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老家亲戚来电话,说吉林省长要看“林少华书屋”,因没钥匙,需砸门而入。今天忽然想起,问文化局砸了没有。对方笑道何至于!你别说,省长大人真够重视文学的,居然大冷天驾临荒郊僻野的小书屋!令人感动。书屋揭牌是今年五月底的事,就趁机显摆一下我的致辞。非常自吹,极受好评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各位乡亲,朋友们:
   今天、此时此刻,我有幸在这里、在这么隆重热烈的场合获得讲话的机会,这让我感到分外激动、分外欣慰、分外高兴。同时我也很清楚,我之所以在这里获得讲话的机会,主要不是因为我是大学教授,不是因为我是所谓翻译家、作家。那么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是九台人、马鞍山人。准确说来,因为我是从九台、从马鞍山走出去的、在外面多少混出点儿名堂的九台人、马鞍山人,而这个人又有幸得到了家乡的领导、家乡父老兄弟关切的目光!
实不相瞒,关内关外、境内境外、海内海外,讲学也好讲座也好或者讲演也罢,多少年来登台讲话的机会已经不是很少了。但出于如此原由的讲话,迄今为止仅此一次。也正因为仅此一次——请大家别见笑——我为这次讲话特意订做了这身中山装。记得大约十五年前,我曾为了去北京人民大会堂开会和在北大发表演讲特意订做了一套西装。这次是第二次。以我这样的年纪,我想不会有第三次了。
是的,我和大多数东北人一样,是闯关东山东人后代。祖籍山东蓬莱,生于吉林九台、九台兴隆镇金川村。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父亲调来土门岭公社当团委书记,我们一家同时搬来土门岭。不久我入读土门岭中心校,读了两年转来马鞍山小学。家就住在离这儿不出一里的名叫小北沟的小山村。当时还没有电灯,我就在一盏煤油灯下趴在窗台、柜角或炕桌上做作业和抄写书上的好句子,或者把房前屋后蒸蒸腾腾的杏花李花樱桃花写在日记本上。也曾大白天对着门前的马鞍山发呆,很想翻过山梁看山那边有什么。可以说,是马鞍山给了我最初的修辞自觉、给了我朦胧的审美意识、给了我五彩缤纷的文学想像力——诗与远方!
回想起来,那年月可是真穷啊!假如不是母亲把自己稀粥碗底历历可数的饭粒留给我带饭盒,我恐怕很难完整地读完小学。初中读的是土门岭的九台十三中。顶风冒雪,早晚来回奔波二十里。后来“上山下乡”。那期间的一九七二年,马鞍山、马鞍山三队的乡亲们坐在南北大炕上一齐举手推荐我上了大学。从此,我离开“穷得连乌鸦都会哭着飞走”的小北沟,在这正对面的已经消失的“上家站”坐上火车,坐去长春,走进动荡年代的吉林大学。
毕业后南下广州。几年后考回母校研究生院,毕业后再次南下广州。十几年后从广州北上青岛。又曾东渡日本,也曾远走新加坡。大半生、大大半生时间里,书剑飘零,浪迹萍踪,见过多少繁华,听过多少弦歌,有过多少欢欣,但都不曾冲淡我的乡愁。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祖母脸上的皱纹和她从火盆里扒出的烧土豆,母亲日夜操劳的身影和夜半不停的咳嗽声,始终浮现在我的眼前,回响在我的耳畔,颤动在我的心间。
而今,半个世纪过后的今天,我回来了,终于回来了。遗憾的是,我不是腰缠万贯的商人,不能给家乡带来黄金白银;不是呼风唤雨的企业家,不能给家乡创造就业的机会;也不是交游甚广的退休官员,不能为家乡的建设招商引资出谋划策。我不过是一介书生。离开马鞍山的当时是个小书呆子,重返马鞍山的现在是个老书呆子。书呆子带给家乡的,只有书,只有我翻译的、我自己写的一百多本书。而这一百多本书,从根上说,也得益于家乡——别怪我重复——没有在马鞍山下形成的最初的修辞自觉、朦胧的审美意识和“诗与远方”的山那边情结,就不会有这一百一十本书。
家乡文化局的官员想必看出了这些书和九台、和马鞍山之间的这种关联性,慨然决定在马鞍山设立“林少华书屋”。于是这些书又有了一个新家。前年,二〇一九年,我任教的中国海洋大学在学校图书馆设立了“林少华书房”。相比之下,作为我,更偏爱这间“书屋”。因为这是“娘家”给的书屋,书回到这里,是“回娘家”,我也是“回娘家”——人世间还有比“回娘家”更让人期盼的事情吗?
谢谢诸位今天在这里和我分享这分荣幸,这分幸福和欢欣!谢谢!
                                                 

