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工业文明背景下的影像抒怀】渭宁兄通过微信传来十几张摄影作品,这些作品都拍摄于同一场域,它们甚至有着相同的主题。

巨大的废墟在夕阳的映衬下,有一种近乎狰狞的美;断壁残垣投映在浩茫戈壁的阴影,诉说着时光的沧桑。我认得出来,这些作品均拍自冷湖,这是一片废弃于上世纪80年代的工业遗址。

冷湖在海西。多年前我曾在那里长久驻留,在一篇文章中,我将那片可以称得上是废墟的遗址称之为“平躺在大地上的纪念碑”,这是因为它记录着上世纪青海乃至全国石油工业的辉煌。它是那个年代的精神图腾。

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冷湖在我心目中一直是这样的形象——它是崇高的,悲壮的,它有着史诗般的跌宕起伏波澜壮阔,它甚至因此显得高高在上,不可触摸,这是一种宏观审美或者说是一种历史大叙事的过程中,自然生发的印象。

我无法想象,在那个逝去的年代里,我们的父兄是秉承着怎样的信念,在荒凉的戈壁深处建造了这座小城,又是凭借着怎样的理想,在这座小城中谱写出青春与激情交织的诗篇,我唯一能够确认的是,这座小城在时光中的迅速消亡,这样的消亡在我看来,带着一个时代结束的暗喻。

可是在渭宁兄的镜头里,冷湖却呈现出了另一番样子。

它首先是诞生在一个特定年代的生活场,它甚至还是一个盛满温馨记忆的保温容器,它因为与个体的生命记忆息息相关,而拥有了一种旁人无法体察的温度,它很容易地让人联想起了故园、童年、甚至初恋这样充满了温情的字眼和情愫。

渭宁兄没有为了表现后工业文明背景下的宏大主题而刻意夸大亦或是强化那片废墟带给人的沉重感(或者是庄重感)和压迫感,在他的作品中,那片废墟仅仅只是作为一个背景而出现,他的目光意外地聚焦于废墟上被遗弃的手套、风干的皮鞋、破损的竹篮,甚至是糊满了泥浆和沙粒的玻璃瓶,这些看似微小的事物,曾是与我们日常生活中关系紧密的物件,这样的物件因为与我们的生命体验紧密相连,而成为了过往岁月象征性的符号。渭宁兄以艺术家的创造力,赋予了这样的物件以新的内涵,因为它们的介入,渭宁兄表现冷湖的作品立时可亲可感起来,甚至还具有了某种近乎乡愁或是怀旧般的缱绻情调。

另一些意象也出现在渭宁兄的镜头中,比如残破墙头上的巨幅标语以及游人的涂鸦,比如好事者在高大残垣上涂抹的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红颜料。这样的意象一旦被渭宁兄所选用,便让他的作品有了一种思想的深度和锐度。

我极喜欢这幅作品,黑白的背景中,大片红色的残壁,俨然是一种象征,它是对肤浅审美的嘲讽,还是对人类健忘的控诉?

还有,在高大残垣上的巨幅标语的出现,在我眼中,绝不仅仅只是对逝去年代的强化,而是对一种记忆的注解。

我庆幸自己能捕捉和留意到渭宁兄摄影作品中这些微妙的细节,并为之感动。在对艺术品鉴赏的过程中,鉴赏者想象力是不可或缺的元素,它极大地扩展了艺术品的张力和内涵,与此同时,鉴赏者的想象力、辨别力甚而知识结构、文化素养、生活阅历的介入,让一幅作品拥有了艺术家始料不及的深意,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创作者只是在全力调动和引爆鉴赏者的能量储备,从而抵达艺术体验的高潮。从这一意义上来说,正是因为有了与鉴赏者的合谋,一幅上乘的艺术作品便有了无限解读的可能。

这几年,渭宁兄的摄影风格越来越向当代摄影的理念靠拢和逼近,当然,以当代摄影的理念来判断,他的有些作品未必成熟,他的有些作品中还带有某种传统印记。可是不能否认,他的作品作为当代摄影的特征已十分明显,他通过当代摄影寻找诉说语境的倾向已十分明确。

我十分好奇渭宁兄摄影风格的转变,在我看来,一位艺术家创作风格的裂变和定型,一定是内因和外因合力的结果,是摄影家思想和审美诉求发生变化的外部表征。

探索一位艺术家的思想史是一件困难的事,何况渭宁兄是一个讷言的人,他始终对这样的转变讳莫如深。他并不擅长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而我也就只能通过对他作品的肤浅解读,试图接近他思想的脉络和成长的心迹,或许假以时日,并在某种机缘的关照下我方能完成,对于渭宁兄艺术风格转变的探究是我由来已久的梦想。

