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已经离开我23个年头。记忆中,关于我母亲的很少很少,少得让我心碎。从童年到现在,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断,在我的脑海中时常闪现。每次想起,我都会让我隐隐心痛,沉默很久。

我的儿时是在大青河岸边,青砖砌的老宅以及四方大院中的一棵大槐树。冬天吃台阶下方结挂的冰碴,夏天抓黑纹的飞蛾。最喜欢的是不顾母亲的警告偷偷蹲在河边,设法去捉泥岸边浅水里的小鱼。那时的我,梦想着有一天自己能拥有一个空罐头瓶,由一根长长的细绳栓好,里面放一小块吃饭时省下来的馒头渣,慢慢放在岸边的水里,目不转睛的盯着等鱼儿游进去,然后快速拉绳,罐头瓶拉出水面,鱼儿便在里面了。

大概是在我6岁的时候,村里老百姓生活慢慢好起来,镇子里要盖大礼堂,后来定名为苏桥影剧院。为了给影剧院让出位置,我们全家搬迁到村南边。新家的门口朝东,距离门口不远处是一个大池塘,这个池塘便成为了我那时的乐园。池塘里面的水不是很深,一到夏天,水面上撑满了大大小小的荷叶,荷叶上面滚动着莹亮的水珠,白色的荷花点缀其间,一只只红蜻蜓振动着翅膀来往穿梭。有此盛景,我岂能按耐捺得住?于是,只要是近岸生长的不管是荷叶还是荷花,都会惨遭我的毒手。捉蜻蜓也是我的拿手好戏。首先在池塘边选择一个近水位置蹲下,头顶一片防晒荷叶,手中扫把高举过头顶,等蜻蜓顺岸飞过时猛的扣下,确认蜻蜓被盖住后慢慢收回扫把,把蜻蜓从水中带过来抓住。此操作的决窍是扣下的扫把不能抬起来,否则蜻蜓会立刻飞走。如此往复,乐此不疲。常常在池塘边一蹲就是半天,直到母亲的呼喊声传来:“老胖,快回来吃饭了”,我这才发现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回到家把捉到的蜻蜓大部分喂鸡,留一只最“活”的在其尾巴上拴根细线,然后在屋里重新放飞,心里面满足得不行。

我的童年是在无忧无虑中度过的。虽然不知道那时的母亲整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忙碌什么,但在我的印象中,她总是面带微笑,和蔼豁达,很少动怒发火。直到有一次,我和我二叔家的两个岁数差不多的弟弟在一起骑在一堵矮墙上玩,一个弟弟不小心从墙上掉了下去。不知道二叔听到了些什么话,认为是我把他推下去的,过来后直接给了我一巴掌。母亲看着我脸上的红红的手印,大声问我怎么回事,在确认不是我推的后,转身就走。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的母亲沙哑的哭喊声。直到现在,每每想起来,母亲嘶哑的声音就会萦绕在我心中,让我深深的体会到母亲对我的爱是那么强烈、那么固执,一直包围着我、时刻呵护着我。

儿时的无知令长大后的我越是回忆,越是心痛。最心痛的一次回忆莫过于有一回去家住天津市大港区的老姨家做客。那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出远门,从落后的农村来到城市,好奇的眼睛不住的打量着眼前这座陌生而繁华的世界,同时又无比的羡慕生活在其中的老姨家的两个表弟。母亲和老姨有唠不完的心里话,我和年龄相仿两个表弟也是玩的不可开交。很快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饭菜刚一上桌,矛盾发生了。两个表弟直接把他们喜欢吃的菜拉到自己的跟前,不允许别人吃。自认为正义的我当然非常气愤,立即和他们起了冲突。和气善良的老姨在一旁轻轻的教育两个表弟,可是作用不大。见此情景,我也是不让,正要继续闹下去,这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转过头,看到一双眼晴在注视着我,那是母亲的眼晴,眼神中带着命令:不许闹。气愤的我和母亲对视着,心里想为什么?明明是他们不对,你为什么只管我?母亲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睛,她没有说话,但是她坚定的眼神里慢慢的透出丝丝的不忍、无奈以及淡淡的哀伤。看着母亲的眼晴,我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反抗。直到长大后我才慢慢懂得:在成人的世界里,有太多的泪水只能流在自己心里。

后来,我上了高中,又读了大学,外面的世界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身心。而我的母亲也在飞逝的岁月中,慢慢的不再年青。而后,姥姥和老姨也相继离世,接连的打击令母亲越来越沉默寡言。那时候的我,体会不到母亲内心的悲伤,更不懂得去体贴劝慰。她明显的老了,头发已经斑白,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直到一九九八年秋天,我结婚了。那一年,母亲脸上总是洋溢着欣慰的笑容。也是在那一年,我永远的失去了她。

