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流行语,假文学之名以行】岁末,如果梳理网络年度文化现象,那形形色色的“文学”应名列其中。“凡尔赛文学”“废话文学”“卑微文学”“丫头文学”“鬼打墙文学”……过去一年中,占据了网络流行语的高地,三五天一更迭,你方唱罢我登场,引发了模仿和创作狂潮,也引人思考,带有恶搞性质的网络流行语,为何开始被冠以“文学”之名了?

网络新语体进化:
“XX文学”是高阶形态

  “XX文学”并非凭空产生,类似的网络新文体早有迹可循。在进阶为“文学”之前,它们有一个朴素的称呼:“XX体”。在学者的梳理下,“梨花体”属于最早的新语体之一。2006年,诗人赵丽华的诗歌突然走红,但走红却是因为她的诗歌太不像诗。有一首叫作《一个人来到田纳西》的诗歌堪称经典,原文是“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如同白话断行一样的诗,毫不意外被“群嘲”,但由此引发的模仿热潮,却催生出一种新的网络流行语体。此后,“凡客体”“见与不见体”“淘宝体”“甄嬛体”“咆哮体”等都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这种“XX体”,或像“梨花体”一样模仿诗歌的样式对日常语言进行断行式表达,或像“咆哮体”用大量感叹号模拟咆哮的情态、表达愤怒情绪,或像“见与不见体”一样在模式化的语句中做填字游戏,即使像“甄嬛体”这样略带异质性的,也不外乎是句式扩充,但言必称“本宫、臣妾、朕、哀家”“极好、罢了、想来”等也仍旧停留在形式模仿上,大部分都有固定的结构化语句和标志性词语。
  相比而言,“XX文学”的创作自由度更高,似乎更担得起“文学”这两个字。据网友考证,这一批“文学流派”是以“咯噔文学”(或称“矫情文学”)为起始的,而更为人知的则是被《咬文嚼字》评选为“2020年度十大流行语”之一的“凡尔赛文学”,进入2021年后,各色各样的“XX文学”让人目不暇接,甚至有人将2021年称为“互联网文学元年”。
  以“凡尔赛文学”为代表的“XX文学”不再局限于单一句式,而这与其诞生语境有很大关系。“咯噔文学”是饭圈文化的产物,起源于粉丝对爱豆的彩虹屁和粉丝写的以爱豆为主角的同人文,这些饭圈的二次创作基本都带有粉丝对爱豆的情感投射,用语显得有些矫揉造作,外人看了不免“心里咯噔一下”。推而广之,所有带有矫情色彩、让人感到尴尬的文字都可以称为“咯噔文学”,这就跳出了“XX体”的既定框架。同样,知名的“凡尔赛文学”则因为博主“蒙淇淇77”在微博上发布的一系列看似抱怨实则秀优越的碎碎念生活片段而成为显学。不管是“咯噔文学”,还是“凡尔赛文学”,都是概念为主,意义为主,怎样演绎、怎样填充,都是创作者、模仿者的自由,称之为“文学”并非一点儿道理没有。
  甚至,还有对于特定的“XX文学”进行反拨而出现的新的“XX文学”,同文学史上不同文学流派的对话也很有相似性。针对明贬实褒、以炫耀为目的的“凡尔赛文学”,有反其道而行之的“巴士底狱文学”,刻意表露自己的底层生活形态。像“人在机场,刚下拖拉机”等。“凡尔赛”是欲扬先抑,“巴士底狱”是欲抑先扬;“凡尔赛”有多高贵,“巴士底狱”就有多辛酸。

文学?反讽的一种!

