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绿塑的迷雾——可堆肥、可生物降解、生物塑料有什么区别?

我国包装行业已进入升级提质和深度转型的关键发展时期,实现包装工业的“可持续发展”,还存在诸多共性问题和制约瓶颈。研究全球包装领域最新趋势和驱动因素,对我国包装行业未来走向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可持续性(Sustainability)对于包装行业来说并不陌生了,不过您是否对包装的可持续性的某些定义感到困惑?老实讲,您也许并不是一个人。可持续发展中最令人困惑的领域之一:『可堆肥』(Compostable)、『可生物降解』(Biodegradable)和『生物塑料』(Bioplastic)包装的交叉问题。虽然这三个名词在循环经济话题的讨论中总是被一同提及,但它们并不是同义词。

举个例子,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以植物为原料的包装材料本身并不一定是可堆肥或可生物降解的;而某些可堆肥的材料则来自于油基资源;另外,可堆肥的材料,它也不一定是可生物降解的。

是不是开始有点绕晕了?很多关于如何正确处理包装的重要信息就是被淹没在这些弯弯绕绕的专业知识旋涡当中去了。因此,如果消费者没有得到清晰、妥当的引导和科普,可持续性发展的努力可能就会因此付之东流。

虽然不一定需要我们以成为专家的程度来理解可持续性发展“光谱”中,各类 “绿色”色调的细微差别,但多了解些知识总是有益的,不是吗?本周,小编就对这三个可持续领域的基本术语的差异和区别进行了梳理。

『生物塑料』是由天然材料制成的,最常见的是淀粉、纤维素、乳酸等糖类,比如大豆、玉米、藻类、羽毛和木材等材质。玉米淀粉是最常见的被用来制成生物塑料的材质——聚乳酸(PLA);还有另一种流行的生物塑料,是由马铃薯和油菜籽制造而成的聚羟基脂肪酸酯(PHA)。此外,天然材料也可以通过发酵形成传统油基塑料的生物基版本,例如生物PET(涤纶树脂)。

『可堆肥』的材料指的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分解成有营养、农业用途的肥料,是使用真菌、细菌、动物蛋白和其他生物制作而成的。目前有两种类型的可堆肥材料——「家用堆肥」(Home Compostable)和「工业堆肥」(Industrial Compostable)。「家用堆肥」材料是指可以在自然环境温度下与食物残渣、草屑、树叶或其他有机材料一起降解。家用堆肥材料的认证标准很严格,必须在6个月内降解(物理分解),并在12个月内形成堆肥(化学分解)才能够被认证为家用堆肥。「工业堆肥」材料需要更高的温度和特定标准水平的碳、氧、氮来降解,不过它们的分解速度更快。此外,工业堆肥材料的认证是必须在180天内进行生物降解并形成堆肥。

『可生物降解』的材料指的是用生物分解技术,使材料可以在土壤或水中被微生物代谢分解成自然物质(水、甲烷),而不需要外界的干预。能被认证的土埋可生物降解材料必须是厌氧降解,或者无氧降解。为了达到海洋生物降解的标准,材料必须在3个月内进行物理分解,并在水中6个月内进行生物降解。

可堆肥和可生物降解材料之间还有几个关键的区别——可堆肥材料不能像垃圾场填埋的可生物降解材料一样被无氧降解,也不能像海洋生物降解材料一样在水中降解;同样,由于它们的分解环境不同,可生物降解材料也不能形成堆肥。

当供应商、加工商和品牌商在确定哪些材料能作为一个行业可持续性发展的目标而努力寻求一致时,起初因语焉不详而导致的定义模糊问题很快就会演变成一个商业问题。例如,大多数公司都在寻找方法来减少整个供应链环节的温室气体(GHG)排放量。与石油基塑料相比,生物塑料的生产需要的碳更少,有时甚至可以抵消包装生产过程中产生的碳。然而,在材料收货和运输的过程中涉及的范围三排放(Scope 3 Emissions)有时会产生比传统塑料更大的碳足迹。范围三排放是指公司在整个供应链环节(从原材料的收获到物流运输)中没有直接控制的间接排放,它是一个公司的碳足迹占比最大的部分,通常占温室气体排放的80%,甚至更多。

而且,如果业内人士对这个问题也感到迷惑,我们怎么能指望消费者们能够正确地处理他们手中的新型材料包装呢?