在我为渭宁兄的摄影展《散步》撰写的感言中如是写道,传统摄影的功能主要是在表述,当代摄影的功能在于表达,这样的概括无论对于传统摄影还是当代摄影来说,无疑是粗率的,但这的确是我对于摄影的理解。

从字面上来说,就摄影而言,表述侧重于意象本身,而表达则侧重于思想,表达往往是一种态度。这也就意味着,很多时候,当代摄影要力图挣脱对意象的简单描摹,向精神的深度和广度迈进,甚至可以说,当代摄影所关注的,本身就是当代人的心灵史和思想史,当然这样说,并不意味传统摄影就不足以表现摄影家深邃的思考,我想强调的,只是两者的着力点不同。

废墟给人的心理感受是多元的,大多时候,这样的感受并不轻松。它首先揭示了时间的残酷,继而印证了永恒的虚假,甚至还暗示了生命的本质,可是,当渭宁兄将镜头稍稍偏离,便化解了这样的沉重,他试图用这样的举重若轻暗示什么又揭露什么?或者,渭宁兄选择这样的意象,仅仅是为了强化我们所知的一切?这是渭宁兄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作者/李皓)

补上昨天的大事件!9个月3天,暖暖的处女站!
这是自己站起来的喔!
姥爷一直不让暖暖建议站立,说站早了长不高,
虽然未经证实是否有科学依据,但妈妈对于身高这种事,只能秉承宁可信其有的原则,严格遵守!
所以,暖暖会站,全靠自学[太开心]
就扶着老母亲,一下子就起来啦!

可能是最近的运动量大了,奶量也涨了,
最近喝奶一点也费劲,
爸爸更是第一次自己喂暖暖喝进去了180ml!
这应该是最高纪录了,他很是骄傲。
不过这两天辅食吃的不太好,更是学会了往外吐,
以前喂的再难,吃进去了也就吃进去了,
今天吃的时候张嘴顺利,却总是给我往外吐!
而且,今天妈妈首次挑战了高难度火龙果胡萝卜饼,
暖暖竟然……一口不吃!
老母亲没有吃早饭的忙碌了一个多小时,
这小胃口是没办法让我精进厨艺啦!

最近“爸爸”叫的很溜,
却只有在半睡半醒极度伤心的时候才能清晰的叫清楚妈妈……这是什么操作?
这两天的暖暖又长大了,懂事了,还会做鬼脸了,
虽然更可爱好玩了,可是也很难糊弄了,
要求也多了,总之越来越难带了!
但爸爸说,暖暖是一个乖宝宝,性格很好,
如果再能睡得好,那就没有毛病啦!

—— 《胡言乱语》
昨天中午过后图古尔特突然开始下大雨,5分钟之后房间开始漏雨,然后漏子下面火速接满了两整盆和半桶水,被子卷起来了,结果水还是滴到了床板上,那个惨象简直叹为观止,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在同事都在自己房间各种整理抢救的情况下,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我火速逃离了现场,在办公室一个人窝了一下午,一整个晚上再加今天,房间地板都没有干,我水泥和土混合的腥味睡了一整晚。这中间我压抑住了自己满心的烦躁和怨气,还算不错。

今天起床之后开始到办公室准备资料,然后去警察局,一个多小时完事了之后去CTC,求了人家半天,好不容易别人答应我让我把验收的资料和技术检测报告一起拿走,还被人双手捏了脸蛋儿(可能我我长得太可爱了,是个人都想捏一下[微笑]),而且答应人家等房管局那边签完就马上把文件签收件送回来,然后我火速赶往了房管局。还好和房管局长比较熟,他答应了在办公室等我,等把验收资料签完了之后再下班,去了之后他一边签字,一边和我聊天,扯到了辞职,工作,男朋友,结婚上面,然后就开始了一点点关于谈恋爱的讨论,问我为什么和我男朋友分手,是distance?还是什么,然后我就说可能是,他就问难道开始谈之前不知道会有距离这些吗,呵呵,真的直击心灵的拷问了。好不容易等他签好字盖好章,我火速又回CTC,结果发现人家关门了……只好先回去。整个上午从八点半去警察局到十二点半,无缝衔接,一刻不停,中间一口水都没喝过,然后还完美错过了饭点。好不容易回到营地,饿个半死,说赶紧来煮个面,结果水还没烧开,停电了,呵呵。还好还有小零食,吃了两包匆匆就睡了,想着下午还得再去一趟CTC。午睡之后立马拿着文件签收件去CTC,结果去了之后发现除了这个签收件,我还应该把房管局签过的验收PV给他一份的,但验收PV中午已经让司机送给领导了,隔两个小时路程,今天是不可能给他们了。我心里突然涌起的无限的挫败感和无力感呀,快要把我淹没了,一心想着领导要的急,要把事情办好了赶紧把文件交给领导,结果答应CTC这边应该返还给他的文件,却被我自动屏蔽掉了一部分,只能再等有人带过来之后星期天再送去给他了,出了CTC的门,上了车,全是失落和无力,怎么事情就是办不到圆满呢,怎么辛辛苦苦了做了半天之后还是达不到一百分呢?

