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书风的代表!原在朔州崇福寺,现藏台湾历史博物馆的九层石塔题记
文/殷宪 金石契 2022-05-07 19:53

《曹天度造九层石塔记》,为献文帝天安元年(466)的纪年造塔题记,与近年在大同地区发现的《叱干渴侯墓砖》同年。原在朔州崇福寺,现藏台湾历史博物馆(今塔刹犹存崇福寺,惜身首异处)。塔铭刻于一尊玲珑精巧的九级石塔下部,北魏天安元年(466)造于京师平城。塔周三面为供养人浮雕,一面刻题记。《魏书·释老志》云:“永宁寺七级浮图,高三百余尺,基架博敞,为天下第一”。郦道元《水经注》称“其制甚妙,工在寡双”。我曾说过,云冈第六窟中心塔柱上层的四尊九级浮图及其他洞窟的诸多塔雕,该是“京邑帝里,佛法丰盛,神图妙塔,桀峙相望”的真实写照。恰与永宁寺塔作于同年的曹天度造九层石塔更具有这样的意义。前已述及,太武帝始光元年(424)的《魏文朗造像题记》,是迄今为止发现的北魏平城时期最早的造像题记。在云冈石窟三十多种题记中,较早的是十一窟太和七年(483)的《五十四人题记》。《曹天度塔记》虽然比《魏文朗题记》晚了四十多年,但却是有明确纪年的造于平城的早期佛塔造像题记。与武周山石窟寺相随相应,文成、献文时期平城内外民间雕石造佛的盛况于此可见一斑。

《曹天度塔记》凡十九行,满行八字,尚存一百一十五字:

夫至宗凝寂,弘之在/人。圣不自运,畅由表/感。是以仰慕者愿莫/不如,功务者因莫不/果。乃感竭家珍,造兹/石塔。饬(饰)仪丽晖,以□(释或解)/永或。愿/圣主契齐乾坤。运表/皇太后、皇太子□□/无穷。/群僚百辟,存亡宗(族?)。/延沉楚炭,有形未亥。/菩提是获。

天安元年,岁次鹑火/侣登蕤宾五日,□□/内小曹天度,为亡□/颖宁亡息玄明于/平城造。

《曹天度塔记》笔力雄健,方重厚密,始则导源《魏文朗》,中则堪比《钦文姬辰》,末则遗及《郑长猷》《杨大眼》《魏灵藏》。在平城魏碑中,《魏文朗》可谓“草昧初构,已有王气矣”。此评同样适用于《曹天度》和《钦文姬辰》。就三石而较,《魏文朗》最率意,《钦文姬辰》略肃整,《曹天度》则在二者之间。三石的共性比差异更多。《曹天度》与《魏文朗》的两个“子”字同出一辙。《曹天度》与《钦文姬辰》中共有的“楚”“延”“内”“仪”“岁”“之”等字的用笔和体势几乎看不出时间的差异。而二记书迹上部两侧的耸肩,长横起落的波磔,以及字形相近的“蕤”“豫”“护”等字的上疏下密,也颇相类。康有为说,这种书风是“卫氏嫡派”。《魏书·崔玄伯传》谓:“崔浩曾祖崔悦与范阳卢谌,并以博艺著名。谌法钟繇,悦法卫瓘……悦传子潜,潜传玄伯。世不替业。”这种书风是否与崔浩父子有关呢?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另外还有几点要述及:
其一,关于释文,首句“夫至宗凝寂,弘之在人”,“在人”,以往研究者皆作“由人”,细审实误也,今改。第二句,前人皆释为“圣不自运,畅由来感”,今以字形和文义改“来”为“表”,释句为“畅由表感”。第三句,“是以仰慕者愿莫不如,功务者因莫不果”,前人均释为“是以仰慕者悲叹不如,功务者因莫不果”。我将 “悲叹”正为“愿莫”,这样一个对偶句出来了,词顺了,意也达了。2005年,张焯君《云冈石窟编年史》将付梓,以书稿示我。适逢本人为日本《金石书学》撰写《平城时期金石刻书迹考释》特集,于《曹天度塔发愿文》改释上述数字,且以此和盘托于张焯君,张遂在过录史树青先生《北魏曹天度造千佛石塔》(文载《文物》1980年第一期)释文时,将我的改释文字或在录文中用括弧标出,如(悲叹)(莫愿),或在脚注中标明,如“来,拓片又似表字”,而“由”改“在”是其后葛世民先生欲撰写《北魏曹天度石塔考》(后刊于《文物世界》2008年第4期)时,向我借拓本并请释其要义,我在串解此愿文时又读出的。葛文中引用的释文,已采用我的新释法。

