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从我来泰国之后就陆陆续续有人问我在泰国怎么样,尤其从曼谷回来后已经有n个同学和学妹来问我在泰国过得怎么这么滋润,她们也想来,我只能每次都把其他老师遇到的大蜥蜴和她们被水淹了的宿舍展示一波才能让她们冷静下头,我只是因为幸运所以来的学校很好,同事们对我也都很好,其他大部分老师每天在群里不是想跑路就是在想跑路的路上……
和朋友们相约爬山,一边运动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好多负面情绪会被化解,运动后产生的内啡肽、正能量朋友们输出的好观点,哪怕我只是听她们说话,就足够被治愈,甚至救赎。
上次见面菜菜和Coco被我和张老师按头安利苍兰诀,这次再见面,她俩都二刷了,最离谱事件:光提“诀爱”这俩字儿,菜菜就哭了,真是太搞笑了[允悲]
上次见面菜菜和Coco被我和张老师按头安利苍兰诀,这次再见面,她俩都二刷了,最离谱事件:光提“诀爱”这俩字儿,菜菜就哭了,真是太搞笑了[允悲]
从来没想到二十岁到来的这么快 回想起上次过生日还是在美好而热烈的十八岁 在我心里还是个走不出妈妈怀抱的那个小女孩 我不知道该怎么过这第一次二打头的生日 该和谁过 谁会送我礼物呢 我只是说了说送我一个“龟蜜一被子”却连一个好 没问题 送你 都没有收到 我还在奢求什么呢 在封校的日子里 我过于放纵自己 这不是一个二十岁该有的样子 不想安于现状 二十岁的人生我该怎么面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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