检测的样本较少，因此研究团队有条件进行反复检测。苏格兰血清调查的所有检测结果都经过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二次验证，“通过两轮独立检测，最终确定了6个样本存在抗体”。
但是，不论各研究团队如何提高抗体检测的准确性，感染者在最初染上新冠病毒时，体内都不具有抗体，因而不会被检出。古塔普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新冠病毒的这一“血清转化”的过程从感染开始需要2到3周。仅依靠抗体检测的血清调查，会让那些正在感染病毒的样本漏网。
因此，在旨在反映地区感染比例的血清调查中，只有抗体检测与核酸检测同时进行，才能摸清每一个调查对象是否是新冠痊愈者或正在感染者。但是，绝大多数血清调查团队在完成全部抗体检测后就开始分析数据和结果，只有德国血清调查团队对所有1000名志愿者同时进行了抗体检测和核酸检测。
多位专家表示，目前尚难判断血清调查环节中出现的这些偏差会对结果造成多大的影响。主持加州血清调查的斯坦福大学团队在预印本论文中指出，他们计算的血清调查结果偏差值在两个百分点以内。德国血清调查的数据则显示，如果没有核酸检测的补充，血清调查结果的感染比例会减少1%。
目前公布初步调查结果的团队都还在继续进行研究。日内瓦血清调查将进行到5月中旬，以获取更多的样本和数据。古塔普也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其团队正在追踪监测所有调查参与者，并将适时进行第二轮血清调查，核验结果的准确性。
目前公布的血清调查，其抗体检测多在3月底到4月中旬之间进行。因为人体产生抗体需要一定时间，因此该结果反映的是在取样之前两周左右，即3月初到3月中下旬之间欧美各地的新冠病毒实际感染人数。
虽然可能存在几个百分点的偏差，但目前各地血清调查的初步结果已经体现出共同的特点：调查显示的当地实际感染人数高于当时官方公布的确诊病例数；但距离学界推测的达到群体免疫的感染比例，仍相距甚远。
多位意大利医学专家此前推测，在欧洲疫情最严重的意大利伦巴第大区，当地人口应该已经接近群体免疫的感染比例。但在该大区卢比奥市进行的血清调查显示，实际感染比例可能只有10%。
在被称为“德国的武汉”的冈格尔特，血清调查结果显示当地有15%的人被感染，和美国重疫区纽约州的13.5%的结果接近，都远低于群体免疫所需的60%到70%。
要了解病毒传播的全貌，不能只关注重疫区。数据显示，欧美非重疫区的实际感染比例约在个位数。米纳对《中国新闻周刊》透露，荷兰国家公共卫生与环境研究所尚未公布的血清调查初步结果显示，荷兰的新冠病毒感染比例约为3%。这与日内瓦血清调查的结果（5.5%）相近。
古塔普团队在3月24日开始血清调查时曾先行发布了预测模型，推测截至3月19日，英国可能有36%到68%的民众感染新冠病毒，但团队在轻疫区苏格兰进行的血清调查，阳性率只有0.6%。
弗拉奥指出，正因为数据偏低，这些初步调查结果的公布显得非常重要。“为了实现群体免疫，我们可能需要70%的人具备抗体。如果结果显示目前只有2%到3%的人口感染过病毒，那么形成群体免疫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们需要做好思想准备或考虑更多的方案。”
但陆蒙吉为，德国目前的血清调查结果恰恰显示出群体免疫并非遥遥无期。“即使严格执行社交距离管制措施，新冠病毒还能在差不多6个星期之内，感染当地15%的人”，因而在放宽管制措施后，德国或将很快产生一个很大的有免疫力的群体。
“或许我们不用思考具体的群体免疫比例，只要人群中有有免疫力的人，流行病的影响就会因而变小。免疫人群越大，流行病的影响就越小。”香港大学流行病学教授高本恩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
不过，世卫组织紧急情况计划执行主任迈克·瑞安近日警告，目前不能确定血清调查发现的抗体携带者一定没有再次被新冠病毒感染的风险，学界仍在研究这种免疫力能持续的时长，但尚未得出结论。
综上所述，所谓的“群体免疫”距离当初英法等国家的设想还有很大的差距。
（图片来源：CBS截屏）
经过漫长的寒假以后第一次开门考/月考
在考试前我就对自己说:这个寒假有在比以往的假期努力很多，所以一定要考出一个漂亮的成绩。
出了成绩以后，我觉得语数英和我预期的还是有点小小差距，物化我不是特别好，对我来说考的马马虎虎吧...
