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珠比丘舍命护持净戒】
(六三)
  复次护持禁戒宁舍身命终不毁犯。我昔曾闻。有一比丘次第乞食。至穿珠家立于门外。时彼珠师为于国王穿摩尼珠。比丘衣色往映彼珠其色红赤。彼穿珠师即入其舍为比丘取食。时有一鹅见珠赤色其状似肉。即便吞之。珠师持食以施比丘。寻即觅珠不知所在。此珠价贵王之所有。时彼珠师家既贫穷失王贵珠。以心急故。语比丘言。归我珠来。尔时比丘作是思惟。今此珠者鹅所吞食。若语彼人将必杀鹅以取其珠。如我今者苦恼时至。当设何计得免斯患。即说偈言。
  我今护他命  身分受苦恼
  更无余方便  唯我命代彼
  我若语彼人  云是鹅所吞
  彼人未必信  复当伤彼命
  云何作方便  己身得全济
  又不害彼鹅  若言他持去
  此言复不可  设身得无过
  不应作妄语  我闻婆罗门
  为命得妄语  我闻先圣说
  宁舍于身命  终不作虚诳
  佛说贼恶人  以锯割截身
  虽受此苦痛  终不毁坏法
  妄语得全活  犹尚不应作
  宁以护戒心  而舍于身命
  我若作妄语  诸同梵行人
  称讥我破戒  如是称讥轻
  犹能燋我心  以是因缘故
  不应毁禁戒  今入大苦中
  我今应当学  如鹅饮水乳
  能使其乳尽  唯独留其水
  我今亦当尔  去恶而取善
  经作如是说  智者共婴愚
  虽复同其事  终不从彼恶
  善人能弃恶  如鹅饮水乳
  我今舍身命  为此鹅命故
  缘我护戒因  用成解脱道
 
  尔时穿珠师闻斯偈故。语比丘言。还我珠来。若不见还汝徒受苦终不相置。比丘答言。谁得汝珠默然而立。珠师语言。更无余人谁偷此珠。时彼珠师即闭门户语比丘言。汝于今日好自坚持。比丘寻即四向顾望无可恃怙。如鹿入围莫知所趣。比丘无救亦复如是。
  尔时比丘即自敛身端正衣服。彼人又复语比丘言。汝今将欲与我斗耶。比丘答言。不共汝斗。我自共彼结使贼斗。所以尔者。恐于打时身形现故。我等比丘设使困苦临终之时。犹常以衣用自覆护不露形体。尔时比丘复说偈言。
  世尊具惭愧  我今随顺学
  乃至命尽时  终不露形体
 
  时彼珠师语比丘言。颇有不惜身命者耶。比丘答言。我出家法至于解脱常护身命。虽处险难而全身命。今我决定舍于此身。使出家众称美我名。即说偈言。
  我舍身命时  堕地如干薪
  当使人称美  为鹅能舍身
  亦使于后人  皆生忧苦恼
  而舍如此身  闻者勤精进
  修行于真道  坚持诸禁戒
  有使毁禁者  愿乐于持戒
 
  尔时珠师语比丘言。汝向所说谄曲不实。复欲使人称其美名。比丘答言。汝谓我今着染衣有虚妄耶。何故现美。不为谄曲自欢喜耳。亦不使人称叹我名。欲使世尊知我至心。即说偈言。
  大仙之弟子  为持禁戒故
  舍于难舍命  使诸世间人
  于诸出家者  生未曾有想
  今虽未生想  将来必当生
 
  时珠师执缚比丘而加打棒。问比丘言。珠在何处还我珠来。比丘答言。我不得珠。珠师涕泣心生悔恨。又以王珠益以苦恼。即说偈言。
  咄哉此贫穷  我知善恶业
  生于悔恨心  咄哉此贫穷
  由贫故造恶
 
