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材:我的前尘往事(5)察院老宅、老宅变迁(上)

我家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并带有一个东跨院。院子里一色方砖漫地,幼儿园时的我,经常可以在院子里开心地骑着儿童用的三轮小车,小学三年级以后直到初中时期,我还可以在院子里骑自行车,足见院子够大。

后来六十年代末,院子里一进大门的影壁和里外院之间垂花门的墙被街道居委会拆毁,在院子中间修了防空洞,地面上鼓起了一个大土包,我就再也不能骑车了。

我家这所宅院可以追溯到道光年间,我太祖父讳“联魁”,字慎斋(家父和叶嘉莹先生的曾祖父),出生于道光六年(1826),因他在咸丰和同治年间任二品武官(清朝的“一品武官”很少),所以我家的院门是那种“广亮大门”,坐北朝南,门旁有“上马石”,门洞将近六尺深(王府为八尺深),左右各有一个石鼓型的“门墩儿”,鼓上各趴卧着石狮子,鼓身正面和侧面还雕有数头狮子,门的上方有四个突出的门当(也叫“门楣”),下方是足足有一尺来高并可以拆卸的门槛。朱红色的大门,高约两米左右,厚约15公分左右,两扇大门上各有一个金属门钹,上边有金属门环,叫门时用门环敲击门钹发出声响。据熟悉北京四合院的人称:按照清代的规制,这是一座仅次于王府规制的、专用的、典型的“二品武官院门”。但是,门口的石鼓石狮在文革初期,却被我和姐姐用铁锤捣坏了。

后因我的曾祖父考取了进士,于是门上就多挂了一块“进士第”的匾额。可是我从小就没见过,后来初中毕业16岁进工厂当学徒,跟一位对我家一带比较熟悉的老师傅聊天儿时,他问我家住哪里,听我说了以后,他说:你家原来可是不得了,门上挂着“太史第”的大牌匾,行人只能从前边经过,不能停留…… 我很吃惊,回到家里向父亲询问,家父才告诉我:不是“太史第”,是“进士第”。

门洞内侧也有近六尺深,迎面是一座高大的磨砖“影壁”(又称“照壁”),据我父亲的笔记描述:
影壁上嵌有病者赠送的“立起沈疴”等匾额,壁的中间竖有题写着“水心堂葉”的木刻,“葉”字为红色,先伯父说“‘水心堂’即为我家之堂号,‘水心’原为宋代学者叶适的别号,先伯父敬仰其人,故题‘水心堂葉’”。(按:此处为了能表现原貌,所以使用繁体“葉”字)

壁前匾下放一大荷花缸,粉色荷花,绿色荷叶互相衬托着,夏季还养几尾红色小鱼,它既可以吃孑孓避免滋生蚊子,同时给人一种雅致脱俗之感,令人不禁想起“出淤泥而不染”之名句。

向左下三级台阶才能进入外院——一进院,外院是一溜五间南房和一间厕所。我父亲说:南房原为书房,可在内读书亦可接待男宾,所以这间厕所是“男厕”。

里外院之间有一堵两米多高的院墙,上白下黑,白墙上有用小瓦片组成的轱辘钱儿形的饰样,正中是一座“垂花门”,坐落在将近三平米见方的石台上,石台向内院延伸,四边由一尺宽的条石组成,中间由大方砖漫成,各有两级条石台阶,通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听父亲说“可作为艺人表演曲艺之用的一个小戏台,台上北面为一木制屏门,绿色门扇上写有红色‘福'、‘寿'二字,此屏门只是当家中有红白大事时方才开启”。

其实我也只是听说过院子里曾经有过“垂花门”,而在我的脑海中完全没有关于“垂花门”的记忆。垂花门内是二进院,即中院,或称“正院”,北边是三间正房加左右两侧耳房和一间存储物品的库房,西厢房和东厢房各三间。无论是里院的北房、东西厢房,还是外院的南房,房基都比较高,进屋都必须上三级石台阶,而且台阶两侧都有条石坡道。为了便于流水与防潮,西厢房的背后、东厢房的南山墙与影壁之间都修建有相当于一个成年人体宽的夹道。

北房中间堂屋后墙的上半截能够支撑起来,可以看到三进院的后花园。后院也有一个比较小的院门,直通长安街。整座院落的东北角除有一片空地可以种植一些作物外,还有一间厕所。也就是说,在整座院落的东北角和西南角各有一间厕所,这在北京的四合院里也是不多见的。

东跨院是车房、马厩和厨房,所以大门东侧的门是车马进出用的。1958年“大跃进”时被居委会改造成了“街道食堂”。

老宅的变迁(一)

