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90后在看<围城>这部老剧吗?》文|阿嚏

2022年4月21日,著名导演黄蜀芹在沪离世。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陌生,但提起她执导拍摄的电视剧《围城》,相信很多人都看过,至少有所耳闻。剧版《围城》改编自钱锺书的同名长篇小说,于1990年播出,和《渴望》一样,都是那一年家喻户晓的作品。要是以年纪论,《围城》这部剧长于很多“90后”。

中国科幻作家宝树曾借道格拉斯·亚当斯的“科技三定律”总结出了“流行文化三定律”,其中第一条便是,“大多数我出生时已经有的流行文化都是陈旧老土不值一提的”。有调侃的成分在,但也说出了不少人在追剧观影时的一种选择倾向。这可能也是视频网站上,总会有人时不时在《围城》的弹幕里问“有90后在看这部剧吗”的原因。那么追看一部比自己还年长的剧时,我到底在看些什么呢?

最初接触到《围城》是因为一位作家对这本书的推崇。读是读了,但也就是把情节过了一遍,钱锺书笔下那些精妙的比喻和讽刺有很多都消化不了。能领略到其中的幽默和尖锐是大学毕业两三年之后,那时候我正在谈一段除了没领证其它都和结婚无异的漫长恋爱,一向靠听有声书助眠的我,在听《围城》的那段时间经常入睡失败,越听越精神,“狗为着追求水里肉骨头的影子,丧失了到嘴的肉骨头!跟爱人如愿以偿结了婚,恐怕那时候肉骨头下肚,倒要对水怅惜这不可再见的影子了。”

相较于通过阅读去了解《围城》的故事,追剧确实是一种更轻松的进入方式,况且这部电视剧还有一个惊人的卡司阵容。陈道明、英达、葛优和吕丽萍等几位主演就不用多说了,剧中戏份并不多的配角也都是熟脸,哪怕一时叫不出他们的名字,多半也在其他影视作品中见过。

同在子爵号邮轮上,和方鸿渐一起回国的人中,有一个是《情深深雨濛濛》中可云的父亲。抱着小孩和苏文纨聊天的孙太太则是《欢乐颂》中樊胜美的母亲。隔着三十多年的时光,和发弹幕的网友一起辨认出不同角色之下的同一位演员,是看这部老剧的过程中的另一层乐趣。

《围城》故事以1937年的夏天为起点,主要讲的是海外留学归来的乡绅之子方鸿渐辗转于几个城市,换了几份工作,辗转于几个女人,谈了几段恋爱,最终走入婚姻的这段人生。第一版《围城》在1947年出版,此后的一段时间,国内对这本书的评价并不高,批评之一就是说作者“抓住不甚动荡的社会的一角材料,来写出几个争风吃醋的小场面”。现在想来,如果这部作品和改编拍摄的电视剧选择着重突出抗日战争这样的重大历史事件,我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在感情生活上,方鸿渐遇见了四位性格各不相同的女性。第一位是仅有鱼水之欢的鲍小姐;

第二位是对他倾心但他并不感冒的大家闺秀苏文纨;

第三位是苏文纨的表妹唐晓芙,她和方鸿渐互生情愫、彼此爱慕,可最后却因误会而分手;

第四位,也是最终和方鸿渐结婚的,则是孙柔嘉,一位在婚前唯唯诺诺、扮演天真,在婚后方显露出强势、精明一面的女人。

杨绛在《围城》一书的后记中写,“唐晓芙显然是作者偏爱之人,不愿意把她嫁给方鸿渐。其实作者如果让他们成为眷属,由眷属再吵架闹翻,那么,结婚如深陷围城的意义就阐发得更透彻了”。从我们这代人的结婚率来看,杨绛先生多虑了,无需依靠“真爱变怨偶”情节,我们也已经意识到了婚姻的复杂性,并对其持谨慎态度。

据我的不全面了解,我们这代人中,有一部分人虽然自己单身,但是酷爱嗑CP,所谓的“我可以不谈恋爱,但我嗑的CP必须在一起”。而在《围城》这部剧里,最好嗑的要属方鸿渐和赵辛楣这对“同病不同情”的好兄弟。

