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飞行员保锡明击落一架敌机后,不幸被击中,座舱盖被打掉。为了保住战机,他忍痛不跳伞。着陆后,却有人颇有微词:“打得太远,太冒进了!”

当时部队正在准备对浙东沿海岛屿进行进攻的计划,其中大陈岛、江一山岛赫赫在列。很快,位于华东的海军和航空兵陆续集结,准备掩护陆军进行夺岛行动。

为了加强力量,航一师四团一大队迅速进驻了宁波机场,配合航二师作战。很快,他们收到了战斗命令:“夺取海门、一江山、渔山一线一百五十公里的制空权,发现来犯之敌,立即歼灭。’”

就在登陆部队秘密向海门一带集结的节骨眼上,敌人屡次派出飞机前来侦察。5月11日上午,南田岛上的雷达发现了两架敌机正在松门南三十公里的空域活动。根据判断,极有可能是两架F-47,此行大概率是对附近的登陆部队进行飞行侦察。

不能让敌人探知登陆部队的意图!尽管这两架敌机还在两百公里之外活动,指挥所为了安全,还是立即下令值班飞机,双机起飞迎敌,把敌机打下来或者挤出去。

为了掩护登陆部队,保有制空权,前线指挥所早已制定了详细的空中战斗方案:敌单机或双机前来进犯时,我以一等值班双机起飞迎敌,三等值班飞机转为一等待命。敌六架以下来犯时,我值班中队立即起飞迎敌,其余飞机立即转为待命。以此类推。

接到起飞命令之后,值班中队长保锡明和飞行员董世荣分别驾驶米格-15比斯飞机升空迎敌。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目标空域,可是经过一番搜索之后,却没有发现目标。最后两人已经驾机超过了规定的一百五十公里的巡逻线,依然不见敌机踪影。

塔台人员判断之后,认为敌机不可能那么轻易的飞走,便下令继续搜索。此时海雾渐起,天海连成了一线。

保锡明和董世荣已经驾机离基地足足有一百七十公里,他们在部队也算是老飞行员了,但是也从没有飞得这么远过。为了保证登陆行动的成功,两人决定继续向前搜索。

三分钟之后,董世荣兴奋的报告道:“右下方发现两架敌机!”保锡明喜出望外:“明白,你攻击,我掩护。”两机立即变换飞行队形,一边转弯一边下降高度。

董世荣迅速飞到了有利的攻击位置,紧紧地咬住了敌僚机,两次开炮,可能是能见度太低的原因,只击中了敌机右翼。

被击伤的敌机开始做蛇形机动,试图摆脱董世荣的追击。董世荣随即减速跟敌机进行水平缠斗,想要靠近了再开炮。可惜的是开炮六次,由于角度没有选好,都没有击中目标,被击伤的敌机摆脱了追击,向远方逃去。

另外一边的保锡明,在掩护董世荣的同时,敌长机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极有可能是想要去帮自己的僚机脱难。

保锡明抓住机会,自言自语道:“你跑不了了!”随即便加速迎了上去。很快,保锡明就占据了有利的进攻位置。

双方在距离几百米的时候,保锡明看着光圈已经把敌机套中,于是连开了七炮,三次命中,只见敌机突然停住,随即七倒八歪地往下掉,一头扎进了大海。

让保锡明没想到的是,正当他驾机上升转弯的时候,负伤的敌僚机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向保锡明扑过去。保锡明没反应过来,被击中机翼和座舱。

保锡明感到一阵剧痛,他的臀部中弹,座舱盖也因为刚才的攻击被掀掉。面对如此危险的情况,保锡明紧咬牙关,极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他向塔台报告道:“家中房子漏雨,客人‘感冒’!”

地面的战友上一秒还在为他击落敌机而高兴,现在听到他和战机都受伤了,不禁沉默担心起来。很快,经过大家一番分析,认为飞机现在还能驾驶,而且飞行员在负伤的情况下跳伞,会非常危险,希望保锡明最后可以驾机返航。塔台关切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还能飞行吗?”