对我而言,母亲一直在我心里的一处安静角落,微笑着注视着我,为我祈福。开心时,我会告诉她。悲伤时,我会抱紧她。想念时,我会呼唤她。梦境中,我会见到她。

这就是我的母亲,我欠她一万句:我爱你。

【包头大叔按1:15比例造出蒸汽机车模型,连小零件都十分逼真】身披黑色战甲、脚踩铮铮铁轨,一列蒸汽机车仿佛正要呼啸着驶向远方……这是4月18日记者在高来军家客厅看到的景象。长达1.6米的胜利6型蒸汽机车模型,令人仿佛置身20世纪二三十年代繁华都市的火车站,汽笛鸣响处,机车喷吐着蒸汽缓缓启动,送别的人群追赶着火车……

这列手工制作的胜利6型机车模型是高来军的得意之作,从制图到成型历时约半年,按照1:15的比例完美重现工业革命时代的庞然大物。跟随着高来军追寻机车的足迹,历史的烟尘、尘封的记忆,如画面一一呈现,历历在目。

童年记忆里的“大轮”

高来军出生于1966年,父母都在铁路系统工作,他从小在铁道边长大,成年后也成了铁路职工。火车伴随着他走过了半个多世纪,他童年的记忆伴随着蒸汽机车汽笛的鸣响。

20世纪70年代,包头站-包头西站之间人们的出行依靠通勤火车和慢速旅客列车。除此之外,就是坐牵引旅客列车的蒸汽机车挂的一节棚车(闷罐车),如果蒸汽机车未挂棚车,人们就直接扒乘在火车头上。那时,火车头上里里外外扒满了人,人们俗称坐“大轮”或“大轱辘”。

为什么人们称扒火车为坐“大轮”呢?高来军介绍,这些牵引旅客列车的火车头是胜利6型和人民型蒸汽机车,这两种蒸汽机车有3对特别大的动轮,直径达1750毫米,最高运行速度可达120公里/小时,在当时是中国运行最快的客运蒸汽机车。

童年时,高来军经常和小伙伴儿坐“大轮”去包头西机务段玩耍,段里有许多蒸汽机车,大多是前进型和建设型及解放型,这些货运机车动轮不大,但牵引力大,特别是前进型能够牵引3800吨的列车正常运行。客运蒸汽机车只有胜利6型和人民型,在众多的蒸汽机车中它们所占比例非常少,特别是胜利6型更是寥寥无几。

那时,每次在包西机务段看到胜利6型蒸汽机车,高来军总会跑到动轮前跟车轮比高低,巨大的动轮加上钢轨和枕木的高度,远不是一般人能够超越的。

“早期的胜利6型蒸汽机车上有一个大铜铃铛,有一根牵引绳通进驾驶室,我们常常爬进驾驶室拽着绳子拉铃铛玩,那铃铛的声音浑厚悠扬,悦耳动听,飘荡在机务段上空,不断传向远方。后期的胜利6型改为汽笛,尖声刺耳,机车鸣一下笛,方圆10公里都能听到,有时铁路边放养的牲畜都吓得受惊狂奔。”有关机车的童年记忆,如刀刻般印在高来军的脑际,“胜利6型机车在牵引旅客列车高速运行时,不像前进货运机车发出闷雷般的响声,有着排山倒海之势,而是响声尖锐如哨,加之显著的小挡烟板特征,像利箭般飞向远方。”

进入20世纪80年代,旅客列车编组增加,列车牵引全部采用前进型,包头所有胜利6型和人民型蒸汽机车全部淘汰,集中转移到包头北站8公里处停放,最后全部解体送包钢回炉炼钢。从此,胜利6型蒸汽机车永远地离开了包头人的视线,却一直魂牵梦萦在高来军的脑际。

为仿制机车到“司机学校”偷师

参加工作后,高来军从未放弃过自己的寻梦之旅。经过多方查找资料,他了解到,日本原造的胜利6型蒸汽机车如今已荡然无存,目前世界上仅遗存2台中国四方厂仿制机车,601号在中国铁道博物馆,724号(现改为738号)在呼和浩特铁路司机学校。

经年累月,胜利6型蒸汽机车已经淡出人们的记忆,而高来军却越来越想拥有一个胜利6型蒸汽机车模型,借由它永远地留住童年的时光。可他查阅了国内外所有蒸汽机车模型店和加工厂,却没有找到一列胜利6型,为此,自己手工打造一个胜利6蒸汽机车模型的想法在他内心深处倔强地扎根生长。