可堆肥和可生物降解的塑料是不可回收的,在进入最终回收流之前都会被扔掉。这样一来,本属于可持续性包装的好处被否定了,而塑料垃圾却在不断增加。每年,全世界只有9%的塑料被回收,因此,任何可持续性包装的处理方式都不应是简单粗暴地填埋或者丢到海洋中,这只会助长『白色污染』现象。

业内人士应当做的,第一步就是了解生物塑料、可生物降解和可堆肥的材料特性、生命周期、采购方式和转换挑战。接下来,品牌方必须考虑其包装的要求。比方说,品牌是想要解决一次性食品容器的食品污染隐患问题?还是想要寻求既安全又耐用的皮肤护理产品包装方案?塑料应该是选择柔性的还是耐热的?等等细节性问题。

一个品牌的可持续性发展目标对决定其包装的材料选择方面也发挥着作用。比如他们是想减少对化石燃料的使用?还是想提高包装报废时的可持续性?或者两者兼而有之?这些问题的答案将有助于指导品牌做出最终的决定。品牌还必须确保其包装可以通过正确的处置说明帮助消费者完成循环。包装上应该清楚地表明它们是否需要回收、堆肥(家用或工业),以及更进一步的处置说明。

大多数人确实想回收、利用包装物的。但有时人们在没有真正了解他们所在地区是否能处理这类材料包装的情况下就把这些东西扔进回收垃圾桶。当城市回收设施(MRF)不能接受、处理某种材料时(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它就被填埋了,这就失去了材料本身被创作出的目的。

其实,对于那些了解这些问题并致力于以最环保的方式处理包装的消费者来说,家用堆肥包装可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比如拿来种点小葱、蒜头什么的,还能增添些生活情趣。

在整个包装产品领域,品牌正在采取措施来实现他们的可持续包装目标,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特别是对于包装物完成“包装”使命后,又该何去何从的问题。捷普公司(Jabil,美国)与新龙国际研究公司(SIS International Research,香港)进行的《2022年可持续包装趋势调查》(2022 Sustainable Packaging Survey Report)中显示,98%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已经采取了一些使包装可持续化的行动,其中的23%表示已经有了一个完全成熟的计划与流程。受访者还表示「可堆肥」和「可生物降解」的包装非常能引起他们的兴趣,48%的受访者说他们正在结合或评估可堆肥和可生物降解材料在其可持续性包装计划中的使用。对于42%的参与者来说,这些新材料是他们最优先考虑的可持续性包装选择,仅次于纸质包装。

调查中另一个有趣的发现是,品牌们正表现出更多的意愿——即为了可持续性发展的收益而在产品保护要求上做出略微让步。在2019年,81%的调查对象表示,在产品保护力度方面,可持续性包装方案必须与非可持续性方案相同或更大;而在2021年,只有68%的人持相同看法。这可能表明,消费者可能愿意用较短的产品保质期来换取可堆肥、可生物降解、生物包装所提供的更积极向上的“绿色生活”。

【财经新闻早知道】#伦敦金属交易所暂停镍交易# 停盘前报8万美元/吨

宏观经济

◆央行:2017年以来宏观杠杆率年均增长约4.8个百分点,比2012~2016年年均增幅低8.6个百分点。2017至2019年我国宏观杠杆率总体稳定在253%左右,初步实现稳杠杆目标。2020年疫情暴发后,杠杆率阶段性上升至280.2%。2021年回到272.5%;2017~2019年,企业部门杠杆率稳定在152.2%左右。疫情暴发后,企业部门杠杆率阶段性上升至161.7%,2021年有序恢复至153.7%;2015~2017年,政府部门经历了去杠杆,杠杆率合计下降2.8个百分点。2018~2019年,在稳杠杆政策指导下,政府部门杠杆率合计上升2.6个百分点。疫情以来,政府部门杠杆率增长较快,主要是更加积极有为的财政政策对冲疫情带来的负面影响。2021年政府部门杠杆率为46.6%,两年平均增长4.0个百分点;我国住户部门杠杆率由2012年的33.8%上升至2021年的72.2%,这九年的年均增幅为4.3个百分点,且历年增幅波动不大。

