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犬戎破城幽王身死
又等了很久很久，幽王还不见有诸侯带兵来勤王，犬戎和申候的军队白天和黑夜持续不断地攻城。
幽王对虢石父说：“不知道敌军的虚实，你带兵去试探一下。我在城上为你助威。”
虢石父根本不会打仗，听到大王命令，只能硬着头皮率领200驾兵车出城迎敌。
申候在阵前看到虢石父出城，指着石父对犬戎大王说：“这个奸贼怂恿大王废了申王后和太子，和褒姒是一伙的，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犬戎大王听到，对左右大将说：“谁去把他抓回来？”
勃丁说：“小将愿意前往。”说完，勃丁挥刀拍马直冲向石父，两人打斗不到十个回合，石父就被勃丁一刀砍到脑袋，一命呜呼，去见了阎王。
犬戎大王和满也速看到勃宁杀了石父，带头开始冲锋，三军用命，喊声震天，一起冲入城内，犬戎士兵到了城里，见人就杀，看到老百姓的房屋就放火，城中顿时大乱。
幽王一看势头不对，带上褒姒和伯服，从后门逃走。过了一会儿，司徒郑伯友赶来保驾，一起朝骊山而去。途中尹球赶来，对幽王说：“犬戎焚烧了王宫，把国库抢劫一空，虢石父死在乱军之中。”
幽王心胆俱裂，郑伯友再次命令侍卫点燃烽火台，火光冲天，狼烟四起，依然没有救兵出现。
犬戎大军追至骊山，将骊宫团团围住，士兵大声吆喝：“抓住昏君，抓住昏君。”
幽王和褒姒都吓得魂都丢了，相拥大哭。
郑伯友说：“现在时态紧急，臣带侍卫拼命护驾，如果可以杀出重围，请大王去诸侯国避难，以后东山再起。”
幽王说：“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听从叔父的谏言，才会有今天。今天我和妻儿全靠叔父了。”
郑伯友命令士兵在骊宫前放一把火，迷惑犬戎士兵，然后带着幽王从骊宫后门杀出。
郑伯手持长矛，在前面开路，尹球带着褒姒母子，紧随幽王和郑伯。有犬戎士兵拦路，是小将军古里赤，郑伯大怒，冲向前去和古里赤开战，几个回合，一矛把古里赤刺到马下。
犬戎士兵看到郑伯这么勇猛，都四散逃跑。
郑伯、尹球带着幽王褒姒母子继续向前走，走了大约半里路，突然背后喊杀声又起，原来先锋勃宁带军队追来。
郑伯让尹球护驾先走，自己断后，且战且走。
犬戎骑兵横冲直撞，把郑伯围在中间。郑伯丝毫没有害怕，使出自己的独门绝技，这支矛神出鬼没，不一会儿便杀死了几十名犬戎士兵。
犬戎大王赶到，看到郑伯势不可挡，就下令放箭，顿时箭如雨下，郑伯被万箭穿心，可怜一国贤相，今天死在万箭之下，可叹可叹。
左先锋满也速也把幽王和褒姒母子送到犬戎大王车前，大王一刀砍死幽王，饶了美貌的褒姒，带回西戎用来取乐。尹球也被士兵杀死在车中。
幽王一共在位十一年，卖弓箭的男子在清水河边救了一个妖女，逃往褒国，这个妖女就是褒姒，之后褒姒蛊惑君心，废了申王后和太子，最后害的幽王国破家亡。
之前童谣所唱：“月将升，日将没；壓孤箕箙，实亡周国。”完全应验。宣王之时天数已定。
再说申候在城内，看到王宫起火，赶快带领本国士兵入宫灭火。
申候将申王后放出冷宫，带兵到琼台，没有看到幽王和褒姒。有人看到幽王和褒姒已经从北门逃跑，申候想到肯定逃往骊山了，于是带兵追赶。
在路上遇到犬戎大王，犬戎大王说：“昏君已经被我所杀，你该怎么感谢我呢？”说完哈哈大笑。
申候大吃一惊，说：“我的本意是出兵让幽王回心转意，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的错啊”说完痛哭不已。下令侍卫收敛大王尸体，以备厚葬。
犬戎大王哈哈大笑：“国舅真是妇人之仁！”