其二,功德主曹天度不见于《魏书》《北史》,但其职位不低。“内小”当为“内行内小”。《南巡碑》碑阴还可辨识二十一位“内行内小”的随行官员,且指其为“内侍之官”。这反映了孝文帝改制前的官制。

其三,天安元年的书刻时间令人生疑。题记中的“圣主”是献文帝,皇太后当为文明太后冯氏,皇太子无疑是孝文帝了。但孝文帝出生于皇兴元年(467)八月,天安元年(466)皇太子尚未出生,岂能为其祈福?以书迹观之,其刻不伪,是不是造塔像在天安元年,刻题记已在第二年八月甚至册封皇太子以后呢?

其四,“岁次鹑火,侣登蕤宾五日”,鹑火,古代与十二辰相配之纪年法中的第七位“午”,天安元年为丙午年。蕤宾,古代以律吕纪月的五月,侣登蕤宾即吕登蕤宾,蕤宾五日即五月五日。造塔题字在天安元年端午。

本期栏目内容得到了殷雪年先生的大力支持,在此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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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沂疫情防控#【关于紧急寻找阳性检测人员的密切接触者和同时空伴随人员的公告】4月20日0时至24时,兰山区新增本土无症状感染者3例,兰山区委、区政府高度重视,根据疫情防控方案要求,第一时间开展流行病学调查和处置,3名无症状感染者在兰山区活动轨迹如下:
一、无症状感染者1:
4月5日17:00左右返回兰山区方城镇墩头村租住房。
4月6日、4月7日均在墩头村租住房。
4月8日16:29-16:40左右在朱汪乐嘉嘉超市购物,16:42左右在墩头小学鸡柳买餐带走,其余时间均在墩头村租住房。
4月9日在枣园镇陶园里工地工作。
4月10日到费县探沂镇工地工作,下午返回墩头村租住房未外出。
4月11日到费县探沂镇许由城工地工作,16:25-16:35左右在到方城卫生院进行核酸标本采集,后返回墩头村租住房未外出。
4月12日8:00-11:3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工地工作后驾车返回方城镇墩头村,12:00左右在路边水果摊购物,12:14到村里王倩倩(微信名)处购买炸串,19:40左右在方城镇墩头小学后水木清华百货店购物,其余时间在租住房未外出。
4月13日上午8:00左右在方城镇麻绪村沂州糁馆就餐,8:00-8:30左右到义堂镇小葛庄宝龙装饰有限公司拉货,8:30-11:3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工地工作,11:30-12:00左右在工地旁付东饭店就餐,就餐后回陶园里工地工作,16:30下班后驾车回方城镇墩头村租住房,17:30-18:00左右在方城镇前店子村双晟饭店就餐,后返回租住房未外出。
4月14日上午8:00-8:30左右到义堂镇小葛庄宝龙装饰有限公司拉货,8:48-8:53左右在陶园里社区门口优品鲜超市购物,8:55-11:3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工地工作,11:34-11:40左右到在陶园里社区门口优品鲜超市购物,11:40-12:00左右到工地旁付东饭店就餐,12:00-15:00左右在陶园里工地工作,后驾车回方城镇墩头村租住房,15:50-16点左右因亲属牙龈上火陪同到方城镇前店子村卫生室就诊,后驾车去亲属家并留宿。
4月15日7:39(付款时间)在枣园镇陶园里社区门口优品鲜超市购物,8:30-11:3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工地工作,12:00-12:30左右自驾到经济开发区密庄村淮南牛肉汤就餐,12:43(付款时间)在牛肉汤馆附近石增强百货超市购物后在车上休息,13:40-16:00左右在经济开发区密庄工地工作,后驾车回方城镇墩头村租住房未外出。
