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去世了之后会变成星星,可是我在的城市看不到星星。

他们说人总归会死的,叫我不要过于难过,说何况她年纪这么大了,即便真的去世了也是百年归老,说就当这次大家一起给她过个大生日。可是她以后好像没有办法过生日了啊,再也吃不到她爱吃的榴莲,看不到她喜欢看的情深深雨蒙蒙,也没有睡上我新买的粉色床单。遥远的她,不能再归家了。

那几天听姑姑们说了很多关于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听说她家只有她跟她哥哥两个人,在那个几乎都超生的年代只有他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从小两个人关系就很要好,因为那个时候还要干农活挣公分,他们一起去背树,她哥哥看到她背得整个人都压得很低一直说“阿燕,不要再背了,快放下来”,她一直不肯放,一直在坚持,我甚至都能想象出她倔强的表情,后来她哥哥去世后,即便自己家里也很困难但是还是对侄子们非常照顾,因为那是她哥哥的孩子,很小的时候跟她一起回娘家也见过她给她嫂子塞钱的样子。但是我从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是家里年纪最大的,背一直是弯的,也从来没有见过她年轻时候的样子,没有听过别人直接叫她的名字,也没有见过她身为小辈被宠爱的样子,我好像参与了她的人生,又好像不了解她的全部,这些我都没听她说过,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了呢。可能她真的想她爸妈,想她哥哥了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最后一面,在她去世一个星期前,大家都赶回家去看她了,我看到她说不出话的样子好难过呀,我也说不出话,只能牵着她的手一直哭,那时候好想好想自己变得更优秀,希望她看到的我是一个她不用再担心的人,姑姑们叫我不要太难过了,要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她们也在哭。后来看着情况好像好转了,然后回去上班。后来,当接到家里电话时,同事说我手一直在抖,既害怕又难以接受。

在赶回去的路上我是懵的,一边觉得要快点赶回去,一边否认,觉得这不是真实的,不可能的,她要长命百岁的,在回去路上低落的情绪甚至都不多,我不相信事情真的就这样发生了。但是等回到的时候看到她的小房子熄着灯关着门,突然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眼泪不停的掉,声音也控制不住颤抖,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她离开的那一天,我以为我会偷偷躲起来哭,没想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爸爸叫我别哭了,我看到他很想安慰我的手,我也看到他要掉眼泪了,离别真的太痛苦了,关于再也见不到这件事真的太无力太可怕了。在我很崩溃的极力要求下,我去见了她,一踏进那个门,我就崩不住了,她好像真的离开我了,但是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她该有多害怕呀,我看到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脸,我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我差一点就要到了,情绪失控到他们一直拦着我一直拉着我,怕我说错话怕我做错事,我甚至到最后都没有抱抱她。那天晚上,月亮很亮,不知道她看不看得见,我一直哭一直哭,原来人的眼泪好像流不干的。等出殡那天,我终于真正看见她了,是她又好像不是她,她不是这样没有生气的,不知道爱漂亮的她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不开心,那天我全程跟着仪式流程走,理智到我也有点怀疑自己怎么这么冷静,可能是我很希望她好,什么仪式说是对她好的,我都会去做,甚至觉得把那些香火都点了,她就能更好了,我很愿意去相信这个,真的希望她真的能收到这些东西,希望她以后一定要是快快乐乐的。人生中第一次去殡仪馆,看着她被推进去火化,怎么办,她会不会害怕。她好像真的不在了。

我其实也明白离开对她来说其实也算解脱,她太苦了,卧床这么久,可是她那一刻会不会害怕呀,我知道她其实胆子很小的。即便如此,我也好难过好难过呀,可能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希望她好,也希望她不要离开。

那段时间不敢让自己静下来,不停找事做,一静下来就会想到她不在了,就很想哭,也是第一次那么不想待在家。回来工作看到别的老人家也觉得好像她,也希望他们也快快乐乐的。回来后他们都问我还好吗,但是我真的很不愿提起这件事,好像每一次提起,就再一次告诉我她不在了,不愿提起但又怕忘记。