申候回到镐京，大排筵席，款待犬戎大王。国库中的金银珠宝，早已经被犬戎士兵搬取一空，申候又准备了金银绸缎十车，馈赠给犬戎大王，希望他可以带着这些金银珠宝撤兵回自己国家。
犬戎大王杀了幽王，觉得自己建立了不世之功，自己的兵马占据镐京，每天在王宫饮酒作乐，完全没有要回国的意思。
老百姓都怨恨申候把犬戎军队带到了镐京。
申候没有办法，秘密写了三封信，交给三路诸侯，北路晋侯姬仇，东路卫侯姬和，西路秦君嬴开，约定一起来镐京勤王。
又派人去郑国，把郑伯之死告诉郑国太子掘突，让他起兵复仇。
郑国太子掘突，年方二十三岁，身材高大，英俊威武。听到父亲战死的消息，悲痛异常，马上披麻戴孝，率领三百辆兵车，不分白天黑夜，奔向镐京。
早有探马报告犬戎大王，犬戎大王和一众谋士大将商量对策。
掘突帅军赶到镐京城下，下令马上攻城。公子成进谏：“我军日夜兼程，人困马乏，现在最好在城下挖深沟，筑堡垒，原地让军队休息，恢复体力，等待其他三路诸侯合兵一处，再一起攻城，才万无一失。”
掘突说：“君父之仇，不共戴天，不需要等待其他三路诸侯汇合再出兵。而且听说犬戎士兵骄傲自满，现在我军士气正盛，现在攻击犬戎战无不胜。”
掘突帅军直逼城下，城上偃旗息鼓，没有任何动静。
掘突大骂：“犬戎贼兵，为什么当缩头乌龟呢，出来和爷爷决一死战。”
城上没有任何回应，掘突下令开始攻城。
突然听到身后森林深处鼓声震天，一路犬戎大军从背后杀来。掘突大吃一惊，慌忙挺枪上前大战。
又听到城头铜锣声响，城门大开，又一路犬戎大军从城中杀将出来。掘突遭遇前后夹击，抵挡不住，大败而走。
犬戎大军追击掘突几十里，才撤军回城。
掘突收拾残兵，对公子成说：“我没有听你的主意，才会有现在的失败，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计较呢？”
公子成说：“这里离濮阳不远，卫侯老谋深算，我们去投靠他怎么样？郑国和卫国合兵一处，可以成事。”
掘突听从公子成的主意，命令大军向濮阳进发。
行走了两天，突然看到前方尘土飞扬，尘土后面有无数兵车，中间坐着一位诸侯，锦袍金带，苍颜白发，飘飘然有神仙之态。那位诸侯，正是卫武公姬和，已经八十多岁。
掘突停下兵车，拱手大声说：“我是郑国世子掘突，犬戎大军攻破镐京，我父亲郑伯死于战场，我刚兵败，特来投靠。”
武公拱手回答：“世子放心，我带领全国的军队勤王，还听说秦国和晋国的军队不久就到了，我们四国合兵一处，不用惧怕犬戎军队。”
掘突和卫侯合兵一处，重回镐京，离镐京二十里，分两处驻扎下寨。
卫候派探子去打探秦国和晋国军队消息，不一会儿探子回报：“在西边有一只大军向镐京奔来，军队锦旗上锈有一个“秦”字”
武公说：“秦国虽然处在西边边陲，但是秦国士兵勇悍善战，犬戎都害怕秦国。”
话没有说完，北路探子又回报：“晋国军队也到了，已经在北门驻扎下寨。”
武公十分高兴，说：“两国军队已经全部到达，大事可成。”
武公派人联络两国大军，过了一会儿，两国国君就到了武公军营，大家见面，互相寒暄过后，二位国君见了掘突披麻戴孝，问：“这是什么人呢？”
武公说；“这就是郑国世子掘突”
武公把郑伯和幽王在镐京被杀，掘突兵败的事情给两国国君讲述了一遍。两位国君都是叹息不已。
武公说：“我已经年老昏花，作为臣子前来勤王，义不容辞，但是带兵打仗的大事还请两位国君做主。”
秦襄公说：“犬戎的志向就是在镐京掠夺金银珠宝和美女，我们四国大军今天刚到，他们肯定不加提防，今天晚上三更，我们分兵三路在东、南、北门攻打，放犬戎从西门逃走，郑国世子在西门外面安排伏兵，等犬戎大军从西门出来，趁其不备攻击，必定大获全胜。”