我在土腥味和漏子里度过了我24岁的最后一天,然后又在忙碌饥饿,夹杂失落,无力,怨愤,和落寞的情绪度过了我25岁第一天的上半天。

好不容易下午4点坐到了办公室,收到了妈妈的微信,然后她聊起来问我爸给我打电话了没,因为从6天前她生日爸爸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任何表示起,她就在开始在说让我最近不要联系他,看他能不能想起来我今天过生日,我心里想着,何必呢,不至于吧,爱不爱一个人也不是单单靠生日这天,或者一通电话就能说明的,所以我没当真,中秋节那天还是给我爸发了消息,然后我妈今天问我我爸打电话了没,我说没有,果不其然,她又开始了长篇大论,说我爸如何如何不好,如何不细心,不记得她生日也就算了,连唯一的女儿生日也不记得,本来觉得没什么,听着听着,除了觉得烦躁,还真有那么点失落和难过。难过我爸没记得我生日,难过我妈总爱在我面前说我爸的不好。记忆里从我上高中起,他们就这样,因为目睹,而妈又爱时常念,所以一开始总觉得是我妈的问题,上高中的时候回家总是三句就能和她吵起来,后来上大学了懂事了,渐渐明白了很多事情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我爸也有太多的问题,所以他们俩的事情我都是顺其自然,见惯不惯。但也许是因为我妈年纪大了,我年纪也大了,她好像把我当作了倾诉的对象,总爱在我面前讲我爸的不好,有时候我心情不好或者负面情绪占上峰的时候就会觉得反感烦躁,本来我自己有时候就不开心,为什么总还要把这些不好的情绪给到我,总要在女儿面前说爸爸的不好,这种时候我可能就不想搭理她,说话态度也不好,到过后我平静下来了,会反思,觉得自己不对,我应该是要理解她的辛苦和难过的,有时候短时间段内我一个人真的消化不了这些东西,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和不好情绪会给我无形的压力,让我通常对自己的感情和生活会抱以最大的戒心。不过我庆幸我自己时常还能这样做一些反思,又或者能找到正确的思路,不管怎么样,对于我妈,只有我能当她的树洞,最大程度地理解她的不易,对于我爸,他的不易我可能也不太懂,但这不会影响他爱我,而对于我自己,这些问题只是生活的冰山一角,而我们通常容易对这些不好的事物耿耿于怀,而忘了生活中阳光灿烂的部分。我还在慢慢学着长大,以大人的眼光思考问题,但愿有一天,我能真正理解我爸我妈,那样我才能更加勇敢坦然面对我的感情和生活,也才能真正有效的关心他们爱他们。

生活中的风雨通常只是一时,更何况现在所有这些经历和情绪对很多人来说也许连风雨都算不上,它只占据了我内心很小的一块空间。就像昨天虽然下雨房间漏雨了,但今天一睁眼,呼吸的久违的湿润的空气,还有微风和白云,好像我期待已久的秋天终于有点影子了,虽然星期天还得再去一趟CTC,但好在领导交代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虽然又一个人凄凉的过完了24,但是有这两天妈妈连续的爱心轰炸,姨妈,堂姐,表姐,嫂子的关心,还有朋友们的祝福,很暖心很幸福了呀。

其实最近整个人都比较颓和丧,只要一安静下来整个人就沉浸在分手的负面情绪里,总觉得是自己有问题才导致这种结果,拔不出来,又还忘不掉,然后太长时间没休假,一个人在国外这种工作和生活环境里,加上昨天和今天这些,然后又是自己生日,还真是觉得有点难过,但刚才看到朋友发来给我的信,还真像我的稻草,满心都是感动。

生日是人为规划出的仪式化的一天,我的妈妈在若干年前的这一天生下了我,从那一天起我来到了这个世上,对之后每一年的我来说,这一天只是这一年里365天中的一天,仅仅意味着过了这一天我又大了一岁,现在可能应该说又老了一岁。原本觉得生日一群人就热闹一下,一个人不过也没什么,但朋友信里说的一句“你远在他乡,也不必觉得孤单”,让我瞬间泪目。这一年,从小到大连带气泡的饮料都不喝的我学会了喝酒,今天没有酒也有勇气说出这些话,写下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表达现在的我有什么不好,只是希望记录下我生活的这一小部分,记录我的经历和情绪,若干天,若干年后,再翻阅起来的时候,能像今天朋友发来的文字一样,依然能给自己一些感动和力量。

愿所有我在乎的人都能平安幸福。
愿我自己能再活得勇敢洒脱一些。
愿每个人的明天都能比今天再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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