“同情兄”的说法是赵辛楣提的,原本指的是有同一个梦中情人的两个男人,那时他以为方鸿渐和自己一样,都爱慕着苏文纨。直到方鸿渐告诉他,自己喜欢的其实是唐晓芙,这两个失恋的男人才算是彻底敞开心扉,从假情敌变成了真朋友。

后来两人一同从上海前往湖南平城的三闾大学任教,路上因为战时的缘故,他们共同经历了不少波折,但二人自始至终在同一阵线,还经常私下拿另一位同路的李梅亭打趣。

葛优的外形和演技,跟李梅亭这个有点好色、还有点鸡贼的角色配适度极高。我印象里最逗的一段是,他们一行人路上遇到大雨,李梅亭为了保住带的一箱子药不被淋湿,把药箱放在黄包车里避雨,自己则走在路上。孙柔嘉好心递给了他一把绿色油纸伞,李梅亭就打了起来,结果那把伞掉色,李梅亭头上、脸上、衬衫上全泛着绿光。方鸿渐先发现了这一幕,赶紧叫赵辛楣来看。

当然了,他俩的情谊不仅仅是互相分享一些逗乐的小事,在人生比较重要的节点上,他们也能给彼此提个醒。在船上,孙柔嘉在方鸿渐面前扮演无知少女,回到船舱后,赵辛楣立刻把孙小姐要扮猪吃老虎的心思告诉了方鸿渐。赵辛楣在给孙小姐拆台的时候,估计是一点没想起来,自己名义上还是她的叔叔呢。

在三闾大学任教期间,赵辛楣认识了中国文学系主任汪处厚的妻子汪太太。这个汪太太有几分苏文纨的神韵,所以赵辛楣对她特别着迷。眼见赵辛楣有越陷越深的趋势,方鸿渐立刻劝他少去汪家,还要他避免感情上的刺激。把这些看成是朋友间的友爱互动,说得通,看成是“争风吃醋的小场面”,似乎也说得通。

漫长的旅途中,他们同吃同住;短暂的教师生涯里,他们一起入职,又前后脚离职;提起方鸿渐这个人,读者和观众都会想到那句“不讨厌,但全无用处”,这句话不是方的任何一位女友说的,而是出自赵辛楣之口。在方鸿渐和孙柔嘉吵最后一架时,方前一句说完,“(找工作)我谁也不靠”,下一句便是,“赵辛楣,我已经打电报给他了,转运公司也联系好了”。这两句看起来矛盾,但仔细一想能发现,方鸿渐表达的其实是,在他心里,赵辛楣是个完完全全的自己人。

我们这一代人,对于方鸿渐和赵辛楣这样的CP,接受起来没什么难度。比较有趣的发现其实是看完剧,重读《围城》时看到的这句话,“许多人谈婚姻,语气仿佛是同性恋爱,不是看中女孩子本人,是羡慕她的老子或她的哥哥。”近八十年前,钱锺书已经在书里提及过同性恋爱了。是我少见多怪了,我们这些年轻人自以为新鲜的东西,其实一直存在。

中国留学生在美感染奥密克戎:没医护联系 等它自己好

如今美国的疫情现状究竟如何?感染奥密克戎会出现哪些症状?是否真的就像感冒一样?今日,记者与两位在纽约感染了奥密克戎的中国留学生进行了对话。

感染奥密克戎的纽约留学生:朋友圈每天都是“阳阳阳”

程雨菲表示,最近美国彻底沦陷了,特别是纽约,疫情越来越严重。“每天朋友圈都是阳阳阳(性),我很不幸也中招了。但我身边得新冠的朋友们都不会很快跟家里说,因为说了家长也只能干着急。”她说道。