武公说：“太好了，我们就依计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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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很久很久，幽王还不见有诸侯带兵来勤王，犬戎和申候的军队白天和黑夜持续不断地攻城。
幽王对虢石父说：“不知道敌军的虚实，你带兵去试探一下。我在城上为你助威。”
虢石父根本不会打仗，听到大王命令，只能硬着头皮率领200驾兵车出城迎敌。
申候在阵前看到虢石父出城，指着石父对犬戎大王说：“这个奸贼怂恿大王废了申王后和太子，和褒姒是一伙的，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犬戎大王听到，对左右大将说：“谁去把他抓回来？”
勃丁说：“小将愿意前往。”说完，勃丁挥刀拍马直冲向石父，两人打斗不到十个回合，石父就被勃丁一刀砍到脑袋，一命呜呼，去见了阎王。
犬戎大王和满也速看到勃宁杀了石父，带头开始冲锋，三军用命，喊声震天，一起冲入城内，犬戎士兵到了城里，见人就杀，看到老百姓的房屋就放火，城中顿时大乱。
幽王一看势头不对，带上褒姒和伯服，从后门逃走。过了一会儿，司徒郑伯友赶来保驾，一起朝骊山而去。途中尹球赶来，对幽王说：“犬戎焚烧了王宫，把国库抢劫一空，虢石父死在乱军之中。”
幽王心胆俱裂，郑伯友再次命令侍卫点燃烽火台，火光冲天，狼烟四起，依然没有救兵出现。
犬戎大军追至骊山，将骊宫团团围住，士兵大声吆喝：“抓住昏君，抓住昏君。”
幽王和褒姒都吓得魂都丢了，相拥大哭。
郑伯友说：“现在时态紧急，臣带侍卫拼命护驾，如果可以杀出重围，请大王去诸侯国避难，以后东山再起。”
幽王说：“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听从叔父的谏言，才会有今天。今天我和妻儿全靠叔父了。”
郑伯友命令士兵在骊宫前放一把火，迷惑犬戎士兵，然后带着幽王从骊宫后门杀出。
郑伯手持长矛，在前面开路，尹球带着褒姒母子，紧随幽王和郑伯。有犬戎士兵拦路，是小将军古里赤，郑伯大怒，冲向前去和古里赤开战，几个回合，一矛把古里赤刺到马下。
犬戎士兵看到郑伯这么勇猛，都四散逃跑。
郑伯、尹球带着幽王褒姒母子继续向前走，走了大约半里路，突然背后喊杀声又起，原来先锋勃宁带军队追来。
郑伯让尹球护驾先走，自己断后，且战且走。
犬戎骑兵横冲直撞，把郑伯围在中间。郑伯丝毫没有害怕，使出自己的独门绝技，这支矛神出鬼没，不一会儿便杀死了几十名犬戎士兵。
犬戎大王赶到，看到郑伯势不可挡，就下令放箭，顿时箭如雨下，郑伯被万箭穿心，可怜一国贤相，今天死在万箭之下，可叹可叹。
左先锋满也速也把幽王和褒姒母子送到犬戎大王车前，大王一刀砍死幽王，饶了美貌的褒姒，带回西戎用来取乐。尹球也被士兵杀死在车中。
幽王一共在位十一年，卖弓箭的男子在清水河边救了一个妖女，逃往褒国，这个妖女就是褒姒，之后褒姒蛊惑君心，废了申王后和太子，最后害的幽王国破家亡。
之前童谣所唱：“月将升，日将没；壓孤箕箙，实亡周国。”完全应验。宣王之时天数已定。
再说申候在城内，看到王宫起火，赶快带领本国士兵入宫灭火。
申候将申王后放出冷宫，带兵到琼台，没有看到幽王和褒姒。有人看到幽王和褒姒已经从北门逃跑，申候想到肯定逃往骊山了，于是带兵追赶。
在路上遇到犬戎大王，犬戎大王说：“昏君已经被我所杀，你该怎么感谢我呢？”说完哈哈大笑。
申候大吃一惊，说：“我的本意是出兵让幽王回心转意，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的错啊”说完痛哭不已。下令侍卫收敛大王尸体，以备厚葬。
犬戎大王哈哈大笑：“国舅真是妇人之仁！”
