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雨

睁开眼,天空被雾蒙着。出门时,似有似无地下着雨,渐渐的,雨越来越大,竟又滴滴答答的了。想起那一年,似乎也是在春末,我和小陈爬岳麓山,走的一条荒僻的小路,半路里,下了雨,下山时,两个人牵了手,溜溜滑滑地,后来,雨越来越大,干脆在山坡的长青藤下躲雨。雨,如瀑布一般,顺着帽沿滚下来,帽子越戴越重,这淋得落汤鸡的两个人竟然在傻笑,说又多了种淋雨爬山的经历,仿佛两个在雨中痴顽的小女孩。

昨天,参加先生同学的聚会,主题是“庆祝五四青年节”。一群年过半百的人,聚在一起,乐着,笑着,唱着,闹着,嗨翻了天。这群十几二十岁就在一起读书,又在一起摸爬滚打的人,从青春年少,到成为各自岗位的中坚力量。岁月添了白发,增了皱纹,却仍然一个个热血沸腾,活脱脱一个个刚从校园走出来的青年。岁月荏苒,豪迈不减当年,原来,我们一样的年轻。

原来,青春不会随着岁月离开,只要心里还燃烧着火焰。岁月不老,我们不散,友谊绵长,有些友谊,历经几十年,慢慢慢慢的成了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纽带。我们甚至相约“六一”,到时候返老成颈上系着鲜艳红领巾的儿童。

雨,一直在下,一直在下,雨在我浅绿的伞上跳跃着,而我在雨中走着走着,走向欢乐,走向年轻……

春天里
2019.5.5

——谨以此篇献给汶川地震十周年
08年,我五岁,还在上幼儿园的年纪。下午5月12日下午14点28分,一瞬间,四川的汶川、绵竹、映川好几个区县里房屋倾刻被摧毁,只短短的一分钟左右,人们惊慌失措地逃跑着,惊愕而又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亲人、友人被地震“吞噬”。这一场灾难达到里氏8.0级,覆盖面积达到10万平方米,震源深度约在地表下十公里处承受了相当于251颗广岛原子弹的威力,地震烈度达11度,属于“毁灭性地震”。
那年那天下午,我记得周围住着的居民都卷着被子,抱着毯子打算睡在大街上。事实上,我们距离灾区还没有重庆主城区到那儿的距离。五岁的我,仅仅记得那是一场很大很大的灾难,于是,那个夜晚我闭眼、睁眼、又闭眼……看着黑暗中闪着的电脑荧荧的光,心里反反复复的不安着。
看到一个讲述汶川大地震的故事的影片后,才忽然地明白,在那以后各行各业的人奔赴“战场”奉献出自己的最大力量,在人潮中逆行,在废墟中穿梭。
被困的解放军队伍不顾自己的安危,他们不在乎有无命令,因为地震就是命令,人民的生命就是责任。旅长问:“有谁是独生子?”没有人作答,旅长问:“谁不是独生子?”他们像约好了一般都举起了黝黑却有坚实的手臂!
县中学里的孩子围在老师的周围哭泣,一无所有的感觉让他们不得不相互依靠,相互扶持,每一个人之间都成了最亲近的人。因为“我们”共同在死亡的大门前走了一遭……
2008-2018汶川大地震已过去十年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致敬那一年的所有感动。

