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高中教学楼下总有许多生着这样三瓣剔透红粉的花树,往往承载不住早秋的雨水,一早盈盈地落了一地。当时在五楼念书,社团课的老师讲洛神赋,讲庄子鼓盆而歌,我就常常望着树尖出神,看它在风中扑簌簌抖落,直到自己也打几个寒颤,才发觉确实要到深秋了。某节信息课上查了它的名字,记得叫做南山栾,当时觉得好听的紧。直到离开高中之后,我才知道它并不是我的独一无二的栾木,而是城市里随处可见的一种景观树,我也再没有仔细看过那湿漉漉的一地红粉。
从阿里向新疆开,沿途要翻越海拔5000多米的五座雪山达阪,穿越茫茫西部荒原,全线多为一望无垠的戈壁、沙漠和常年积雪的崇山峻岭,常常数百公里不见人烟,却也因此见到了在阿里未见到的成群的藏羚羊,以及在公路上啄食净一只鼠兔的雄鹰。在新疆的十级侧风中看到草莓冰激凌一样娇嗲的雪山,河谷之外再要翻越喀喇昆仑。走过死人沟和三十里营房后已经入夜,悬崖山路静的惊心,居然也就真的一天走完了通常需要三天来走的新藏线,来到南疆。
时光清浅,岁月嫣然,携一抹感悟于流年里,那些镌刻在生命平仄韵律中的温暖与感动,便是生活留给我们的幸福痕迹。也常常一个人轻倚着时光的门楣,看窗外枫林浸染,姹紫嫣红,天高云淡处秋意正浓,随意捡拾起一片飘落在风中的落叶,在秋的气息中,将思绪搁浅于时光的深处,尘封深藏着那一抹溢在心底的暖意,那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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