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幻想未来的景象,梦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的角色,或许是诗人、预言者、画家等等。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写诗,预言或作画,任何人生存的意义都不应是这些。这些只是旁枝末节。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和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只是找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他人的命运——然后在心中坚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它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 https://t.cn/RoZTbco
[二哈]在中国当代诗歌发展史中,写诗、读诗、译诗总是密不可分,像胡桑这样又写诗又译诗的人有不少。他曾出版诗集《赋形者》 ,并翻译了辛波斯卡诗选《我曾这样寂寞生活》 。现在同济大学任教的胡桑有一门课是给创意写作硕士教授诗歌写作,但谈起自己翻译的诗歌他仍旧很谦虚,认为翻译诗歌是需要门槛的,需要知识面和理解力,自己并不能完全胜任。作为80后,胡桑为中国青年诗歌的发展做出了一些创举。2007年5月,他发起并主持第二届上海大学诗歌节,主题为“一代人的语”。“这大概是中国第一次80后诗人的诗歌节,”胡桑说,“这次诗会是面向全国的,我一共邀请了大约40位诗人,最远的阿索拉毅是来自四川小凉山的彝族诗人”。
我常常幻想未来的景象,梦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的角色,或许是诗人、预言者、画家等等。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写诗,预言或作画,任何人生存的意义都不应是这些。这些只是旁枝末节。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和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只是找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他人的命运——然后在心中坚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它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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