她好像真的不在了,但是我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走路去赶集,记得她带我去吃我最爱的云吞,记得她第一次看到我拖地的笑容,记得她偷偷给我留着说我没有吃过的柿子饼,记得我每天晚上扶她回房间的路,记得每次吃饭给她盛的饭,记得一起看的电视剧,记得一起吃辣条,记得她给我讲的道理,记得早上起不来上学时她在窗户的喊声,记得她的唠叨,记得每次给她剪的新发型,记得第一次送她手镯的开心,记得每次放假回家她的喜悦,记得她的担心的样子,记得她的懊恼的样子,记得她开心的样子,还有好多好多我都清楚的记得,她怎么可以不在了呢。她都没有看到我们谈恋爱结婚生子,我以前就在想,我以后一定要找一个跟我一样爱她的人,可是她好像看不到了,他也见不到她了,我也再也见不到她了。

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毫不相关的点都能触到泪点,我又想她了。

如果说人真的有来世,我真诚的希望她是一个可以在富裕和睦家庭里成长的小女孩,一个快快乐乐健健康康万事胜意的小女孩。

出生在20世纪20年代末的我爷爷说,咱家就是种地的,好好种地比什么都强。这话我没听到过,是他跟我大爷说的,我大爷又转述给我。关于我爷爷的事,大部分都是我大爷和我爸说给我听的,我没见过他,我妈也没见过他。我大爷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刚考上博士。他跟我说这个,不是让我回家种地,是说老夏家有了个博士,这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
是啊,我之前也没想到,考个博士,他们会这么高兴。
01
我家在山东潍坊郊区的小县城里,距离潍坊市中心车程一个半小时。曾经的时间要比这个长得多,大概是两倍还多。家人很少去城里,一是路途遥远,二是没什么需要。再有就是,车票有点贵,三口之家去一趟大概就是爸妈一天的收入。所以小时候我只去过一次潍坊,坐着乡下很老的那种大巴,一辆核载量20人的车里装了四五十人。我就在车厢最后头的妈妈的怀里,身边站着爸爸。闷热的夏天让人流下汗来,又迅速蒸发,每个人的皮肤都是黏腻腻的,空气里满了孜然的味道。
那时候,上城里是一件大事。人们洗澡、换衣服、抹大宝,打扮得尽量体面。可这种体面只能维持到上车的那一秒。三四个小时的颠簸之后,一切荡然无存,但进了城的喜悦会洋溢在人们的脸上。他们睁大眼看城里的一切,好在回家之后跟亲戚、邻居、路人描述这一切。
我的那次进城,大概是要去动物园。但是动物园门票好贵,五六块钱。爸妈就领着我沿着动物园的外墙走了一圈,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叫声,好像有大象。下了回村的车,爸妈说,动物园不好玩,还不如长途车站旁边的小公园景色好——那是我们找不到动物园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的地方。
那个公园的风景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的我有点累,但又不想说出来。第一次进城啊。
02
这两年,城乡公交通了,一个人10块钱,可以从家门口直接坐到潍坊火车站。冬天夏天,车上的空调都一直开着,恒定地维持在很舒服的温度。
可爸妈还是不怎么去潍坊,一是因为没什么新鲜的,县城里高楼也都建起来了,超市、商场、公园、广场,出门十分钟就到了,潍坊城里不过是个大一点儿的县城,没有什么可看的;二是我妈学会了网购,能在拼多多上下单的,绝对不去商店,每两天去一次超市,攒的积分可以换食用油,还可以在春节前后换春联,哦,还有搪瓷的不锈钢的各种盆。有时候想买最新鲜的刚从地里摘下来的菜,就去赶集,还能跟人说说话、讲讲价。
家里也有了电影院,和KTV一样,都是两三家,可爸妈不喜欢看电影,他们说看不懂,就喜欢在手机上看快手和网文。我妈最喜欢的还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那种,我爸看的就多了,战争的、钓鱼的,还有漂亮小姐姐的。
