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京待了十多年,见证了这座城市从到处是工地到工地到处是的转变,我居住的地方也从浦口到大厂再到江心洲,几经转辗始终没有跨过将这座城市割裂为南北的那一汪水。这些年我始终有冲动写一写养我的老家小镇,再写一写摸爬滚打许久我眼里的南京;但前者仅限在放长假回去时有冲动,后者则是忙着生存偶在工作之余才有想法。拖了又拖,可终究还是顶不住分享的诱惑,咬咬牙零零散散的写了写。 #南京# #致自己# #情感语录#
二十四岁,一个离18岁和30岁一样远的年纪。即便如此,我依然觉得18岁离我很近,30岁离我很远。大约是还没有长大的原因。我居住在爸爸妈妈搭建的象牙塔里,一晃已是人生的第三个虎年。下一个虎年大约我已结婚生子了吧。二十多岁的年纪,迷茫充斥着我。但二十多岁又还正当年轻。不为年龄所焦虑,不为传统的成功所束缚,不为继续前行而将就,不为他人的眼光所迷途。毕业以后艰难摸索人生路的二十四岁的自己,辛苦了,生日快乐。希望以后人生的每一天,丢掉唯唯诺诺,扔掉畏畏缩缩,知足常乐,开开心心的。
农民是多么的可怜
我是来自甘肃省定西市渭源县的一位民工,一直居住在兰州市城关区,本人2022年6月份带领十几个民工到兰州市城关区雁北路居然之家旁边陕建项目部工地干活做的工种是钢筋工,劳务公司是:甘肃微源恒建筑公司,法人代表:魏玉梅,一直干到9月底,我们这么多人把最苦最累的活干完,活好干了,他们把我们不要了,之前我们签了一份人工协议书,我们走的时候公司耍赖皮,不给钱,不安协议算账,我也找过陕建项目部经理,进行协调,没得到他们的认可和处理方法,我又找了甲方领导,他们不但不处理,而且推三推四,我没办法又找劳务公司老板,电话打死不接,最后他们劳务公司联合陕建项目部对我们农民工殴打,几十个人打我们,派出所也进行处理,他们是派出所一套,到我们跟前一套,反反复复几次不解决工资,因为从10月1号到10月4号早晨,我带来的工人们,都等不住了,走的时候要钱,公司不给钱,没办法,因为那是我们的血汗钱,我们在高温天气下,干活挣来的辛苦钱,他们都要克扣,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把我逼着,我就上了塔吊,塔吊高度大约60米,最后公安,消防,劳动局都来了,公司看着来了相关部门,就给当天在场的工人把工资发了,没来的没发,派出所对我进行殴打,然后把我拘留10天,我出来后,打电话给劳务公司和陕建项目部要7个人的工资,他们直接不给,没办法,我想通过微博看有没有好心人帮我联系把我们的工资发了。因为我们为这座城市也做了贡献,那么热的天我们一天干活10几个小时,也很不容易,他们连血汗钱都要克扣,真的太不是人了…………
请求好心人的帮助…
我是来自甘肃省定西市渭源县的一位民工,一直居住在兰州市城关区,本人2022年6月份带领十几个民工到兰州市城关区雁北路居然之家旁边陕建项目部工地干活做的工种是钢筋工,劳务公司是:甘肃微源恒建筑公司,法人代表:魏玉梅,一直干到9月底,我们这么多人把最苦最累的活干完,活好干了,他们把我们不要了,之前我们签了一份人工协议书,我们走的时候公司耍赖皮,不给钱,不安协议算账,我也找过陕建项目部经理,进行协调,没得到他们的认可和处理方法,我又找了甲方领导,他们不但不处理,而且推三推四,我没办法又找劳务公司老板,电话打死不接,最后他们劳务公司联合陕建项目部对我们农民工殴打,几十个人打我们,派出所也进行处理,他们是派出所一套,到我们跟前一套,反反复复几次不解决工资,因为从10月1号到10月4号早晨,我带来的工人们,都等不住了,走的时候要钱,公司不给钱,没办法,因为那是我们的血汗钱,我们在高温天气下,干活挣来的辛苦钱,他们都要克扣,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把我逼着,我就上了塔吊,塔吊高度大约60米,最后公安,消防,劳动局都来了,公司看着来了相关部门,就给当天在场的工人把工资发了,没来的没发,派出所对我进行殴打,然后把我拘留10天,我出来后,打电话给劳务公司和陕建项目部要7个人的工资,他们直接不给,没办法,我想通过微博看有没有好心人帮我联系把我们的工资发了。因为我们为这座城市也做了贡献,那么热的天我们一天干活10几个小时,也很不容易,他们连血汗钱都要克扣,真的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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