1958年秋,我的“大爷爷”叶廷乂公(我祖父的哥哥)去世后,这样一座占地面积约2000平米的“察院胡同老宅”,陆续搬进来了一些家族以外的人。家父叶嘉谋当时是北京第35中学的语文老师,这所学校原名“志成中学”,是1923年由李大钊等人创建的。因校领导对家父说:现在有不少教职员工没有地方住,你家有房,先帮学校解决一下困难吧。于是,家父就将后院的房子腾空,借给了同事们居住,因为上百年的老房经常被居住的人要求需要维护修缮,会需要不小的费用,领导就让他们给我家一些钱,不知怎的,到了1966年6月房管部门来人到我家,当时只有我这么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孩子在家,帮他一起丈量了所有房屋以后,他们说你告诉家长留下你们现在所住的房子是“自住房”,其它的都由国家按“出租房”代管了……就这样,院子就被国家收了。

另外,1957年冬,因国家已经计划在人民大会堂西侧建造“国家大剧院”(当时并没告知要建什么),我外祖父家的土地和房产被征用了,可是搬迁的住房还没有建好,外祖父一家人只好先搬到我家院子借住,搬进了里院的西房。1958年,开始了“三面红旗”运动。翌年,街道居委会要办公共食堂,并且3天之内就要开张。是以,做为人民教师的家父和家叔,为了积极响应党的号召,仓促腾空院子里的东厢房和东跨院原来的车库——里面放满了书籍,只得将房中的书籍家具等物品处理掉。就这样,我父亲他们打开了多年前就已锁定的车库大门,街道居委会的公共食堂进驻了我家车库。当时我还很小,不太记得什么,后来才听说荣宝斋、北京图书馆、首都图书馆来家中分别挑选,拉走了几车。前些年又听说,当年还有不少被清华大学拉走了。总之,说明以前家里所藏的图书物品应该都还是不错的。

记得我小时候家里有四根通体铁铸的“旗枪”,所谓“旗枪”就是八旗军军旗的旗杆,应该是各旗将士中最重要的指挥官才能拥有,后来为了锻炼身体,家父和我哥哥把它们用铁丝固定在了相近的两棵树上,做为单杠使用。家里还曾有过一把宝剑,护手(又称“吞口”)处是一个狮形兽头,剑锋似从狮口中吐出的舌头,约三尺长,当时我还小,觉得很重,需要双手才能相当吃力地举起。曾听老人们说清代佩剑的护手分为:一等龙头纹,二等狮头纹,三等虎头纹,四等狗头纹,等外为蝴蝶纹、无纹…… 我至今也不知真假,因为那把剑在文革初期红卫兵抄家时被抄走了。

我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曾经想学毛笔字(描红模字)和画徐悲鸿那样的马,所以毛笔用得很费,经常跑到西小院库房里去拿新的毛笔。库房里有很多东西,据说都是以前没被挑走的。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有几盒“宫墨”,它们在木盒中一字排开,中间的那块最大,上有金色的龙纹图案,两侧的墨依次越来越小,再靠外的两块是红色的,据说是“朱砂墨”,而且这几盒墨和木盒的气味都很香。当年父母不让我用这些墨,我只好到外面去买,可是市场上卖的墨或者墨汁的气味都很臭,令人作呕,所以我就不学写字画画了。不过说实话,我真的浪费了不少好毛笔!

(未完待续)

#风起洛阳[超话]#

看到第五集结束啦~

之前大家在说该如何评价百里弘毅,看了五集之后,我可以粗略来说下这个人了。

实际上二郎他也是一个成长型的,都说他是木石心,他很聪明,却人情世故不通。

而实际上这也是父亲把他保护得好的体现。在失去父亲之前,他在琢磨百工之术,他在吃好吃的。是一个很闲适的状态。可以自由的去做自己喜欢的,想做的事情。

从父亲对他以后的安排来看,其实,也是想要保留他这个纯粹天真的这一部分的。

父亲要他跟柳家联姻,说出来的原因是什么呢?是“以你这样的性格,有了柳家这棵大树保护你,即便你以后还是像现在这样,喜好百工之术,喜好珍馐美食,我也可以放心了。”实际上,说白了,百里延是非常爱这个儿子的,他想在基本框架内,保证儿子的自由和天性。这个儿子,以后是要挑起家族的重任,但是,他希望有一个坚实的依靠来跟儿子分担,来给儿子托底。

