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万六千元写出来的一个“孝”字
——祭我的表兄小发

前天参加完大舅的葬礼,我的姨表兄随我的车返回,在返程的路上他给我讲了5年前去世的舅表兄小发的一个关于临终交代事项的故事(我只知道他的乳名叫小发,所有人无论年长年幼,也都叫他小发。没有人喊过他的学名。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讲者无意,而听者的我内心受到极大震撼。联想前两天看过的一部电影《隐入尘烟》,我决定在为我的大舅写一篇祭文外,也为我这位5年前去世的苦命舅老表专门补写一篇祭文。
小发出生在安徽省蒙城县郭集乡(现属于安徽省亳州市蒙城县篱笆镇郭集社区)一个没落的富农家里。出生时间应该是上世纪40年代末期解放前后,比他最小的姑姑即我的母亲(1941年出生)应该仅小几岁。
小发比我大约20岁,去世的时候应该在68岁左右。由于我在外地工作,小发去世的消息没有人告诉我,所以我也没有能参加他的葬礼。
小发的父亲兄妹7人(三男四女,具体情况已在《祭舅文》中详细描述)。他的父亲排行老三(男孩中排行老二,即我的二舅)。在他父辈的7个兄弟姐妹中,小发的父亲受到教育最好,读过私塾,在世时在乡学校里任教员。可见小发的爷爷(即我的外公)辈当时家里是多么地殷实。遗憾的是小发的父亲英年早逝,30多岁就撒手人寰。
小发的父亲遗有二子,小发为长子,当时大约七八岁,小的大约三四岁。父亲去世后,他的母亲带着他与弟弟改嫁到南边二十公里外的凤台县一户姓张的人家。大约二三年后,小发的大伯(即我的大舅)想要回其中一个,征求了已超过10岁的小发及其养父的意见后,小发离开母亲,回到郭集老家,跟随大伯生活。
关于下发的亲生父亲,我的二舅,据我的母亲说,包括我的姨娘们、年长老表们以及本街上的族人们都说,如果小发的父亲如果不是死的早,很有可能会当很大的官,因为那时知识分子太缺乏了。
尽管舅舅家在解放时被划为富农成分,但由于他们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并没有像其他地主富人们为富不仁,欺压弱势穷人。所以解放后舅舅家人并没有受到过批斗,只是很多家产充公了。
我的大舅尽管后来接纳了一个寡妇为妻,但不知何种原因,始终没有生育自己的孩子,小发也就成了唯一的养子,侄伯二人关系很好,感情甚笃。
由于我的三舅(小发的叔叔)早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尚未成家的他没有父母,二哥去世,与唯一的长兄发生矛盾而离家出走,一生杳无音信,不知生死(在他们兄妹7人中,只有我的二舅和三舅度过私塾,其余5人都没有读过书)。所以小发成了我唯一的舅老表,也成了我外公外婆这一支家族唯一的男性血脉。当然小发的弟弟也是我的亲舅表兄,但由于随母到他人家中,成了他姓养子。听过小发去世时,作为同父同母的弟弟也来参加了他哥哥的葬礼。由于没有来参加他大伯的葬礼,我没有见过。
小发在过了30岁才收留了一个来路不明的流浪傻女人为妻,为其延续烟火。这个来路不明的傻女人很争气,为其生了一儿一女。在小发去世时,儿女也都成家。儿子又生育二子,女儿嫁到滁州明光。
