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重庆小面

记得三十多年前,父亲曾在镇上集体的面坊工作。打开库房的门,里面是用苇席围成的粮仓,犹如一座座小型的宝塔,里面储藏了全镇父老乡亲们收获的小麦。手工作坊的外面是一个宽阔的晒坝,白皙的面条像古代美人垂下的长发……在晴朗的傍晚,晚霞染红西边的天际,你总会听见一阵“咔擦,咔嚓”铿锵有力,节奏整齐的切面声。一把又一把的面条整齐地摆放在案板上,渐渐地堆积如山。

我并不知道后来面房是怎么解散的。听人说,是一个叫“小羊子”的年轻男孩,因为爱情受挫,在一天深夜放了一把火,把面房烧了个精光……人也葬身火海了……总之,集体的面坊没有了,做面条的师傅们有的改行拉板车,烧石灰;有的采土烧瓦,烤砖;有的变成了赶集场上倒腾农产品的小贩……有的却开起了自己的面坊。他们所做的面条分为三种:细条,二宽和宽面。

这三种面条的吃法和口感是不一样的。

那些家底厚、爱讲究的人户,喜欢吃细面。煮面前,先配好面条的佐料——把铁锅洗净,剜一大坨猪油烧热,加上两三瓣的大蒜和一小块的生姜的细沫,再舀上一勺稀广椒。将佐料里的水分炒干。这样,等面条煮熟,撒上奢侈的葱花,再马上淋上香辣的佐料……香气就着热腾的面条四溢。如果再来一点儿酱油和味精,那味道真是绝了!(你要知道三十多年前葱姜蒜,酱油味精可算得上奢侈品了)我想这也是干拌面的前身吧。

通常平常百姓家里吃的就是二宽。 二宽的吃法极其简单,也最实惠。烧上一大锅水,煮上七八斤的厚洋芋块儿,再从咸菜坛子里捞一小把腌好梅干菜,切成一寸长的小段放进锅中。等洋芋煮烂,梅干菜的盐味散去的时候,二宽下锅了。起锅的时候浇上一勺猪油,面汤浓稠,味道质朴。早上,我的父亲能和汤和面吃它个三大碗,然后拉着他的板车出门开始了一天的辛苦劳作。

而我最喜欢吃的是宽面。因为宽面容易粘黏,更容易糊汤。绝大多数能吃宽面的机会只有在婚丧嫁娶的宵夜里才会出现。有红白喜事的主人家里用的是柴火、大锅……煮熟的面条精抖不糊汤。最绝的还会有臊子和配菜。臊子一般是把宴席上吃剩的荤菜,也有猪肝和牛羊杂碎的。桌上的配菜有炸黄豆,胡豆,豌豆;腌萝卜干,泡菜什么的……家里阔气而又大方的主人家还会端上两碗扣肉。

我最喜欢一边吃着炸黄豆一边吃宽面,趁着大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夹上一块扣肉放在嘴里……那黄豆的香酥,扣肉的鲜嫩,宽面的软滑,就这是我记忆中——重庆小面的味道!

晚上回家时,遇到了一个小男孩遛着一只狗,是我前几天捡到的那只。
小男孩家住在我隔壁单元的相同楼层,说是开门见到了他。
见到我他还认识我,开始扑我蹭我舔我,我蹲下来,他就哪也不去,蹲在我的腿边。
和小男孩聊天,知道他们给他找到了收养家庭。对他来说是个很好的归宿。
过了会,小男孩拉着他走了,我对他们的方向说了两声再见。

六百天前,无聊打开了创四,一个叫周柯宇的男孩吸引了我,他说“大家好,我是来自嘉兴新悦的周柯宇。” 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皇族,吸烟,cxzz等等,各种不好的词都砸到了一个十八岁的男孩身上,想不到他当时是怎样想的,他会难过,会自卑,会自责,可能也会自暴自弃吧,那段时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们无从知晓。但我们知道的是他会在受伤的时候在车窗上哈气画爱心,会鞠躬,会在读航院的信时哭的说不出一句话……
假太子,大梦一场,梦醒了,一场空。最后以第十名的结局收场,这个结局对不起他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可他说“这个世界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但是他现在仍然站在那里。”
这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发生了那么多,他却依然坚信在他的目之所及之处,一切都是美好的。尽管他说“无论什么时候遇到都不晚” 但我还是遗憾没能早点认识他。不过没关系,以后会有更多的人一起陪他走下去的,他会火到对得起他这一路的经历,来日方长,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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