高来军一度自学了3D软件技术,设计了一个胜利6蒸汽机车模型,但那只是一个虚拟模型,只能在电脑上欣赏,总是有诸多遗憾,但自造实物模型,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却非常艰难。一来高来军从未干过机务工作,也不会加工技术,是典型的门外汉;二来,他查遍国内外的网站,没有现成的制作技术图纸;三是他没有车床、磨床、铣床等加工设备和工具,也没有现成的制作材料。说起自己的愿望,周围人持否定态度者众多,然而,在不解和嘲笑面前,高来军只是一笑而过。

2018年,在北京游玩期间,高来军专程赶往中国铁道博物馆参观。看到胜利6型机车,如同久别重逢的老友般亲切,他从不同角度拍摄了机车主要部位,并用皮尺测量了机车锅炉、煤水车外观的长度、宽度、高度等尺寸,记下了这些宝贵的数据。

为进一步了解胜利6机车其他部位的数据,他又专程赶到呼和浩特铁路司机学校,测量了驾驶室、动轮、从轮、煤水车轮、转向架等部位尺寸,回家初步绘制出了外观草图。

草图有了,但用什么材料做,做多大尺寸更合适等问题,却一直困扰着高来军。

2020年10月,包头西站公寓附近的道路进行给水施工,工地旁扔了一节约1米长的黑色PVC管,那一瞬间,胜利六型蒸汽机车的锅炉跳呈现在他的眼前:用它做火车模型的锅炉不是正好吗?于是高来军问工地人员要来PVC管量了一下尺寸,根据其110mm的口径,推算出做1:15的模型较合适。工作之余,高来军开始按照1:15的比例初步设计胜利6型蒸汽机车的图纸。

连小零件都惟妙惟肖

图纸有了,锅炉管子也有了,但其他部件一个也没有,特别是车轮,查遍了网站也没有找到1:15的车轮。思来想去,高来军决定找机床自己加工制造车轮。原版胜利6蒸汽机车动轮是辐板式,没有一家能造出来。网上联系3D打印公司,一个车轮大约需要1000元,细算下来,光机车轮子就得上万元,成本太高了。高来军自己用各种材料试验,最终把110PVC管锯成1厘米长的小段,中间用塑料条粘起来,轮缘用塑料加工成圆环粘在一起——动轮做成了,再喷上红色的漆,简直逼真极了!

做好了动轮,想到从轮、导轮和煤水车轮用尼龙板做应当比较简单,他准备去加工部制作,可老板告诉他,数控机床编程500元,加工一个从轮20元,煤水车轮15元,算下来还得上千元。于是高来军彻底放弃了外加工的想法,经过多次试验,他将废弃的铁条打孔、折弯,锯锉,终于车出了梦寐以求的车轮。

蒸汽机车最难做的是排障器,这个机器看似简单,却因为多处有弧度而成为难中之难。高来军用纸片反复试验,再在厚铁皮上制作,用锉刀一点点地锉开,反复多次,别人看来已经成功,他却一次次地否定,一次次地重新制作,完美的排障器终于在他手中诞生。

胜利6型蒸汽机车与解放6型蒸汽机车除动轮不一样外,其他大部分部件都一样。因此,每当模型制作中遇到问题时,高来军就会去机务段看看解放6型518号机车,反复比对、琢磨,解决了许多制作中的难题。

机车零件多、结构复杂、难加工、难安装,加之误差率高,让蒸汽机车模型制作难上加难,制作过程中,高来军常常返工。几乎每个周末,他都是从早忙到晚,甚至忘记了吃饭、睡觉,客厅里,纸片、瓶子、塑料堆积如小山,出入都得踮着脚。看到丈夫为了梦想废寝忘食的样子,妻子最终容忍了家中的杂乱无章。

今年2月初,胜利6号机车模型终于基本完成,那天,高来军在日记中写道:“火车模型能成功地制作出来的,首先需要个人有良好的计算和绘图能力作为基础,其次要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恒心,只有坚持不懈的努力,才能造出来希望的模型。”(记者:万菲)

【 心酸!无奈!哈尔滨人在广西防城港购房,眼睁睁看着成了烂尾楼 】#广西买房8年未进户# 日前,生活报刊发了《冰城多位市民在广西防城港买房被坑 8年没进户 等来开发商破产通知》的报道后,陆续接到大庆、绥化、哈尔滨等省内各地多位有相同遭遇的居民投诉。部分人已前往当地查看情况,部分人早就长期驻守当地维权,但却只能看着楼一天天“烂”掉。日前,记者来到广西防城港,实地踏查本地市民为房奔波的心酸与无奈。

盖不好的楼

售楼员称只是销售中介 有事找开发商

接到破产通知后,6日,老周和几名东北老乡直接赶往防城港,近7个小时的飞机再倒汽车,到达民族花园小区时已近23时,但他们依旧选择第一时间去看看。“还是这样,没动工,去年我来时售楼处还在卖楼,这回贴了封条,彻底关了。”老周和老乡们绕着小区转了一圈就离开了。