保锡明此时想的却不是个人的安危,他知道战机非常宝贵,掉一架少一架,他迅速检查了操纵系统,发现一切正常之后,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跳伞,尽一切可能,把飞机开回去。他果断说道:“准备返航,准备返航!”

塔台随即传来应答:“很好,趴在风挡后面,注意油量。”保锡明看了看油量,已经不多了,他艰难地拉起驾驶杆,一直到七千米才顶杆。强烈的气流猛烈地扑向飞机,保锡明感受到自己快要被气流撕裂了,他忍住这一切,最后在油量即将耗尽的时候,终于驾驶飞机安全着陆。

后来,在做战斗总结的时候,因为空战中有人负伤,而且两架飞机的警报灯都亮了,有些人对此有些微词:“他们两个太冒进了,打的太远!灯都亮了,早就应该跳伞。”

面对这些微词,最后师里面定调,保锡明和董世荣这次进行的是远距离出击,击落、击伤敌机各一架,保证了登陆部队的安全集结。双机越过敌机基地——大陈岛作战,也是对大陈岛的守敌的一种震慑。最后,一致认为,保锡明和董世荣打了一场胜利的战斗,保锡明被记二等功一次!在此,向英雄们致敬!

https://t.cn/R5ELXtj 以往,向着远方,奔袭数十公里寻找原野的尽头;这次,逆势而上,到两千米的地方与天空击掌。

一个月前的这会儿,有几个人刚刚进入梦乡,结束了短途旅行的归途,带着被冷风吹过一宿的抖擞,在温暖的屋内试图寻找一些精神。

加入爬山小分队“Mountain Top”(群名)完全是一次临时起意,原本觉得夏天爬山又热又累(冬天又冷又累更不想)不太想去怕撑不下来,但是晚上一聊发现不去的话就要独守空房仅留一个人待着,那连夜定高铁票和进山票,所幸还有存货,那“说走咱就走哇”。

第二天整理行囊的时候唯恐物资紧缺,带了两个包背了林林总总10KG的的东西,当整理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担忧这么多用不用得完,更重要的是能不能背上去毕竟半路放弃可太丢人了,但又觉得装备是最全的满配上去保障到位可有万全之策,出发之前总是很忐忑。

出发的那天很热,大概那会儿就基本上日均38℃了,还要背着那么重的东西爬一座听起来就很吓人的山,大抵是心里没底但又觉得可行的吧。出了华山北站就已经能看到许多的小山尖,只是可惜那天是个大晴天,预期的云山雾绕效果拍不出来了,不过好处是肯定不会下雨了,至少白天是这样。

爬山一定要在白天去,即使很热但是能看到两旁的山体领略一下风光,并且可以很明晰看到山路是怎样蜿蜒感受奇险,更重要的是不容易踩空。这次上山选择的路线是从北峰坐索道上山,经过苍龙岭到中峰,然后去西峰看日落,晚上到东峰等待日出。整个过程都很顺利,除了北到中那一段好长好长的台阶真的真的好累休息了四五次之外,后面的路程一往无前比预计快了得有一个多小时。

到达西峰的时间大概是下午五点半,平时在市区一般七点半日落,山上登高望远得到了八点左右。“这个刹那宇宙,拒绝永久”,日落的等待过程很长但跌入却只有一瞬,落入旷野隐藏在了层山之后。给人的感觉是什么呢?就像是《爱在日落黄昏时》一样,很美好但是很短暂。

当光明退场,黑夜来袭,事情逐渐就变得“诡异”起来。先是下西峰往中峰走的时候原本需要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最后却只用了十分不到的感觉就走完了,下了西峰发现原来中东西南都很近;原本下午是万里无云的晴好天气,但是到了东峰之后风云突变,加上日落之后很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如果不拉着身边的铁链,一阵迎面的风吹来不说倒退两个台阶那也要晃两下。

