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的病情要从5年前说起,当时她正读初一,上着课突然头痛、头晕起来,我们以为是感冒发烧小毛病就没在意,带着她去诊所打了一针就好了。没过两月,她又头痛,我媳妇就又带她去打针,打完就好。就这样她头痛反反复复得有大半年左右的时间,每次头痛都是去打针后就好。直到有一次她正在家里吃饭,突然头痛随即昏迷。因为我一直在外地打工,都是她妈妈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我媳妇儿是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哪里经历过这么大的事,看到女儿昏倒当时就被吓的六神无主,脸煞白。后来是在我们邻居的陪同下,急诊把女孩送到了当地的人民医院治疗。

到医院查头CT,提示脑积水,要做分流手术,我当时听到女儿昏倒住院要做手术,放下手里的活儿就坐火车赶了回去。在医生的安排下很快就给女儿进行了分流手术,做完手术后第二天女儿醒了,住院20天左右就出院了。

出院三个月后,女儿又开始出现头痛至昏迷,去到人民医院检查,医生说分流管堵住了(陈主任说实际上这里已经出现感染了),就做手术换了一根管,术后女儿醒了,这次住了差不多半个月就出院了。

第二次手术后出院不到一个月,女儿病情又再次复发出现头痛昏迷。我当时就觉得我们那里的人民医院技术不行,就将女儿送到了郑州的大医院治疗。

来到郑州后,医生也说是分流管堵了要换管,就进行了第三次手术,将体内的管取出,重新换了新管。手术后的第二天女儿醒了,这次住院20天医生说没什么事儿了,我们就出了院。

但这次出院不到一个礼拜女儿就又陷入了昏迷,紧急去到郑州的医院住院治疗。

因为住院嘛,医院里有许多相同病的病友,每次打水的时候就会见到病友家属,一来二去就熟了,见面时就会相互询问各自家属病情的恢复情况,讨论哪家医院治这个病更好。

我们之所以大老远的从河南转到北京来治疗,也是因为我们有一位聊的比较好的病友,他儿子是因为车祸导致脑出血,开颅术后出现了脑积水。他的治疗过程跟我女儿一样很坎坷,经历了多次手术,但每次手术后管不了几个月就复发。

然后我们俩就经常凑一块儿在网上查治疗脑脊液病权威的医院,相互交流、探讨。最终我们查到了治疗脑脊液病的专科科室,全国只有这么一个,在北京。当时我们俩就商量带着片子结伴来一趟北京,先咨询医生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再就是考察一下这个专科科室靠谱不靠谱。

我们来到航空总医院脑脊液科咨询陈大夫,他看完片子和带去的资料,说怀疑我们的病人是感染了,并非堵管,换管是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可以用他们脑脊液科的专科技术治疗,能治好,还带着我们去病房看了一圈,发现里面住的病人都是在全国各地许多大医院治疗了许久手术了很多次,最后实在没辙了,其它医院都不愿意接受了,来这里做最后一搏的特别严重的病人。

咨询完,考擦完后,我们俩一合计想要赌一把,回到郑州就把各自的儿子、女儿从河南转到了北京住进了航空总医院的脑脊液科治疗。

说实话我是打工的,媳妇儿没上班在家带着两孩子,一家老小就靠我一个人赚钱养,家里本来就不宽裕,为治女儿的病给她做了三次手术,花了很多钱,当时家里已经不剩什么钱了。但我跟媳妇儿商量,就算是砸锅卖铁,卖地卖房,自己的女儿也还是要给她治病的。
刚转入脑脊液科的时候,我女儿是深度昏迷,就跟植物人一样,完全不能自理,不能吃饭,每天都是用针筒打营养进去。

入选后通过腰穿抽取脑脊液化验,证实了我们来咨询时陈主任的推断,确实是颅内感染了。陈主任说先抗感染净化脑脊液,感染治好了之后,再进行了引流,引流有效果后再做最后的分流。

