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生日会(胖子生贺)
一些雨村的闲散记录 2022.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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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生日的前几天福建连着下雨,闷油瓶没怎么出门,我开始琢磨拉上他一起准备点什么。

准备什么呢?考虑到胖子的血糖血脂问题,蛋糕就不用买了,还是做一桌菜吧。平时菜都是胖子做的,我也能做一些,就是不一定合他口味。

长寿面是肯定要的,揉面的活可以交给闷油瓶,他手劲大力还稳,直接做印度飞饼都没问题,还不用担心卫生问题。

胖子做菜重油重盐,这个时节已经有人开始吃小龙虾了,也许可以试试麻辣小龙虾,再配点酒,必须是冰啤酒。

我觉得不错,立马着手开始干。我们以前去钓鱼的时候,准备过捕虾的网笼,正好可以用上。

还得先去田野里挖蚯蚓,菜地都是现成的,不够的话还可以去后面的竹林。闷油瓶找蚯蚓非常厉害,他可以轻易从泥土里分辨出哪些是蚯蚓屎,一锄头下去一挖一个准。

接下来就是放笼子等龙虾,这边的河道里生态很好,没有受过污染,你能在这里见到很多种鱼虾共存,村里人有时候会在这里放鸭放鹅,鸭子在水里吃鱼,完全不会影响鱼的数量。

一天之后我们来收笼子,已经有很多龙虾落网,还有一些附着在上面的螺蛳。 因为前些年有一次回长沙老家的一些经历,我对这东西没什么好感,但胖子很爱吃。

杭州那边有一句老话,清明螺蛳胜过鹅,意思是说清明节前后的螺蛳肉质肥美,比鹅肉还鲜。酱爆螺蛳我没做过,可以试试看。

胖子炒菜火很大,一盘接一盘菜炒得很快,简直就是天生干这块料的,可以想象,他当年要是没有干那一行,去当个厨师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但我用惯了煤气灶,没法熟练掌握灶台的火候,如果要保证菜的味道,就没法保证速度,导致的结果可能就是下一盘菜还没炒完,上一盘菜已经凉了。

这是个问题。

我看向正在揉面的闷油瓶,他抬头看我。

闷油瓶会的生活技能,其实比我和胖子想象的都要多,我们曾经探讨过这个问题,倾向于他更擅长那些放在以前算是生存之道的本领。

比如说,像耕田和做饭这些事情,能帮他在饥荒年代更好地生存下去,那他就会掌握这项技能,但是像绣花和跳舞这种即使不会也不影响生存的事情,他就不需要去学。

我看着他熟练地拉起了面,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我处理完食材,让闷油瓶站在灶台前,一只手拿一只锅,一只锅里是龙虾,另一只锅里是螺丝,我让他一边匀速地颠,一边自己拿着两个锅铲翻炒。

闷油瓶臂力惊人,两只手分别平举着两口大锅,简直轻松得像是拿着两碗饭。我看着看着,就想起他拎着我的后颈把我飞来飞去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么轻松。

家里还有很多笋,剩下的时间我简单做了个竹笋炒肉片,加了点我们自己腌的酸菜,又炒了盘宫爆鸡丁。接着就是煮面,闷油瓶的面揉得堪称完美,面条粗细均匀,一点都没断。

全部大功告成,我才想起来饭忘记做了,于是给胖子发消息,让他回来的时候从喜来眠捎点饭回来。

傍晚雨停了,我们把饭菜摆在屋门口,胖子一回来就能看见。

我尝了一下,龙虾过于辣了,但对胖子来说应该刚好,最完美的还是那碗面,不知道闷油瓶从前有没有为别人做过,看起来不像第一次。

胖子看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甚至怀疑我是点的外卖,非得拿我手机过去翻订单。他一眼就看出面是出于小哥之手,还说一回生二回熟。

我惊讶地去看闷油瓶,问道:“你之前还给谁做过吗?”

