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怎么称呼不同的朝代】
中国古代历代王朝在建立时都会设立自己的“国号”,即官方认定的合法称号。元代以前的国号,无论是来自爵位封号,还是源于发迹地名,归结到底大多是先秦古国名,因此重名在所难免,比如,以“汉”为国号的政权就有十五个之多。所以后人谈及前朝,就不能只提国号,而要通过各种方式加以区分,这就产生了不同的朝代称谓。那么,古人是怎么称呼不同朝代的?有什么特别的规律与依据?

添加前缀“冠名”国号

最常冠以时间顺序和地理位置
所谓“冠名”法,就是在国号的前面加上前缀来表示区别。最常见的是按照时间顺序称作“前后”和按照地理位置划为“东西南北”,是最简洁明确的区分方法,也是如今历史学者最常用的方法,如西周东周、北宋南宋。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很多诗歌或骈文中的“东西南北”其实只是为了对仗所加,如南朝梁刘孝标《自江州还入石头》诗“仲子入南楚,伯鸾出东汉”一句,“南楚”与“东汉”就不是实指。

有时候,古人会以国号结合五行德运的方式来冠名,虽然比较少见,却是很有特色的起名方法。两汉因尚火德而被称为“炎汉”,这是因为汉代受阴阳学说影响较大。宋代虽然在学术上否定了“五德转移”,但随着国势日衰,仍不得不“竭力依傍五运说”,所以南朝宋(刘裕建立)和宋朝(赵匡胤建立)又分别被称为“水宋”、“火宋”。

国号前最常加的前缀还有“大”、“皇”、“圣”等,一般没有特别的意义。明代朱国桢认为“大元”、“大明”的“大”字是国号本身的一部分,但如果是这样,怎么会有“我元”“皇明”这类称呼呢?实际上,自汉朝开始,“大”、“皇”、“圣”就都是常加在国号前面的尊词,没有实际意义。还有人把“有汉”“有明”中的助词“有”解释为“有天下”,实际上“有”本身并无特殊含义。

除了“冠名”之外,还有一些文人学者喜欢用术语来作为朝代的别称。如“当涂”指曹魏,这也是源于当时一句谶语“代汉者当涂高”,而“典午”对应“司马”,是晋朝的代称。近代则喜欢用“天水一朝”代指赵宋,因为赵氏的郡望在天水。

冠以帝王姓氏也是常见的做法,不过不如前两种方法简洁,如果不是旋起旋灭、影响不大的政权如“冉魏”(公元350-352年,十六国时期冉闵建立)、“明夏”(公元1363-1371年,元末明玉珍建立),一般无此必要。

总体而言,按时序命名朝代通常只有“前”和“后”的区分,远不如按“东西南北”的方位划分灵活。在“南朝”、“北朝”普遍使用之前,北方政权中拓跋氏建立的“魏”最初被称为“后魏”,而宇文氏的“周”则被称为“后周”,只有高氏的“齐”为了与萧氏之齐区分而被称为“北齐”。就连萧詧的“梁”,虽然仅有江陵一隅之地,是臣属于宇文氏和隋朝的保护国,都被唐人称为“后梁”。但是这样下去“后”就不够用了,所以北宋以后通常用“后”来冠名五代政权,而另外发明了“北魏”“北周”和“西梁”的称呼。不过,也有沿用原名的情况,比如直到清朝,“后汉”仍常常指刘秀政权。

两周与两汉

东西周原本指地名 东西汉本称“前后”
东周与西周的分界线,是公元前770年的平王东迁,但是将“西周”、“东周”作为这两个时期的代称,则是西晋杜预注《左传》时才开始的用法。在此之前,西周、东周主要是作为地名存在的。《国语》记载有“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这里的“西周”指的是镐京周围,而“三川”即泾、渭、洛。《春秋》则记载宣公十六年“成周宣榭灾”,《公羊传》附注:“成周者何?东周也”,指的都是洛阳附近的地区。这一用法一直延续到唐朝,郭子仪曾在奏章中称“东周之地,久陷贼中,宫室焚烧,十不存一”,以此来劝阻唐代宗迁都洛阳。

此外,由于战国时期周王室又先后分封出了西周国和东周国,所以年代较接近的《战国策》、《史记》中,“西周”、“东周”指的都是这两个小国。不过它们在历史上无足轻重,这一用法也不会造成误解。