直到出了排名，我才有了一种自己配不上排名的感觉，我竟然进入了第一考场，我想过半年以后能考进去，没想到一气呵成了。
从刚进入学校的150/250，到现在都30/250，真的挺想哭的，拿到成绩单时我特别沉默，努力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就是弯道超车吗？成功的感觉真的超棒。
就像我npy说的那样，你知道实力不如第一考场的同学，下次考试也有可能掉出去，但是只有和优秀的人在一起，才能督促自己变得更优秀。
希望到了高二的时候，只按语数英分考场，我能一直在第一考场[加油]
在考试前我就对自己说:这个寒假有在比以往的假期努力很多，所以一定要考出一个漂亮的成绩。
出了成绩以后，我觉得语数英和我预期的还是有点小小差距，物化我不是特别好，对我来说考的马马虎虎吧...
直到出了排名，我才有了一种自己配不上排名的感觉，我竟然进入了第一考场，我想过半年以后能考进去，没想到一气呵成了。
从刚进入学校的150/250，到现在都30/250，真的挺想哭的，拿到成绩单时我特别沉默，努力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就是弯道超车吗？成功的感觉真的超棒。
就像我npy说的那样，你知道实力不如第一考场的同学，下次考试也有可能掉出去，但是只有和优秀的人在一起，才能督促自己变得更优秀。
希望到了高二的时候，只按语数英分考场，我能一直在第一考场[加油]
【全球抗疫一团乱，华人学者：美英错失防控黄金期】“本周是世界抗疫开始后最为混乱无序的一周。”3月15日晚，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发文表示。
这一周，意大利处于崩溃边缘，开始封城；英国放话“群体免疫”，引发全世界热议和来自本国的抗议；美国遭受了来自本国和国际各种质疑，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中国被境外输入困扰，张文宏称上海专家团队已做好“二次过草地”的准备……
面对这样的混乱，3月15日，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预防兽医系终身教授王秋红和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医学院教授苏立山在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分析了世界各国不同应对策略背后的逻辑。
▲ 《中国科学报》：《人类简史》作者赫利拉3月15日发文，认为应该通过合作和信任战胜病毒，而美国已经失去了全球领导者的角色。对此，您如何评价？
王秋红：
我非常同意他的观点。
疾病是没有国界的。由美国国际开发署资助、监测全球传染病的PREDICT项目过去10年发挥了很大作用。但是因为预算大幅削减，于2019年10月被叫停。我有时会想，如果这个项目还在，也许能发现和预警这次的新冠病毒。
▲ 《中国科学报》：说到预警，之前有一名在美国被诊断为流感的患者回到日本后被确诊为新冠，因此有人质疑美国流感致死的人中可能部分死于新冠肺炎，而美国CDC主任Robert Redfield日前也承认了这一可能。您认为美国是否可能早有新冠而未发现？
苏立山：
这里要注意一个时间问题，Robert Redfield的回答是“当前”在美国有这种可能。这个我同意，1月份之后有可能有新冠混在流感里没有发现。但如果说从2019年9月份流感季开始就混入了新冠是没有依据的。
王秋红：
如果从去年流感季开始时就有新冠病毒，应该有临床医护人员被传染的报告，但实际没有看到，所以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
但是现在流感里是不是混有新冠？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我专门请教过俄亥俄州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他们告诉我，流感病例确实不是按照检测阳性来判断，而是依据症状。因为流感的症状很严重，比较容易和一般感冒区分开，确诊为流感死亡不是必须拿到检测结果。
▲ 《中国科学报》：纽约州州长此前也指出美国的病原检测太少，导致数据偏低。据您了解，有没有检测困难的问题？
苏立山：