◆环球网:据俄新社报道,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称对乌克兰加入北约的问题早已心灰意冷,因为明白北约不准备接纳乌克兰,北约害怕与俄罗斯产生矛盾和冲突。他同时强调,乌克兰不会“跪下来祈求”北约做任何事情。

◆美国总统拜登3月8日宣布禁止美国企业从俄罗斯进口石油、液化天然气和煤炭。同日,英国宣布将在2022年底前停止进口俄罗斯石油;欧盟委员会提议今年削减三分之二从俄罗斯进口的天然气。

◆央行:今年向中央财政上缴结存利润,总额超过1万亿元,主要用于留抵退税和增加对地方转移支付,支持助企纾困、稳就业保民生。分析称,这相当于全面降准50BP,在财政支出的支持上也相当于增加1%的赤字率。

◆科技部部长王志刚:过去一年,科技工作推动国家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事业高质量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2021年研发投入达到2.79万亿,增长14.2%;技术合同成交额达到3.7万亿,大大超过全社会研发投入的2.79万亿。同时,中国创新指数在全球的排名上升至第12位,提高了22个位次。

◆中经网:上海市成人吸烟率实现7年连降,至19.4%,处于全国领先水平,提前达到“健康中国2030”任务目标。自实现室内全面禁烟5年以来,上海控烟工作不断深入推进,以海派特色打造“无烟城市”成效斐然。

行业动向

◆伦敦金属交易所8日宣布暂停镍交易,并预计不会在3月11日前重启交易,停盘前涨幅59%,报80000美元/吨,并取消所有在英国时间3月8日凌晨0点或之后执行的镍交易,推迟原定于3月9日交割的所有现货镍合约的交割。

◆证券时报:3月8日,LME镍期货合约价格从7日的29770美元/吨升至101365美元/吨,两日累计涨超230%。受伦镍影响沪镍连日涨停,3月8日国内商品期市收盘,沪镍主力合约继续封涨停。继3个月期镍价进一步史无前例上涨后,LME决定至少在3月8日暂停交易。镍品种合约停盘决定,是基于俄罗斯和乌克兰局势变化的影响和亚洲时段价格走势作出。LME清算将基于风险管理的角度。

◆华泰期货:俄乌冲突及镍库存紧缺导致镍价高涨,判断镍价有望维持走强趋势。俄罗斯是全球第三大镍生产国,占全球镍矿供应约9~11%。镍价上涨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俄乌冲突以及海外国家的制裁,引发市场对俄镍供应的担忧。第二,全球镍库存大幅下降,随着电动汽车的产量旺盛,下游需求走高使得镍库存处于低位。

◆中证报:彭博亿万富翁指数显示,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董事长巴菲特重新跻身全球前五大富豪行列,年初以来个人财富值累计增加77.9亿美元;特斯拉创始人马斯克仍稳居全球首富宝座,但其个人财富值年初以来已累计蒸发622亿美元,蒸发金额在全球富豪榜单中排名首位。

◆贝壳研究院:近日发布《女性居住消费调查报告2022》。从租、购消费趋势看,女性消费者占比连续5年呈上升趋势。东莞、杭州、沈阳三城购房女性消费者表现显眼,2021年占比分别达到51.68%、44.27%和45.75%。整体上,安全、质量、性价比成为女性客群居住消费关注热点。

◆乘联会:2月,中国乘用车零售销量124.6万辆,同比增长4.2%,环比下降40.0%,总体走势较强;新能源乘用车零售销量达到27.2万辆,同比增长180.5%,环比下降22.6%。理想、哪吒、小鹏、蔚来、零跑、威马等新势力车企销量同比和环比表现总体较好。

◆央视财经:过去一年,女性在智能设备上投入更多,运动追踪器、智能手表、VR眼镜、无人机等成为最受女性欢迎的产品,其中,46-55岁女性在智能设备消费的成交金额同比增长122%。而和游泳、冰上运动、滑雪运动等运动相关的商品增长也较为明显。

◆新京报:“三八”国际妇女节前夕及当天,女性悦己消费成为生鲜电商平台新增长点。3月以来,各类时令鲜花销量持续增长,节日当天某电商平台鲜花销量约为平时的4.5倍,其中线上订单量是平时的4倍。此外,甜点、饮品等也迎来销售高峰。

