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这两天,在广院最后一个学期刚开学的几天,学校没事儿,一个人先去厦门找同学又跑去海南找哥哥,途径三亚,在青旅认识了一帮朋友。那时候还流行歪脖超人,拍照都一排歪脖。晚上一群人在青旅大厅的台球桌上玩儿杀人游戏,青旅门口是个墓地,玩儿到凌晨去门口合影;下午在海滩玩儿,没涂防晒全身晒伤几天后在我哥家全身脱皮;傍晚踩着落日余晖拍照,晚上去海鲜市场现买现吃;回到青旅跟大哥去蹭对面高档酒店泳池……那也是12岁之后少有的一段一整块都非常开心的时候了。
2020年1月8日:二十三岁从工体北路搬到定福庄开始,我换过四个住处,基本都在广院、二外周边。定福庄这个区域人多、学生多、饭馆儿也多,生活仿佛是围绕着两座学校展开的。我在学校里跑步、拍照、恋爱、卖打口盘,在这边买房,结婚,有了小孩。这里大到某处新开超市银行影院,小到哪条路有探头专拍限行,我都知道。谁家餐厅物美价廉,谁家外卖好吃干净,我也知道。无数次从八通线传媒大学地铁站进出,无数次从六号线褡裢坡地铁站往返。开车去燕郊、机场、北五环、高碑店、还是进城,我比导航还要靠谱。这十五年,生活被牢牢拴在这个地标上,有了感情,有了归属。人总是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一个地方,无论是昨天,还是未来,定福庄永远是接地气的城乡结合部、是早晚高峰的天然停车场、是买二手房的价格洼地、也是很多人梦开始的地方。三十八岁的这一年,今天是我在这里度过的最后一夜。总和家里人说离开定福庄,但真要走了还是有点舍不得,人就是这么贱。翻看照片,我又看到搬来的那一天,我拿着三百万像素的数码相机打开窗户拍屋外的树叶,和收拾屋子的爸妈在厨房简单的吃一顿挂面,在楼下的报亭买到重型音乐杂志。定福庄留下了我最值得回忆的十五年,但愿下一个十五年后,我还能在这里逼逼。
二十三岁从工体北路搬到定福庄开始,我换过四个住处,基本都在广院、二外周边。定福庄这个区域人多、学生多、饭馆儿也多,生活仿佛是围绕着两座学校展开的。我在学校里跑步、拍照、恋爱、卖打口盘,在这边买房,结婚,有了小孩。这里大到某处新开超市银行影院,小到哪条路有探头专拍限行,我都知道。谁家餐厅物美价廉,谁家外卖好吃干净,我也知道。无数次从八通线传媒大学地铁站进出,无数次从六号线褡裢坡地铁站往返。开车去燕郊、机场、北五环、高碑店、还是进城,我比导航还要靠谱。这十五年,生活被牢牢拴在这个地标上,有了感情,有了归属。人总是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一个地方,无论是昨天,还是未来,定福庄永远是接地气的城乡结合部、是早晚高峰的天然停车场、是买二手房的价格洼地、也是很多人梦开始的地方。三十八岁的这一年,今天是我在这里度过的最后一夜。总和家里人说离开定福庄,但真要走了还是有点舍不得,人就是这么贱。翻看照片,我又看到搬来的那一天,我拿着三百万像素的数码相机打开窗户拍屋外的树叶,和收拾屋子的爸妈在厨房简单的吃一顿挂面,在楼下的报亭买到重型音乐杂志。定福庄留下了我最值得回忆的十五年,但愿下一个十五年后,我还能在这里逼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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