按照通常的解释,之所以用“西周”、“东周”来区分二者,是由于东周的都城洛邑在东,西周都城镐京在西。这样说当然是有道理的,不过杜预的说法,“洛邑为东周,镐京为西周。平王始居东周,故云东周之始王也”,将这两个词的本义与衍生义结合了起来,更有说服力。

那在此之前学者们是怎么称呼这两个时代的呢?答案很简单,西周直接称周,而东周分成两段,即春秋与战国。由于东周王室的存在感太过薄弱,大家都只知道春秋五霸、战国七雄,《春秋》以鲁纪年,《竹书纪年》东周部分也是晋纪和魏纪,因此其后数百年间都没人想到给这段政权起一个专指代号。

东周只是“苟延残喘”的续命,而东汉则是“浴火重生”的复兴。东周实际统治范围只限于洛邑周边,根本无力控制四方诸侯,反倒时常受到侵辱。而东汉虽说略逊于西汉,但仍然是名副其实的大一统王朝。所以,古人一开始更多地是用“(前)汉”和“后汉”来区分两汉。“后汉”最早见于诸葛亮的《出师表》,而魏晋以后的诸多断代史也多以“后汉书/纪”为名。

据范晔《后汉书》,东汉名士应劭著有《中汉辑序》以论时事,则“中汉”也可以说是东汉的别称,或许不无“中兴”的寓意。此外,与杜预所谓“洛邑为东周,镐京为西周”类似,东汉以长安为西京,洛阳为东京,所以也常用“西京”“东京”代指西汉和东汉,顾炎武称“三代以下风俗之美,无尚于东京者”,这里的东京自然指的是东汉时代。而“西汉”“东汉”的称呼最早见于南朝梁沈约所编《宋书》,《天文志》中称“浑仪”是“西汉长安已有其器”,《百官志》中则有“强弩将军至东汉为杂号”的记载,但并不是主流说法。

东晋、南宋与蜀汉

南朝人自称“江左” 三国时称呼方式最多

两晋、两宋与两周类似,都是因异族入侵而陷入衰落和分裂。但是相比位于“天下之中”的东周,东晋、南宋两个朝代都是偏安一方。若只从地理位置来看,似乎称“南晋”、“东宋”也未尝不可。那么,为什么偏偏是“东”晋和“南”宋呢?

不用“南”来称呼东晋的一大原因是,中原地区按地理位置来看处于北方,“南”在正统之争中天然居于劣势。因此,东晋在王朝称谓上尽量避开“南北”,称西晋为“西朝”或“中朝”,根据地理位置称自己为“江左”。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品藻》记载,刘倓、王濛、桓伊“共商略西朝及江左人物”,宋齐梁陈亦多用“江左”自称。直到唐宋时,人们仍常常以“江左”为南朝的代称。

而“东晋”这一称呼与“东汉”一样,最早见于《宋书》,其中谈论历代礼乐变迁时提到“爰及东晋,太祝唯送神而不迎神。”这恐怕也不只是巧合,而是反映了南朝人的共识。此外,东晋时人有时也会自称“中晋”,如陶渊明《命子》诗云“在我中晋,业融长沙”,显然是模仿“中汉”的用法。

“南宋”和“东晋”的根本区别在于“东晋”是其继承者所发明的,而“南宋”则不是。实际上,“南宋”这一称谓反倒比“南宋”这个朝代更早出现,它最初是辽朝对其南方“宋”政权的称呼,其后金、元也很自然地沿用了这个说法。元代以后,“南宋”这个称呼也就固定了下来。

历朝历代中,三足鼎立的三国可能是称谓最为复杂的一个时期。魏室姓曹,名之“曹魏”,汉居蜀地,故称“蜀汉”,吴处东南,则为“东吴”,三个政权就用了三种不同的称呼方式。这还只是同时代的称谓而已,后人对这一时期的称呼就更加多样了。刘备政权以两汉的继承者自居,所以也被称为“季汉”,如西晋陈寿《三国志·诸葛亮传》中称他“建殊功于季汉”,季就是末的意思。但是十六国时期也有两个政权自称“汉”,五代十国还有三个“汉”,那么到底谁是最后一个呢?欧阳修《新五代史》还将十国中唯一位于北方的刘崇政权称为“东汉”,这就更加混乱了。因此,“季汉”这个称呼就不如“蜀汉”合适了。

