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生命的小石块

诗平

是那种秋高气爽的日子,阳光从树叶间筛下一地碎银,明晃晃地如梦如幻。一个小石块正满怀期待,静静地坐在这条林荫小路上发呆。他在耐心地等待着。想到即将发生的奇迹,小石块几乎抑制不住内心巨大的兴奋了。

  九十九次了,他已经运动了九十九次!

  很久很久以前,佛对这个向他企求生命的小石块说:如果你能活动一百次,你就会有一次生命。

  小石块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小石块感到了生命的召唤,那是一种来自内心的神秘力量的感召,这个力量如种子一样深埋于心,只是,几亿年过去了,自己一直茫然不觉。直到听到了佛的点化,他内心的生命的欲望才从久远的沉睡中惊醒了。而这种力量,一但惊醒,竟是这么的强烈,任何力量也难以阻挡。

  他兴奋极了,一百次,不就是一百次吗?只要我活动一百次,我就可以有了生命,我就可以象大树一样不停地长高长大,枝繁叶茂,我就可以象甲虫一样,任性地爬行,我还可以象蟋蟀一样,尽情地唱着情歌。至于以哪种生命的形式存在,对于小石块来说并不重要,无论是变成一颗小草,一只蚂蚁,还是变成一朵鲜花,或者变成一只会飞翔的小鸟,都是一件开心至极的事。当然,如果可能,最好是变成一个人,人是当今世界最有活力的动物呢!可小石块听说,从石块直接变成人,是极少见的,有史以来,只有一块最幸运的石头变成了人,可因为石头天性的执着,因为对水做的女人的过度的依恋,那个叫做宝玉的男人却没有过上几天开心的日子。

  但无论如何,生命,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呀!而石块却没有生命,它很想拥有一次生命,哪怕只有一次。

  然而,真的行动时,他才发现,要想活动一百次,原来竟是难以想象的艰难。他没有生命,他无法运动,他必须靠别人的帮助来实现自己的梦想。问题是,需要帮助的他却无法与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勾通,唯有等待,等待那一次次意外的触动。等待生命,将是一个未知的漫长的时期,然而,有了这份对生命的期待,小石块的内心便不再孤寂。

  不知过了多少年,小石块所在的荒山上突然发生了一次大地震。随着翻滚的泥石流,这个小石块终于下了山,巧的是,恰好来到了一条人来人往的大路上。这里车水马龙,很是热闹。小石块今天被大车撞一下,明天被行人误踢一下,不知不觉,已运动了几十次了。

  如果,不是迷上了那辆大车,他就不会故意卡在车轮上,也不会离开这条大路的。可那个大车实在太美妙了,车上有无数的鲜花,车上的美少年微笑着向围观的女子们挥手致意。还有不少美妙的女子争着往车上抛扔着一束束的鲜花,同时嘴里潘安潘安地喊个不停。车轮欢快地地转动着,小石块想:如果自己也可以这样不停地转动,该多好呀!就这一闪念间,他已卡在了车轮上。车轮一圈圈地转动着,一次次地从他的身上压过,每压过一次,他就感觉到一种生命的跳动。他默默地数着,转一圈就是一次吧,运动的次数从来没有这么快地增长着,离生命近了,更近了……然而就在这时,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夫从车轮上把他挖了出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再看一眼那个美丽的少年,就高高地飞了起来,他被远远地抛进了路边那片树林中。算上这一次,他恰好运动了九十次。

  小石块静静地待在树林中。树林离人群很近,没有大的动物路过,也少有大风吹过,所以他很难移动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距离。当然,他并不寂寞,每天,都会有各色的小昆虫在他身上爬来跳去的,让他十分羡慕,却又无可奈何。

  那个叫做尾生的青年倒是总从这里经过,文文静静的,很有学问的样子,小石块很想让他撞到自己,但他走路很小心地盯着地面,从来不会踩到小石块的身上。可苍天不负有心人,那天,这个尾生急急火火地从小路上小跑着赶过去,不小心,真的踢了一下小石块。小石块跳了一下,好,九十一次。奇怪的是,从那以后,这个叫尾生的人竟再也没有回来过。偶而有路人谈话,才知,原来是在河里抱着桥墩淹死了,大家叹息着: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傻呢?

  小石子当然不明白一切的因果,他只是想,不管是谁,多让我运动一下呀。

  终于有一天,一个叫做唐寅的人带着一个小仆人慌慌张张地跑进了这个树林,说是要在这里等一个路过的女人,唐寅的脚下恰好就是这个小石块,他哎呀一声摔倒在地,痛苦地捂着脚呲牙咧嘴地大叫起来。不远处,那个叫做秋香的女人听到了树林中的怪叫,慌慌张张地跑远了。唐寅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在踢了小石块一脚,小石块飞翔着,撞到一颗大树上,弹回来,还是停在了小路上。九十二次。小石块很开心。