◆央视财经:近期,正邦、新希望等多家饲料企业宣布饲料涨价,涨价金额大多在每吨100元左右,主要原因都是原材料价格上涨。从业者称,春节后豆粕价格大幅上涨,从3600元左右涨到4800元左右,上涨约30%,直接推升饲料生产成本。此外,进口大豆供给紧缺,当前已有大量油厂停机。

◆新华社:国际航空运输协会近日发布报告指出,俄乌冲突中的关闭领空措施对航空业影响严重。由于领空关闭,航班不得不改道或取消,亚洲往返欧洲和北美地区的航线受影响最大。在货运方面,欧洲和亚洲间过去12个月的航空货运占全球航空货运收入的20.6%。

◆央视新闻:受制于芯片短缺,德国汽车生产至今尚未恢复到新冠疫情前水平,近期爆发的俄乌冲突更是给汽车业带来新挑战,多家德国汽车制造商近期宣布减产甚至停产。业内预计,俄乌冲突很可能会影响制造芯片的重要原材料氖的供给,从而影响欧洲半导体生产,导致汽车生产受到严重干扰。

◆央视财经:二月下旬,广州市内四大国有银行宣布下调广州地区的房贷利率,首套房统一下调至5.4%。进入三月,广州市内银行房贷额度足,房贷利率稳中有降,个别银行最快一周就能放款。业内称,年内房贷利率有望进一步下调。

◆央视新闻:泰国农业部农业经济办公室发布报告表示,自2015年以来,猪肉、鸡肉和鸡蛋三种重要农产品价格持续上涨,目前的价格已创下8年来新高,分别上涨46%、12%和6%。主要原因是玉米、小麦、豆粕等饲料原材料价格不断攀升,同比分别上涨14%、43%和15%。

◆上期所:自3月9日收盘结算时起,国际铜期货合约的交易保证金比例调整为12%,涨跌停板幅度调整为10%;原油期货合约的交易保证金比例调整为15%,涨跌停板幅度调整为13%;低硫燃料油期货合约的交易保证金比例调整为15%,涨跌停板幅度调整为13%。

◆郑商所:自3月10日结算时起,动力煤期货2206、2207、2208、2209、2210、2211、2212、2301、2302及2303合约的交易保证金标准调整为50%。自3月9日当晚夜盘交易时起,菜粕期货2205合约的交易手续费和日内平今仓交易手续费标准调整为12元/手。

◆上期所:自3月10日交易(即3月9日晚夜盘)起,镍期货NI2204、NI2205等合约日内平今仓交易手续费调整为60元/手。锡期货SN2204、SN2205等合约日内平今仓交易手续费调整为60元/手。不锈钢期货SS2204等合约日内平今仓交易手续费调整为40元/手。

◆周二,上证指数报3293.53点,下跌2.35%,成交额4856.24亿。深证成指报12244.50点,下跌2.62%,成交额6243.36亿。创业板指报2582.99点,下跌1.8%,成交额2398.89亿。两市合计成交11099.60亿。盘面上,仅东数西算、贵金属、中芯国际概念三板块上涨,新冠治疗、辅助生殖、中药、种植业与林业、盐湖提锂等板块跌幅居前。

◆周二,恒生指数跌1.39%,报20765.87点。国企指数跌2.36%,报7237.8点。北向资金当日净卖出86.99亿。

◆截至3月8日,北交所上市公司87家,当日无新增。总市值2080.93亿元,成交金额9.19亿元。

◆两市融资余额:截至3月7日,上交所融资余额报8592.50亿元,较前一交易日增加30.31亿元;深交所融资余额报7721.04亿元,较前一交易日增加2.09亿元;两市合计16313.54亿元,较前一交易日增加32.40亿元。

◆中国基金报:全球最大主权基金挪威政府全球养老基金日前更新外部管理人名录。截至2021年,其外部委托人中含约10位中国操盘手。该基金运营机构挪威央行投资管理公司目前寻觅两类中国操盘手,一类掌管中国在岸股票资产,另一类掌管中国离岸股票。