第八十八章
奇纹录苏醒
  陌言依旧不说话。

  “小言,对于琪琪的事情,我这个做母亲的,在一些该说的地方还是要说一下你的,虽说当初你们两个人自作主张私定了终生,但作为一个男人,这件事当初既然你已经开口应下了,那你就必须负责到底,不然无论是我,还是琪琪她那个不争气的爸爸,都不会轻饶了你。”陈洛沁严肃的说道。

  “没错!爸爸,如果你真的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轻饶了你哦!”陌奇突然不知从何出跳了出来说道。

  “陌奇!”陌言见陌奇也跳出来责备自己顿时一惊。

  “爸爸,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妈妈,但是你将来必将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人,所以你的感情问题你可必须要处理好了,不然到了那时候有些事即使后悔也没有办法了再重来了。”陌奇补充道。

  “嗯!还是我们的小奇有觉悟。小言啊!虽然我和琪琪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但我还是很清楚的,琪琪这孩子的性子是和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一但认定了一件事,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小言,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她。”陈洛沁显得有些无奈地说。

  陌言愣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说完,陌言便一头钻入了漩涡之中。

  陌言回到漩涡之中,迟迟无法静下心来,陈洛沁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耳边响起。

  “我到底该怎么办?”陌言喃喃地说道。

  这时,一个陌言十分熟悉的声音在陌言的耳畔响起:“呦!我的主人,我这才刚醒来,你怎么就在这里哭啊?难不成你还不想我醒来?”

  “这个声音?奇纹录!奇纹录是你吗?”陌言不可思议地张望着四周。

  “不用找了,我现在我现在才刚苏醒,想要现身的话还得再过些日子才行。”奇纹录解释道。

  “哦,不过既然奇纹录你醒了,那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陌言说道。

  “哦!这真的是件好事吗?”奇纹录饶有兴趣地说道。

  “奇纹录……”说着陌言情绪低落的低下了头。

  奇纹录笑了笑说:“好啦!刚才你和陌奇他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陌言我想要你明白,你才是我的主人,而我不过是你的手下罢了,说的难听一点,我只不过是一本破书而已’。所以你没有必要完全按照我说的做,我给你的不过是我认为比较好的一个方向而已,那些方向虽然比较好,但未必适合你,在面临一些重要选择的时候你没必要有过多的顾虑,你只需要听从你内心的那个声音就好了。”

  陌言陈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奇纹录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

  “嗯,你能明白就好。”奇纹录欣慰地说道:“对了陌言,外面的那个是你的朋友?”

  陌言愣了一下问:“是的,他是我的师兄,他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问题,只是觉得这个小家伙挺有意思的。陌言你的这个朋友挺不错的。”奇纹录说道。

  “有意思?这我倒是没感觉,不过我这个师兄倒是挺会惹麻烦的。”陌言无奈地说道。

  “那他修炼的锻天录和不灭金魂是你让陌奇给他的?”奇纹录问道。

  “是的,出于一些原因,我把我的事都和他说了。奇纹录你不会怪我吧?”陌言小心地问道。

  “怎么会呢!”奇纹录笑了笑说:“你的这个选择做的挺不错的,你的这个师兄虽然底子不怎么样,但潜力还是挺大的,我想你的这个师兄将来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

  “是这样吗?”陌言半信半疑地说。

  “好了,陌言你下午不还要去参加那个什么选拔赛吗?我就不打扰你恢复了,我先走了。”说完奇纹录的声音就再未响起。

  陌言也继续恢复精神力,而丁晓三也在继续受着炎雷液的锻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陌言的精神力差不多恢复到了巅峰的状态。

  陌言走出屋子活动了一下,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陌言又走回屋内看了一眼丁晓三,他仍然处在元素洗礼的状态之中,陌言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打算自己先去吃午饭,反正之前自己给丁晓三进行元素洗礼的时候,丁晓三都是过了很久才结束的,而且这次元素洗礼的纯度又比以前要强,所以花的时间:以前久一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自己早一点吃完饭回来就好了。