在我童年时期(上世纪70年代),小发及我的二姨家的表兄们,还有他们街上的同龄青壮年经常到远在百里之外的我们家去卖红芋粉丝。因为郭集那边主要种红芋并加工成粉丝。1980年上初中之前的我也多次去百里之外的舅舅家,还曾短暂地在街上小学上过学,所以少年的我与小发交往还是很多的。去小发家多是在他们来我家后返回时乘坐他们的自行车或拉粉丝的板车。后来茨淮新河通航,几次是坐船而去的(当然两头都需要步行很远,才能到达乘船的码头)。
小发与他的大伯一样,一生勤劳、善良、简朴、乐于助人,和蔼可亲。乡里乡亲,谁家有需要帮忙的,他与我的大舅一样,都会先人后己。与他的四个姨及17个老弟表妹都相处甚好。
小发没有读过书,生活在社会底层,生活很苦,如蝼蚁般活着。但很乐观,从来没有抱怨过生活。正如这几天热映的《隐入尘烟》主人公一样生活着。。
说了那么多,还没有说到标题上关于1万6千元故事。
小发一生简朴,儿子(乳名小福或阿福)也是勤劳、勤俭的男人,但极其要面子,讲排场,再穷也不能输在面子上。人情往来决不能低于别人,不能让被人看不起,不能让别人因此而说闲话,所以存不住钱。何况小福上有二代老人,下有两个儿子,没有文化而又在这偏远农村。作为父亲,深知儿子存不住钱的毛病。
五年前,小发病重。他担心自己活不了多久,会死在养他的大伯前面。这样他就不能给他的养父送终。他担心儿子小福无法体面地给养父安葬。在临终前,他把他一生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1.6万元(可能在小发自己的眼里,这1.6万元已经是巨款了,因为他攒了一辈子)交给他最信任的远房堂弟。千叮万嘱堂弟这1.6万元只能用于他大伯去世时葬礼的支出,具体包括棺材、唢呐、其他丧葬用品等。一再交代要用好一点棺材,必须用唢呐,必须风风光光把他的养父送下地。除非大伯去世,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这1.6万元交给他的儿子。至于他自己死后如何下葬,由他儿子去办,不得让他儿子向任何人借钱来为他办理丧葬事宜。受托人要给他打个凭条,作为证据。他坚持不要。既然托付,就绝对信任。
不久,我这个苦命的、唯一的舅老表病逝。
老表小发用他这一生的积蓄,一万六千元,写出了世上最大的“孝”字!
最后,我想用电影《隐入尘烟》的影评作为这篇祭文的结尾:全片不说苦,却苦到天际;全片不谈爱,却爱到极致!

奥巴梅扬:我和图赫尔只见了几天他就下课了,我会尽快与他交谈
今天凌晨, 切尔西在欧冠小组赛1-1战平萨尔茨堡红牛,赛后奥巴梅扬接受记者采访并谈到了图赫尔。

被问到图赫尔在自己加盟切尔西的过程中扮演着多重要的角色,以及自己加盟没多久后图赫尔就下课让他有多失望时,奥巴梅扬表示:“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和图赫尔的关系,当有人离开俱乐部,这总是令人伤心的。”

“显然,我只和他见面了几天而已,图赫尔有些沮丧和伤心,我会尝试尽快与他交谈。”#足球# #奥巴梅扬#

TV LIFE 2022/9/14
⛄️对谈
TL:制作第二张专辑时感到比上次有所成长的地方是?