北卡罗来纳州有自己的检测机构，发现感染之后会把样本送到CDC验证，同时在结果出来之前发出新闻通报。不管CDC结果如何，大家都会得到消息。
这次的问题是美国CDC表现得非常不称职。以前都是CDC做好试剂盒送给各地，结果这次有一个组分错了，整批都不能用，真是不可原谅的失误。
▲ 《中国科学报》：中国的试剂盒早期也出现很多问题。
王秋红：
这个错误跟中国早期试剂敏感性低等问题不同，中国早期主要面临着样品采集、培训、设备等问题。而且新冠是RNA病毒，很容易降解，可能送检的过程中降解了就会检测假阴性。而美国CDC是组分错误，并且花了两个月才做出来，确实不可理解。
苏立山：
特异性序列检测不是高深的科学，中国很快就做出来了。我实验室任何一位博士后，几天时间就能设计一种检测新病毒的实验方法。所以我想应该是简单失误和执行力问题。
▲ 《中国科学报》：《科学》杂志主编Holden Thorp 3月11日发表社论，指出特朗普在过去4年中大幅削减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的经费，现在却突然要求几个月之内拿出疫苗。美国CDC表现不佳是否同投入不足有关？
苏立山：
这篇来自我们前校长的社论特别及时、到位，近几年我也有这种担心。
美国现任总统、副总统及政府忽视科学、不相信科学甚至反科学，这三四年来大幅削减了科学研究的预算，包括削减CDC和NIH的资金。
我现在寄希望于私有机构，美国的私有机构其实承担的作用同样重要。如果能开发公司的潜能，可能比政府有效得多。
美国CDC确实经费缩减很多，以前在每个国家都有大流行病防治办公室，两年前取消了。但即便如此，美国CDC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CDC，没有理由连检测试剂盒都做错。
▲ 《中国科学报》：中国CDC的表现前一阵受到非议，美国CDC现在也有很多批评的声音。
苏立山：
这次事件反映出各国政府和CDC都有不同的问题，美国CDC是犯了低级错误，中国CDC是信息不能及时帮助决策上报。
但是要注意，别人的缺点和自己的错误不相关，不能因为别人有缺点，就不改正自己的错误。希望中国和美国CDC都能不断改进。
▲ 《中国科学报》：国内疫情在全国人民的努力下被控制住了，国际形势现在不容乐观，有人说外国人“抄作业”还抄错了。但是很多国家似乎并没有打算“抄作业”，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彻底消灭病毒，各国不同的应对策略背后有着怎样的逻辑？
苏立山：
各国国情不一样，中国的做法有效，但是别人可能很难学。
比如中国为控制疫情，要求公众居家隔离，虽然承受了各种损失，但是我没有看到老百姓特别排斥。外国人看到这个消息都是惊掉下巴，认为不可思议。美国老百姓至少现阶段不可能接受，就算政府想做也做不到。当然，这跟疫情发展也有关，比如意大利现在没办法也封城了。
新冠肺炎作为一种新发流行病，各个阶段的应对策略是不一样的。早期是黄金阶段，如果做到每个病人都跟踪，是可以控制的。新加坡看起来是控制较好的例子。
美国一开始也想根除病毒，所以对早期感染者全部追踪、隔离。直到美国第一例社区病人的出现，这个人没有明显的中国病人接触史。到后面就控制不了了，所以政策变成了降低感染率，把感染曲线拉低。
英国似乎也是错过了黄金期，他们认为全面隔离检测没有太大意义。就跟我们对流感一样，重点是保护易感人群。虽然各国措施不一样，但是英国比较极端，所以引发疑问，效果怎么样还得再看看。
（图片说明：本周开始，英国很多机构开始鼓励居家办公。3月16日早高峰时段的伦敦地铁明显比往常人少。不过仍然无人戴口罩。徐杨摄影）
▲ 《中国科学报》：有人把中国的抗疫举措同一些国家的“佛系”策略进行对比。您如何看待？
王秋红：
我认为中国早期的大隔离措施是非常有效且必要的，因为这是一种新病毒，谁都不知道它什么样，万一致死率很高怎么办？
现在其他国家看起来“佛系”的措施，都是基于中国积累的数据，有的放矢。比如80%是轻症，老人、有慢性病基础病的人是高危人群。我的老师已经70多岁了，她现在就居家办公。这些都是中国给国外提供的宝贵经验，很多国家的民众都很感谢中国。
而且，中国和其他国家条件都不一样，人口基数大、密度高，严防次生灾难发生至关重要。
▲ 《中国科学报》：面对源源不断的境外输入，中国现在应该怎么办？
王秋红：
我认为现在更应该关心大部分中国人对新冠没有免疫力的问题。即使全部清零，一旦有境外输入就是星火燎原。