  回顾“XX文学”的发生和传播过程,也会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它们大多与某些普遍性的社会话题有关,对“XX文学”的模仿狂欢实际上承载了一些公共情绪。如果说“甄嬛体”“咆哮体”之类的流行,还是出于“好玩”“恶搞”之类的目的,意在相互模仿过程中进行戏弄,相比之下,“XX文学”的初衷就显得不那么轻松了,反讽、自嘲的情绪占据了上风。
  现在可以用“凡尔赛文学”形容一切炫耀行为,但最初这一概念是同炫富行为绑定的,通过反向嘲讽的“文学”直击物欲至上的消费主义;“privilege文学”则切中了资源不公平、教育不公平的社会现状;“废话文学”以车轱辘话、重复语句为主要特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自己在互联网中碰到的海量浪费时间却提取不到有效内容的信息,是对信息通货膨胀的“以毒攻毒”;而“卑微文学”,正如其名,对抗的姿态减弱了,“卑微”的意味更浓了,既道出了地位不对等的情感关系,更带有一些自嘲的意味。
  用游戏的姿态将反讽功能玩到极致,“XX文学”最擅此道。与之共通的还有以“X学”命名的流行语体,如“明学”“六学”。“明学”就是专门研究《中餐厅》第三季店长黄晓明言论的“学派”,“六学”则与六小龄童有关。将公众人物颇具争议的言论一一汇总,应用到日常语境,进行复读机式的重复玩梗,并常常伴有表情包、视频等二度创作,这就变成了一种“学科”,一门“学问”。称其为“学”当然带有调侃的意味,不过这对于理解“XX文学”也相当具有启发性。或许,不仅是内容,就连所谓的“XX文学”的命名本身,恐怕也属于反讽的一种。

名为“文学”,实为“游戏”

  纵然自身承载着时代意义,具有相当自由的拓展空间,但“XX文学”难逃所有流行语昙花一现的命运。纵观近一两年时间的“XX文学”迭代速度,会颇为讶异。在有网络流行语百科全书之称的小鸡词典上,各类“XX文学”就有二十余种。如此快速的更新换代,一方面的确说明了网络语言自我革新的惊人力度,但另一方面,“XX文学”逐渐脱离其本意,成为一种命名的策略。
  譬如“废话文学”,在得以命名之前,诸如“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的废话句式已经被使用了一段时间,但一直没有规范性的称谓。或许是“咯噔文学”“凡尔赛文学”的流行给予了灵感,“废话文学”的名字逐渐被叫开了。不管什么样的流行语,戴上一个“文学”的面具,似乎更容易被快速地接受,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XX文学”的争奇斗艳。
  在“XX文学”的泛滥中,人们急切地从一种语言游戏转换到另一种语言游戏,“XX文学”的意义也消解在模仿的狂欢中,那些熟练使用“privilege文学”“凡尔赛文学”的人恐怕早已忘却它们为何产生、又为何引发狂欢。
  更有甚者,将“XX文学”当成了流量密码和商业变现的手段。以时下流行的“当代语言艺术家”为例,这是一种带有错乱、令人费解的口癖的话语,以“家人们”“咱就是说”“一整个”等为标志词。有媒体人将其命名为“鬼打墙文学”,即表达语无伦次、难辨语义,仿佛舌头在“原地打转”。据新榜统计,“OhmyLady花花”是抖音上最早一批发布“鬼打墙文学”视频的博主之一,早在10月初就凭借“鬼打墙文学”的表白视频获赞45.3万,而在11月与某APP拍摄的合作视频中,将“鬼打墙文学”的语言要素植入其中,成功实现了商业变现。