  后来就是这个男孩子了。他上学放学的路上,总喜欢踢着小石块玩。当然,他并没有特意去踢那个石块,所以,他踢到的大多是没有生命渴望的普通石块,但偶而,他也会踢到这块充满期待的小石块,他并不使劲,且是沿着小路踢,所以,小石块总是在路上,每天可以看到他上学放学。时间慢慢地过去,小石块越来越激动,就在前几天,小男孩最后一次踢到他,那是第九十九次呀!可那天不知为什么,小男孩突然加了力,一下子把他踢了到树林深处。

  小石块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他不知道我就要到一百次,就要有了生命吗?他为什么要突然加力把我踢到林子中呢?这里林深树密,谁会来呢?小石块伤心了,可伤心有什么用呢?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没事的时候,小石块就会陷入沉思,想着自己的心事。他想,我倒底会变成什么呢?会是一只蟋蟀吗?如果是,我才不会拚着小命去与同伴打架呢,我会快活地爬过每一片草地,跟每一种动物玩耍,成为他们的朋友。或者,我会变成一只小狗吗?我才不为人类看家护院呢,我会去茂密的森林,去寻找那种叫做狼的远亲,自由自在地过着主人的日子。也许,只是变成一颗小树吧!那么,我定是拚了命的扎下根去,饱饱地吸了养分,然后一直长到天上去,用五彩的云朵制成美丽的花冠,再约了成群的鸟儿,让他们在我的身上安家,慈爱地听着他们无忧无虑的欢叫。还有,如果万一变成了人,我应该有个好听的名字吧,名字早就想好了,就叫诗平,多好听的名字!嗯,不管变成什么都好,让这一天快点来吧!

  好在,只有最后的一次了,只要再有一次运动,他的愿意就可以实现了。小石块天天焦急地等待着,心里仍是充满了希望。

  盼望的日子终于来了,那个小男孩,不,现在是个标致的大男孩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来到这片熟悉的林子里,他们席地而坐,甜蜜地交谈着,男孩还不时捡起身边的小石块,抛向远处,身边的小石块没有了,男孩欠欠身,又去捡稍远些的石子。其实那个焦急等待的小石块就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清晰地听着他们的谈话,甚至心跳。他想,那男孩就要来捡到自己了。他忙借着一阵小风,把身上的尘土拂去,他想,如果此时有表情,他应该是微笑的,就象这一对可爱的恋人般纯纯地微笑。他怀着一种神圣的心态在等待那青年奋力的一掷。看,那男孩的手伸过来了,对,正是向他这个方向,正是伸向了他,小石块激动的心跳成一团,他几乎要欠起身向男孩迎过去了。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象是几万年般的漫长。可是就在这时,就在男孩的手刚要触到小石块的时候,那女孩却突然说:呀,太阳都落山了,我们快回家吧!男孩的手停下了,目光无意间在小石块身上扫了一下,似乎有些茫然,他竟感觉那石块在对他笑,他摇摇头,慢慢地缩回了手,犹豫着拉起女孩向林子外面的小路上走去。他们的身影越走越远了,小石块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男青年说,奇怪,我觉得那石块对我笑了一下。女孩说,那是因为你的心情好,是爱的缘故呀。

  九十九次,只差一次了,就在刚才,生命曾经离他那么近,近的只有一指之距,近的只在毫秒之间。好运却又突然掉头远去,小石块呆呆地坐在那里,他很想大哭一场,却没有眼泪,他很想大喊一声,却发不出声音。

  晚霞渐渐模糊了,无边的黑夜让大地重归神秘与陌生。小石块很失望,但现实却是不可更改的冷漠,他所能做的,还是只有等待。只是不知这一次,还要等过多少春夏秋冬,好在,没有生命时,石块是永恒的,他有足够多的时间,他还会这样,以石块特有的执着,等下去,等下去,等待那启动生命的最后一次触动。

一天,女子辞别丈夫回家看望父亲和姐姐。到家后,女子讲起了这些年来的幸福生活,父亲对此感到非常高兴,而姐姐看向妹妹的眼神却带着一丝寒光。不久后,女子回去了,丈夫却发现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古时,有座大山脚下住着一个老人和他的两个女儿。老人家里依靠砍柴为生,虽然日子确实是清贫了一点,可却很享受这种简单惬意的生活。

一天,老人上山砍柴,可逛遍了附近的几个山头,都没有看到柴火,只捡到了几根小树枝。

要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老人心里十分烦闷:要是再找不到柴火,我们一家人都难以活下去啊!虽然嘴里发着牢骚,可老人却没有停下脚步。

突然,老人发现远处山崖上有许多柴火。顾不得危险,老人还是往山崖那边小心翼翼地攀爬过去。

一路有惊无险,老人砍下了许多柴火。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时,突然脚底一滑,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这下完了!”老人心想,随后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

忽然,老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托了起来。

原来悬崖上有个蛇洞,正是这条大蛇救了老人。老人正躺在大蛇背上,被救回了蛇洞中。过了很久,老人才回过神来。

“我救了你,作为报答,我将迎娶你的其中一个女儿!”大蛇开口说道。

老人听到后来不及震惊,连忙摇头拒绝道:“不行,虽然你救了我,我也一定会报答你的,可是我不能把女儿嫁给你,蛇和人怎么可以结为夫妻呢?”