  想着,陌言便飞快地前往了后厨。

  来到后厨,今天的后厨比以前热闹了很多,由于选拔赛的来临,后厨这边也打算改善伙食,并且供应量也大大增加。

  陌言走进后厨,如今的后厨已经今非昔比,曾经那一个个大“肉球”在后厨到处“滚”的画面已经不在了,刘强等人在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后,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时他们的身材虽然仍旧不是正常身材,但也绝对是足够壮硕。当然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仍旧隐藏着身份的丁晓。

  陌言一进后厨便看到了刘强,虽然刘强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负责烧火,但看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总让人觉得这人并不是刘强。

  陌言上前和刘强打招呼问:“强哥,选拔赛就要开始了,你不要好好准备一下吗?”

  刘强见陌言来了,便转身对陌言说:“哦!陌言你来了,今天是选拔赛开始的日子,老大说要改善伙食,导致我们的工作量大大增加了,在这个时候如果我还去休息了,那其他的兄弟们恐怕会来不及应对吧!再说了,除了我以外张壮他们也有几个人要参加选拔赛,如果我们都去休息了,那恐怕今天的午饭就吃不成了。”

  “那需要我帮忙吗?”陌言问。

  “不用了,陌言你稍微等一会儿,我们的午饭应该快好了。”刘强摇了摇头说道。

  “真的不用吗?”陌言再次确认问。

  “真的不用了,陌言你去休息就好了,我们这边也会尽快干完活的。”刘强摇了摇头说道。

  陌言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但强哥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比直接和我说就好了。”

  “好的,知道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刘强无奈的笑了笑说。

  “嗯。”陌言应了一声之后,便走向了灶台的另一边。

  陌言来到灶台的另一边,张壮等人也是在热火朝天的干着活,陌言来到长梯旁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陌言坐下没多久,旁边就传来了声音:“陌言,你来了啊!”

  陌言睁开眼,体型“庞大”的丁晓正站在自己的身旁,陌言站起身恭敬地叫道:“丁前辈。”

  “哎!陌言你又和我这么客气了,今天你和刘强他们几个都要参加选拔赛了,我给你们做了几道好菜,为你们加加油!打打气!”丁晓笑了笑说:“对了,晓三呢?他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师兄他还在修炼,而且他的第一场在明天,所以他打算今天再努力努力,试试能不能再有什么突破。”陌言解释道。

  “晓三这个孩子啊!终于开始懂事了呢!”丁晓感慨地说道:“陌言,这还真的该谢谢你了!自从晓三认识了你之后,就开始变了。晓三他以前是个很开朗乐观的孩子,但他在和我闹翻之后,就开始疏远我和他的那几个哥哥姐姐,再后我就请宗门那边帮他单独安排了一间宿舍,希望他一个人冷静冷静,等清醒之后能够明白我们的苦心,可谁又能料到,我这么一安排反而适得其反,渐渐的我也不知道给拿晓三怎么办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陌言你就出现了,对于宗门来说,你可能并不是一个好人,但对于我来说,你却是我的恩人。当时我虽然没见过你,但我从宗门内的传闻中也大概猜到你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毕竟心琪那个丫头都认可你了,所以后来宗门要把你和晓三安排在一个宿舍时我没有反对。起初我对于你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毕竟那个孩子有多固执我还是清楚的。可令人意外的是几个月后他来找我,竟是为了救你来找我。”

  “当时的我知道,那是我和晓三和好的最佳时机,所以我立马跟着晓三去救你了,在见到那晚的你之后,我就大概知道晓三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你了。除了你在他最需要有人陪在他身边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之外,你的身上还有着一样东西,一样无论是大小姐、晓三,还是我都没有的东西。”

  “丁老您怎么又开始感伤了?”陌言有些无奈地说道。

  “哈哈!抱歉!抱歉!人这个东西一旦上了年纪就会经常不自觉地回忆以前的事。”丁晓尴尬地笑了笑说。

  “好了丁老,您就别开玩笑了,您怎么会老呢?”陌言也跟着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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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附在你的耳畔、细语呢喃,细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懂的悄悄话,多想某一天的某一刻,我一个回头,就看见你在我身后,我一伸开双臂,你就冲破羁绊,投入我的怀抱,想你……想了一年又一年,想了一季又一季,在这个浓浓的秋季里,天凉要记得添衣,下雨要记得带伞,出门要记得注意安全。 https://t.cn/z8A5K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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