4月16日8:0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社区门口优品鲜超市购物,8:30-11:3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工地工作,11:30-12:00左右在工地旁付东饭店就餐,12:00-15:3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工地休息、工作,15:54(付款时间)和朋友一同到枣园镇庙后村陈家百货五金店购物,后返回方城镇墩头村,除在朋友家就餐和租住房外未外出。
4月17日,上午8:00左右在方城镇麻绪村沂州糁馆就餐,8:3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社区门口优品鲜超市购物,后到枣园镇陶园里工地工作,11:30-12:00左右在工地旁付东饭店就餐,就餐后回枣园镇陶园里工地工作,17点左右驾车回方城镇墩头村租住房,17:41-17:50左右到村里王倩倩(微信名)处购买炸串,后返回租住房未外出。
4月18日,7:30左右在枣园镇陶园里社区门口优品鲜超市购物,后到陶园里工地工作,12:00-12:40左右在工地旁付东饭店就餐,12:40-18:00左右在陶园里工地工作,后返回方城镇墩头村租住房,18:50左右在墩头村村委采集核酸,其余时间未外出。
4月19日6:52-7:00左右在墩头村路口的早餐店购物,8:00左右驾车去费县探沂镇许由城工地停留30分钟左右返回,10:00左右在兰山区汽配城(育才路与琅琊王路附近)下车,13:40-13:45左右去汽配城门口东星超市买水,13:46-13:50左右中国电信育才路营业厅买充电宝,后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二、无症状感染者2:
4月10日,12:45(付款时间)到兄弟家电(家电厨卫城)拿货;13:05到佰德电器拿货;13:09到临沂鲁信厨具拿货;13:32到娜娜针织商贸(小商品城)拿货;13:40到鸿运玩具拿货;13:46到日和文具购买文具;14:06到炳志食品(山东华丰国际食品城)拿货;14:14到富华食品拿货;14:23到山妮食品拿货;14:25到立波食品商行拿货;14:33到王建副食商行拿货;14:35到俊怡食品拿货;14:41到临沂商城杜贝贝食品商行拿货;14:55到副食城沿街鸿兴杯业拿货。15:40(收款时间)到金瑞来超市送货;16:17到朱汪福源超市送货;16:51到墩头综合超市送货;17:57到枣园镇砚台岭超市送货。18:05到兰山区吴传霞超市购物;18:28到义堂镇丰源小区御果园购买水果;18:51到丰源小区超市送货并购物;后返回家中,未外出。
4月11日,在义堂镇丰源小区家中,未外出。
4月12日,在义堂镇丰源小区家中,未外出。
4月13日,11:32(付款时间)到兄弟家电(家电厨卫城)拿货;11:45到套袖大世界(美多商贸城)拿货;12:03到进口处劳保处店铺拿手套;12:21到喜洋洋喜铺(山东华丰国际食品城)拿货;12:28到锐迈食品商行拿货;12:36到籴乐食品商行拿货;12:42到王建副食商行拿货;12:43到小炒旺瓜子拿货;12:45到成民食品拿货;12:49到山妮食品拿货;13:10到东泽酒行拿货;13:30到富华食品拿货;13:36到灯炮电料拿货;13:37到建东食品商行拿货。16:31(收款时间)到致远超市送货;17:50到长久庄百姓超市送货;18:37到于庄超市送货;后返回义堂镇丰源小区,19:17、19:21在小区两处摊贩购物。