因为在脑脊液科治疗半年后女儿一直没醒。当时许多人问我有没有想过放弃,包括现在还有很多人这样问我,说心里话我当时真没有想过放弃,脑子里一点放弃的念想也没有。

当时我是把航空总医院当最后的救命稻草,因为他这里是国内唯一一个治疗脑脊液病的专科科室,我们之前已经在两家大医院做了手术都失败,如果这里还不行,放弃女儿只有一死,这里是我们当时唯一的希望,就算女儿要死我也要让她死在这里。

那半年我跟媳妇每天轮班照顾女儿,她值白班,我值夜班。一天下午媳妇儿给女儿接完大便后,正给女儿擦着身体,突然感觉到女儿在眨眼睛,当时我们都以为她是不是渴了,就赶紧用棉签给她送了点水,没过一会儿她非常小声的叫了一声妈,我们夫妻俩赶紧凑过去看,女儿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跟她妈,激动的我俩哭的稀里哗啦,病房里的其他病友看到有的也哭了。

人醒了之后,陈主任就让我们带着她做康复,我们买了一个可以躺在床上就能蹬做康复的自行车让女儿躺着锻炼。

因为人醒了,说明引流有效果了,所以很快陈主任就给女儿进行了最后的分流,但女儿当时还是不能下地走路。陈主任就跟我们夫妻俩说脑子的病给你治好了,分流后再观察一段时间,没有问题的话,伤口愈合拆线后就出院吧,带着孩子去康复中心做康复,肢体运动方面慢慢恢复。我们在航空总医院总共住了半年多点的时间,就出院了。

出院后我们回到老家就带着女儿去家附近的康复中心去做康复,当时做康复也是很苦,在康复中心每天做一个小时康复,然后回到家每天她奶奶把她吊起来,把腿给她缠起来,让她一直站着。因为疼,每天她哭的哇哇叫,我们看着心里也都很难受,但想想要不那样做,她以后就不能走路啊,所以我们只能咬牙狠下心。
做了一个月的康复,她就能走路了,跟正常孩子一样,没有什么后遗症,记忆力除了昏迷那段时间的不记得,其它都没有影响。

今天是我们出院5年以来第四次来医院复查,这些年女儿从未复发过。只是生病耽误了她的学业,不然现在也应该在上大学了。现在我们自己做点生意,儿女在店里帮忙。

特别感谢陈主任把我们一家人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他们这里真的治的很好,我那个病友跟我们一起转院来的,他儿子治好也出院了。我们俩就像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一样,现在关系特别好,在医院里我们相互鼓励,出院后我们还时不时的找机会聚聚。这都得感谢陈主任及脑脊液科的所有医护人员,你们是真的白衣天使,救人于水火的圣医,谢谢你们。

以上是今天来医院复查的一个19岁小姑娘的爸爸拉着小王助理说的这一翻话。小姑娘是由父母陪同着一起来的,在跟王助理讲述这些的时候,王助理问了姑娘父母一句,在这里半年孩子都没有醒,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时候,姑娘眼睛红了,随后眼泪就像洪水决堤不停的往外涌。

助理靠记忆把故事还原写下来发给了我。我在与姑娘的父亲说话时,女孩也一直在抹眼泪,感恩之情无言以表。

我觉得这篇博文对许多有共同经历的患者及家属来说可能很有鼓励效果,所以发到微博分享给大家都看看。

我为我是一名脑脊液科人而自豪,我希望所有的脑脊液病患者都能得到正确的治疗,也由衷的希望我们脑脊液科能帮助到更多的脑脊液病患者,同时也希望各医院同仁多研究专研疾病的治疗,让患者少走弯路少花冤枉钱。欢迎感兴趣的同仁来相互交流,也欢迎有脑脊液病相关问题的患者及家属来咨询。