申候回到镐京，大排筵席，款待犬戎大王。国库中的金银珠宝，早已经被犬戎士兵搬取一空，申候又准备了金银绸缎十车，馈赠给犬戎大王，希望他可以带着这些金银珠宝撤兵回自己国家。
犬戎大王杀了幽王，觉得自己建立了不世之功，自己的兵马占据镐京，每天在王宫饮酒作乐，完全没有要回国的意思。
老百姓都怨恨申候把犬戎军队带到了镐京。
申候没有办法，秘密写了三封信，交给三路诸侯，北路晋侯姬仇，东路卫侯姬和，西路秦君嬴开，约定一起来镐京勤王。
又派人去郑国，把郑伯之死告诉郑国太子掘突，让他起兵复仇。
郑国太子掘突，年方二十三岁，身材高大，英俊威武。听到父亲战死的消息，悲痛异常，马上披麻戴孝，率领三百辆兵车，不分白天黑夜，奔向镐京。
早有探马报告犬戎大王，犬戎大王和一众谋士大将商量对策。
掘突帅军赶到镐京城下，下令马上攻城。公子成进谏：“我军日夜兼程，人困马乏，现在最好在城下挖深沟，筑堡垒，原地让军队休息，恢复体力，等待其他三路诸侯合兵一处，再一起攻城，才万无一失。”
掘突说：“君父之仇，不共戴天，不需要等待其他三路诸侯汇合再出兵。而且听说犬戎士兵骄傲自满，现在我军士气正盛，现在攻击犬戎战无不胜。”
掘突帅军直逼城下，城上偃旗息鼓，没有任何动静。
掘突大骂：“犬戎贼兵，为什么当缩头乌龟呢，出来和爷爷决一死战。”
城上没有任何回应，掘突下令开始攻城。
突然听到身后森林深处鼓声震天，一路犬戎大军从背后杀来。掘突大吃一惊，慌忙挺枪上前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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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戎大军追击掘突几十里，才撤军回城。
掘突收拾残兵，对公子成说：“我没有听你的主意，才会有现在的失败，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计较呢？”
公子成说：“这里离濮阳不远，卫侯老谋深算，我们去投靠他怎么样？郑国和卫国合兵一处，可以成事。”
掘突听从公子成的主意，命令大军向濮阳进发。
行走了两天，突然看到前方尘土飞扬，尘土后面有无数兵车，中间坐着一位诸侯，锦袍金带，苍颜白发，飘飘然有神仙之态。那位诸侯，正是卫武公姬和，已经八十多岁。
掘突停下兵车，拱手大声说：“我是郑国世子掘突，犬戎大军攻破镐京，我父亲郑伯死于战场，我刚兵败，特来投靠。”
武公拱手回答：“世子放心，我带领全国的军队勤王，还听说秦国和晋国的军队不久就到了，我们四国合兵一处，不用惧怕犬戎军队。”
掘突和卫侯合兵一处，重回镐京，离镐京二十里，分两处驻扎下寨。
卫候派探子去打探秦国和晋国军队消息，不一会儿探子回报：“在西边有一只大军向镐京奔来，军队锦旗上锈有一个“秦”字”
武公说：“秦国虽然处在西边边陲，但是秦国士兵勇悍善战，犬戎都害怕秦国。”
话没有说完，北路探子又回报：“晋国军队也到了，已经在北门驻扎下寨。”
武公十分高兴，说：“两国军队已经全部到达，大事可成。”
武公派人联络两国大军，过了一会儿，两国国君就到了武公军营，大家见面，互相寒暄过后，二位国君见了掘突披麻戴孝，问：“这是什么人呢？”
武公说；“这就是郑国世子掘突”
武公把郑伯和幽王在镐京被杀，掘突兵败的事情给两国国君讲述了一遍。两位国君都是叹息不已。
武公说：“我已经年老昏花，作为臣子前来勤王，义不容辞，但是带兵打仗的大事还请两位国君做主。”