◆证券时报:近日北交所上市的3只“次新股”随大势走弱,其中2股出现破发。从近期实施公开发行的北交所新股来看,每个股票大约有超30万户投资者参与打新。业内称,近期打新热情可能会受二级市场表现影响,也有投资者建议北交所打新采用市值配售方式。

◆证券日报:3月第一周,多家上市猪企龙头迎来机构密集调研,关注焦点主要集中在行业发展趋势、猪价预期表现以及相关公司的资本运作等。业内称,相关企业将加速产能去化,业绩最差时点已过,养殖股将面临情绪和业绩修复,猪价三季度有望进入回升通道。

◆证券时报:截至3月8日,今年以来共有60家公司首发募资,累计募资金额达927.48亿元。其中,科创板发行新股18只,募资408.73亿元,占比44.07%。科创板聚集了一批高新技术产业和战略新兴产业公司,今年已发行的科创板公司覆盖五大领域,包括新一代信息技术、新材料等。

◆中基协:1月,证券期货经营机构共备案私募资管产品968只,环比减少442只,设立规模556.02亿元,环比减少63.15%。截至1月底,证券期货经营机构私募资管业务规模合计16.07万亿元(不含社保基金、企业年金),环比增加911.39亿元,增长0.57%。

◆新三板:3月8日,合计挂牌6887家公司,当日减少2家,成交金额3.30亿。三板成指报1103.82,跌0.62%,成交额2.49亿。

◆国内商品期货:截至3月8日下午收盘,涨多跌少,沪镍、沪锡、SS、沥青主力合约涨停,燃油涨超12%,原油涨逾10%,LU涨超8%,菜粕、沪锌等涨超6%,豆粕、纸浆等涨超3%,沪金、豆二等涨超2%,郑煤、LPG等涨超1%,棕榈、棉纱等小幅上涨;红枣跌超7%,纯碱跌超4%,沪铝、生猪等跌超2%,热卷、玻璃等跌超1%,玉米、EG等小幅下跌。

◆国债:2年期国债期货主力合约TS2206上行0.04%,至101.180;5年期国债期货主力合约TF2206上行0.09%,至101.455;10年期国债期货主力合约T2206上行0.09%,至99.990。10年期国债利率涨1.50BP,至2.83%;10年期国开债利率涨1.01BP,至3.09%。

◆上海国际能源交易中心:3月8日,原油期货主力合约2204,以785.0元/桶收盘,上涨72.7元,涨幅为10.21%。全部合约成交387128手,持仓量减少4220手至75485手。主力合约成交270165手,持仓量减少1181手至37263手。

◆央行:周二,进行100亿元7天期逆回购操作,因当日有500亿元逆回购到期,实现净回笼400亿元。

◆Shibor:隔夜报2.0560%,上涨1.70个基点。7天报2.1140%,上涨4.60个基点。3个月报2.3610%,上涨0.10个基点。

◆人民币:在岸人民币兑美元16:30收盘,报6.3141,涨0.0665%,人民币中间价报6.3185,涨0.4616%。NDF:3个月报6.3748,6个月报6.4063,1年报6.4503,2年报6.5215。

◆上海环交所:3月8日,全国碳市场碳排放配额挂牌协议交易成交量500吨,成交额28500.00元,收盘价57.00元/吨,跌0.07%。

◆亚洲:日经225指数跌1.71%,报24790.95点。韩国KOSPI指数跌1.09%,报2622.40点。

◆美股:道指收跌0.56%,报32632.64点;纳指收跌0.28%,报12795.55点;标普500收跌0.72%,报4170.70点。

◆欧洲:英国富时100指数收涨0.07%,报6964.11点;德国DAX30指数收跌0.02%,报12831.51点;法国CAC40收跌0.32%,报5962.96点。

◆黄金:COMEX 4月黄金期货收涨2.40%,报2043.30美元/盎司。

◆原油:WTI 4月原油期货收涨3.6%,报123.70美元/桶;布伦特原油期货收涨3.87%,报127.98美元/桶。

公司动态

◆ 永辉超市:1~2月,实现营业总收入约204亿元,同比增长约3%,其中同店增长约1.6%;实现经营性净利润7.6亿元左右。该报告期内,因对外投资股价变动等非经营性因素产生的影响,可能会产生1.5亿元~2亿元左右的计提。