【我有一匹马】
  我们通过诗文告诉孩子们国土广阔之美,文章渊深之美,还有人生的刚健之美、善良之美和朴素之美,我觉得这可以是一个持久的话题。在中国行走,放眼高天厚土,万壑群山,我们不能对之无视、无感,不能放弃从中汲取善的力量。
  今年大年初一早上,窗外雪片飞舞。在我们赤峰这个地方,好几个冬天没下雪了。大街上,人们拜过年还补充一句:下雪了,彼此咧嘴笑。小雪花不止于降落,它们在风中像小蜜蜂一样左右乱钻,最喜欢钻进人的脖子里暖和一下。
  这一天是我妈乌云高娃的生日。新中国成立前她就参加革命了,那时她十四岁,如今八十四岁。我妈戴上纸王冠,吹灭生日蜡烛,双手捂着脸,流下眼泪。
  雪越下越大,我爸那顺德力格尔看着窗外,说:“这时候我们到塔湾了。”他的话很奥妙,像电影独白——“这时候”说的是1948年2月,即七十一年前。这个时间概念包括辽沈战役。“这时候”他是内蒙古骑兵二师的战士。在沈阳西北角的塔湾,他们连接到进攻命令,士兵们扔掉多余的东西,这是要拼命了。我爸脚伤不能行走,连长罗宝把他扶到马车上,给他一百发步枪子弹。说到这,我爸瞪大眼睛,“一百发子弹,从来没发过这么多子弹,这仗不知道多残酷呢。”他眼看着连队全体上马,举刀,隐没在炮火里。作为孤独的伤员,他准备打光所有子弹,死在这里。
  我军胜利了。在战场上,士兵用耳朵判断胜负——枪炮声渐弱,周遭宁静,硝烟在雪地上渐渐变淡。我爸今年九十一岁,头发茂密高耸,鼻管挺直。他透过玻璃窗往东看,东边是我姐塔娜住的小区以及他想象中更远处的沈阳塔湾。
  这里是阳光小区,我和父母住在这里,我媳妇在沈阳照顾她母亲。我们仨聊天,我说四五十年前的事,他们在说六七十年前的事。而竟日开着的电视机,在播报当下的新闻,比如港珠澳大桥是世界最长的跨海大桥。这场景像话剧,我们轮流上场,讲述时光的往事。时光在某一瞬间重新组合时,平淡的生活会变得庄重起来,你成了历史的讲述人。
  父母老了,越来越想念自己的故乡。我不敢带他们外出旅行,我的任务是访问他们的故乡,带回照片和见闻跟他们分享。去年春天,我拜访我妈的出生地——巴林右旗白音他拉乡宝木图村,这里也是著名诗人巴·布林贝赫的故里。村书记孟克白音带我看过我母亲出生的院落,面积二十亩许,当年是她祖父平乐爷爷的宅院。孟克白音说,有人想租这个地方办企业,村里没同意,建成了养老院,叫平乐养老院。我妈听到后十分高兴。她说平乐爷爷一定赞成。她有五十多年没听过这个院子的消息了。今年1月,我到科左后旗的胡四台村探望病中的堂兄朝克巴特尔。这里是我爸的出生地。回来,我跟我爸说“经过胡四台全体村民的不懈努力,把你老家给建设没了。”我告诉他“你经常回忆的白茫茫的沙坨子没了,现在除了玉米地就是林地,没空地。狼和狐狸也没了,胡四台村五里外就是高速路。现在,你们村跟朝鲁吐镇连上了。”
  “咋回事?”他问。
  “房子和房子连在一起,变成一个大镇了。”
  他表情变化有如云影从草地上滑过,那是几十年的光阴倏尔而逝。
  我去过一些地方并在那里跑过步,算一下,大概有国内的一百八十八个市县区。我喜欢顺着江水流淌的方向在江边跑步,水快则快跑,水慢就慢点跑。按规律办事。汉江流域的汉中、安康、襄阳和武汉的江边都留下过我的足迹。在汉中的江边,两只朱鹮一前一后从我头顶飞过,它们通体橘红兼带粉色,翅膀和尾羽舞动流苏。朱鹮知道我们这些名为人类的人轻易见不到它们,故不高飞,并慢飞。我想如果我是古代人此刻一定纳头便拜,但那会少看好几眼啊。我看朱鹮融入天际,而它在天空俯瞰到什么呢?明代修造的梯田里长满金黄的稻子,稻子们此刻正隐藏在柔纱一般的白雾当中。在安康的江边,往左手看,莽莽苍苍的大山是秦岭;往右手看,莽莽苍苍的群峰是巴山。巴山秦岭终日对视竟千万年,由此雄浑。我在广州的珠江边上夜跑,被搅碎的灯光在江流里神秘眨眼。江边有卖水果的摊子,情侣们倚着栏杆相互对视。
  我把这些见闻讲给父母听,我爸说“嗨,咱们国家大啊。”我妈说“咱们国家好。国家不好,大有啥用?”在谈吐上,我妈每每显出比我爸水平高一些。我爸想半天,说“嗨,就是。”他们说的好是安宁,虽不能囊括当今中国全部的强大,但身为百姓,生于斯土,所求者不过斯民安宁。
  中国太大了,走也走不完。我坐车穿越大兴安岭,从车窗看到在森林里摘蘑菇的人,脚穿令人羡慕的高腰红雨靴,左胳膊挎衬蓝布里子的柳条筐。我想下车变成他,从此生活在大兴安岭。有一位诗人说他喜欢抱树,我也是,虽然不会写诗。我见到那些粗壮带红色鳞片的松树,见到长着大眼睛的杨树,就想上前拥抱并跟它们贴一贴脸。