记者在某社交平台上注意到,自圣诞节前后开始,不少在纽约的留学生都在网上分享了自己确诊感染的消息,程雨菲也是其中之一。她向记者讲述了自己的感染经历:“(去年)12月21日,我和一个有症状的朋友相约出门,但她那时也不知道自己感染了,就是感到喉咙不舒服,起初我们都以为就是简单喉咙发炎,我们还一起看了蜘蛛侠,一起逛街吃饭啥的。”

↑程雨菲收到的核酸检测结果呈阳性。受访者供图

然而两天后,程雨菲也出现了喉咙不舒服的症状,这时她意识到可能没那么简单。于是,圣诞节当天她便前往检测点去做了核酸检测,结果12月27日拿到报告发现,自己和朋友都“中招了”,便赶紧开始了居家隔离。

不过,她告诉记者,在拿到核酸检测报告后,并不会有政府或者医护人员打电话告知如何隔离,如何服药等方面的要求。于是,自己确诊后一边查阅感染过的人在网上分享的经验,一边向自己学医的朋友求助。然后,就全靠自己了,“每个人身体素质不一样,就等它自己慢慢好了。”她表示。

打了疫苗感染症状轻微 还没确诊就痊愈了

“我主要吃了一些治疗感冒的中成药,还在药店买了润喉糖,其实大部分最近感染的朋友都是喉咙不舒服为主,然后一定要多喝水,不停地喝。还有多跟朋友门聊聊天,保持心情舒畅。”她分享了自己的康复过程,“好在我可能因为打了4针疫苗,我的症状很轻,就是感冒跟喉咙不舒服,康复也很快,大概十天自我检测就阴性了,也没有丧失味觉跟嗅觉,所以心情都还挺好。”

↑程雨菲在确诊后服用的药物。受访者供图

另一名同样在纽约“中招”的留学生顾杰(化名)告诉记者,从自己的经历来看,奥密克戎传染性真的很强,但感染症状确实轻。他从去年12月30日晚上开始出现轻微症状,然后发烧了两天,等这周一收到阳性结果时,他已经痊愈了。

“所以如果最近感觉喉咙不舒服,有感冒的症状一定要去检测一下。假如感染了,不要慌,也别急的告诉家里人,买好体温计跟血氧仪,随时检测记录自己状况,严重了就去急症就医。”程雨菲总结道。

美国疫情严峻 暑假大概率也不能回国了

据外媒3日报道,美国如今的新冠检测阳性率接近1%,也就是100人中就有1人感染。

程雨菲告诉记者,纽约现在疫情确实非常严重,感觉身边人不是密接就是阳性了。她表示,就连当地的美国人都变得更加谨慎了,很多都会戴KN95口罩进行防护了。但根据她的观察,即便疫情十分严峻,现在大家并没有很恐慌,因为奥密克戎感染症状大部分都很轻微,大家还是觉得这个病毒很普遍。

但另一方面,奥密克戎引发的新冠疫情蔓延不仅导致美国全国的航班取消、学校等机构关闭,医疗系统更是不堪重负。“如今纽约已经疫情泛滥了,医疗系统爆满,大家甚至无法准时预约核酸检测,除非交钱去做检测。”顾杰告诉记者。

↑在这波疫情中,以纽约为中心的纽约州再度成为了“震中”。

程雨菲也称,纽约所有政府或者医院的检测点都爆满,几乎至少要排队一个小时以上。在新年假期期间,自己也收到了学校的通知,“纽约州开学前两周目前暂定都是上网课了,有可能还会延长。”面对严峻的疫情,很多中国留学生已经打消了回国过年甚至过暑假的念头。

“肯定不会(回去了),很多人好像暑假也不打算回去了。回去要走康复者流程太麻烦了。我研究了一下太麻烦了,(所以)我暑假大概率也不回去了。”程雨菲说道。

延伸阅读

首例感染奥密克戎的中国小伙:肺部有阴影 嗅觉失灵

2021年12月3日,记者曾报道因公派驻南非的中国人郝先生感染奥密克戎毒株,成为首个被披露感染了此毒株的华人一事。

1月4日,郝先生告诉记者,上个月24日他在南非当地医院检测显示,他的核酸结果已转为阴性。同时,郝先生表示,虽然目前核酸转阴,但病毒给他留下了诸多后遗症,如嗅觉失灵、肺活量骤减,同时无法剧烈运动、变得很容易感到困乏……