秦襄公说：“犬戎的志向就是在镐京掠夺金银珠宝和美女，我们四国大军今天刚到，他们肯定不加提防，今天晚上三更，我们分兵三路在东、南、北门攻打，放犬戎从西门逃走，郑国世子在西门外面安排伏兵，等犬戎大军从西门出来，趁其不备攻击，必定大获全胜。”
武公说：“太好了，我们就依计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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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 身边两个好朋友情感上出了点问题
宽慰理解、劝说建议的话都说了 也许是有把我们的逻辑听进去了 但感情本质上是两个人的事情 旁观者只看到最直接最肉眼可见的 所以清 然而当局者何尝不懂所谓的理所应当呢 只是最清晰的爱也好、痛也罢、所有难过不舍快乐幸福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是几毫几厘
—— 我爱你，与你无关
宽慰理解、劝说建议的话都说了 也许是有把我们的逻辑听进去了 但感情本质上是两个人的事情 旁观者只看到最直接最肉眼可见的 所以清 然而当局者何尝不懂所谓的理所应当呢 只是最清晰的爱也好、痛也罢、所有难过不舍快乐幸福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是几毫几厘
—— 我爱你，与你无关
【禅宗公案】禅宗祖师们的哭与笑
当人无法用语言表达心情时，会哭或笑，这说明哭或者是笑是人内心深处的坦白。我们一出生就会哭或笑，不用任何人教我们就会，所以哭笑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哭笑虽然是人的本能，但这也说明平常的人的内心还有迹可寻，还有这个心在。然而，很多禅师的哭笑是无迹可寻的，禅宗公案里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悟道的禅师有的大哭有的大笑，他们的哭笑甚是奇特，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下面举几个例子与大家分享。
百丈怀海禅师是个了不得的祖师，他的弟子后来发展出了伪仰和临济两宗，是现代禅宗的主要支脉。现在寺院里沿用的清规戒律和农禅并重的生活方式就是百丈怀海禅师当年制定的。看看他在开悟的时候的哭和笑：
有一天，怀海禅师陪同马祖在野外行脚。这时恰好有一群野鸭子从附近飞过。马祖问：“是甚么？”
怀海禅师道：“野鸭子。”
马祖问：“甚处去也？”
怀海禅师道：“飞过去也。”
马祖突然转过身，使劲地拧怀海禅师的鼻子。怀海禅师疼得失声大叫。
马祖道：“又道飞过去也！”
怀海禅师言下恍然大悟。
事后，怀海禅师回到侍者寮，悲伤地大哭起来。
同寮见他这个样子，便问：“汝亿父母耶？”
怀海禅师道：“无。”
同寮又问：“被人骂耶？”
怀海禅师道：“无。”
同寮道：“哭作甚么？”
怀海禅师道：“我鼻孔被大师扭得痛不彻。”
同寮问：“有甚因缘不契？”
怀海禅师道：“汝问取和尚去。”
于是，同寮来到方丈室问马祖：“海侍者有何因缘不契，在寮中哭。告和尚为某甲说。”
马大师道：“是伊会也。汝自问取他。”
同寮重新回到寮房，说：“和尚道汝会也，教我自问汝。”
怀海禅师于是呵呵大笑起来。同寮感到莫名其妙，问道：“适来哭，如今为甚却笑？”
怀海禅师道：“适来哭，如今笑。”
同寮听了罔然不知所以。
来果老和尚是当代公认的开了悟的人之一，我们的用功方式很多是沿用他教给我们的。比如：“一人与万人敌”的用功方式就是我们参禅主要手段。我们看看他的哭。
