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上午,著名艺术家于蓝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大礼堂举行。期间众多演员向于蓝儿子田壮壮、侄女婿李雪健等表达慰问。

说起李雪健,可以说是个老戏骨,很多观众觉得他演什么像什么,只要有他在,基本上可以撑起一部电视剧了,看他表演确实是一种享受。

1982年,28岁的李雪健参演了电影《天山行》,在其中扮演指导员于海洲,1989年,李雪健因主演电影《焦裕禄》而名声大震。随后获得了电影“金鸡”、“百花”最佳男演员奖。2000年6月份,李雪健被查出患有鼻咽病,2002年,与病魔做了一年多斗争的李雪健又复出拍片。2007年,因出演《新上海滩》中上海滩大亨冯敬尧倍受关注。接着又在2014年参演电影《少帅》,饰演张作霖。在去年又参演了电视剧《河山》,而去年的李雪健看上去已经非常苍老了。在他演员生涯的30多年的时间里,拿下了33次的影帝。

从“焦裕禄”、“宋大成”、“秦始皇”到“杨善洲”、“张作霖”、“甘祖昌”,他塑造了无数经典人物,更获得了无数的荣誉。那么,是什么让李雪健演什么像什么呢?他有什么方法呢?

1990年,36岁的李雪健要出演电影《焦裕禄》。当年焦裕禄的家人就有过担心,他们认为李雪健不太像焦裕禄。于是李雪健立下承诺,“我外形不像,那我就用心来演。”为了自己的形象更加贴近焦裕禄,李雪健连吃了三个月白菜,暴瘦三十斤。凭借着这股劲头,李雪健成功的把焦裕禄演活了,也得到了焦裕禄家人的肯定。可见戏中勤恳才是他立于不败之地的法宝。

也许大家不知道,李雪健老师早年间曾经当过兵,后来才转行做了演员,但是依旧拥有军人的傲气和坚韧,而他饰演的多数形象也和军人相关,演起来怎么能不得心应手。

李雪健是个真正意义上把演戏作为事业的人,戏里勤恳,戏外低调,这是对他最真实的评价。

李雪健,用德艺双馨评价他,再合适不过了,你觉得呢?

0714《姽婳·西游》
杨海龙/张超/宋玉龙/姜魏/冯彦勋

我曾经在现代舞作品的观后体验上聊过一个问题,即现代舞的表意更类似与一道没有正确答案的论述题,而在看《姽婳·西游》的时候这个思维逻辑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那就是当我们面对一个足够熟悉的文本内容时,几乎已经成为一种翻译的传达手段是不是造成了一种积极的间离效果?

单从这部作品而言,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说来有趣,《三打白骨精》是对于《西游记》的故事拆解当中相当具有争议性的一个篇章,相比于大多数段落在冒险题材下直白的指向,这一段展露出了更加摇摆的“正义性”,也给予了更多的空间去延展和置放进自己的内容。

导演杨海龙(也是本轮演出中「骨」的扮演者)曾经提及,之所以选择《姽婳·西游》的标题就是因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太过深入人心,他不希望让观众对于进程和认识有先入为主的看法,而「姽婳」一词源于楚辞,形容女子体态娴静美好,宋玉《神女赋》中写道:“素质干之醲实兮,志解泰而体闲。既姽嫿於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

将至高的赞美赋予无肉身的白骨,又由男性角色来饰演,一来抹去了肉身与美之间必然的连接,又消弭了性别本身可能的连带意义,就像舞台中所呈现的那样,无处不在、无迹可寻。

因此在整个故事的进程当中,(就像作品特别规划的谢幕方式)白骨与环绕的轻纱成为了人物与人物、桥段与桥段之间不可触及的联结,对于舞蹈这种缺乏文字信息辅助的艺术形式而言,这种视觉上的关系构建非常关键。

同样的,极空的舞台还原了这个发生在短短一夜的故事场景,又用简明的灯光完成切分,对于探索「虚实」的叙事目的而言,这同样是心思别具的设置:所有的困惑、挣扎和争端都留存于内心,无需外物(实景)的干扰。

可以说,我们的皮囊就是这层区隔,就像白骨为自己披上的画皮(身份)一样。

聊到这里就要转头说一说音乐部分了,或者说在《姽婳·西游》当中,音乐性更多的是贴近传统戏曲的节奏(锣鼓点)来展现,事实上包括他们选择专业的武生演员而非舞者来扮演悟空、很多表演过程中的圆场步伐,以及定格的方式都和戏曲非常类似,这种「嫁接」在剧场的空间里制造出了些许实验的气息,也让间离的效果更加明确。