东峰峰顶,无遮无拦,视角风光极好,但也暴露无遗,可吹东西南北风。当时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多不到九点的样子,距离日出还有八个小时左右(这都能再爬一次了),也没有带帐篷、厚衣服等挡风保温的东西,好在最终找到一个近乎死角的地方,坐在屋檐下体验了一回真·风餐露宿。那天晚上的风真的有多诡谲,不论选择躲在哪,风总能从反方向吹过来。

出发之前看到山上那个夜晚云量很少,还想着要去拍云海、日落、星轨、银河、日出,但是事物总是相对的,为了有一个爬山不下雨的晴好天气云海就很稀少,为了有良好的的观星条件云量就必须少,但是让云快速消失的方法就是——刮大风。后知后觉为时已晚,纯夏装的服饰要去山上挑战深秋感的凉风,那样拍照一定会很稳,因为冻僵了。

不过晚上也并非什么都不能做,坐在角落看着其它地方来和我们同样待在外面的游客谈天说地,偶尔不时抬头望望天会惊奇的发现歌词写的是真的,天上的星星真的会参北斗,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形状如此明晰的北斗七星,唯独可惜当时银河在山的另一侧,拍星轨需要等待半个小时以上就没有出片。

夜晚虽然很凉但所幸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三点半,在这期间陆陆续续有人从山下爬上山,也开始有人往东峰峰顶爬了,原本打算四点再上去的计划提前了十五分钟正式进军封顶。到了峰顶可能是因为上去的过程中会发热,加上山上人多大家都聚在一块,山顶的风居然比角落里的风要暖和。虽然距离日出还有一个半小时,但是最外面一侧已经满了,在这儿记录一位不知名的大哥,看我拿着三脚架上去找位置,便让我去他那边还告我架子怎么摆不会被后来的人插队等等,因为占了那块地原本坐着的他后来和我站了一整个早晨,也有遇到好心人的相助太感谢了。

得益于山顶的优势,在天还黑着的时候可以俯瞰整座城市,仰望天空有漫天的繁星作伴;微微破晓的时候又可以看到远处的天际线,即使经历了一夜的风吹,但在那一刻又相信光了。因为还很黑整体光线还不是很充足,加之为了有更好的明暗效果开启了HDR之后,拍照的时候快门速度很慢,也捕捉到了一些小流星,虽然时间很短只有一瞬但在这一刻定成了永恒。

五点太阳开始逐渐爬起来,从远处的一道鱼肚白到微微泛橙,从明而不耀逐渐“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却为之等待了几个小时,那一瞬间即使以往看过很多关于朝阳的描写,但就在那个时间点感受到的只有震撼。无论是白天爬山时的热和累,还是晚上被风吹整宿的疲惫,在太阳冲破最后一道迷雾之后,随着拨开的云消散了。

此次旅程唯一的缺憾就是下山的时间早,没有来得及去东峰的鹞子翻身和南峰的长空栈道,但是能够在大学的最后有这样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与一群同样怀着澎湃热血的人去做共同热爱的事情,站立在山巅之上脱去以往的惆怅,也许这就是青春该有的闯劲和洒脱。

疆行忆略

半月之前,天气炎热,人事劳繁,于是一家三口单车孑然,径直入疆,以遂多年之愿。

思虑入疆旅途迢迢,水土变换频仍,更因新疆地域辽阔,自然貌状丰富,乃至低温高温交替不断,高海拔、沙暴、雨雪冰雹时有袭扰,只能皓首朱颜相依出行,以免徒增风险。

哈密魔鬼城展现了它的博大绵延,也呈现出壮阔、威严、可爱、生动等不同样貌的雅丹形象,令人由衷感赞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不能忘记的,是酷热。此处实为罗布泊的一部分,纵深处是无人区,荒凉极旱,没有生命更无手机信号。越深入气温越高,让我们感受了四十五摄氏度的洗礼。