  时穿珠师即便涕泣顶礼比丘足。而白之言。赐我欢喜还与我珠。汝莫自燋亦莫娆我。比丘答言。我实不取。珠师复言。此比丘甚是坚䩕(áng,古音同『硬』)。受是苦恼犹言不得。时彼珠师以贫切故无由得珠更复嗔打。时彼比丘两手并颈并被系缚。四向顾望莫知所告必空受死。时彼比丘而作是念。生死受苦皆应如是。应当坚辞无犯戒律。若当毁戒受地狱罪有过今苦。即说偈言。
  当念一切智  大悲为体者
  是我尊重师  当忆佛所告
  富那伽之言  又复当忆念
  林间忍辱仙  割截于手脚
  并劓其耳鼻  不生嗔恚心
  比丘应当忆  修多罗中说
  佛告于比丘  若以铁锯解
  支节手足等  不应起恶心
  但当专念佛  应当念出家
  及忆诸禁戒  我于过去世
  淫盗舍身命  如是不可数
  羊鹿及六畜  舍身不可计
  彼时虚受苦  为戒舍身命
  胜于毁禁生  假欲自拥护
  会归终当灭  不如为持戒
  为他护身命  舍此危脆身
  以求解脱命  虽俱舍身命
  有具功德者  有无所得者
  智者护身命  命称具功德
  愚者舍身命  徒丧无所获
 
  时彼比丘语穿珠师言。莫舍悲心极为苦哉。时穿珠师涕泣懊恼。而说偈言。
  我虽打扑汝  极大生苦恼
  忆王责我珠  复欲苦治汝
  今汝舍是苦  亦使我离恶
  汝是出家人  应断于贪欲
  宜舍贪爱心  还当与我珠
 
  比丘微笑。而说偈言。
  我虽有贪心  终不利此珠
  汝当听我说  我今贪名称
  智者所叹羡  亦贪于禁戒
  及以解脱法  最是我所贪
  甘露之道迹  于汝摩尼珠
  实无贪利心  我著粪扫衣
  乞食以为业  住止于树下
  以此我为足  以何因缘故
  乃当作偷贼  汝宜善观察
 
  穿珠师语比丘言。何用多语。遂加系缚倍更挝打以绳急绞。耳眼口鼻尽皆血出。时彼鹅者即来饮血。珠师嗔忿打鹅即死。比丘问言。此鹅死活。珠师答言。鹅今死活何足故问。时彼比丘即向鹅所。见鹅既死涕泣不乐。即说偈言。
  我受诸苦恼  望使此鹅活
  今我命未绝  鹅在我前死
  我望护汝命  受是极辛苦
  何意汝先死  我果报不成
 
  穿珠师问比丘言。鹅今于汝竟有何亲愁恼乃尔。比丘答言。不满我愿所以不乐。我先作心望代鹅命。今此鹅死愿不满足。珠师问言。欲作何愿。比丘答言。佛作菩萨时。为众生故割截手足不惜身命。我欲学彼即说偈言。
  菩萨往昔时  舍身以贸鸽
  我亦作是意  舍命欲代鹅
  我得最胜心  欲全此鹅命
  由汝杀鹅故  心愿不满足
 
  珠师问言。汝作是语我犹不解。汝当为我广说所由。尔时比丘说偈答言。
  我著赤色衣  映珠似肉色
  此鹅谓是肉  即便吞食之
  我受此苦恼  为护彼鹅故
  逼切甚苦恼  望使得全命
  一切诸世间  佛皆生子想
  都无功德者  佛亦生悲愍
  瞿昙是我师  云何害于物
  我是彼弟子  云何能作害
 
  时彼珠师闻是偈已即开鹅腹而还得珠。即举声哭。语比丘言。汝护鹅命不惜于身。使我造此非法之事。即说偈言。
  汝藏功德事  如以灰覆火
  我以愚痴故  烧恼数百身
  汝于佛摽相  极为甚相称
  我以愚痴故  不能善观察
  为痴火所烧  愿当暂留住
  少听我忏悔  犹如脚趺者
  扶地还得起  待我得少供
 
  时彼珠师叉手合掌向于比丘。重说偈言。
  南无清净行  南无坚持戒
  遭是极苦难  不作毁缺行
  不遇如是恶  持戒非希有
  要当值此苦  能持禁戒者
  是则名为难  为鹅身受苦
  不犯于禁戒  此事实难有
 
  时穿珠师既忏悔已。即遣比丘还归所止。
 
《大庄严论经》卷第十一

#孟子#
孟子·公孙丑章句上

公孙丑问曰:“夫子当路于齐,管仲、晏子之功,可复许乎?”孟子曰:“子诚齐人也,知管仲、晏子而已矣。或问乎曾西曰:‘吾子与子路孰贤?’曾西蹴然曰:‘吾先子之所畏也。’曰:‘然则吾子与管仲孰贤?’曾西艴然不悦,曰:‘尔何曾比予于管仲?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功烈如彼其卑也;尔何曾比予于是?’”曰:“管仲,曾西之所不为也,而子为我愿之乎?”