“这些是直观的感觉,其他的等做全面体检才能测出来的。”郝先生说,目前他仍然避免出门,在家自主隔离,“已经转阴有一个多星期了,但是一直也都没出门。”郝先生说,现在他最希望的是能够早日回国与家人团聚,“希望2022年上半年可以有机会回国。”

转阴过程:没有吃任何西药 捂着被子睡大觉扛过去

记者此前曾报道,郝先生去年11月29日感觉到头痛、嗜睡等身体不适症状,次日南非当地医院的核酸检测结果显示,确诊感染奥密克戎毒株。

郝先生说,医生给他开了一些维生素和锌片,“南非当地医生的治疗建议非常保守,他们没有强制隔离的规定。医生建议我回家自行隔离10天,多晒太阳、多休息。”从医院回家的路上,郝先生顺路去了趟超市,囤好了粮食和水,开始了自主隔离的生活。

↑郝先生收到的当地政府的提示短信,建议他自行隔离10天,服用维生素和锌片,多晒太阳。

郝先生回忆,那段时间他不出门,也没有吃任何西药,服用了南非当地华人推荐的一家中医开的药,然后基本上每天“捂着被子睡大觉扛着”。4天之后,他体温恢复正常,状态也较之前好了很多。郝先生说,虽然在此后病情又有反复,但总体逐渐向好。

上个月24日,南非当地医院核酸检测结果显示,郝先生已转阴。

部分身体机能仍未恢复:嗅觉失灵、肺部功能受损、易困

虽然距离核酸转阴已过去了约两周时间,但郝先生感觉部分身体机能仍未恢复,这次感染也给自己留下了后遗症。

“但这些是直观的感觉,其他的等做全面体检才能测出来。”其中最明显的是嗅觉失灵,郝先生说,去年6月17日他在南非就曾感染过一次新冠病毒,转阴后他也失去了嗅觉,后来才慢慢恢复了一部分,但仍未恢复到正常水平。第二次感染后,他的嗅觉再次失灵。

↑医院11月30日给郝先生开具的确诊诊断书。

其次,郝先生的肺部功能受到了影响,“肺活量不够用,大概只有生病前的1/3,跑步、游泳等剧烈的运动现在还不能做。”根据郝先生提供的转阴结果当天(12月24日)南非当地医院的肺部CT照片显示,他的左右两侧肺部都蒙上了白色阴影,“我认为肺部的阴影是两次感染叠加的原因。”他表示南非当地医生告诉他,肺部功能的恢复还需要漫长的调养。

此外,郝先生还感觉自己比生病前更容易困乏,“一周有三四天,上午或下午突然觉得自己没精神了,躺在床上或者沙发上,转眼就睡着了,睡醒了以后会渴,找水喝。”此前郝先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曾表示,在感染奥密克戎期间,他的肺部和咽喉部就感到非常干涩,像着了火。

郝先生表示,目前自己仍在积极调理康复中,希望自己能够尽早回国与家人团聚,在积极关注回国的机票动态和领馆通知,“希望2022年上半年可以有机会回国。”

去吹吹风吧,能清醒的话,感冒也没关系。|||《一场孤独又漫长的自愈》
她从来都是一个讨厌面对镜头的人。
可是在那一刻的镜头前,
她淡然的裹上纱布,
去遮盖手臂上的原有伤疤。
口红留下的颜色那样深刻,
好像快要掺杂进斑驳的皮肤。
眼神里的复杂交错,
让人一时分不清,
是渴望,
还是泪光。
可是你看,
玻璃镜上的那张脸,
刻下的是殷红的泪色。
但我想,她也许
会成为自己的光吧。
一弯垂下的嘴角被拂去,
她用双手重新刻画着表情。
镜子里的它,
可以笑得很开心。
她也一定
会想着满心欢喜。
#情绪片 #原创 #日记 #自述 #人像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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