我有些惊奇,难道是瞎子吗?他们俩难道还需要吃长寿面这种东西吗?

闷油瓶就看着我道:“你。”

我恍然大悟,转头去看胖子:“你不是说那次面是你做的吗?”

胖子停下来对我道:“你敢说这龙虾是你自己一个人炒的?”

我不说话了,我们几个坐下来吃饭,在竹林子前吹着风,每个人开了一罐啤酒。

风还是有点冷的,白天长了很多,可惜天阴着,有夕阳就更好了,会是一个很难忘的生日会。

在雨村的日子很简单,每一天都是相似的,你没有办法区分开来记住,但是当你在其他地方看到相似的风景,吹着同样凉爽的风,你会想起这里的某个时刻,同一时刻之下身边的人。

生活本身就是这样的片段的合集,记不住全部,也看不到全貌,但在这一刻感受到的真实,就是生活的全部。

“怎么样,我的手艺?够不够喜来眠再开个杭帮菜分馆的?”我问道。

胖子嗦着螺丝,看起来非常鄙夷,对我道:“你还是留着喂猫吧。”

闷油瓶在一旁默默吃菜,没有参与我们的话题。

不生气的好几天记
最近特别喜欢乌克兰一个画家得画 亚历山大尚多 他的色彩搭配我超级喜欢 很跳脱 很纯很亮 这也是支撑我下雨天还去科研楼画画的动力 真滴很喜欢 浅临了一张 评画的时候老师说从画中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把我的画跟班里一个很安静的女生的画进行了对比 她的画给人的感觉就是安安静静的小姑娘画的 老师还说一看我的画就知道我平时肯定很外向 大家都在笑 好像确实是这样 画画很神奇的 即便我很喜欢这个画家但他的画风也没被大部分人理解 上学期素描老师就是其中之一 但我不怪他 因为空间形态老师讲当别人不认同你的审美时往往是你的审美先他们一步 是的!最近西安的天气真的捉摸不透 前几天热的开空调盖夏凉被 今天下雨天冷的我又把厚被子拿出来 这学期体育课学的太极扇 刚知道了没给我气死 上学期被太极折磨这学期太极扇 不过这个很有意思 课前的游戏环节我也很喜欢 只是希望开心哥和学委不要老盯着我钻空子向老师举报我 再有下次我真的会还击的!说起这个我就想起被开心哥支配的恐惧 我做梦都梦见体育课玩游戏他揭发我偷懒 醉了 学委也挺迷的 还有我们班长 每天不是被学委班长催就是在被催的路上 我们聊天记录全都是她们问我在哪呢 快迟到了 还来不来以及无数个语音通话 旷课给我打掩护迟到给占座位 真的爱 中午买了一桶2.08L的矿泉水 一下午被我干掉一大瓶 00说我是水牛哈哈哈哈哈 多喝水被小糖夸了好久 这个卷头发的真的很像包租婆 嗓子疼了有半个多月了 期间喝药也没好 一个人百度搜的没给我吓死 一直不敢去看 一是因为我害怕自己得什么大病 我一个人不敢接受 二是因为宿舍和校医室一个在最东边一个在最西边 我实在太懒了 昨天早上舍友开柜子的声音给我惊醒了 我的起床气越来越厉害了 核酸做完头没给我疼死 还一直不顺心 去食堂想吃啥啥没有 怒气之下买了杯绿豆汤 旷了英语课美美睡到下午两点 趁大家补课时间找导员浅请了个假 本以为她会刁难我没想到导员知道我生病后关心了我半天叫我赶紧去 本来入党我觉得我死都不可能选上毕竟之前我俩狠狠吵了架 而且名额也少 除非换导员 看到她对我这么关心 不说了 浅申请一下吧 如果我不懒的话嘿嘿 得知自己只是扁桃体发炎后我还挺开心的 毕竟扁桃体发炎是我的老朋友了 以前小时候每年清明前后我妈都带我去输液预防扁桃体发炎 没想到长这么大了 还是这样 又庆幸自己没得什么大病 但医生说再晚来几天扁桃体发脓会发高烧到时候就要去外面治了 从医务室出来一个人走着看到好多情侣在秋千上聊天 