◆中芯国际:1~2月,实现营业总收入约12.23亿美元,同比增长59.1%;实现归母净利润约3.09亿美元,同比增长94.9%。

◆Meta:2022年结束之前将向创作者支付10亿美元。为激励创作者,正测试多种奖金功能,比如Reels Play、Stars Double。但这些项目大多还没有公布,因为仍处在早期测试阶段,测试范围有限。到目前为止,奖金项目只有受邀者才能参加。

◆苹果公司今日凌晨发布新款iPhone SE手机,起售3499元,将搭载A15仿生芯片。

关于《知觉的世界》的读书笔记
一本可以细读的书~梅洛.庞蒂从人的知觉出发,论述了关于我们对于事物、生活、艺术等各方面的看法。上一次有如此看书体验的是塔可夫斯基的《雕刻时光》,再一次被这种论述的方式所打动。自从前段时间开始接触哲学,自己对于生活的体验以及看待世界的方式都有所改变,这大概就是哲学的魅力吧。看到最后,真心希望哲学能成为每个国家义务教育里的必修课程,就像法国所做的那样,我相信每个人都能从中获得一种新的体验。

摘抄:

在检视了空间之后,让我们着手检视那些填充了空间的物本身。就此,若去查考经典心理学的教科书,我们会发现里面是这么界定物的:先是有一些不同的性质呈现给了不同的感官,然后再由理智的一个综合行为将这些性质统合为一个体系一这就形成了物。例如,柠檬就是这个两头鼓起的椭圆的形状,再加上这个黄黄的颜色,再加上这个凉凉的触感,再加上这个酸酸的味道……然而,这一分析并不能让我们满意,因为我们并没有看到这里有什么是能够把这其中的每一个性质和所有其他的性质统一起来的;而实际上,我们是的的确确地感受到了这一点的:柠檬是个统一的存在,它所有的性质都不过是这统一的存在的不同表现。只要我们还把物体的各种性质看作属于视觉、味觉、触觉等截然分疏的世界的,物体的统一性就一直会是神秘难解的。然而,在这一点上,遵从歌德的指引,现代心理学已经注意到:物体的任何一个性质都远非严格地独立的,而是都拥有一种情感意谓(une signification affective),这情感意谓会将此性质与所有其他感官的情感意谓连结起来。举例说来,正如给房间挑选过壁毯的人都知道的,每种颜色都会氤氲出一种情绪氛围,都会使这壁毯或忧郁或明快,或阴沉或昂扬。既然不仅颜色是如此,既然对于声音和触觉来说亦是如此,那么我们或许就可以说:每一种颜色都对应着某一种声音和温度。正是因此,当向盲人描述一种颜色时,盲人可能会通过把此颜色类比为某种声音来想见此颜色。因为人的经验赋予了性质某种情感意谓,所以一旦我们把一个性质放回到人的经验之中,那么这个性质何以能够和其他那些它原本与之毫无关系的性质发生关联也就变得开始能够被理解了。