嗐,人类就是这种动物,要宠爱,还好色。
03
大巴装很多人的事情已经很久没发生过了,最接近的体验是北京早晚高峰的地铁和公交。但我已经不是只有一米二左右的七八岁的小孩,而是一米八的中年男人了,所以就抱着自己的包,避免跟别人尤其是女人之间的肢体接触。
被当成电车痴汉就麻烦了。
18岁去济南的时候,第一次知道原来大巴车也是有座位号的,座位都是买票的时候定好的,上去了就要对号入座,还要系安全带。
安全带,那时候神圣又新鲜的存在。
04
姥姥从东南堤到我家,大概也是坐着大巴车来的。
我和我妈都没见过我爷爷,也没见过我奶奶;我和我爸都没见过我姥爷,姥姥是我们家唯一一个祖辈。
姥姥和姥爷结婚在共和国刚建立的那个十年。那十年里,养下了五个孩子,三女两男,最小的就是我妈,1963年中秋的前夜降生。所以我有两个姨,和两个不怎么亲的男性亲属,我叫他们舅舅,他们的老婆我叫妗子,可都不怎么亲。因为我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敌意,浓浓的“他们家的要饭的”的味道。
60年代末,姥爷去世。原因是解放济南的时候,被打穿的肺。五个孩子一下子就落到了姥姥一个人的肩上,同样落下来的还有当时仍然活着但已经失去劳动能力的裹着小脚的我姥爷的妈,以及她的姐妹。
姥姥送走了长辈,也养大了晚辈。房子给了儿子们,却没想到儿子和他的媳妇儿趁她不在家,在外边把大门上了新锁,然后踩着墙边的瓮翻进墙里,装作家里没人。意识到自己不受欢迎,姥姥就坐着大巴到了我家。
车程也得一个多小时,不知道姥姥有没有哭。
05
姥爷去世之后,所有的农活都只能靠姥姥一个人。七口之家只有一个全劳动力,大姨和大舅大一点,有时也能帮帮忙。即便这样,村里有什么闲事,这家做衣服、那家收麦子,姥姥都会去帮忙。
他们生活的那个院子,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去过,院里有一口压井,舀一瓢凉水导进去做引子,用全身的力气压下把手,水就会从地下被抽上来,哗啦啦地沿着管子落进盆子里、水缸里。
可凉了。
她再回去的时候,是我高二到高三的那个暑假。
肺癌。
她很想回到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那个院子里去,大家就运她回去了。
院里是一小垄菜地,杂七杂八地种着些葱什么的。压井还在,只是经年不用,都锈住了。有了自来水,人们懒得再去一点点压水。
葬礼上来了很多人,他们的闲谈里,我听到了很多我从未知道的故事,比如我姥爷当过村长,带着村里的男女老少守护河堤;比如自然灾害的时候,宁可自己再去抠树皮也要救济别人;比如姥姥在村里的声望一直很高很高,人们都不喜欢不孝顺她的两个儿子。
火化后的姥姥埋在了村旁边的地里,跟等了她近40年的姥爷葬在了一起。他们的碑在2012年的时候才立起来,迟了的时间是因为姥姥去世同年的冬天,一辆卡车撞飞了大舅,仅存的那个兄弟既不想花钱又不愿意姐妹们凑钱立碑失了面子。
2020年,我第一次到有了墓碑的坟上,看到了墓碑上并排着的两个名字:
孙竹照、袁桂芬。
06
那是八月,阳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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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星座爱情类型大揭秘?

白羊座:谈起恋爱六亲不认型

羊羊勇敢大胆,态度积极而且充满行动力。只要他们确立了工作服目标,他们就会一步步地向前迈进。即使遇到阻碍他们也不怕,这些阻碍反而更会让他们燃起斗志。只要遇到他们的真命天子,他们就会为爱而战,而且还是属于冲锋陷阵的头号兵。他们如果准备好去谈一场惊天动地的恋爱,那就不会放弃,更不会见异思迁。但是对方要是冷却下来,他们也会快刀斩乱麻。

白羊座的小告诫:你属于容易一见钟情,凭直觉谈恋爱的类型。对自己的感觉很诚实,表达情感的方式也很丰富,喜欢享受工装怦然心动的爱情滋味,总是以自信和自尊去面对感情,有时候会把恋爱当成一场比赛或游戏。请小心爱的路上容易起起落落、风波不断哦!

