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个夜晚,我都会把梦放进那个房子。始建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青砖灰瓦,一根根圆木房梁上铆着锈迹斑驳的长铁钉。秆草捆编成的天花板,不时会落下几片枯黄的草叶。屋子里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些旧桌凳,桌是长桌,上面有很多小刀划过的痕迹,也有几个镌刻的歪歪扭扭的汉字,而这些字中又以"早"字居多。凳是长凳,是那种只坐一头会翘起的长凳,散落的凳腿随意丢在地上。窗台上有个纸团,我慢慢打开,里面是些钢笔痕迹的字,很多,密密麻麻,好像是在讲一件事,又像是在说感情,当我努力想看个究竟时,却不小心撕碎了纸,碎纸像被施过魔法一般,瞬间变成了纸屑。我不舍得扔掉,就拾起每一张碎片,装进裤子的口袋里,然后按一按,觉得踏实,便轻轻地掩上门,没上锁,悻悻离去。
看大戏 荡秋千 踢个石子 在小路边
新买的衣裳 压皱的零钱
吹糖人的老伯 故事里的神仙
我数到三声 你快快躲到老树后面
姐姐 去年见你一面
你与人笑着笑着就说起了从前
斑驳的屋子星星点点
不知不觉就过了二十年
如今在远方遇到爱笑的姑娘
都忍不住想起你的脸
姐姐 幼年时瓜果香甜 我忽然懂事 在你出嫁的那年
如今在远方遇到卖艺的姑娘
就忍不住多给几文钱
新买的衣裳 压皱的零钱
吹糖人的老伯 故事里的神仙
我数到三声 你快快躲到老树后面
姐姐 去年见你一面
你与人笑着笑着就说起了从前
斑驳的屋子星星点点
不知不觉就过了二十年
如今在远方遇到爱笑的姑娘
都忍不住想起你的脸
姐姐 幼年时瓜果香甜 我忽然懂事 在你出嫁的那年
如今在远方遇到卖艺的姑娘
就忍不住多给几文钱
夕阳捕捉回不去的影子,褪色的照片我的脸,那点微笑、那些熟悉的片段,我们被强迫灌满,这一瞬间的斑驳,屋子里总有的那股味道,那么近又那么远。不是我的,越来越勉强,一次次的伤害直到哀莫大于心死。无人知晓或理解别离后的一千零一个可能。几成是爱丽丝梦游仙境,几成又是盗墓空间?----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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