有点想哭不知道为什么 想家了想爸爸妈妈想小糖想我的好朋友们有些好朋友我们明明在一个城市却见不到面 比如我的老板比如汝姐比如石某又比如跟我只隔了一面墙的张某…医生说要忌口不能吃凉的刺激性的 但我还是想再喝药前最后放纵一把当机立断奖励了自己我最爱的红枣牛奶冰糕和麻辣过桥米线 结果就是第二天我的嗓子更更更严重了 因此也被路某说了好久 天天在耳边念叨 不是耳边 因为见不到 昨天闹别扭他说他委屈的挂电话 我说凭什么他说只允许你打我骂我他就不能生委屈气了嘛我说我打不到他说他还希望可以打到呢 事实证明他有受虐倾向哈哈哈哈哈!说真的偶好想 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 我每次都说他不想我 然后他生半天气反驳我 我不管 反正他想我没有我想他那么多 这学期特别爱喝水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比上学期爱喝了 上学期要十天才能喝完的水我这次来了两天不到就完了 可能是因为路某老念叨打视频监督我喝水吧 看了科二群 我和路某之间本来有好多人 可现在大家都考完了 我俩挨一块了 小糖说暑假一定要好好练车 天天早上他顺路给我接上吃个早饭美美去练车 不错 我叫他在麻将馆门口接我 幸亏白某考完了要不我很担心我们仨再叫一个人凑一桌打麻将不去练车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学生卡找不到了为此我很苦恼 卡里只有26块钱可补办就要15 我还得跑两趟大发 气死我了 而且上次学生卡丢了刚补办完下午扔垃圾看见学生卡在垃圾袋里 我真的无语… 顺其自然 他如果想出现了一定会出现的对吧 好烦呀 今天相声课请假了 忙了一下午没松气 一觉睡到十点多 导致现在睡不着了 路某昨天起了个大早打游戏没怎么找我 我也没找他 他后来主动给我道歉我真想在三亚找个代打给他揍一顿 但我忍住了 我很好 我很羡慕他 有个温柔体贴的女朋友 即便他现在在呼呼大睡对于我在微博上骂他一无所知嘿嘿 快快放暑假吧 还有该死的疫情赶紧滚出拆那 还想着五一回去 结果临汾快递那是怎么回事啊 烦死啦 看到朋友圈有朋友说帮妈妈拿了个快递被叫去做核酸了怎么的 五一能让我回趟家吗 想豆包了也 看乌啦啦吃了临汾牛肉丸子面 好想哭啊 他介绍我们的面 我想他吃的应该不正宗吧 毕竟好多朋友说他们在太原吃的都没临汾的正宗更何况他是在北京吃的…哎呀我真的好想回去啊 看wp发的抖音我们认识八年了都 真快啊 之前我们聚会还会叫男生 近两年没怎么叫了 导致杨某每次说到这个事都会给我骂一顿 就跟wp说的那样 遇见他们是我最大的幸运 今年是第八个年头 而我还在怀念钓鱼岛那个夏天吹来的风…在钓鱼岛那年真的发生太多了 我跟杨某老被叫家长哈哈哈哈哈哈关系好的坐一起语文课上念课文不用专门逗就笑的停不下来然后被罚写检查…太多了 在平阳的六年是我最难忘的日子 也是我永远都回不去的 我永远怀念我的平阳生活 我友情爱情萌生的地方…希望我可以成为我想成为的人 我一直主张做人不能委屈自己 从初中到大学我把这句话送给过很多朋友 但其实我也没有完全做到 我想潇洒一点 想旅游就去旅游 不用担心请假 我经常想不准我假我就这么走了你能把我咋 可我还是不敢 更可恨的是现在疫情叫我更不能萌发这个念头 疫情快点结束吧 给我的潇洒一点动力一点盼头 我今年二十岁了 再不潇洒我就没空闲时间了 希望我好 希望你好 希望祖国繁荣昌盛 希望疫情结束 希望我的明天我的未来美好快乐