金牛座:外柔内刚,超耐力,超努力型

牛牛喜欢收集各种各样可爱的工服小东西,让自己变得很卡哇伊,但是想法却始终很保守而且现实。当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会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克服,有顽固的一面。他们就算再喜欢一个工服,也还是会消极地认为自己不能主动,所以只好找一个愿意主动追求的对象啰。不过一旦两情相悦,就会从一而终。

给金牛座的小告诫:恋爱的方式虽然慢吞吞却很踏实、认真慎重,总是要等到确定对方没问题后才会告白。不过要注意,个性别太别扭啰。你的感情往往压抑得太过头,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结果喜欢的工作服根本没发觉,很容易因为嫉妒而以爱情为借口去要胁对方。

双子座:喜欢品尝新鲜恋情型

双子不受拘束,好奇心旺盛,喜欢的事物常常会变,但都很拿手。虽然有时候会烦恼不知该做哪一件事情,却不会因此而逃避现实。他们是爱情舞台上谈情说爱的高手,吸引着各式各样的男生(女生)。由于他们也渴望尝试新鲜多变的恋爱滋味,所以工作服很容易让人觉得她们很花心。

给双子座的小告诫:每当有新类型的男生(女生)出现,即使现在已经有了交往的对象,你还是难免会心动工服。就算是一见钟情,你也会凭着高超的智能与坚强的意志力,让感情开花结果。一旦爱上就满脑子都是对方,很容易被罗曼蒂克的感觉冲昏头。

巨蟹座:爱你就要坚持到底型

巨蟹的情绪很敏感,是12星座中最女性化的一个。他们充满了人情味,让人觉得很容易亲近。感情丰富,爱做梦,会全心全意去体会被爱的喜悦。他们一旦爱上了对方,就算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即使外表看不出来,心里也早就决定要爱他(她)一万年了!有很大胆而且积极的一面,因此很有可能出现秘密恋情。

给巨蟹座的小告诫:你属于渴望爱情、沉溺于爱情的类型。自尊心很强,会在意对方的外表和身份地位,有时甚至会以礼物的价值来衡量爱情的大小。但是性格非常执着,有点爱慕虚荣的倾向,遭到背叛时打击也很大。

狮子座:献上无瑕之爱的浪漫派型

狮子喜欢当老大,对别人的请求无法说不,因此很容易接下麻烦的任务。他们个性开朗,总是想当众人目光的工装焦点,但也有寂寞的一面。他们拥有浪漫的气质,喜欢当一个被许多男生(女生)众星拱月的女王(国王)。对于所爱的人,他们会很戏剧化地献上完美无瑕的爱。

给狮子座的小告诫:你面对感情温柔且坚定,充满勇气,会为了帮助爱人成功而付出一切努力。即使爱情不顺利也不会逃避,很能苦中作乐。比起本能冲动,更喜欢被理性追求。自尊心强虽然是缺点,但是对于认同自己的工装人就会很忠实。

处女座:请好好珍惜我型

处女对整洁和细节要求非常严格,让人身边有股难以亲近的感觉。他们虽然不擅长主动去做事情,但却是一个绝佳的好帮手。他们的态度消极又被动,如果有人告白,在不了解对方工装的状况下绝不会答应。虽是个万人迷却很害怕爱情,从不会主动说喜欢。

给处女座的小告诫:你是那种一旦坠入爱河,对读书等其它事情也会燃起斗志的人,因此不妨找个谈恋爱很专心的工作服人吧。不过你即使爱上某人也依旧很冷静,甚至变得沉默寡言,不妨多展现你的浪漫,梦中的王子(公主)说不定就会马上出现。

天秤座:爱越深情越浓型

天秤有着甜美的笑容,是大家心中的可人儿。在人际关系中如鱼得水,常是团体的中心人物。为了寻找一段完美的爱,他们会耐心地选择符合理想的工作服对象。他们充满理性,坠入爱河也不会主动表示,一定要等对方来接近。不过爱意越深,感情就越丰富,会表现得体贴又坦率。