在我们试图找回我们在生活的经验中所领会到的那个世界的努力中,所有那些古典的艺术法则都被打破了。关于绘画的古典教条是建立在视角主义之上的。所谓视角主义就是说,比如当画家在面对一片风景时决定只按照最传统的画法把他所看见的在画布上再现出来:画家先是看见了他身边的树,然后他把目光放远,投放到前方的路上,再然后将目光投向更远方的地平线;如此一来,根据目光每次所投注的焦点之不同,其他物体的外观也都随之发生变化。在画布上,画家所试图完成的不过是所有这些各异的视图所折中调和而成的产品,画家不过是在试图给所有这些各异的知觉找到一个公约数,也就是说画家并不是在给出物体呈现给画家的尺寸、颜色和外观,而只是在试图给出物体为传统绘画规则所规定下的尺寸和外观,也就是说,当把目光投注于地平线上某一个固定的点时,当风景画中的一切线条都因而从画家出发奔向这个点时,物体所呈现出的尺寸和外观。如此这般画出来的风景就会显得平静、端严而可敬,因为这些风景是被一个投注于无限远处的目光所固定住的。这些风景是与我有一段距离的,观看者是没有被卷入其中去的,这些风景是彬彬有礼的。观看者的目光从这些画中风景上从容地掠过,这些风景画中不会有任何令人不悦的东西来扰乱观看者那无上的从容安闲。然而,上述方式并非世界实际上呈现给我们的方式。世界实际上是在我们与世界的接触中呈现给我们的,而这与世界的接触正是知觉给予我们的。每时每刻,在我们的目光流转于现实场景中的时候,我们都必然只能从某一个确定的观点出发,而这些前后相继的瞬间之所见,无论是关于哪一个风景区域的,都是不能够简单地相互叠加起来的。画家如果想成功地彻底控制住这一系列的所见并从中提取出一个永恒的、唯一的风景,就不得不破坏掉自然而然的看的方式。比如画家就必须得时不时地眯起一只眼睛,借着铅笔去目测清楚一个细节处看起来到底有多大--然而这种做法难免就会改变这一细节本身--然后把这些都置于一个分析性的看之注视下,并进而在画布上构建对风景的再现。如此这般再现出来的风景完全不符合任何自然而自由的看,这般再现出的风景宰制住了自然的看之动态的开展,并且,这般再现出的风景还取消了这自然的看之律动和生命本身。自塞尚以来,很多画家都开始拒绝再遵从几何视角这一规则,因为他们想要重新抓住并再现出风景在我们眼底下的诞生本身;因为他们不再满足于去做一个分析性的报告,而是想要重新融进并采用知觉经验的“作画法”(“style”)本身。所以,他们的画的不同部分是从不同的出发点来看的,这就会使不仔细的赏画者觉得这些画犯了“视角错误”,然而却会使认真的赏画者觉得:在这些画中,从来没有任何两个物体是同时被看到的;若要在这些画里的不同空间部分之间游动目光,永远都是要耗费时间的;在这些画中,存在不是现成地被给予了的,而是通过时间显现或浮现出来的。

塞尚就曾说我们当能够绘画出树木的气味。在相同的意义上,萨特曾于《存在与虚无》中写道:每一个性质“都在揭示出物的存在”,他接着说道:“柠檬(的黄)贯彻于柠檬的所有性质中,且其每一个性质都是贯穿于所有其他的性质中的。那黄黄的正是柠檬的酸,那酸酸的正是柠檬的黄;我们吃糕点的颜色;而且糕点的味道也在向我们所说的饮食直观揭示着糕点的形状和颜色……泳池中水的流动性、温热感、泛蓝色以及涌
动态,这其中的每一个性质都一下子就在所有其他性质中被呈现出来了。”

每一个物都向我们象征着某种特定的行为,都向我们提示着这一行为,都激发着我们或正面或负面的反应。正因此,从一个人装点布置其居所的方式,从他所喜爱的颜色,从他所爱去散步的地点就可看出此人的品位、性格及面对世界和外部存在的态度。克洛岱尔就曾提到,中国人会用石头建筑园林,其中的一切都干枯而惨淡①。如此这般对环境的石化所透露出的是对生之茵润的否定,也就是说是对死的向往。那些郁结纠缠在我们的梦里的物同样是意味深长的。我们与物的关联并非一种遥远的关联。每一个物都向我们的身体和生活诉说着什么,每一个物都穿着人的品格(顺从、温柔、恶意、抗拒),并且,物反过来也活在我们之中,作为我们所爱或所恨的生活行为的标记。人驻于物,物也驻于人--借用心理分析师的说法就是:物都是情结(complexe)。塞尚亦持此观点,他曾说绘画所力图传达的正是物的“光环”(“halo”)。这也是现代诗人弗朗西斯·蓬热的看法。我们现在就以他为例对此作进一步的说明。萨特曾在一项关于蓬热的研究中写道:“物居住在他那里已经年历岁,物居有着他,物似地衣般覆盖住了他记忆的基底,物就在他那里……他现在努力所要做的就是从自身之深底钓出这些丛生的巨物以使它们出现,而不是对它们作严密细致的观察以确定它们的性质。”比如说水--当然,不仅仅是水,所有的元素都是如此--其本质并不在于它可被观察出的性质,而在于,关于我们它到底向我们说了些什么。
蓬热就是这么评论水的:
“水白、亮、无形、清凉、被动,执拗于它唯一的堕落--重力,用各种绝招完成这种堕落:包抄,穿透,腐蚀,渗透。