曰:“管仲以其君霸,晏子以其君显。管仲、晏子犹不足为与?”曰:“以齐王,由反手也。”曰:“若是,则弟子之惑滋甚。且以文王之德,百年而后崩,犹未洽于天下;武王、周公继之,然后大行。今言王若易然,则文王不足法与?”曰:“文王何可当也?由汤至于武丁,贤圣之君六七作,天下归殷久矣,久则难变也。武丁朝诸侯,有天下,犹运之掌也。纣之去武丁未久也,其故家遗俗,流风善政,犹有存者;又有微子、微仲、王子比干、箕子、胶鬲——皆贤人也——相与辅相之,故久而后失之也。”

“尺地,莫非其有也;一民,莫非其臣也;然而文王犹方百里起,是以难也。齐人有言曰:‘虽有智慧,不如乘势;虽有镃基,不如待时。’今时则易然也:夏后、殷、周之盛,地未有过千里者也,而齐有其地矣;鸡鸣狗吠相闻,而达乎四境,而齐有其民矣。地不改辟矣,民不改聚矣,行仁政而王,莫之能御也。”

“且王者之不作,未有疏于此时者也;民之憔悴于虐政,未有甚于此时者也。饥者易为食,渴者易为饮。孔子曰:‘德之流行,速于置邮而传命。’当今之时,万乘之国行仁政,民之悦之,犹解倒悬也。故事半古之人,功必倍之,惟此时为然。”

公孙丑问曰:“夫子加齐之卿相,得行道焉,虽由此霸王,不异矣。如此,则动心否乎?”孟子曰:“否;我四十不动心。”曰:“若是,则夫子过孟贲远矣。”曰:“是不难,告子先我不动心。”

曰:“不动心有道乎?”曰:“有。北宫黝之养勇也:不肤桡,不目逃;思以一豪挫于人,若挞之于市朝;不受于褐宽博,亦不受于万乘之君;视刺万乘之君若刺褐夫;无严诸侯,恶声至,必反之。孟施舍之所以养勇也,曰:‘视不胜犹胜也;量敌而后进,虑胜而后会,是畏三军者也。舍岂能为必胜哉?能无惧而已矣。’孟施舍似曾子,北宫黝似子夏。夫二子之勇,未知其孰贤,然而孟施舍守约也。昔者曾子谓子襄曰:‘子好勇乎?吾尝闻大勇于夫子矣: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孟施舍之守气,又不如曾子之守约也。”

曰:“敢问夫子之不动心与告子之不动心,可得闻与?”“告子曰:‘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不得于心,勿求于气,可;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可。夫志,气之帅也;气,体之充也。夫志至焉,气次焉;故曰:‘持其志,无暴其气。’”“既曰:‘志至焉,气次焉。’又曰:‘持其志,无暴其气。’何也?”曰:“志壹则动气,气壹则动志也,今夫蹶者趋者,是气也,而反动其心。”

“敢问夫子恶乎长?”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敢问何谓浩然之气?”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芒芒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何谓知言?”曰:“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生于其心,害于其政;发于其政,害于其事。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宰我、子贡善为说辞,冉牛、闵子、颜渊善言德行。孔子兼之,曰:‘我于辞命,则不能也。’然则夫子既圣矣乎?”曰:“恶!是何言也?昔者子贡问于孔子曰:‘夫子圣矣乎?’孔子曰:‘圣则吾不能,我学不厌而教不倦也。’子贡曰:‘学不厌,智也;教不倦,仁也。仁且智,夫子既圣矣。’夫圣,孔子不居——是何言也?”