给天秤座的小告诫:你幽雅的气质十足,即使有很多男生(女生)追求,也仍然会慎重地挑选。忽冷忽热的你不容易维持长久的恋情,比较容易在对方热情的攻势下屈服,工作服适合和心胸宽大、有包容力的人交往。最大的缺点是依赖性很重。

天蝎座:亲爱的!你是我的上帝型

天蝎在冷静沉着的外表下,悄悄地燃着一股野心。凭着无与伦比的斗志与热情,不论恋爱或读书,都能坚持到成功的一天。他们的爱情非常强烈,喜欢凭直觉去选择爱人工作服,并将喜欢的对象奉若神明,对所爱的人绝对忠诚,相对地也会限制对方自由。

给天蝎座的小告诫:感情纤细的你,受到很多男生(女生)的青睐,但是你却小心谨慎,明明是个深情的人,却想隐藏起来,不让自己轻易坠入情网。你不爱肤浅的交际,喜欢工作服心灵的相通,有时候明明知道感情不会有结果,却认为对方不能没有自己而硬拖下去。

射手座:绝不放过任何机会型

射手果断,又有行动力。个性开朗,交友满天下。他们把理想放得很高,遇到任何阻碍都会勇往直前,有时甚至漠视游戏规则。他们认为恋爱是人生中一场有趣的冒险,只要一有机会就往下跳。不过有时和工装情人之间的感觉,反而更像是亲密的朋友。

给射手座的小告诫:你谈起恋爱很能乐在其中,丰沛的感情和幽默的谈吐绝对不会让对方感到无聊。满脑子浪漫的你总在追求完美的工装恋情,不管什幺时候,谈起恋爱都像初恋一样。不过,请小心你的毒舌,如果希望感情长久,建议选择年长的人。

摩羯座:防卫心超重的晚开花朵型

摩羯个性认真、责任感强,给旁人顽固的印象,不过熟了之后就很爱说笑话聊八卦。他们对事情抱着悲观的看法,蛮容易自卑。他们的防卫心强,自我意识很强,让人以为对恋爱没兴趣。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就越来越有女人味(男子气),应该会成为男生(女生)心目中最想追求的对象吧。

给摩羯座的小告诫:你的理想很高,对方除了要很爱,最好还要聪明又有身份、地位,并希望对方能体贴地满足你所有任性的要求。你一定要摸清对方底细才肯投身情网,带点感情洁癖,要求情人绝对忠实。如果能够抛开顽固,你会离幸福更近哦。

水瓶座:我只在乎真正的你型

乍看之下,水瓶的个性文静又谨慎,但是其实独立性很强,有着特立独行的直觉和想法,最在乎的是自己想要些什么。他们希望和所爱的人心灵相通,不会在乎对方的身家背景,而只在乎他这个人的本身,因此可能会选择一些让周遭朋友大吃一惊的人。

给水瓶座的小告诫:你虽然充满知性,但是仍然渴望恋爱的变化与刺激。而且你只要一陷入情网就会浑然忘我,很容易受到工服情人的影响,因此要慎重地选择你的对象。风度翩翩或艺术家型的男生(女生)最容易让你心动不已。

双鱼座:忽冷忽热的小魔鬼型

双鱼爱哭又容易感伤,是忽略现实的梦想家。他们对别人非常的温柔,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消极,但只要看到有人痛苦就无法弃之不顾。他们的心地慈悲,看到痛苦的工服男生(女生)就忍不住会接受他。不过他们也有忽冷忽热的一面,有时会对追求他们的男生(女生)冷淡,让他们着急。

给双鱼座的小告诫:你容易被伴随着危险刺激的恋情所引诱,受伤的机会也蛮高的。不过面对爱情时却很谨慎,所以很珍惜而隐瞒大家的两人的秘密世界。你重视的是工服彼此了解和互相关怀等精神层面的东西,因而请选择一位真正诚恳的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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