光绪三十四年九月二十六日晚，第六支香将毕，来果禅师听到开静的木鱼声响起，终于豁然大悟，犹如千斤重担，蓦地放下，身心顿时庆快无比，悲欣交集，大哭不止。第二天，来果禅师来到班首法师的跟前，请求开示。班首法师道：“汝是悟了语句。”说完便诘问道：“念佛是谁？”来果禅师应对如流。班首法师接着又问“生从何来，死向何处”等等问题，来果禅师皆随问随答，了无滞碍。过了几天，班首法师临堂时，遂当众赞叹来果禅师。
为了勘验来果禅师，一日，慈本老人拿着毛巾，一边作洗脸的姿势，一边问来果禅师：“是甚么？”来果禅师道：“多了一条毛巾，请将毛巾放下。”慈本老人一听，便默然而退。从此以后，来果禅师用功更加精勤、细密和肯切，决不敢轻易自许。
再看几个：
陆亘大夫。作宣州观察使。参南泉。泉迁化。亘闻丧入寺下祭。却呵呵大笑。院主云。先师与大夫。有师资之义。何不哭。大夫云。道得即哭。院主无语。亘大哭云。苍天苍天。先师去世远矣。
金牛和尚。每日斋时。自将饭于僧堂前作舞。呵呵大笑道：菩萨子吃饭来。
水潦和尚参马祖。水潦和尚问道：“如何是西来的意？”
马祖道：“礼拜著！”
水潦和尚刚跪下礼拜，马祖突然当胸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就在这突如其来的一踹中，水潦和尚豁然大悟。
他从地上爬起来，拊掌呵呵大笑道：“也大奇，也大奇！百千三昧，无量妙义，只向一毫头上，识得根源去。”
说完，礼谢而退。
一天晚上，惟俨禅师在月光下经行，不知不觉登上寺院附近的一座高峰。夜色清凉如水，远近的村落尽收眼底，隐约间还能听到一两声犬吠。惟俨禅师突然看到云开月现，便情不自禁地对着长空大笑一声。这一声大笑，声应澧东九十多里。那天晚上，澧阳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大笑，都觉得奇怪，都猜疑是从自己东面的邻居家里传出来的。第二天，大家展转相问，迭互推寻，最后才发现是从药山上传来的。惟俨禅师的徒众都惊愕地相互传道：“昨夜和尚山顶大笑！”当时李翱为朗州刺史，听说此事后，便作诗一首，赠给惟俨禅师，云：
“选得幽居惬野情，终年无送亦无迎。
有时直上孤峰顶，月下披云笑一声。”
哭笑的典故在禅宗祖师的记载中真是举不胜举，他们的哭笑所表达的内容更是耐人寻味。这没有什么奇怪，因为我们凡夫的哭笑且不易把握，何况禅师们的无拘无束？！但是这中间的哭笑有一个很大差别，是我们凡夫的哭笑是舒畅情绪，而禅师的哭笑则包含了道不尽的内容。
当人无法用语言表达心情时，会哭或笑，这说明哭或者是笑是人内心深处的坦白。我们一出生就会哭或笑，不用任何人教我们就会，所以哭笑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哭笑虽然是人的本能，但这也说明平常的人的内心还有迹可寻，还有这个心在。然而，很多禅师的哭笑是无迹可寻的，禅宗公案里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悟道的禅师有的大哭有的大笑，他们的哭笑甚是奇特，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下面举几个例子与大家分享。
百丈怀海禅师是个了不得的祖师，他的弟子后来发展出了伪仰和临济两宗，是现代禅宗的主要支脉。现在寺院里沿用的清规戒律和农禅并重的生活方式就是百丈怀海禅师当年制定的。看看他在开悟的时候的哭和笑：
有一天，怀海禅师陪同马祖在野外行脚。这时恰好有一群野鸭子从附近飞过。马祖问：“是甚么？”
怀海禅师道：“野鸭子。”
马祖问：“甚处去也？”
怀海禅师道：“飞过去也。”
马祖突然转过身，使劲地拧怀海禅师的鼻子。怀海禅师疼得失声大叫。