前面对历代王朝的称谓变迁做了简单的梳理,实际上古代并无统一标准,很多时候是混杂并用的,甚至有史家在同一本书中对同一个政权使用不同的称呼方式。而如果没有特别加以区分,很多时候也是可以通过上下文来理解的。

今天我们有了一套较为明确的专属名称,但是这些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称谓仍然是值得去了解的,每一次变化都体现了特定的时代背景和观念,这也正是历史的魅力所在。
(本文首发于2018年8月30日北京晚报副刊39版,有删改)

参考资料
徐俊:《中国古代王朝和政权名号探源》
饶宗颐:《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

(文:景行止 转引自: 历史学午餐)

《T》中文版 2022 年 9 月刊「男装时尚」特辑。顺利掌握「比喻」的诀窍,对一个成年人来说至关重要,尤其是在当下。但 @李现ing 这位即将年满 31 岁的演员并不喜欢比喻。他有自己的「告白」,或者说「坦陈」。我们相信,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讲述如今的李现了。@冯楚轩

撰文:覃明
摄影:雷文晴骜@reven_lei
造型:@奕帆MiyaTao
文字编辑:@开海
化妆:大涌@ONTIME大涌
发型:贺志国
制片:王苗@WildTree野桐制作
场地:待人接物家具展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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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可我还是时不时回想起这件事。

那天我和朋友聊天,聊到作业这个话题,由此提到了a,朋友前几天说要和a去补作业,于是我问朋友:“你不是要和a去补作业吗?”她回答:“太久不聊,都生疏了。”然后重点来了,我们顺着a聊了下去,我说:“a老是和b走那么近,b都不和我玩了。”我朋友打趣说:“a的真爱是b和c。”我说:“我之前唯一一次跟b一起回家还是a先走了没等b,b才和我走的。”我朋友说:“你只是个备胎。”然后我就截图发qq动态了,因为我个人喜欢把事情发到动态去,我发之前有过担心,担心她们看到会不会觉得我说她们坏话什么的,但是我想着这是个普通的朋友间的聊天,应该没有什么吧,我配了个文案“好伤心我只是个备胎”,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我看见a点赞了我的这条动态,但什么也没说,我就有点慌吧。没多久b加我wx,(我当时在打游戏,我还纳闷怎么突然加我了)问我动态图的事了,b说:“问你个事。”我本想在b没说话前问一句“怎么舍得加我啦。”b就先问了,我就答:“什么事?”(当时是感觉到她就是为动态事情来的)b把截图发过来,问我:“这个橙色涂的是我吧?”我说:“对对对。干嘛?”b说:“没干嘛。”我问:“a告诉你的?”b说:“你空间不是有?”我打趣:“偷看我空间,暗恋我?”b说:“我觉得你聊我你才暗恋我。”我说:“对暗恋你。只是突然聊到a才说到你的。”b问:“那你暗恋a?”我答:“我朋友暗恋a。”b说:“我朋友那是明恋。”b再问:“你这个码打了跟没打有什么区别?”我说:“反正只有你看得出来。”(我的意思是只有你看出来橙色的码是你自己了)b问:“那这意思是你为我发的?毕竟人家看不出来耶。”我就想到霸总语录,于是说:“想明白了?”b说:“?这有什么要明白的?”我说:“没什么。”b说:“你动态意思好像在说我欺负你耶。”我很明确的说:“是你过度解读了(表情)。”b很明显不相信,我问:“你什么时候在意这些了?”b没答。b又说:“因为你这个内容有点针对性啊。哎我不会等一下看到今天和我的对话吧。”我说:“不会。”然后想了一下,开个玩笑说:“你想也可以,有求必应。”b说:“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不是吗?”我看到了,因为当时打团战,没回,游戏结束了才回的,我说:“是。”这里都是挺正常的。