热浪蒸腾之下,大汗淋漓,需不断补水,且行走不长时间,就会胸闷腿软。在自然面前,生命只是脆弱的偶然。当时,不仅害怕人熬不住,还在暗暗担心轮胎爆裂。于是,几走几停,拍若干照片,捡些石头后,果断迅疾撤出。

晚上进乌鲁木齐路上,遇上了好大的风,飞沙走石,行车艰难。歇息一天转了转,第二天从独山子踏上独库公路。这条路不算窄,路况也不错,只是弯多。只要别占用来车道路,多加注意,问题不大。即便在山口谷地与缓坡,牛羊的身影也已显现,只是草色有些稀淡。

渐往天山里盘旋,山色越绿。及至较深处,仿佛条条淡绿毛毯,包裹着山峦。而牛羊的精神和毛色,随之活泼起来。这些生灵融入绿色怀抱中,是那么完美与协调。

而到了更深更高地段,天山就慢慢变了脸。绿色悄悄褪去,岩石嶙峋突兀,陡峭难攀,牛羊无法也不愿涉足其间。悉心攀爬的车外,是呼呼的风声。每到停车区,走出车外,唯觉衣单。眺望远方,既感层峦叠嶂之美,亦生苍凉萧瑟之感。

经过上上下下颠簸,伴行乳白色湍急小河后,再绕上几多蜿蜒曲折的道路,终于到达独库公路北段山顶。此高点海拔约三千五百米,略有头蒙之感。远眺,高山大川雄浑昂立,抬头望雪山如在眼前。山尖洁白如玉,眼前雪地足迹杂沓,不忍直视。

天冷头蒙,不便久留,即刻翻山而下。绕过几座山梁,景象截然不同。随着高度降低,山形和缓起来。处处山谷生机盎然,纷纷自上而下铺展开来,足以让你的心绪从未有过的坦然舒展。青草跃然而上,比之山那边更厚更绿,宛如自然舒展的军绿毯,小溪潺潺,时而奔流,时而宛转,马牛羊聚聚散散,或吃草撒欢,或若有所思地望向人群这边,人们也在对着它们吆喝呼唤,指指点点,分不清不知孰主孰客,颇具喜感。

每下到一个停车点,仰望,远方雪山愈发神圣威严;俯视,道道山梁,优美的绿色曲线令人赞叹,处处山谷,溪水淙淙如镜,马牛羊悠闲自得,一派神秘惬意景观。

下到山底,沿谷地前行,路旁河水汇聚奔腾,两边曲线柔和的绿色丘陵,向远方不断蔓延。太阳露出笑脸,山形山色宛如童话一般。阳光一旦收敛,山色也随之变得青黛肃然。云朵遮住阳光,在绿色山峦上制造的阴影斑斑点点,高低错落的草色深深浅浅,既更美妙悦目也增添了很多立体感。行进谷中,让人不忍加速,生怕错过哪一处景色,更怕把美景甩到身后,一去不返。

行至乔尔玛,北段独库之旅宣告完结。不要说遗憾,右拐向西,百里画廊那一轴轴美妙画卷跃然眼前。这里山色更绿,山形更缓,气韵迷幻。此情此景,我已无法再用词语表达心底美轮美奂的震撼。每一座小山丘陵,尽皆绿草如茵,从山上铺天盖地流淌下来。

平地上高草香卉,野花锦簇,色彩缤纷,紫色令人迷醉,黄色灿烂耀眼,白色素雅高洁。左侧河水若隐若现,水色天光与山色树影互为依托,妙不可言。每处小河汇入地段,一片片水光,既倒映着美景,更呈现自身的梦幻,不觉间如入仙镜,流连忘返。