新冠病毒的特点是有很多轻症和无症状感染，也能传播病毒，因此可能不能完全消灭。所以一些国家的策略是要把暴发的速度压制下来，使医疗资源够用、医疗系统能承受，而不至于出现医疗挤兑，重点保护基础病和高龄的高危人群，往后有希望。
苏立山：
现在看起来疫苗很有必要，新冠病毒留在人群的概率可能比SARS大，更接近流感。但是，保护性疫苗要做大量保护性实验，验证免疫力诱导和免疫力存活时间，一年之内做成的可能性很小，只能为下个季节准备。
药物方面，我看好病毒特异抑制剂和特异性中和抗体，今年或明年做出来都行。比如瑞德西韦应该对其他冠状病毒也有用。
不管是药物还是疫苗，许多问题只有大规模临床实验才能解答。一定要尊重基本的科学依据，不能不切实际地加速研发。#科学网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追踪#
https://t.cn/A6zpv8Ug
这一周，意大利处于崩溃边缘，开始封城；英国放话“群体免疫”，引发全世界热议和来自本国的抗议；美国遭受了来自本国和国际各种质疑，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中国被境外输入困扰，张文宏称上海专家团队已做好“二次过草地”的准备……
面对这样的混乱，3月15日，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预防兽医系终身教授王秋红和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医学院教授苏立山在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分析了世界各国不同应对策略背后的逻辑。
▲ 《中国科学报》：《人类简史》作者赫利拉3月15日发文，认为应该通过合作和信任战胜病毒，而美国已经失去了全球领导者的角色。对此，您如何评价？
王秋红：
我非常同意他的观点。
疾病是没有国界的。由美国国际开发署资助、监测全球传染病的PREDICT项目过去10年发挥了很大作用。但是因为预算大幅削减，于2019年10月被叫停。我有时会想，如果这个项目还在，也许能发现和预警这次的新冠病毒。
▲ 《中国科学报》：说到预警，之前有一名在美国被诊断为流感的患者回到日本后被确诊为新冠，因此有人质疑美国流感致死的人中可能部分死于新冠肺炎，而美国CDC主任Robert Redfield日前也承认了这一可能。您认为美国是否可能早有新冠而未发现？
苏立山：
这里要注意一个时间问题，Robert Redfield的回答是“当前”在美国有这种可能。这个我同意，1月份之后有可能有新冠混在流感里没有发现。但如果说从2019年9月份流感季开始就混入了新冠是没有依据的。
王秋红：
如果从去年流感季开始时就有新冠病毒，应该有临床医护人员被传染的报告，但实际没有看到，所以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
但是现在流感里是不是混有新冠？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我专门请教过俄亥俄州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他们告诉我，流感病例确实不是按照检测阳性来判断，而是依据症状。因为流感的症状很严重，比较容易和一般感冒区分开，确诊为流感死亡不是必须拿到检测结果。
▲ 《中国科学报》：纽约州州长此前也指出美国的病原检测太少，导致数据偏低。据您了解，有没有检测困难的问题？
苏立山：
北卡罗来纳州有自己的检测机构，发现感染之后会把样本送到CDC验证，同时在结果出来之前发出新闻通报。不管CDC结果如何，大家都会得到消息。
这次的问题是美国CDC表现得非常不称职。以前都是CDC做好试剂盒送给各地，结果这次有一个组分错了，整批都不能用，真是不可原谅的失误。
▲ 《中国科学报》：中国的试剂盒早期也出现很多问题。
王秋红：
这个错误跟中国早期试剂敏感性低等问题不同，中国早期主要面临着样品采集、培训、设备等问题。而且新冠是RNA病毒，很容易降解，可能送检的过程中降解了就会检测假阴性。而美国CDC是组分错误，并且花了两个月才做出来，确实不可理解。
苏立山：
特异性序列检测不是高深的科学，中国很快就做出来了。我实验室任何一位博士后，几天时间就能设计一种检测新病毒的实验方法。所以我想应该是简单失误和执行力问题。