  无心者在反讽中会心一笑,有心者将其转化为流量密码,都牢牢地将“XX文学”圈定在语言游戏的范畴。但话说回来,较之一般流行语,“XX文学”的创造空间无疑大大延伸了。在无节制地重复“YYDS”“绝绝子”,甚至不加场合地滥用流行语的当下,“XX文学”创新了一种较为多样化的表达方式,在网络语言表达越来越趋向同质化的时候,给流行语注入了一点儿鲜活的生命力。但必须承认,这种变化是极为有限的。(大众日报)

说起摇滚,大伙儿第一时间就能想起魔岩三杰,崔健等人,但要说起民谣的话,很少有人能把它跟北京联想在一起,所以今儿个就跟大伙儿聊聊老北京人的‘茬琴’记忆,众所周知,现如今北京城的中小学,包括大学,年年都有毕业典礼
为了烘托现场气氛,通常都会放一些煽情的歌儿,就拿五六十年代,老北京人年轻那会儿来说,学校办毕业典礼,标配的音乐几乎都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之所以用这首歌儿,原因并不复杂,因为它的旋律听起来特伤感,跟毕业典礼的气氛还很搭
老北京人应该都还记得,那会儿北京的学校差不多走的都是俄罗斯范儿,条件好点儿的学校,晚上还会有毕业舞会,这时候会吹口琴的北京人再这么一吹,此情此景,您琢磨吧,可谓直戳泪点
除此之外《那些花儿》也火过一段时间,风格跟《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差不多,后来为了不这么伤感,这才流行起了《飞得更高》不知道老北京人还有没有印象,1994年,6月24号,央视办了一场晚会,号称《大学生毕业之夜》
要知道,这是主流媒体头一回给学生办晚会,过去没有,将来可能也不会出现了,而在这场大学毕业晚会当中,有一个北京孩子脱颖而出,他就是第七个上场的老狼,当年他代表的是北京联合大学,无线电专业
北京人都知道,老狼是他的艺名,真正的名字叫王阳,土生土长的北京爷们儿,代表作简直数不胜数,当时老狼上场后,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来了一首《同桌的你》转过年来,1995年的央视春晚,老狼唱的还是这首代表作
紧接着北京市面上就开始流行一盘儿打口带,叫‘校园民谣’其中有两首曲目最火,一个是《同桌的你》还有一首就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1995年那会儿,老狼的影响力跟窦唯不相上下,只不过北京大妞儿更偏向于爱听老狼的歌儿
老狼红遍京城之后,每年学校的大喇叭里都会放这首歌,其实也不光是在毕业季,几乎儿都能听着这首歌儿,那会儿60后,70后上大学的北京人还给这俩歌儿起了一外号,叫毕业歌儿,甭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这两首歌儿的热度仍然不减当年
每次听都有不同的感受,确实承载了很多北京人的年少回忆,熟悉的旋律,前奏一响就特别代入感,仿佛就跟过电影一样,能想起不少曾经胡同里的人和事儿,校园民谣这股风如果往根儿上倒的话,除了老狼以外,还有一个老炮儿歌手,也就是罗大佑唱得哪首《童年》
都是一个路数,抱着吉他,自弹自唱,七十年代那会儿,北京还流行过一部阿尔巴尼亚电影,名叫《宁死不屈》男主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坐在姑娘对面弹吉他,一边儿弹一边儿唱,不少北京爷们儿就觉得这招儿挺特别,用老北京话说就是拍婆子
于是就跟着学,从此北京城就有了‘茬琴’的名场面,说白了就是二十多岁的几个北京青年,约好地儿以后,互相pk,看谁的吉他弹得像样儿,其次比的是唱功,那会儿最爱扎堆儿的地儿是什刹海这片儿,两拨儿人提起约好,比方说这边儿是宣武的,那边儿是崇文的
到了准日子,都捯饬得特像样儿,穿一花衬衫,牛仔裤,领子口再挂一墨镜儿,后面再背一吉他,骑着二八自行车,骑车的时候都讲究抬头挺胸,走胡同里甭提多潇洒了,两拨儿人碰头后‘茬琴’正式开始,如今的音乐综艺都有固定的曲目,为的就是统一标准,统一难度