不得不提一提百里画廊中的仙女湖,真是名符其实,此去无憾。从谷地爬两三里陡峭山路,升至较为平缓起伏的丘陵,满眼绿草青青,顺着马踩小径与摩托车辙,前行七八里,即可抵达仙女湖了。湖不大,半月形顶过来,周边鲜花盛开,牧草葱茏,马牛羊悠闲自得。湖对面成排杉树巍巍,再后面数座高山雄伟环伺,山形树影倒映湖中,湖光山色,人声稀微,牛羊偶叫,草香沁鼻,怎不让人心旷神怡。

一天后,因雨情影响,未去赛里木湖,选择前往琼库什台村。在特克斯县住宿一晚,上午出发。走过省道县道乡道,越过三层山脉,行程七八十公里,方可到达,不可谓不远。路上的美景与百里画廊相似,越往深山景色越美,两处山谷均有河流奔腾,不再赘述。此处重点讲讲从琼库什台村骑马去高山湖的不凡经历。

去高山湖骑马需要两三个小时,前段路尽是高大粗壮的原始森林,山势陡峭,常降阵雨以致道路泥泞。后段路为大坡度的丘陵。虽上山沿途景色宜人,但因不熟骑马,痛苦难耐,更兼马因畏途而有抗拒之心,使人生不如死。当时已发誓此生再不骑马。

苦挨至高山湖下一百多米处,马儿止步,前路难寻,且皆是冰川纪乱石。于是,我一步步寻路,因随时有崴脚危险,边走边做引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了上去,只是一潭死水,后立干巴大山两座。虽有些失望,但毕竟战胜了自我,看到了别样景观。

然而,突如其来的大雨,彻底浇灭了游玩兴致,骑马观景瞬间变成了逃命。我们的小马夫不过是当地的初三学生。路上还看到过不少小学生马夫娴熟的骑技。当时我真的怀疑他们的屁股是铁铸的。雨大下山,两个小马夫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泥泞不堪的坡地上,一不小心就会滑倒,还可能被马踩到。他们只穿了一件线衣,风大雨急,气温极低,他们冻的瑟瑟发抖,马也在抖并把头转向风的方向,以抵御严寒。人和马都只能坚持,因为别无它法,更不能逃避。

大部分地方的孩子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与艰辛而乐观的小马夫相比,衣食无忧的他们,不知要幸福多少倍。

撑过了最痛苦的一个多小时,我们下了山,雨也不大了。于是,我让小马夫赶紧回家去换衣服取暖,我们一身湿衣走回停车场。翻山出景区途中,二位女士都不太吭声,也没心思赏景拍照,既像在后怕,又像在思考。

再一天,我们参观了敦煌莫高窟,走马观花地感受了这块文化瑰宝。最愤慨的,是晚清民国年间,由于国弱民穷、军阀混战,而导致西方人盗走珍贵壁画和佛像的悲惨往事。

该踏上归程了。因河西走廊各大城市疫情突起,我们决定从敦煌取道大柴旦、西宁返回西安。

走柳格高速,驶出甘肃阿克塞服务区,翻山入青海,进一停车区,大风顿起,出车无法站立。遂前行,眼见不远处白尘弥漫,以为烟雾。闯入其中后,只见尘土骤起,路上四野飞沙走石,行十公里方有缓解。此刻方知西安的沙尘根本不叫沙尘。

观景与经历大略如上,再简述对新疆饮食的感受。在新疆各地,羊肉占据排头兵和中心地位,鸡肉次之,菜属于珍贵之物。各种烤肉、抓饭、大盘鸡,是食物主角。配上各种各样好吃的馕,佐以伊力特、大乌苏、格瓦斯和酸奶,让你不虚此行。但前提是,你必须有一副好肠胃,才能消受得起。

这一路八千多公里,欣赏领悟的同时,人和车都经受了锤炼与考验,希望不要过早遗忘,记住些什么。

我们都是行者,一直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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