▲ 《中国科学报》：《科学》杂志主编Holden Thorp 3月11日发表社论，指出特朗普在过去4年中大幅削减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的经费，现在却突然要求几个月之内拿出疫苗。美国CDC表现不佳是否同投入不足有关？
苏立山：
这篇来自我们前校长的社论特别及时、到位，近几年我也有这种担心。
美国现任总统、副总统及政府忽视科学、不相信科学甚至反科学，这三四年来大幅削减了科学研究的预算，包括削减CDC和NIH的资金。
我现在寄希望于私有机构，美国的私有机构其实承担的作用同样重要。如果能开发公司的潜能，可能比政府有效得多。
美国CDC确实经费缩减很多，以前在每个国家都有大流行病防治办公室，两年前取消了。但即便如此，美国CDC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CDC，没有理由连检测试剂盒都做错。
▲ 《中国科学报》：中国CDC的表现前一阵受到非议，美国CDC现在也有很多批评的声音。
苏立山：
这次事件反映出各国政府和CDC都有不同的问题，美国CDC是犯了低级错误，中国CDC是信息不能及时帮助决策上报。
但是要注意，别人的缺点和自己的错误不相关，不能因为别人有缺点，就不改正自己的错误。希望中国和美国CDC都能不断改进。
▲ 《中国科学报》：国内疫情在全国人民的努力下被控制住了，国际形势现在不容乐观，有人说外国人“抄作业”还抄错了。但是很多国家似乎并没有打算“抄作业”，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彻底消灭病毒，各国不同的应对策略背后有着怎样的逻辑？
苏立山：
各国国情不一样，中国的做法有效，但是别人可能很难学。
比如中国为控制疫情，要求公众居家隔离，虽然承受了各种损失，但是我没有看到老百姓特别排斥。外国人看到这个消息都是惊掉下巴，认为不可思议。美国老百姓至少现阶段不可能接受，就算政府想做也做不到。当然，这跟疫情发展也有关，比如意大利现在没办法也封城了。
新冠肺炎作为一种新发流行病，各个阶段的应对策略是不一样的。早期是黄金阶段，如果做到每个病人都跟踪，是可以控制的。新加坡看起来是控制较好的例子。
美国一开始也想根除病毒，所以对早期感染者全部追踪、隔离。直到美国第一例社区病人的出现，这个人没有明显的中国病人接触史。到后面就控制不了了，所以政策变成了降低感染率，把感染曲线拉低。
英国似乎也是错过了黄金期，他们认为全面隔离检测没有太大意义。就跟我们对流感一样，重点是保护易感人群。虽然各国措施不一样，但是英国比较极端，所以引发疑问，效果怎么样还得再看看。
（图片说明：本周开始，英国很多机构开始鼓励居家办公。3月16日早高峰时段的伦敦地铁明显比往常人少。不过仍然无人戴口罩。徐杨摄影）
▲ 《中国科学报》：有人把中国的抗疫举措同一些国家的“佛系”策略进行对比。您如何看待？
王秋红：
我认为中国早期的大隔离措施是非常有效且必要的，因为这是一种新病毒，谁都不知道它什么样，万一致死率很高怎么办？
现在其他国家看起来“佛系”的措施，都是基于中国积累的数据，有的放矢。比如80%是轻症，老人、有慢性病基础病的人是高危人群。我的老师已经70多岁了，她现在就居家办公。这些都是中国给国外提供的宝贵经验，很多国家的民众都很感谢中国。
而且，中国和其他国家条件都不一样，人口基数大、密度高，严防次生灾难发生至关重要。
▲ 《中国科学报》：面对源源不断的境外输入，中国现在应该怎么办？
王秋红：
我认为现在更应该关心大部分中国人对新冠没有免疫力的问题。即使全部清零，一旦有境外输入就是星火燎原。
新冠病毒的特点是有很多轻症和无症状感染，也能传播病毒，因此可能不能完全消灭。所以一些国家的策略是要把暴发的速度压制下来，使医疗资源够用、医疗系统能承受，而不至于出现医疗挤兑，重点保护基础病和高龄的高危人群，往后有希望。
苏立山：
现在看起来疫苗很有必要，新冠病毒留在人群的概率可能比SARS大，更接近流感。但是，保护性疫苗要做大量保护性实验，验证免疫力诱导和免疫力存活时间，一年之内做成的可能性很小，只能为下个季节准备。
药物方面，我看好病毒特异抑制剂和特异性中和抗体，今年或明年做出来都行。比如瑞德西韦应该对其他冠状病毒也有用。
不管是药物还是疫苗，许多问题只有大规模临床实验才能解答。一定要尊重基本的科学依据，不能不切实际地加速研发。#科学网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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