:才第二张不会表现出资深感,正因为如此标题是「Labo.」,正处于研究中。
:答得挺好的,但座谈会马上就会结束啊。再来个人说说吧…。
:开始商量在专辑中加入怎样的歌曲时,列举出了许多我们还没尝试过的种类。这是一张开拓这些领域的专辑吧。我觉得这张专辑能让大家更了解Snow Man的魅力和可能性。
:我们在第一张专辑中了解了制作的流程,所以在首次会议中变得敢于不过多烦恼、不断说出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这是确实。开始于1月,之后和「泷泽歌舞伎」等其他工作并行着进行商讨,整个流程都很顺畅。
:说实话,对我来说投入其中的姿态以及要做的事情都变化不大。正因为在一专给「EVOLUTION」编过舞,这次拍摄「JUICY」的MV前我才能和监督进行交流、说出自己的意见。
:对光照和镜头布局也提了意见对吧。就算在拍摄途中,有时照也会在监督身边。
:对。不仅限于「JUICY」。能这么讲究,也要追溯到「EVOLUTION」。所以可以说从第一张专辑到现在是进化的期间。
:其中每个人负责一首歌的担当制也是大家一起决定的。虽然有时无法聚集所有成员进行商量,但这也没关系。
:由于要担当制作,责任感变得更强了,感觉讲究的地方也多了起来,是个好方法对吧。不仅有被要求的事情,还能传达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棒,这也成为了良好的经验。
❤️:能从决定歌曲种类开始负责制作的机会相当少啊。
:是啊。值得感谢。
:主打歌由我们自己提案然后定下来也是第一次呢。
:没错!反而会想原来可以让我们自己决定啊(笑)。
❤️:我没想到自己会担当制作主打歌。只是单纯地觉得能表现出Snow Man新的好处而选了这首歌。但是大家都说好让我十分高兴。demo的歌词是全英文的,定为主打歌后,就开始纠结是加入日语好还是保持原样好了。
:但最终成为了一首非常棒的歌曲啊。我也很喜欢。我们自己有幸能去做各种事情之后,让我重新感受到了来自工作人员的意见之可贵。
:这很重要啊。当然我们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也很好,但能听到客观看待我们、作为专家的工作人员提出的「如何展现」我们的意见也非常重要。
:我懂。他们提过相当多虽然我们绝对想不到、但去做了会很有趣的意见。
:在各种意义上说做了一张适合作为第二张的专辑。
:制作专辑好开心啊。能唱“虽然不适合单曲但是首好歌”的歌也很有趣。
:我可太喜欢这种了!
:要打比方的话,就是和食、洋食、中餐俱全的自助餐。
以外:比喻得好!
:只是,我负责制作的歌可能不属于任何种类。总之“虽然奇怪但是首好歌”令人不禁感叹「这什么啊!?」的成品太棒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唯一的难点是一首歌长达约40分钟…。
:就是啊。专辑里几乎都是佐久间的歌(笑)。
:没那么长啊。是45秒。
:好短!这不是一会儿就完了吗(笑)
TL:有没有「JUICY」MV拍摄的花絮或轶事呢?
:有种明明除编舞以外照也积极地参与制作了,但我们只有副歌在跳舞的新鲜感觉。
:因为想做出和舞蹈视频不一样的感觉,故意这么安排的。
:是个不可思议的世界观啊。
:做成短片形式是Snow Man的首次尝试吧?
❤️:嗯,我们也觉得很新鲜。
:有群众演员在场也是第一次。
:我啊,随意对外国群众演员说了声「Hey!」,可能因为发音好吧,被对方用英语搭话了。对方太积极主动了,没办法我只能一边说着「Oh~,Sorry」逃走了(笑)。
以外:(爆笑)
:到底是怎样的「Hey!」会造成这种局面啊(笑)。结果你没搞懂人家说了什么啊(笑)。
:我只听出了「Yokohama」,可能说的是去了Snow Man在横滨举办的live吧。
以外:真的吗!?(笑)
:还有舞蹈也很有趣啊。
:令人想模仿、或者说是想挑战的舞蹈。
:那个舞蹈啊,看起来简单实际上挺难的。会让人觉得因为是Snow Man才能做到,要保持那样的平衡感到底还得是Snow Man、果然Snow Man好帅气。
:自卖自夸得可真厉害(笑)。
:偶尔想被夸夸嘛。因为我是被夸奖就能成长的类型(笑)。
:还拍了圆桌的场景呢。
:示范影像中要求开心地吃饭我就没在意在意镜头。
❤️:充满了“要把杏仁豆腐全部吃光”的干劲。
:完全是深夜情绪(笑)。
:可能因为那天从一大早开始拍摄,深夜情绪就更厉害了。
:那时,刚好我正在减肥——准确来说是节食。虽然餐点不断地上,我还是忍住了,但到深夜端出看起来好好吃的中华料理时我心想「太过分了!」(笑)
:诶,吃掉了?
:忍住了。忍住不吃的结果是给大家发杏仁豆腐(笑)。那真是太难受了。
:了不起啊(笑)。还有虽然算不上意外事件,MV拍摄结束后向井君情绪特别低落—。
:发生什么了?