7日一早,记者联系老周一行时,他们正在小区外面与售楼人员通电话。“这都破产了,我退款不行吗?”“我上次交的尾款10万,你先退给我。”现场所有人得到的答复是一样的,“我们只负责代理楼盘的销售,是销售中介,现在已经不做这个项目了,有关楼盘的一切问题都要联系开发商方面。”

听到他们的解释,老周一行很气愤,“我们2013年买的民族花园的房,承诺2015年就可以入住,但迟迟不能进户。每次来,这些销售人员都以各种理由推脱,要不是说工人回家过年没回来,要不说要五栋一起盖,现在说就是个代理售房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四栋楼里三栋只有框架  工地贴清退场通知

采访中记者看到,居民们购买的民族花园小区位于防城港市中心区的繁华路段金花茶大道一侧,临近城市著名景点园博园和市政府大楼。与民族花园一墙之隔的小区早已入住五六个年头,不断有居民出入。

与其相比,民族花园小区这边显得十分凄凉,灰白色的楼体外裸露着钢筋,矗立在楼旁的塔吊锈迹斑斑。四栋高层建筑中,只有一栋封顶且粉刷了外墙体,其他建筑还只是水泥框架。

在工地大门出入口处,记者看到张贴的“民事裁定书”“民族花园留守人员清退场通知”等公告。其中,防城港市中级人民法院于2020年12月20日张贴的公告显示,民族花园小区开发商已经破产重组。

透过围挡的空隙,记者看到,小区内草丛已经一米多高,地下车库入口堆砌着杂物,现场有一群“溜达鸡”在荒草之中觅食。

记者顺势推开大门,发现一栋楼的一楼有人在吃饭,一名中年男子走出来,“我负责看守楼盘的,什么也不知道,有事去前面售楼处。”记者询问楼盘还建不建了,男子说早就停工啦,然后就关上了大门。

在小区的一侧记者看到民族花园的售楼处,玻璃门上张贴着“查封”通告和扶手上的插锁。记者注意到,通告上的查封日期为2021年1月18日。透过玻璃门,记者看到室内的吊灯已被灰尘覆盖,沙盘上的模型破损。

记者在民族花园小区采访时,不时会碰到购房者,他们有的是为此次破产公告而来,有的是一直驻守当地为房子奔波。

遥不可及的家

卖老家房买养老房  72岁老人合租度日

“我这是买的养老房,卖了哈尔滨五常的房子来的,没想到现在沦落到只能和几个人合租房子住,这事都没敢告诉孩子。”购买了该小区2号楼的居民陈大爷,今年已经72岁了。

当时到期开发商迟迟不交房,2016年10月份,他就从北方飞来讨说法,但只能和同样遭遇的山东、河北的几个邻居在小区旁边租房住,盼着开工盼着进户。几年间大家往返找到好多部门要回房子或者退房款,但都没说法。

烂尾楼旁开店  一守就是两年

同样留守当地维权的还有家住哈尔滨松北区的赵女士,在已经出现延期进户问题后,她还是在2019年交了五十多万元,购买了80余平方米的一套住宅。“我真是不知道有进户问题,后悔没多问问打听打听。”赵女士通过免费旅游团被带到这里买房。当时的售楼处全是人,买房像抢房。回去3个月后,同样去买房的朋友给赵女士传来小区图片,她才发现这房子一点没有动工。感觉情况不对,她和爱人一同赶往防城港,这一去就没再回。

看到自己买房的5号楼,丝毫没有动工,赵女士前往售楼处讨说法,但售楼经理介绍赵女士再交10万元钱,将房子换到会最先入住的4号楼,刘女士交了,也没等来入住。赵女士说,她几乎天天去售楼处,后来才听说民族花园小区大部分房子已经被抵押给银行了。在此买房子的有数百人,其中大部分是黑龙江人。”

因为找不到开发商,还发现开发商的预售许可证已经过期,赵女士就去当地房产部门投诉,已经违规为何不关闭售楼处,却还在坑人卖房。“对方竟问我买房时怎么不来,现在来有啥用。就让等结果。”

赵女士为了维持生计,和爱人在距离民族花园小区不到500米的地方开了一家小餐馆,目的就是时刻盯着楼盘的动向。可是两年快过去了,她只能看着楼一天天“烂”掉。

3月份,在收到破产通知后,赵女士又找到当地的住建部门询问如何处理。赵女士告诉记者,对方接待的人员表示,已经进入破产处理,不方便参与,还要等待。对于之前已经出现问题为什么不及时监管,对方表示,之前的事情没有必要回答。

在民族花园小区,赵女士把已经购买的房子指给记者看,“梦想着到南方度过晚年生活,可谁成想钱花了,房子却不能进户。”

记者:张立 仲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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