甚至和吉祥大戏院的整体气质、历史渊源彼此呼应,说来也算是缘分。

既然舞蹈、或者说同类型的肢体表演严格意义上来讲不能脱离音乐存在,那么《姽婳·西游》的重节奏、用类似人声呼号的方式来呈现旋律的方式,让这一场剧目的演出既不属于戏曲的规整、也不同于舞蹈的圆润流畅,他更像是柴可夫斯基所做《如歌的行板》,只不过让角色的肢体动作(舞蹈)在比喻意义中扮演了弦乐的角色。

回到最初的间离效应。在任何一部戏剧作品当中,「观众」都是不曾缺席的,舞台的框架更像是给予我们一个观看的视野和通道,《姽婳·西游》在舞台的构建上极端的简化,围绕着白骨的轻纱是他「构建」的形象,这片轻纱在剧目开始之前担当了幕布的功效,稀疏地隔绝场灯熄灭之前的我们和故事即将要发生的舞台。

真实的概念在故事尚未开始之前就被消解了。

作为故事的切入点、或者说创作者给予观众的「视角」,沙僧在第一次白骨精出现时长久地站立于舞台一侧的灯光下,直白地给予「观看」故事的全部反应,然后随着故事进程,他开始介入、交互,展露出自己的态度,但是在他旁观的过程中通过肢体和表情所展现的,已经成为了观众的代指,也就是说我们已经不是在依靠自己的眼睛去看待这个故事了。

直到故事的尾声,他们全部倒在地上。

仿佛电影临近结尾时拉远的长镜头,我们也从这个介入性的观看身份中缓缓抽离,在血月之下看他们仍旧在白骨的带领下,逐渐「捡起」自我,但是心里总归有个隐隐的声音再说,有一些东西留在了他们心里,有一部分的他们留在了这里。

因此、包括多方位的与戏曲表演方式的交互在内,这部剧最讨我喜欢的可能就是这种直面与拆解,就像他们在解题中所言的那般就果寻因,白骨精被剥去了画皮,他所展现的远不止森森白骨,而是以这种光线性质的锋利曲线去剥离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人性本源的猜忌与怀疑、不可避免的欲望、或者还有更多。这部戏的意图并不在叙事,而是将创作者的思考经由被舞蹈(以及被拆解的肢体表演)呈现出来,一以贯之而具统一性地将他想要问的问题抛出,并且似乎也并非真的在寻求一个答案。

所以到最后,停留在我心里的反而是一幅并未真正被陈列的画面:一轮血月当空,白骨裹着轻纱妖娆曼妙,周身有光,却照不进月亮沉甸甸的赤色里。谎言与真实、背叛和信任、生存和死亡,整个世界都在其间游走,他也不过是一重劫难,是剥离了血肉之后的「我」剪影略过。

#隐入尘烟#
英文名字是Reture to Dust,更直白的翻译就是“回归尘土”

植物的一生,动物的一生,人的一生…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边土地上。
它不肥沃,它不耀眼,它没有奇迹,偶尔的风挂到玉米,还是可以扶起来,偶尔的雨淋湿土砖,但是房子最终修了起来…
只要,在它那里,有生命,有希望,就会有生机,那些换不来太多金钱的生机,是所有生命活过的证据………

这是一部类似于散文书写的诗意电影,所有的故事从料峭的冬天开始,到丰收的秋天结束…我期待有个跟物质丰盛一样的圆满结尾,但是,故事没有!
那个几十年被冷漠,受疾病折磨,受世人奚落的女人抱着新鲜的鸡蛋和对另一人的关爱掉进了水渠……

人心最大的叹息,莫过于一切在充满新生的美好大道上戛然而止。
人世最大的哀鸣,莫过于历经千帆却又只能回到当初…

影片对土地的表述很平淡,不煽情,但是泪水就那么止不住留下来!
影片对人物的刻画很普通,很生活,但是就会柔软地刺到内心深处!
你无从察觉它什么时候堆积起了所有情绪,就像我们漫长而平淡无奇的生活,却能在某个节点让你抠开那扇门,情绪会倾泻而出!

有人讨论,海清扮演的这样的人物,是否真的存在!
我觉的,这是最不需要讨论的!
生活,远比你看到的,要多层次!

我很认同汪海林编剧的一个表述:影视作品其实是谎言,但是它又在谎言之中展现了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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