  我退休后,母校赤峰学院请我去当特聘教授。当年我是赤峰学院前身的前身赤峰师范学校1977年入学的中专生。那时候学校只有两百多个学生。现在它成为有二十三个学院、一万多学生的全日制本科院校。学院与我商议为学生们开什么课,我说讲什么都不过是一个切入口,我们需要给孩子们阐述美。美不软弱,更不虚无,我们通过诗文告诉孩子们国土广阔之美,文章渊深之美,还有人生的刚健之美、善良之美和朴素之美,我觉得这可以是一个持久的话题。在中国行走,放眼高天厚土,万壑群山,我们不能对之无视、无感,不能放弃从中汲取善的力量。
  6月上旬,查娜花(芍药花)在牧区开放。雪白的、茶碗大的查娜花像天上的星星收拢翅膀留在草原过夜,忘记回家。七十三岁的牧民班波若指着窗外的山坡对我说,“这么好的花开了,我们的孩子却看不到。城里多了一个大学生,牧区就少一个年轻人。这么辽阔的草原,以后留给谁呢?”说着,他用掌根抹脸上的眼泪。我什么都说不出,屋子里静得像能听到泪水流淌的声音。我听到我的眼泪落在采访本上。牧民们多爱自己的家园啊!他们爱小满时分从南方飞回的小黄鸟,爱芒种时分飞回的小蓝鸟,证明他们的家园美好,小鸟都抢着飞回来。他们忌讳往河水和火里扔脏东西,他们转移蒙古包、拔掉系绳索的木桩时,把留在地上的洞填土踩实,以期明年长出青草。
  我在翁牛特旗海拉苏镇采访。镇政府食堂的女厨师给我端来一盘馅饼,说这是她哥哥用野芹菜汁泡软羊肉干和的馅,她烙的饼。“你哥哥怎么来的?”“骑马,三十多里路呢。”
  我到巴林右旗和阿鲁科尔沁旗采访。几位牧民为我一个人举办赛马,七匹骏马在细雨中哒哒跑远变成小黑点,又从小黑点哒哒跑来变成骏马,好几圈。我心想快结束吧,感觉愧对马。有一个镇的干部们带家属在美丽的罕山脚下为我举办蒙古语的诗歌朗诵会。有一个村为我办过篝火晚会。从四面八方骑马骑摩托车来到的牧民们,大人孩子,一个一个从我身边走过,借篝火的光亮看我长什么样。我实在忍不住,躲到远处的老榆树的阴影里痛哭不已。是的,我在接过馅饼、听他们朗诵、看到细雨里的奔马时都流下了眼泪。这时候,所谓深入生活,实为生活深入到你心里。像山坡吹来的风、像瓢泼大雨那样抱住你,冲刷你身心的污垢。你会像蒙古黄榆一样坚韧,脸上有牧民那样纯朴的笑。
  几天前,我给我爸放了一段《骑兵进行曲》。
  我爸说,“嗨,我们这些骑兵,其实只有一匹马,一杆枪,一把哈尔滨生产的战刀。我们呐,1948年冬天围困长春,身上就穿一件单衣服,白土布用黄炸药染的。我们那时候,除了人厉害,别的啥都不厉害。”
  我爸总结得多好——“除了人厉害,别的啥都不厉害。”我爸就属于那个时代的人。他念念不忘的,是他的老家胡四台村和他的战马——“夏日拉咩饶”——带一点杂色的白马。1949年10月1日,我爸是开国大典受阅部队之一——内蒙古骑兵白马团方阵的受阅士兵,那年他二十一岁。
  近来我脑子里一直有一个东西嗡嗡响,它叫《诺恩吉雅》。这是一首蒙古族民歌的名字,也是一位蒙古族女人的名字。这首流传百年的民歌与《嘎达梅林》堪称双璧,俱为瑰宝。赤峰市正在筹划创作交响曲《诺恩吉雅》,由赤峰交响乐团演出,我来准备文学脚本。我查阅一些资料,把这首曲子听了上百遍。越听越觉得这不只是一个姑娘出嫁的故事,是思乡,是依恋父母,是河流与大地。歌者可以在歌声中放入所有美好的怀念。我发现,诺恩吉雅其实也是我,我或我们,同样爱着家乡,爱父母,爱草原上的万物。
  下面我要说一说我的马。我有一匹马,这匹鬃发飞扬的蒙古马此刻正在贡格尔草原上吃草或奔跑。去年8月,我的散文集《流水似的走马》获得第七届鲁迅文学奖,赤峰市委宣传部专门召开现场直播的表彰会,对我褒奖。面对直播镜头,我一时慌乱,不知从何说起,只想大哭。我在答谢词中说:“我是西拉沐沦河岸边的一株小草,是旭日的光线把小草的影子拉得很长,使它像一棵树。”会上,赤峰市委、市政府授予我“赤峰市百柳文学特别奖”并奖励我一匹克什克腾旗的铁蹄马。后来我看直播的视频,发现我长相开始像马了,窄长脸,眼神机警而有野性。对我来说,马是更好的归宿。作为马,我已没有追风的神勇,我是草原上温驯的老马,低着头,驮着我爸我妈和我的文化使命,慢慢往前走。可庆幸者,这里有让马喜欢的草,风和流水,这里是我可爱的、飞速发展的故乡。这里是我的祖国。(作者为辽宁省作协副主席)
  鲍尔吉·原野
  转自 《人民日报》