“我不要你的报答,只要你的女儿。”说完后,大蛇便把老人送出了蛇洞。

临行前,大蛇又吐出了一锭金子作为聘礼,让老人三天后把女儿送到蛇洞里。

老人满脸愁容地走回家,两个女儿见自己父亲一脸难色,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只好将上山遇难,随后又被大蛇救下,以及后来大蛇的请求都说了出来。

大女儿听到后吓得躲在了老人身后,害怕下一刻就会被大蛇抢走。小女儿却说道:“爹爹,我愿意嫁给大蛇,以此报答他对您的救命之恩!”

很快就到了约定的那天,小女儿没有食言,穿着新婚的嫁衣,跟在老人身后来到了蛇洞里。

“善良的老爹爹,你果然是一个守信用的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女儿的。此外,我已经给你家里送去了很多金子,你以后再也不需要上山砍柴了。”大蛇说道。

老人叹了一口气,在小女儿的挥手告别中离开了山洞。到家后,果然看见了许多金子。虽然不用继续上山砍柴,可家里却少了几分欢声笑语。

等老人走后,大蛇对小女儿说道:“请你闭上眼睛!”小女儿没有多想,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身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小女儿睁开双眼一看,竟看见一个相貌堂堂的书生,此刻正和善地看着自己,而刚刚的大蛇早就不见踪影了。

“不用怕,我就是那条大蛇,你以后就叫我蛇郎吧。”书生说道,小女儿这才明白过来。从此以后,小女儿便在蛇洞里住了下来,夫妻俩恩爱有加,相敬如宾。

很快,一年过去了,小女儿思念父亲和姐姐,于是便跟蛇郎提出了回家探亲的想法。得到了应允后,小女儿带上礼物走出了山洞。

到家后,小女儿便和家人讲述了自己和蛇郎的生活,脸上的笑容终于使得老人放下了心,由衷的替小女儿感到高兴。

然而,父女俩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姐姐听到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眼睛里更是悄悄闪过一抹寒光。

“当初如果是我嫁给大蛇就好了,那样我才是最幸福的那个人。”姐姐心想,越来越嫉妒,最后越想越气。

几天后,妹妹辞别父亲准备回去时,姐姐却忽然提出要亲自送妹妹一程。妹妹还以为是姐姐舍不 得自己,并没有起疑心。

可没想到,等两人走到悬崖边上时,姐姐突然伸手将妹妹推下了悬崖。随后,姐姐装扮成妹妹的模样,回到了山洞和蛇郎一起生活。

蛇郎觉得妻子回家一趟,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可看着妻子的样貌和以前一模一样,也没有特别怀疑,只当是妻子舍不得家有些反常。

另一边,妹妹掉下悬崖后,变成了一只小鸟。由于思念丈夫,小鸟每天都飞到山洞里给蛇郎唱歌。

听着幽怨的歌声,蛇郎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可没过多久,姐姐就发现了唱歌的小鸟。她心里明白那就是自己妹妹变的,为了不让她破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姐姐再次残忍地抓住小鸟并掐死了它。

蛇郎发现小鸟死后非常伤心,但也没有对妻子发怒,只是将小鸟的尸体埋在了院子里。

秋去春来,埋下小鸟的土地上面长出了一棵树苗。蛇郎非常高兴,每日悉心照料,小树苗很快长成了一棵大树。

大树只结了一个又红又大的果子,蛇郎将果子摘了下来,一层一层的剥开,惊讶地发现里面竟是一个绿豆大小的小人。

小人越长越大,在蛇郎惊讶地目光下,小人变成了跟他妻子一模一样的大人,随后一头扎进蛇郎的怀里,眼泪却不住的往下掉。

山洞里的姐姐听到声响后,走出山洞查看,忽然看见自己妹妹和蛇郎抱在一起,还以为是妹妹的冤魂回来了,顿时被吓得气绝身亡了。

妹妹和蛇郎终于重聚了。考虑到父亲自己在家,两人便将老人也接了过来,一家人和睦地生活。

以上故事出自《民间故事》之《蛇郎》。

【火力全开】
打倒帝国主义
不愿再做奴隶我家大门被入侵
你说lady 卡卡
我说何必 怕她喔喔喔喔喔喔喔噢噢噢噢噢~~
别向他们磕头
文化是武器
埋在每根神经
被优人神鼓
打醒绝不允许失败
胜利不必等待
因为MUSIC-MAN的到来
忽然间整个世界开始在摇摆
节奏和音乐入侵了血脉
这次的战略是火力全开
火力全开 火力全开 火力全开aiaiai~~~
so many accusations
of an Asian Invasion
here they come a point'n fingers at me
preyin' on a mass emotion
stirrin' up a big commotion
trying to assign responsibilities
gonna stop this negativity
turn it into positivity with integrity
giving all of me
for all to see
this fight for equality
but even if they blame us
try to frame me
nobody can shame us
I'm a sing this next verse in Chi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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