#三联美食# “三个蟹壳黄,两碗绿豆粥,吃到肚子里,同享无量福。”这首乡土气息十足的白话诗描述的是江南地区一种用油酥加酵面作坯,先制成扁圆形饼胚,外沾一层芝麻,贴烘炉壁烘烤而成的火炉烧饼,因其形状似蟹壳、色泽如蟹黄,故又名“蟹壳黄”。

说起蟹壳黄,自是绕不过苏州茶馆。苏州人爱喝茶,茶和苏州人之间结着很深厚的友情。明清姑苏繁荣富足鼎盛之际,街头巷尾星罗棋布着大大小小的茶馆。

在吴门仇英的《清明上河图》和清代徐杨的《姑苏繁华图》中,都能看到陆文夫笔下“老苏州”赶早茶的场景。

“每至曙色朦动,鸡叫头遍的时候,对门茶馆店里就有了人声,那些茶瘾很深的老茶客,到时候就睡不着了,爬起来洗把脸,昏昏糊糊地跑进茶馆店,一杯浓茶下肚,才算是真正醒了过来,才开始他一天的生涯。”

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在《除夕口占》中说道“柴米油盐酱醋茶,般般都在别人家”。茶,是苏州人的开门七件事之一,喝茶与吃饭占有同等地位。故苏州人管“喝”茶叫“吃”茶。是的,苏州人这杯茶不是“喝”进去,而是“吃”出来的。

不少老苏州早起的头一件事就是跑茶馆去吃早茶,先一杯热茶下肚,自己不动身,让面馆里的伙计代跑腿去附近面馆点一碗“头汤面”打包回茶馆,有点类似现在的“饿了么”、“美团”骑手,吸溜着热腾腾的面条,倘若倘若恰逢生意场上的熟人,那就续上茶水,边喝边聊,茶水喝光,顺道也把生意谈了下来。

有了吃“早茶”的,便就有吃“晚茶”的。在民国文人包天笑回忆里,吃“晚茶”的人社会阶层似乎要更高一点。

比如,苏州人去茶馆吃个下午茶,唤作“孵茶馆”,一如老母鸡孵蛋,一坐就是大半天,托一杯茶听说书人百转千回的腔调和茶客之间彼此吴侬软语的家长里短,精致的茶点不比早茶那般清汤寡水,可以细细慢慢咀嚼,舒舒服服消磨时光。

少时,我的祖父常捎上我去茶楼“孵茶馆”,苏州茶馆配的伴茶佐食,虽不如周作人笔下“用豆腐干切成细丝,加姜丝酱油,重汤炖热,上浇麻油”的干丝那般考究,却也自有特色。
其招牌“茶楼双璧”便是生煎和蟹壳黄。祖父笃悠悠手托一杯清茶,跷着二郎腿,眯缝着眼,沉浸在低吟浅唱的评弹声中,年幼的我对茶、评弹素无兴致,只是眼巴巴地干等那份属于我的茶食,生煎馒头一口一个,吃得顺滑,自不消细说。

关于“蟹壳黄”这个物什,听着名字挺诱人,又有蟹、又有黄,可等堂倌端着食盘上来,一见之下,却是一个寻常的小圆面饼,莫说蟹黄,连猪肉都不见半星。

一口咬下去,异香浓烈,饼身上的酥皮附带着芝麻一齐“簌簌”下落,像雪花一样纷纷飘落案上。我探出小手,一小片、一小片捡起来,塞回嘴里。

那芝麻颗粒就像散落四处的弹珠,零星洒在桌面,我伸出食指,蘸些唾沫,蘸一口,吞一粒,有几颗芝麻掉进桌缝,任凭怎样蘸唾沫也无济于事。我急得干瞪眼,一上火,把桌子猛拍一下,唬的周围茶客都吓了一跳,旋即转过身来,看我一边捡、一边舔震落出来的芝麻粒,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这便是蟹壳黄的魅力。