:问他理由,他说分成三人一组站在台上表演时因为立足点在不够稳定且狭窄的地方所以表现得不够帅气…。特别失落的样子。所以我也认真地安慰了他。
:啊—,失落到这个程度的康二会在夜里看着星星落泪啊(笑)。
❤️:这是希望目黑安慰所以在显而易见的地方失落吧。
:诶,不是的(动摇)。
:确实。要是就在我面前,我肯定会上去安慰嘛,照我的性格。
:什么啊,居然是故意的吗!
TL:以专辑为中心的巡演也即将开始。成员间讨论时或者开会时常发生的事情是?
:虽然大家都比较积极地发表意见,但也有总是沉默的人…。
以外:啊~,确实。
❤️:已经不能说是意外的。
:不过组合里有九个人那么多,有这样的成员在也没关系。
:我自己坦白,我在大家商量的场合基本上坐后方(笑)。
:明明平时那么能说,真的会变得沉默呢。
:不是啊。我心里想的大家都替我说了。我正打算说「啊,那是…」的瞬间,会有人说出和我想的一模一样的话。我相信大家。
:人多了也许也需要保持平衡的人吧。
:康二君也挺优柔寡断的。在最后的二选一要多数表决时,会一边问「大家选哪个?」一边非常认真地烦恼。
:我真的很讨厌这么说着的时候变成4对4最后由我的一票决定的局面。
:所以一开始说「我选这个」不就好了。这样一来就能从不必要的重压中得到解放了。
:下次我会的。
:虽然算不上常见的事情,会有议论得很厉害但最终靠多数表决定下来的悲伤时刻对吧(笑)。
以外:确实啊(笑)。
:而且多数表决的话,精通这一领域和不精通的人同样只能投1票感觉不公平。比如说多数表决用哪首歌,几乎不听音乐的我的1票和听过各种音乐、有音乐品味的meme的1票是同样的会很浪费啊。最近比起多数表决变得更重视了解相关领域的人的意见了,我个人很高兴。
TL:联系第二张专辑,请说说成员们的帅哥(※日语中的“2枚目”同时有表示“第二张”和“帅哥”的意思)事迹
:(一边摆出双目炯炯有神的帅气样子)诶,有谁吗?比如我?
:原来这是帅哥脸啊(笑)。
:反而挺可怕的(笑)。
:喂!(笑)真的没人有帅哥事迹吗?
:今天早上收到了翔太送的衣服。
:2件(※日语原文是“2枚”,对应题目的“2枚目”)吗?
:第2件的事情!(笑)
:不,不是2件(笑)。
:康二君擅于散发出帅哥气场。而且是没在拍摄的时候。走进只有成员在场的休息室时,会不可思议地散发出艺人的气场对吧。
以外:(爆笑)。
:因为我在释放出来啊,气场。不在那个时候释放出来要等什么时候啊!
:不不,一般都是在上电视或live上放出来的啊!(笑)
:气场最强的是进入摄影棚的时候。看着工作人员的眼睛说「早上好」(笑)。
以外:好帅(笑)。
:我有个舘桑的帅气事迹。排练舞台剧「Catch Me If You Can」的时候,工作人员突然说「宫舘桑送了我们珍珠奶茶!」
❤️以外:噢~~~。
:他本人不在,只送来了珍珠奶茶。这样好帅气。好社。
❤️:这算社啊(笑)。
:行为时髦。过于帅气已经可以说是社情了(笑)。
:也就是说珍珠奶茶社情?
:完全不对(笑)。也许因为演员和工作人员中比我年长的人比较多吧,也有第一次喝珍珠奶茶的人,他们非常高兴。只是全部都按我的喜好甜度MAX,他们感到惊讶「这么甜吗!?」(笑)。按我喜欢来挺好的。
:也就是说,舘桑很社。
:这倒是没错(笑)。
:总结起来就是,「Snow Labo.」很社情可以吗?
以外:挺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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