虽然二郎他不愿意。虽然在二郎的角度这个是在控制他。但是从父亲的角度来讲,这个是爱子,而为其计深远。

其实这个剧的亲情线呢,也真的是很写实,很好看。

两代人的某些观点,一定是不同的。哪怕他们的出发点都是好的,他们的观点也会有所不同。

这一点不仅仅是在百里家父子这儿有体现,在七娘和叔父那里,也是一样的。观点的不同,导致了长辈会很看不惯,很不理解,但是出于爱,他们又会来托底。

就像叔父,其实他是很看不上二郎的,但是他也承认了,这个确实是七娘的夫君。虽然他一直处于一个不赞同的状态,但是他还是妥协了。这个妥协呢,是因为爱。他说“哪天后悔了,记得回家”这个就是在托底了,真的,有人托底,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这个会让你有底气去面对波折和困难。叔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对七娘是真的好。这也是一个多面性的体现吧。

然后我们说回二郎,很多人都说二郎在失去父亲这一场,表现的很木。我必须要承认的是,刚开始发现父亲的那时候,他的状态是不对,惊讶度是不够。他没有失控,这个地方处理的是不够好。

但是他回来之后,我觉得并不像很多人说的那样啊!他回来之后,整体是一个颓的状态。

然后就跪着,一句话也不说。这个时候,有人就说不好,但我想说的是,其实一个人的难过是有很多种表现形式的,他不一定要去呼天喊地。

一开始发现那段确实是不好,但是他回来这一段,我说实话,我是能够共情到角色的,虽然不是共情的那么深,但是还是能够共情到的。

他这个时候,其实是很诧异的,他不能接受,转瞬之间,他就失去这个人了。尤其是他看到人在那儿的时候,那个场景猛的出现的时候,其实他是在诧异里的,这个时候这种木,其实整体的情绪基调并没有问题。因为太过诧异了。其实人是会出现这样的反应的。

百里弘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就目前来看,我感知到的他,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他的是非是很分明的。因为不他通人情世故嘛,所以他的是非非常的分明。他的是非观,不会被所谓的人情世故所牵制。

他一开始是怀疑小饼子的,但是小饼子说没有,并且给出理由之后,他觉得这人说的对,他就放人走了。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可贵的品质,也就是纯粹。

有的时候,理性并不是一个缺点。相反的,理性会让他的头脑保持冷静。有聪明的能力,有去,迅速处理问题的能力。

其实,我一开始看的时候,我看他让七娘出去这一段,我已经在生气了,真的。但是我再往后看一小段儿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让所有人都出去,因为他知道,等会儿小饼子会来找他。他不想让人发现这个人来找他。所以他才让人都出去。

包括小饼子来了之后,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也是,其实他们两个之间这段对话是揭示了两个人的内在的,这两个人都是不按常理的人,其实在常人看来,他俩都挺奇怪的。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个人也是有一定的内在一致性的。这里说回我之前说的“内在一致论”。两个人不管是朋友,或是心悦之人,其实都是要有内在契合的。两个人必须有一致性,才能长久的走下去。不说有多么的一致,但起码是要有一定的一致的。一定的一致性,会让我们更好的去求同存异。起码能够听进对方说的话。这一点真的非常重要。

小饼子来了之后,让他出去,这里有意思啊,我一开始的时候以为是怕他不忍心,一开始看他那个手开始握紧,我也以为他是不忍心没想到他是真的不适。

我觉得他和小饼子就像是两个面吧~一个是成长型,一个是一开始就在成长那种。

小饼子这两集,把我眼泪哭干。

他以为自己达到目的了之后,那个悲喜交加的状态我天!他去城郊的时候,他在笑,但是我哭的好大声。

这件事情他做到了,其实他是很开心的,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就算他做到了,也早已经不复当初了,其实开始心里是有非常大的落差的。

他回井,其实是想为自己找到一点轻松。他想告诉别人,他做到了,想给别人一点安慰。但是没想到适得其反。啊,这一段我真的是太难过了。

有意思的是,我以为他没有感情线,没想到人家有两条。此处夸一下马伯庸,真的很会写感情线,一直都是不会太甜,但也不淡的那种。

#作践广播剧[超话]#

11.27,广播剧《作践》,第 九期和十期。

正想听第九期,就发现更新了,于是就把两期一气儿听了,感觉真爽,也真虐。

先说第 九期。

这期以许青舟和季涵的对话为开端,许老师的声音里带着灰心和自嘲,哀莫大于心死,他的世界一片灰暗,他对生活没了留恋,他只是被动地回应外界,但心中毫无波澜。好好的一个人,成了这副模样,让人心生惋惜。

季涵不愧是二十四孝好助理,极力想帮陆承过个快活的生日,他也达到了目的。

而陆承,以前我说他原本是个快乐无忧的海豚,因为家里的惨事,才每天吐着怨恨的黑气,而这一回,他变了,他又重新找到了快乐,他是真的喜欢上许老师,因此会因着他简单的一句生日快乐而释怀,会因着他送的打 火 机以及背后的寓意而窃喜,也会借醉酒之际向许老师表白。许老师拒绝同睡,他有些小小的抱怨,却还是选择尊重对方。我前阵子在度娘上瞎看,结果看到了一张海豚图片,和陆承此时的状态,仿佛相似。(放张图,直观点儿)