#穆的观剧笔记# #梁祝的继承者们# 3.29repo

谁跟我说这个剧冗长的[笑cry]哪里冗长了明明后半都有点转的太快了…

这剧看得我好像梦回2011,台湾的那个暑假,还在上学的我,好烦呐,好爱呐。
好羡慕啊,有土壤可以让这样理直气壮的矫情的艺术作品生存。
好羡慕啊,有艺术家可以这么细碎这么生活这么白话的去捕捉和表现学艺术的孩子们的情绪
又把细节推敲的这么精致这么简约这么浪漫这么美
不完美,下半场有些台词写的过于直白(艺术屎),但是,真的太生气勃勃了!
把自己最中二的迷茫和愤慨直白的写出来,一点都不装逼,不去美化和包装的作者也好可爱啊。
毕竟这是在写艺术院校的学生们嘛。
看着剧中的学生们在路上,中二又傻屌,矫情又认真的迷茫着痛苦着追求着思索着
这就是求索之路啊
看着认真表现这种求索的作品被认真的做满每一个细节写出来演出来
好羡慕啊。
好喜欢啊。
好心动啊。
观看过程就像和创作者们谈心
又像是和曾经求学的自己谈了一场恋爱。

尤其推荐给学艺术的,或者有志于学艺术的朋友。

接下来是碎碎念观后感。

这剧角色多歌多,细节做的太多,其实不是很想去细写,[允悲]但是正因为这样,不记录下来就觉得好亏。
罢了,梦回校园梦回上赏析课,细碎的写一下

简而言之这是部做情绪的剧,剧情没那么重要,甚至是故意打散的,关系不断的建立起来,又不断biaji的打掉,谁是祝英台重要吗?名字是什么重要吗?谁和谁的关系重要吗?都不重要,都是躯壳,目的是用灯光和极简抽象的场景、音乐音响,密集的台词和肢体互动来让人【通感】油画艺术的美和学画的人的情绪。用大量细碎、生活、指向型不那么明确的台词和动作来让观众【通感】刚入大学学画的孩子们的迷茫、痛苦、不安、愤慨,他们的种种困境是真实的,但他们所体验的的快乐和热情也是真实的。