马祖道：“又道飞过去也！”
怀海禅师言下恍然大悟。
事后，怀海禅师回到侍者寮，悲伤地大哭起来。
同寮见他这个样子，便问：“汝亿父母耶？”
怀海禅师道：“无。”
同寮又问：“被人骂耶？”
怀海禅师道：“无。”
同寮道：“哭作甚么？”
怀海禅师道：“我鼻孔被大师扭得痛不彻。”
同寮问：“有甚因缘不契？”
怀海禅师道：“汝问取和尚去。”
于是，同寮来到方丈室问马祖：“海侍者有何因缘不契，在寮中哭。告和尚为某甲说。”
马大师道：“是伊会也。汝自问取他。”
同寮重新回到寮房，说：“和尚道汝会也，教我自问汝。”
怀海禅师于是呵呵大笑起来。同寮感到莫名其妙，问道：“适来哭，如今为甚却笑？”
怀海禅师道：“适来哭，如今笑。”
同寮听了罔然不知所以。
来果老和尚是当代公认的开了悟的人之一，我们的用功方式很多是沿用他教给我们的。比如：“一人与万人敌”的用功方式就是我们参禅主要手段。我们看看他的哭。
光绪三十四年九月二十六日晚，第六支香将毕，来果禅师听到开静的木鱼声响起，终于豁然大悟，犹如千斤重担，蓦地放下，身心顿时庆快无比，悲欣交集，大哭不止。第二天，来果禅师来到班首法师的跟前，请求开示。班首法师道：“汝是悟了语句。”说完便诘问道：“念佛是谁？”来果禅师应对如流。班首法师接着又问“生从何来，死向何处”等等问题，来果禅师皆随问随答，了无滞碍。过了几天，班首法师临堂时，遂当众赞叹来果禅师。
为了勘验来果禅师，一日，慈本老人拿着毛巾，一边作洗脸的姿势，一边问来果禅师：“是甚么？”来果禅师道：“多了一条毛巾，请将毛巾放下。”慈本老人一听，便默然而退。从此以后，来果禅师用功更加精勤、细密和肯切，决不敢轻易自许。
再看几个：
陆亘大夫。作宣州观察使。参南泉。泉迁化。亘闻丧入寺下祭。却呵呵大笑。院主云。先师与大夫。有师资之义。何不哭。大夫云。道得即哭。院主无语。亘大哭云。苍天苍天。先师去世远矣。
金牛和尚。每日斋时。自将饭于僧堂前作舞。呵呵大笑道：菩萨子吃饭来。
水潦和尚参马祖。水潦和尚问道：“如何是西来的意？”
马祖道：“礼拜著！”
水潦和尚刚跪下礼拜，马祖突然当胸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就在这突如其来的一踹中，水潦和尚豁然大悟。
他从地上爬起来，拊掌呵呵大笑道：“也大奇，也大奇！百千三昧，无量妙义，只向一毫头上，识得根源去。”
说完，礼谢而退。
一天晚上，惟俨禅师在月光下经行，不知不觉登上寺院附近的一座高峰。夜色清凉如水，远近的村落尽收眼底，隐约间还能听到一两声犬吠。惟俨禅师突然看到云开月现，便情不自禁地对着长空大笑一声。这一声大笑，声应澧东九十多里。那天晚上，澧阳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大笑，都觉得奇怪，都猜疑是从自己东面的邻居家里传出来的。第二天，大家展转相问，迭互推寻，最后才发现是从药山上传来的。惟俨禅师的徒众都惊愕地相互传道：“昨夜和尚山顶大笑！”当时李翱为朗州刺史，听说此事后，便作诗一首，赠给惟俨禅师，云：
“选得幽居惬野情，终年无送亦无迎。
有时直上孤峰顶，月下披云笑一声。”
哭笑的典故在禅宗祖师的记载中真是举不胜举，他们的哭笑所表达的内容更是耐人寻味。这没有什么奇怪，因为我们凡夫的哭笑且不易把握，何况禅师们的无拘无束？！但是这中间的哭笑有一个很大差别，是我们凡夫的哭笑是舒畅情绪，而禅师的哭笑则包含了道不尽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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