沉浸在幸福中的陆承丝毫没有察觉出许青舟的异样,而一墙之隔的许老师已经决意要离开他,斩断彼此的所有联系。因此他去开了BAO险箱,这里我有点困惑,他怎么知道MI码的呢,之前交代过吗,还是我漏听了,这里姑且存疑。

箱子里面都是陆承的爱物,是他家人的一些遗物,而许老师刚刚送的打 火 机,陆承也珍而重之地放在箱子里。这,对许老师也是有些触动的。但他还是拿了U 盘,走人了。

他坐上谢霁车子时,那段BGM,听起来就如同狂风卷走枯叶,枯叶身不由己,只能被裹挟着,飞向未知的命运。

机 场 那段的节奏感和对话感很赞。汉冬岚提及往事,提及亲人,痛心不已,心有不甘,对陆承则是切齿痛恨;而许青舟得知情况对陆承不利,心生慌乱,但是木已成舟,此时回头,为时已晚,只有谢霁镇定沉着,我一直以为他、季涵和陆承是牢不可破的铁三角,没想到他居然是汉冬岚的人。

陆承赶来的速度很快,开头状似疯癫,一声声嘶吼着许青舟的名字,听着很吓人,后来俩人有一段对话,仿佛是诀别一般,他只顾着关怀许老师的脚踝,都没发现自己的头也受伤了。而许青舟也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但后来许河说他眼睛红了,算是侧写一笔。

这段虐得我使劲儿咬着后槽牙,结果,就在许老师说起某个电视剧时的男主角,陆承的声音忽然响起的那一刻,眼泪仍旧流了满脸。

第 十 期,许河死的那一段,交代了些事情,我才知晓原来许河和许青舟并非血亲。我原本觉得许河这个人自以为是,害了陆家,但他临终前的一段话,说得情真意切,我又对他改观了。许河这一生,胸怀理想,只是命运蹉跎,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因此他就把自己的理想寄托在自己的学生身上,但他 最 好的两个学生,陆启因他而死,而许青舟,也因为他,郁郁不乐。所以,他临终前,是抱着愧疚离开的。

写到这儿,忽然想起孔子的学生曾经问他,一言可以兴邦及一言而丧邦的问题,我们一般人倒不至于上升到这个高度,但言语有时候能在无意间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倒是真的。

扯远了,扯回来。

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本来就是我的死穴,再加上CV配的很好,最后还来一记回忆杀,各个年龄段的许河纷至沓来,是慈父,是严父,直到生命终结那一刻,这一波加成暴击效果满分,适才的眼泪刚擦干,脸上就再添新痕。

许青舟不知不觉间走到他和陆承的住所,这段做得也很细腻,屋子里到处都是他俩昔日的回忆,陆承的笑语,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全在心底,未曾远离,BGM铺陈的也很好,听起来有文艺片的感觉,阳光洒落,回忆如藤蔓般疯长。

这时忽然有人前来,在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来人是陆承。许青舟应该也是有些恍惚的,呃,可惜来的是季涵。

季涵依旧好助攻一枚,适时推了许老师一把,季涵还充当了旁白的作用,经他之口,一下把许老师离开后的事情都交代明白了。

许青舟去见陆承,但万万没想到,先见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儿,那种惊喜,自不待言。忽然感觉季涵有点狡猾,什么都说了,但这件事居然隐瞒不报。再转念一想:或许这就是说话的艺术,说出来就没惊喜了,不过这种艺术,我恐怕一辈子学不会。

许青舟和陆承见面,陆承起初有些近乡情怯了,也要季涵推上一把。

后来俩人那段对话也好,许青舟此时此刻,面对陆承,心情矛盾而复杂,有愧疚,也有感激,前路漫漫,可能还有点迷茫,而陆承终于明明白白地表示自己不想再去恨,跟生日醉摸咕咚的那次表白比起来,这回是理智而清醒的表明心迹。

较之从前,他真的改变许多,他不再用强,没有逼迫,他学会了尊重和守候。仇恨曾经让他面目全非,现如今,他尝试去爱,终于渐渐变成正常人的样子,挺不容易的。

心里的天平又开始倾向他了,但许老师心里的坎儿有这么容易解开吗?

拭目以待。

听到此处,我才觉得仿佛是可以期待HE的。峰回路转,两人到底还是重聚。

另外,我想起一事儿,汉冬岚,我听着声音很熟悉,肯定是听过的,刚才去看了CV表,若是没记错,白鸦此去,这位CV之前是配过《谁主沉浮》的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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