这明明是一部剧,却像画家对着群像漫无目的的练写生速写,抓住一个有趣的画面可能就画了几笔,某一瞬间想练细节刻画不断的细化下去,但没到画完,突然又视线转移,抓到了另一个/组人画起来,也许这时又换了个思路,连画法都变了,从写实变成了写意…导演是这个画家,自己心里是有内在逻辑的(但逻辑线不止一条,很多线条缠在一起),x于是,看这幅画的人第一眼捕捉到什么、理解到什么就很多样了。抓不到思路的人一眼看过去估计会觉得茫然吧。

写到这里想起,在美术馆里看油画,尤其是非写实主义的油画就是这样的感受,那层层叠叠的笔触和被覆盖、隐藏起来的隐隐约约的内容,所以,也许是从油画里抓到的灵感吗?

每个学子是一张白纸。不,是一个白色的石膏立方体。素描的第一课,可以千变万化也可以是千篇一律的砖。就像梁sample这个名字,上完四年学出来,是成为流水线艺术商品生产者还是艺术家?有没有成为艺术家的天赋,能不能成又有谁知道。

艺术无关性别,有无限可能无限多视角,所以每个人既可能是梁山伯也可能是祝英台,梁山伯和祝英台都可男可女,非男非女,马文才可以伪装成祝英台,梁山伯可以爱上马文才。

祝英台真的死了吗?还是杀死了想要从事艺术的自己?


这样的细节太多了,每一个线头都可以说出一长串分析和感慨,过多到没有主线也没有特别明确的主题。这种散点作品要神不散真的不容易,导演审美在线,意志力也在线才能拉住吧[二哈]

又及,我对下半场给出明确的人物结局挺不满的[泪]写情绪,有种本来飘的很起劲突然一下给我砸地上了的感觉。
不过隔壁看剧的姑娘们好像很被人物结局打动[二哈]

ps:我最爱的歌,是《梁山伯呛声祝英台》
前面的剧情和人物都是混合的,虚写的,到这一首自白,像炸雷一样,太真实了。
是导演自白,是大部分求索者的自白。

艺术总要追问我是谁,但我是谁要用一生去回答;艺术常常弑父恋母,看起来又太过电影了。

最贴近大多数学子和在路上的同仁的,是自问我为什么坚持,也许有一点点天赋,有一些努力,但作品比那么多大师都不如,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留下名字,可能受众又越来越不care艺术深度只是跟风,靠什么才能坚持?

没有答案,只是一直往前走,一路求索罢了。

这部作品本身也像是求索过程里的产物,它不完美,让我想起当年在台北当代艺术馆看的许多新锐艺术家展览,他们的作品即使外行如我也能看出无法与大师比肩,但他们也在画,都勇敢的做自己的表达。

这就足够…鼓舞了吧,对我来说这个价值最大。很值。

围裙/十五分钟成名史,也是填词很有共鸣的,不过这个感受比较个人啦。

最后最后说点常规的。

重点1:表演全员在线,非常投入饱满,歌全数都非常好听(超出一般水准的),阿卡贝拉配乐组非常厉害,结束立刻冲出来买了cd[爱你]

对我来说,是光冲着舞美和歌,演员和台词都值得看的剧。台词也写的漂亮,用生活的低里跳思想的高,用词简单用意高明。

重点2:林奕华导演国语粤语掺着一起说了九月这剧回香港。好可爱[笑cry]

重点3:卖周边的台湾小哥真的好健谈,再次梦回台湾还是夜市,我好饿啊…

哦对,谢幕时看到演员们身上的围裙都是沾满了油画颜料的,一瞬间有点眼热…

看到有人问,剧看完出来大概11点多,没去sd。 https://t.cn/z8A6tm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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