免得有人瞎矫情,过去北京八十年代‘茬琴’也有自个儿的规矩,最典型的就是人民音乐出版社的外国名歌儿200首,您要把这200首都拿下了,那可真是不得了,这本书从五十年代直到现在,不知道再版过多少回了,里头有歌词儿也有谱子
‘茬琴’时候用特别方便,一共有两个套路,一个是比谁的曲库量大,您弹一首,我弹一首,看谁能把谁给弹秃噜了,谁会的曲子多,谁就算赢了,还有一个就是比难度,我跟您弹同一首歌儿,大伙儿一块听,让他们当裁判,看看到底是谁的水平出彩儿
主要是看谁弹的错音儿少,出错越少越好,到九十年代初时,北京摇滚圈儿,有不少吉他高手,要知道,那会儿没有培训班儿,更没有教材,都是自个儿在胡同院里抠扯出来的,当然了,如果您实力不行的话,输了以后必须服软儿
还得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把吉他当场摔了,意味着从今往后,这位再也不碰吉他了,民谣火了以后,北京孩子就不弹民谣200首了,弹的几乎都是民谣,就拿《童年》这歌儿来说,罗大佑唱过一版,张艾嘉也唱过一版,但好多老北京人想起这首歌儿,都会先想起八十年代北京人成方圆老师,抱着吉他弹唱的场景
过去听民谣的北京人都被称之为打口青年,如今听歌都是手机,九十年代那会儿,北京人听民谣都讲究腰里别着索尼的walkman,耳朵上挂着耳机,用北京话说其实就是随身听,听歌儿必须得有打口儿带
过去北京人给孩子买随身听都为了让孩子学英语,但到了孩子手里,差不多都是拿它来听歌儿,想起来,那时候北京有不少淘换打口儿带,光碟的好地儿,比方说百花深处胡同录音棚,九十年代,这个小院儿是北京摇滚圈儿,最早能接私活儿的录音棚,唐朝乐队当初就是跟这儿唱出来的
出了百花深处西口就是新街口大街,号称北京乐器一条街,各种乐器应有尽有,20多年以前,这些乐器店里,十家有九家都卖打口盘儿,那会儿的新街口大街其实就是北京淘碟一条街,虽然北京城早已物是人非,但曾经的‘茬琴’记忆,老北京人一辈子都忘不了,换句话说这就是老炮儿的独家记忆!

#话剧莎士比亚的罗朱##曹牧之[超话]#
12.5午 脑洞式repo记录
终于是写完了(。repo和出图都不能隔夜不然会变得不幸x
其实写的时候还是没有完全从昨天下午巨大的情感冲击里恢复过来。1205午场是看了两轮十场里最清晰触摸到学生1234叙事的一场,每一个人都试图把带着学生不同的特质背起故事来了。这也是我觉得目前看下来曹牧之表述最完整情感最充沛的一场学生3,他执着想说的故事不再是一种飘忽的破碎的情绪,而且把学生3的故事藏进了戏中戏的每一次重要的reaction里。于是就很想写点什么聊聊我读到的这个让我与悲伤相伴很久的学生3的故事。
一个不算预警的预警:随便写随便看,这只是我眼里的3(。很长别看
这个故事开头其实是学生最容易奠定角色基调的部分。基本和上轮的感受差不多,1是离经叛道的无畏的情感疯子;2其实是比较难的,感觉他总像一个被观察被描述的客体,他是唯一一个被唤醒也没有再去叫醒的人;3是最早暗示有剧情的人,被惩罚过的反叛者,进还是退就会是他的主题;林大钦的4无比精准,他是最害怕规则的人所以他也是最拥护规则的人。这一轮比较喜欢的是曹牧之的3只有在睡着时瞬间放松的腿,夜晚会替3挡住那些不再敢被审视的真实,同时白天的到来也让他感到害怕。不知道是一种错觉还是设计(大概是错觉吧),他的学生3对于钟声和铃声会有很剧烈的感应,除了最后一次太阳升起来的时候。
上半场有一个学生情感的重要转折是婚礼。我也一直很喜欢这一段的那句“不要用悲伤来惩罚我们“。曹牧之的3在这一段一直完成得不错,其实我觉得笑着说也好哭着说也好,那句祝福是3借由神父之口说出的真心话,这是砸碎自己锁链的第一下。有瞬间充盈的希望和前进的勇气就好。