“昔者窃闻之:子夏、子游、子张皆有圣人之一体,冉牛、闵子、颜渊则具体而微,敢问所安?”曰:“姑舍是。”曰:“伯夷、伊尹何如?”曰:“不同道。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则进,乱则退,伯夷也。何事非君,何使非民;治亦进,乱亦进,伊尹也。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速则速,孔子也。皆古圣人也,吾未能有行焉;乃所愿,则学孔子也。”

“伯夷、伊尹于孔子,若是班乎?”曰:“否;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曰:“然则有同与?”曰:“有。得百里之地而君之,皆能以朝诸侯,有天下;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皆不为也。是则同。

曰:“敢问其所以异。”曰:“宰我、子贡、有若,智足以知圣人,污不至阿其所好。宰我曰:‘以予观于夫子,贤于尧、舜远矣。’子贡曰:‘见其礼而知其政,闻其乐而知其德,由百世之后,等百世之王,莫之能违也。自生民以来,未有夫子也。’有若曰:‘岂惟民哉?麒麟之于走兽,凤凰之于飞鸟,太山之于丘垤,河海之于行潦,类也。圣人之于民,亦类也。出于其类,拔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也。’”

孟子曰:“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国;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汤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如七十子之服孔子也。《诗》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此之谓也。”

孟子曰:“仁则荣,不仁则辱;今恶辱而居不仁,是犹恶湿而居下也。如恶之,莫如贵德而尊士,贤者在位,能者在职;国家闲暇,及是时,明其政刑。虽大国,必畏之矣。《诗》云:‘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今此下民,或敢侮予?’孔子曰:‘为此诗者,其知道乎!能治其国家,谁敢侮之?’”

“今国家闲暇,及是时,般乐怠敖,是自求祸也。祸福无不自己求之者。《诗》云:‘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谓也。”

孟子曰:“尊贤使能,俊杰在位,则天下之士皆悦,而愿立于其朝矣;市,廛而不征,法而不廛,则天下之商皆悦,而愿藏于其市矣;关,讥而不征,则天下之旅皆悦,而愿出于其路矣;耕者,助而不税,则天下之农皆悦,而愿耕于其野矣;廛,无夫里之布,则天下之民皆悦,而愿为之氓矣。信能行此五者,则邻国之民仰之若父母矣。率其子弟,攻其父母,自有生民以来未有能济者也。如此,则无敌于天下。无敌于天下者,天吏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孟子曰:“矢人岂不仁于函人哉?矢人唯恐不伤人,函人唯恐伤人。巫匠亦然。故术不可不慎也。孔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智?’夫仁,天之尊爵也,人之安宅也。莫之御而不仁,是不智也。不仁、不智、无礼、无义,人役也。人役而耻为役,由弓人而耻为弓,矢人而耻为矢也。如耻之,莫如为仁。仁者如射: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

孟子曰:“子路,人告之以有过,则喜。禹闻善言,则拜。大舜有大焉,善与人同,舍己从人,乐取于人以为善。自耕稼、陶、渔以至为帝,无非取于人者。取诸人以为善,是与人为善者也。故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

孟子曰:“伯夷,非其君,不事;非其友,不友。不立于恶人之朝,不与恶人言;立于恶人之朝,与恶人言,如以朝衣朝冠坐于涂炭。推恶恶之心,思与乡人立,其冠不正,望望然去之,若将浼焉。是故诸侯虽有善其辞命而至者,不受也。不受也者,是亦不屑就已。柳下惠不羞污君,不卑小官;进不隐贤,必以其道;遗佚而不怨,厄穷而不悯。故曰,‘尔为尔,我为我,虽袒裼裸裎于我侧,尔焉能浼我哉?’故由由然与之偕而不自失焉,援而止之而止。援而止之而止者,是亦不屑去已。”孟子曰:“伯夷隘,柳下惠不恭。隘与不恭,君子不由也。”

《法华经 安乐行义》卷一:

“若有菩萨行世俗忍。不治恶人。令其长恶败坏正法。

此菩萨即是恶魔非菩萨也。亦复不得名声闻也。

何以故。

求世俗忍不能护法。

外虽似忍纯行魔业。

菩萨若修大慈大悲。具足忍辱建立大乘及护众生。不得专执世俗忍也。

何以故。

若有菩萨将护恶人。不能治罚。令其长恶恼乱善人。败坏正法。此人实非外现诈似。常作是言。我行忍辱。

其人命终与诸恶人俱堕地狱。是故不得名为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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