堕落同样作用于水的内部:不断地坍塌,每时每刻都在放弃各种形状,一味地卑躬屈膝,四脚八叉地趴伏于地,如尸首,像某些教派的僧侣……

我们几乎可以说水发了疯了,它歇斯底里般地唯重力是从。这个需求控制着它,如同一个根深蒂固的执念……

液体从定义上讲执着于服从重力而不是执着于维持自己的形状。为了服从重力它拒绝一切形状。这一根深蒂固的执念及病态的顾虑使它完全失态……

水的不安定:能感觉出最细微的倾斜变化。连滚带爬地跳下楼梯。活泼快乐,幼稚地顺从。当降低这边的高度以召唤它时,它立马就跟过来了。”
(引于《采取事物的立场》)

① Paul Claudel,Connaissance de IEst(1895-1900),Paris,Mercur
de France,190è; rééd1960p.63:“正如景物之美实非草木和枝叶的颜色所构成,而是由线条与地势之起伏掩映所致,中国人真的会只用石头建园子。如此造园就好比是在雕塑,相形之下,寻常造园法则类于绘画。堆叠山石,以创造人工景观。从确定轮廓和形态来看,用石头似乎要比用植物装点更服帖更适宜它们的层次和外貌的变化令人感觉到高度和深度曲折和突兀”一-编者注。(中译文请参见《认识东方》徐知免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32页。-中译注)

加斯东·巴什拉将这种分析拓展到了所有的元素中。听众诸君会在他一系列关于气、水、火和土的著作中发现这种分析。在这些著作中,巴什拉把每一种元素都看成了某一类人的心灵家园,看成了此类人魂之所牵梦之所萦者,看成了主导此类人生活的那一为其所最钟爱的境域,看成了那赋予此类人以力量和幸福的自然圣礼(sacre-ment naturel)。所有这些研究都有赖于超现实主义。长达三十年,超现实主义力图在我们生活于其中的物体中--尤其是在那些我们失而复得的、弥足珍贵的物件中--寻找那“欲望的催化剂”或者,正如安德烈·布勒东所说,寻找人的欲望于其中显现自身或曰“结晶”的地方。所以说,这是个相当普遍的趋势:不再把物和人之间的关联设想为一个享有着至高权威的精神和一个例如笛卡尔的著名分析中所呈现的蜡之间的那种距离和主宰;而是终于意识到了:这关联并不是那么清楚明白,这关联是一个令人目眩的接近,这接近使我们不能把自己视作与物完全撇清关系的纯粹精神,使我们不能把物界定为与人的性质没有任何瓜葛的纯粹对象。

通过检视知觉的世界,我们到底学到了什么呢?我们学到了:在这个世界里,根本就不可能把物和它的显现方式区分开。诚然,当我像字典那样去定义桌子的时候--三条或四条腿支撑起的一个平面,人们可以在上面吃饭、书写等等--我可能会觉得如此我就抓住了桌子的本质而完全不必在意桌腿的形状、纹饰的风格等等这般伴随性的偶然之处。然而,这样我就不是在知觉了,而是在下定义。与此相反,当我在知觉一张桌子的时候,我不会不在意这桌子实现其作为桌子的功能的方式,而且,正是桌腿每一次承载起桌面的独特方式、正是那从桌脚到桌面抵抗重力的独特运动吸引着我,并使得每张桌子都卓然有别于所有其他的桌子。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细节--从木头的纤维、桌腿的形状、木头的色泽及年龄到印证着木头之年龄的某些涂鸦或磨损--是无关紧要的,而且“桌子”这个意谓之所以吸引我,正是因为它是透过所有这些“细节”显现出来的,因为正是这些细节体现着它在场的样态。然而,一旦我们明白了知觉学派的教导,我们就会发现我们开始懂艺术作品了,因为艺术品也是一个肉身性的总体,在此总体中,意义并不是自由的,而是系于或者说束缚于形形色色的符号以及各种各样的细节的。正是这些符号和细节向我显现了意义,以至于正如被知觉到的物那样,艺术品也是要去看的、要去听的,任何的关于艺术品的定义和分析--无论这分析作为对知觉经验所进行的事后盘点做得有多么完备--都不能取代我对此艺术品所进行的直接感知经验。这一点乍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明白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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