但这一段的前情一直是表达模糊的重灾区,5午的这一场3和4通过不断调整演绎角色的状态。比如钦4炫耀自己演武力值高的角色很出色的时候,之3会假装夸夸转身过去的时候就会嘲笑他的幼稚,在随后12互诉衷肠的时候,之3会轻轻揉着伤口回望着月光发呆,这让3显得更一些阅历和过往。他知道暴力和侵犯都是一种伪装。这是臣服恐惧的证明,所以他嗤笑4的色厉内荏,但同时他又害怕惩罚再次降临。于是在1和2大声背诵台词的时候,他害怕了。文字具有力量,禁书上的字是不可以被大声诵读的。直接捂住嘴巴是诱人的捷径。
蛋哥和曹牧之在这里有明显不太一样的处理,就蛋哥更具有神性,他的心软有一些居高临下,而曹牧之会在黑暗里用手电仔仔细细地观察自己的手,试图去模拟捏住光的样子,如我这样的人也还可以再相信一次吗?而他的3一直渴望和他的朋友们站在同一个位置的,所以最后他选择尝试克服恐惧,短暂地相信反抗。即使铃声大作他坐回了原先位置,读起了原来的书,他会扭过头去不看但他扔会捏紧书封。纠结去留本就是这个人物的特质。
当然对于3来说下半场才是故事讲圆的很难又很重要部分。这个以死为结尾的爱情故事已经被打开了第二次,爱情和死亡都已经登场,更压抑的表达让学生说话的机会只剩下了几个。
5午有个很清晰的感觉是神父劝说罗密欧的时候,3和4是因为角色的不同视角而有了完全不同的视野,之钦的情绪就像看戏时候的我们,自己和谁更容易共情,就会更容易有哪种情绪。
这一段最后曹牧之听见罗密欧说再见时候的神情已经是属于3的,就像他总在侧幕旁观时候一样,他的神情透露着向往怀念和一些悲伤。
这里有一个很神奇的对比是,同样是念书,曹牧之学生3的毛球带着3一些自诩过来人的身份不害怕梦春婆的,但学生3的夫人带着3对于铃声和训斥的恐惧在害怕父亲的。
感觉一轮时候在他举起凳子朝2的朱丽叶砸下去的时候的感受是没变的。就是他看到1挡在2的身前,是带着嫉妒的。属于3的一模一样的时刻里是没有人敢来救他,他被伤害的时候也没有人挡在他的身前。
即使是神明,也没有回应。
5午的时候我第一次清晰共情到了3的那种共情,他把自己抱作一团蜷缩起来哭,就像坐在黑暗的观众席里的我一样。
这座南墙他撞过,他害怕,但他还是想要救人。绝望的人会下沉,但绝望的人选择再拉你一把。
3对书的走向是知道的,但曹牧之的3仍有幻想,他还是希望事情和他想得不同,以死为结尾的爱情故事对应了自己的经历,当书上的文字以他熟悉的方式和他见面,他失去了挣扎和说话的愿望…可是同伴还在呼唤他,他还不可以下沉。那么后来重新拿起书的有气无力和抗拒就像一种“明知不可为”,重新打开书为2念出神父的计划就是他再一次说服自己的“而为之”。直到他以神父口吻急切念出最终宣判的语气还是很急促的…就好像在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当然天上的神明还是没有开口,罗朱最后躺在了漆黑的坟墓里。
最后一段是属于1和2表达时间,这个悲伤求索自由的故事走到了最终无法换回的结局。但还有之3的塑造还没有结束。伴随着最后的脚步声,说那话的是神父也是3,巡查队在书里也在学校里。他害怕极了,但他还在嘶哑地一遍遍地想带朱丽叶走…但他还想带她走,他还想再救一救他的朋友。
天亮了,黑夜的故事结束了。
学生3的落幕是回归恐惧的原点,即使也许有什么不一样了,他也没有机会再说了。学生1喃喃自语,因为书的启蒙变得更加格格不入。演员在演他脑子的声音,站在桌子上的那个人是假的也是真的…可能有点矫情但,用尽力气把鼓敲得震天响的,反复用尽全力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很宽广很大的,是表演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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