封门村枕边鬼脸
那一年,有三个青年带着画架慕名而来,为的就是村子的奇特建筑和秀丽风光。三个人兴高采烈地进到村子,正赶上村子出殡。封门村的殡葬风俗与外边有些不同,他们会在出殡的路上,将死者生前用过的枕头仍在路中间。三个年轻人人哪里晓得这些个风俗,走路时看到丢在路中间的枕头,想也没想就将枕头踢到了路边。三人哪里知道,就是这一脚让他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三个人进入村子,找到了村委会。村子里正常每家每户都没有多余的房间,村支书没办法就安排他们住在了前几日出殡的那户人家。那户人家里面没有人居住,打扫的干干净净,村支书当时也不便多说什么就将他们安顿了下来。这户人家本来是一家三口,生活也是幸福美满,但是前几日一家人全都突发高烧,在很短的时间内先后暴毙。村民门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是等到办过丧礼入土为安后也就不在记挂此事。
这是三个青年住进来的第一天。这天半夜,他们同时听到了有孩子在屋子外边叫妈妈,叫了好久。三个人敢到奇怪,这么晚了,有孩子在外边怎么会没有大人关心呢于是一起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出门按方向找去,声音就没了。三个人围着屋子找了好几遍,什么也没有找到,房子周围空无一人。三个人回到屋来,继续睡去。
第二天。三个人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其中一个脸色非常不好,说:“昨天晚上我梦到了鬼压床,我想起床叫你们,可怎么也起不来。”另外两个人一听,面面相觑,“不会吧,我也梦到了。” “我也梦到了。”其中一个安慰道:“可能是晚上我们找小孩,没有找到有些心理压力吧,没关系的,只是碰巧了。” 三个人谁也没有多想,背起画架去写生,沉醉于村子的美景。这天半夜,还是那个时间,三个人又同时听到了小孩子叫妈妈的声音,又出来寻找,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回到我屋里继续睡觉,依旧都梦到了鬼压床。
第三天 。三个人找到了村支书,说这两天半夜都听到有孩子在屋子外边叫妈妈,帮问问看是谁家的孩子 。村长听到也是感觉有些奇怪,因为之前从来就没有听村民有说过类似的事情。这天晚上依旧在那个时间有孩子叫妈妈,三个人这回铁了心要找到那孩子,在房子四周一直找到天明,什么都没有发现。其中一个回到屋中打开柜子要换衣服,却突然大叫一声昏厥在地。另两个人听到赶紧跑到屋内,看那人已经昏倒在柜子下面,看柜子里面除了行李和衣服,什么都没有,又慌忙叫村民来救治。那人醒来发着高烧,说自己看到衣服后面藏着一张鬼脸,竟然和梦到的鬼压床的鬼一模一样。村支书和村民听了紧皱眉头,村子之前从来就没有发生过此类事情,倒是青年的高烧让众人比较担心。
第三天晚上。孩子的叫声是没有了,但是其中一个人却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他又梦到鬼压床,猛然座起,听到外边院子里有哗哗的流水声,于是起身爬在窗子上看。月光下,只见一个女人的背影一丝不挂在水井旁洗澡,突然那女人一下回头,冲着年轻人的方向诡异的一笑,然后转身纵身跳入了井里。年轻人一激灵,本能的反应是有人跳井了,赶紧叫人,于是赶紧起床招呼另一个,两个人大声招呼附近的村民,赶紧过来救人。好多村民被叫了过来,大家带着手电筒去看水井,发现井水水面平静,什么波澜都没有,就连井边的石台都是干燥的,不像是刚才有人在这里洗过澡的痕迹,还有石台上放的盆和瓢也都是干的。众人问年轻人你看清楚了吗,不会是眼花了吧。年轻人百口莫辩,众人笑话他是想女人想疯了。
第四天。看到女子的跳井的年轻人也突发高烧,昏迷不醒。剩下的唯一一个还健康的年轻人,看两个朋友高烧不退,心似油烹,从村子到县上路途很远,只好找村子附近的郎中。但是这天夜里,这个年轻人又梦到了鬼压床,压在自己身上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睁开双眼,看发现同伴正压在自己身上,死命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口中喊着掐死你、掐死你。另一个高烧中的同伴,醒了过来,奋力将压在上面的同伴打晕后,又昏迷了过去。年轻人挣脱开来,不敢停留,忙去找村支书。村支书意识到了屋子的邪性,赶忙连夜找到几个村中长者和一众村民来到事发屋子。长者问你们三人进村子有没有做什么有违村俗之事。年轻人说进村后一直恭恭敬敬,从来不敢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年轻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进村踢枕头一事。
第五天 。最后一个年轻人也高烧昏迷。长者带着宰杀的鸡和酒,代三个年轻人在村中石像和那一家三口的石龛上祭拜了一番。话说那一家三口的石龛就在那房子后面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外来人根本想不到那是灵位。
在接下来的几天,三个年轻人发烧渐渐退了,噩梦也消失了。
此去封门无人村,孤魂野鬼满天飞。
垃圾若要随手扔,须臾鬼魂把门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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