时隔多年,祖父早已仙逝。我闲来翻书《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看到旗人吃饼一段:“他吃烧饼的时候,有两颗芝麻掉在桌子缝里,任凭他怎样蘸唾沫写字,总写他不到嘴里,所以他故意做成忘记的样子,又故意做成忽然醒悟的样子,把桌子拍一拍,那芝麻自然震了出来,他再做成写字的样子,自然就到了嘴了。”不禁莞尔。

我想起了祖父,也想起了蟹壳黄。可如今的苏州大街上,生煎店常有,蟹壳黄铺却不常有。兜兜转转,终于在一家新开张的五星级大酒店看到招牌上写着“蟹壳黄”,花样倒是推陈出新了不少种类,咸的有蟹黄馅、虾仁馅料,甜的有枣泥馅、玫瑰馅料。于是点一份尝尝,吃起来总感觉不如旧味,从厨师口中得知现在的蟹壳黄是用电烤炉烤制出来,难怪口味不那么纯正了。

惆怅之际,一位老茶客向我推荐曲园大门斜对面的一家百年老店,说那里的蟹壳黄是地道苏式口味,名气也不是吹出来的。

据说,很多年前,已故上海评弹团名家吴君玉到曲园喝茶,一眼看到邻桌上放着蟹壳黄,叫了起来:“哎呦,蟹壳黄哇,几十年没看到了。”于是,大家热情地请他吃了两个。

临走时,吴君玉还专门打听这蟹壳黄是在哪儿买的,听说就在曲园对面,连忙过去预定了40个,说要带回上海让家人和朋友都尝尝。

第二天一早,店家将新鲜出炉的蟹壳黄小心翼翼地用纸盒子包好,“这蟹壳黄不能用塑料袋装,如果放在塑料袋里,‘壳’就不脆了。”店主解释道。后来吴君玉每次到苏州,都会去曲园对面买蟹壳黄。不只是吴君玉等大师级吃客光顾,很多老顾客一买就是五、六十个,还有人专门将这款大师级秘技皮酥香脆“蟹壳黄”邮寄到香港的亲友家去。

传统蟹壳黄主要有咸、甜两种口味,咸的是葱油味,甜的是豆沙味。这爿店门面小虽小,用的却是老底子炭火烘烤的特制铁炉。

店主用菜籽油和面,面团包入油酥,一次次反复擀卷,让面饼层层起酥,“这内里至少有20层暗酥”店主一边揉面团一边凡尔赛式“炫技”,“这样一口咬下去才会有层层叠叠的质感。”饶是这番精工细作,才使得他家的蟹壳黄放久面皮也不会发硬,很多老客当天下午买回家,吃不完留待第二天,依旧能吃到那一口酥脆。

咸饼选用优质五花肉、葱花做馅心,甜饼以白糖猪油为主,再用上好的芝麻撒面,最后放入铁皮大炉中,一张一张贴在炉壁,等烤熟后用铁夹一个一个取出、装袋。蟹壳黄有甜有咸,批量生产,万一搞混岂非尴尬,为了便于区分,咸饼做成溜圆型,小巧可爱,壳面是黄褐色,远观像一只只螃蟹,撒在上面的芝麻,就像蟹壳斑点,“蟹壳黄”这个名字可谓实至名归。

甜饼则做成椭圆状。刚出炉的蟹壳黄,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特有的浓烈饼香,尤其是葱油味咸饼,“未见饼家先闻香,入口酥皮纷纷下”,咬下一口,酥酥脆脆,层层剥落,那味蕾间迸发的余香,隽永绵长,让人在不经意间穿越到那个同样隽永绵长的年代。

《他们把这浓香酥脆的烧饼,唤作“蟹壳黄”》文 | 申功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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