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丛书之《民间懿行》士篇-教师类-疏于训诲 文言+白话
原文
安邑,朱半塘,官鄞县。言邑有一生,颇工文而偃蹇不第,病中,梦至冥司,过一吏,乃其故人,因叩查籍,吏日『君寿末终,而禄已尽,恐不久来此矣』生言平生以馆糊口,无过分之暴殄,禄何以先尽,吏太息日『正为受人馆壳,而疎于训诲,博奕废业,自诩广达。冥司谓无功窃食,即属虚糜,削除其应得之禄,故寿未尽而禄尽也。凡利人修脯,误入子弟,冥谴最重,有官禄者,减官禄,无官禄者,减食禄,一锱一诛,计较不爽,世徒见才士通儒,或贫或夭,动言天道难明,乌知自误生平,罪多坐此哉』生寤,病果不起,临没,举以戒所亲云。
白话
安邑的朱半塘,在鄞县做官,曾说,当地有一个书生,虽然擅长文章但非常傲慢,屡试不中。一次生病的时候,梦见自己到冥司,遇到一位冥官,是他过去的一个朋友,冥官向书生询问情况后翻查册籍后说『你寿末终,而俸禄已尽,估计很快就会来这里』书生说『我平生以教学糊口,从来没有过分浪费过,禄为什么会先尽呢』冥官叹息道『正是因为你收了人家的学费却疏于教导,教学生们下棋而荒废了学业,如此这般,还经常自我感觉良好。冥司由于你无功窃食,属于白白地损耗,就削除了你应得的俸禄,所以寿未尽而俸禄尽。凡是为了赚钱而教书,误入子弟的老师,冥间的谴责最重,有官禄的人,就削减官禄,没有官禄的人,就消减食禄,即使很细小的事情,也都全部记录记录在案,毫无差错。人们只看到文人儒士,有的贫穷,有的夭折,动不动就说老天无眼,有几个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样反倒又增加了罪过』书生醒来后果然生病不起,临终前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以告诫亲人。
原文
安邑,朱半塘,官鄞县。言邑有一生,颇工文而偃蹇不第,病中,梦至冥司,过一吏,乃其故人,因叩查籍,吏日『君寿末终,而禄已尽,恐不久来此矣』生言平生以馆糊口,无过分之暴殄,禄何以先尽,吏太息日『正为受人馆壳,而疎于训诲,博奕废业,自诩广达。冥司谓无功窃食,即属虚糜,削除其应得之禄,故寿未尽而禄尽也。凡利人修脯,误入子弟,冥谴最重,有官禄者,减官禄,无官禄者,减食禄,一锱一诛,计较不爽,世徒见才士通儒,或贫或夭,动言天道难明,乌知自误生平,罪多坐此哉』生寤,病果不起,临没,举以戒所亲云。
白话
安邑的朱半塘,在鄞县做官,曾说,当地有一个书生,虽然擅长文章但非常傲慢,屡试不中。一次生病的时候,梦见自己到冥司,遇到一位冥官,是他过去的一个朋友,冥官向书生询问情况后翻查册籍后说『你寿末终,而俸禄已尽,估计很快就会来这里』书生说『我平生以教学糊口,从来没有过分浪费过,禄为什么会先尽呢』冥官叹息道『正是因为你收了人家的学费却疏于教导,教学生们下棋而荒废了学业,如此这般,还经常自我感觉良好。冥司由于你无功窃食,属于白白地损耗,就削除了你应得的俸禄,所以寿未尽而俸禄尽。凡是为了赚钱而教书,误入子弟的老师,冥间的谴责最重,有官禄的人,就削减官禄,没有官禄的人,就消减食禄,即使很细小的事情,也都全部记录记录在案,毫无差错。人们只看到文人儒士,有的贫穷,有的夭折,动不动就说老天无眼,有几个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样反倒又增加了罪过』书生醒来后果然生病不起,临终前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以告诫亲人。
拘泥于“法”与“形”固然是“迷”,一定要取消“法”与“形”又何尝不是“执”?虽云“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但唐宋以来的文人画又何尝真正取消形似,像西方现代主义那样?总之,不是真有,也不是全无;不是具象,也不是抽象,不是单纯感知,也不是一味推理;不是墨守成法,也不是锐意求新……禅宗影响下的中国文人诗画,总是在这二者之间左右摇摆,来回徜徉。重要的不在于坚持什么样的主张,而在于破“执”,因为凡“执”皆“迷”,误入迷津,便难成正果。
【黄与蓝的交响】
【黄与蓝的交响】
那家婴儿又开始哭闹,整个小区都是哭声,分贝之大不亚于装修噪音,这种歇斯底里地哭闹每天有几次,每次不到半个小时止不住。疯狂哭闹的孩子是投生时误入凡尘的精灵,不想来人间受苦总是以哭闹抗议,这种孩子长大后一定是桀骜不驯的刺头,游戏人间骄横跋扈。从出生就以哭声宣誓的小婴儿,带她的大人一定很辛苦吧?就像洞悉生活真相依然拼命活着做不到热爱又无法放弃一样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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