请听下面。我回完b“是”,就去看朋友圈了,看到一条a所发的朋友圈,内容是a和b两个人的对话,开始我只是点赞就滑走了,后来我仔细看,是在说我,a:姐姐怎么不回你了呀,是怕了吗?是觉得你霸凌她了吗?b:就是啊,姐姐,我也没有欺负你呀,我还征求你意见了呢,如果让姐姐觉得我在欺负你,那我先道歉。a:姐姐不要伤心呀。文案:谁茶我不说,刚开始我没点进去看时觉得文案好笑,我点进去看后明白了说的是我,于是我有些怒火,给b说:“6。”b一脸无辜问我:“什么?”我满屏刷6截图发过去给b看,b说:“怎么了?”我瞬间爆了:“说谁你自己清楚,装什么,我发那个空间又不是说你,你tm搞什么,我都好声好气解释了,tm非要我说难听的话是吧,还有我没回你消息我在打游戏,真是6死了,又不是说你。”b告诉a了,a给我发消息说:“喲,又没说你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啊。”我不想跟a讲,于是转头问a:“?你tm是不是有bing,我跟你的事,你找a。”b说:“不是专门说我,你那个文案针对谁?”(我tm都服了,都说了随便发的,b不信)我就说:“谁tm针对。”b答:“你没说a?”我说:“你去问我朋友我是怎么说的真的无语。”b说:“那你搞得我们欺负你一样,我也挺无语的。”我:“?,tm的不是你自己一直在那里说你欺负我,我没说你欺负我,是你自己一直在说 。我把你当好朋友你就这样。”b:“好像我没把你当好朋友一样。”我:“好朋友不能发出来?发个聊天记录有问题?”b:“你发的有针对性,不行。”我又解释了一次:“我本来就没有针对谁。我说再说你还不是不信我?”b:“我又什么时候没信过你?”我:“天天把不信挂在嘴边,6。”b:“那难道不是开玩笑?”……中间讲了以前双方认为对方在孤立自己的事。我们沉默了一会,我正经的解释说:“关于我发的动态,并不是针对谁,我当时发的时候没想这么多,本来就只是句玩笑话,到你们那里就变成我说你们坏话,我只是不满,明明是一开始的好朋友,那么快就跟别人玩去了,换作你,你好朋友不跟你玩了,你不伤心?”b说:“ok,是我们想多了,对不起,那条朋友圈是是仅你可见的。”我说:“不是,我说你坏事,我发动态干嘛?”b答:“谁知道你。”我说:“我说你哪次不是当面说,我没有必要背后说你。”b说:“ok,我们想多了,觉得你那些暗含深意,然后气不过。”我说:“你能不能好好想想,我要是真有别的意思,一开始你加我,我还用表情包回话,还跟你开玩笑。”b说:“这些难道不是你在装不知道吗?”我是真无语了,我说:“我没有这个必要,而且我都说了,我在打游戏,我还想问问你,怎么舍得拉我出来了呢,结果你先发了 。”b说:“觉得当时你在阴阳我。”我说:“你要是不信,你去问和我双排的同学,你问问他我是不是跟他打王者。”b说:“那倒不用。”我说:“我真的不懂了,两年同桌,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b答:“老实说,知道一半,不知道一半。”我说:“要是我专门说你,你加我好友我还秒通过,那我不是纯纯找骂,况且马上开学了,我在这样搞,不是相当于又跟你更疏远?”b说:“当时没想到这么多细节。”我这时气消的差不多了,就说:“说白了你不信我呗(愤怒)。”b:“确实不信你,当时看完那个空间,就觉得有针对性,在针对我后来跟你聊着聊着觉得气不过。”我说:“不是,当时发这个,我都没觉得我的话有什么问题,这不就是正常聊天。”b说:“也许是我带点赌气跟你聊吧,觉得你聊什么都不对。”然后我就甩了部分聊天记录(p1和p2)过去,b说:“我不知道啊!我看的时候真的想了很多。我多想了。”此时的我才发现a已经给我删了,我想发聊天记录也给a看看的,我对b说:“我想给a解释,发现a给我删了,真搞笑,你自己给a发得了。”b:“行呗。”我:“搞得我,很委屈。”b:“你这玩意搞得我,一晚上都在想这事。”后面就聊开了。

现在b也会跟我玩,除了和a的关系很僵(a删我前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解释过了,人家怎么想随她,不关我事,而且这事是她们要过度理解,虽然我动态图q了人,但是没有经过同意就发,我也有错(已经删了)。

发这个只是想到b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不相信我,挺伤心的,还和一个玩了一个学期的人一起瞎猜,我们两年同桌,比不上a是吗?然后还想说,像a这种挑拨离间的人以后别让我碰到,碰到一个骂一个,这个没骂是因为懒得跟她废话。好啦,这就是我的小小矛盾,希望看到这个的大家身边都能有一个性格好,相信你,坚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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