4月14日,13:30(付款时间)到兄弟家电(家电厨卫城)拿货;13:59到艳阳灯饰店拿货;14:30到日和文具购买文具;15:17到锐迈食品商行(山东华丰国际食品城)拿货;15:33到志金文具处购物;15:41到业兴食品经营商行拿货;15:47到万佳洗化拿货;15:51到立波食品商行拿货;15:58到群星食品商行拿货;16:04到富华食品拿货;16:13到鼎福食品拿货。16:43(收款时间)到麻绪超市(美佳乐)送货;17:37到朱汪福源超市送货;17:46到金瑞来超市送货;18:44到于庄超市送货;后返回义堂镇丰源小区家中。
4月15日,在义堂镇丰源小区家中,未外出。
4月16日,12:28(付款时间)到汇金源电器(家电厨卫城)拿洗衣机;期间12:30左右在家电厨卫城美食广场16号东坡甏肉买饭并在广场内就餐,14:27到鸿兴杯业(山东华丰国际食品城)拿货;14:29到灯炮电料拿货;14:42到成民食品拿货;14:44到小炒旺瓜子拿货;14:51到志金文具拿货;15:20到本超贸易拿货;15:38到立波食品商行拿货。16:34(收款时间)到致远超市送货;16:59到墩头综合超市送货;17:28到朱汪福源超市送货;17:50到长久庄百姓超市送货。后返回义堂镇丰源小区,19:01到义堂镇丰源超市送货,19:07在小区摊贩购买面条。
4月17日,11:44(付款时间)到华丰鞋帽市场鞋帽批发处拿货;11:57到临沂兆健鞋业批发拿拖鞋;12:30 到鑫盛日化劳保(奥龙批发市场)拿货;12:46到六个核桃(山东华丰国际食品城)拿货;12:59到兰山区个体环球妇婴购物;13:04到富华食品拿货;13:31到兰山区个体润隆商行拿货;13:49到籴乐食品商行拿货;13:54到泳华饮品拿货;13:56到万家旺食品拿货;14:00到万佳洗化拿货;14:14到群星食品商行拿货;14:23到鸿兴杯业拿货。15:18(收款时间)到朱汪金瑞来超市送货;16:04到长久庄百姓超市送货;16:53到于庄超市送货;16:59到义堂镇丰源超市送货;17:08在义堂镇丰源小区摊贩购买面条,17:12在流动摊贩处购买凉菜,19:21在义堂镇丰源小区御果园购买水果。
4月18日,12:26(付款时间)到锐迈食品商行(山东华丰国际食品城)拿货;12:29到小炒旺瓜子拿货;12:52到王建副食商行拿货;13:01到立波食品商行拿货;13:23到山妮食品拿货;13:28到富华食品拿货;13:43到鸿兴杯业拿货;13:49到张育诚食品商行拿货;14:19到利源粮油拿货。15:28到致远超市送货;16:04到朱汪福源超市送货。16:30(收款时间)左右在墩头大集摊贩处购买蔬菜、水果等物品;17:30到义堂中学南门西城鲜肉批发处停留;17:50到义堂镇丰源小区超市送货,后返回家中未外出。
4月19日,9:52到兴霖综合门诊部(北屠苏村)购治疗荨麻疹药品;10:33在义堂镇丰源小区御果园购买水果,后返回家中;当日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三、无症状感染者3:
4月15日-4月19日在义堂镇丰源小区居家未外出,19日转运至集中隔离点。
请以上时段同一地点可能与阳性检测人员接触或有同时空伴随的市民,做好个人防护,立即向所属镇街道(经开区)、村社区或区疾控中心报告,配合做好疫情防控工作。
请广大市民关注官方发布信息,不信谣、不传谣,时刻保持个人防护意识,戴口罩、勤洗手、常通风,保持安全社交距离。一旦出现发热、咳嗽、腹泻、乏力等症状,要佩戴一次性医用口罩及以上级别口罩,及时到就近的发热门诊或发热哨点诊室就诊,就医过程避免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并主动告知14天活动轨迹和接触史。 https://t.cn/R2WxT6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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