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学[超话]##致麦收:穷人家的孩子,要活成一棵麦子。

#

当年不想干活,
后来苦读考学。

01
每年六一前后,

都是老家麦收的时候。

布谷鸟的叫声响彻房前屋后,

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在田间地头,

磨好的镰刀挂在老屋窗柩,

尚且年轻的父母在微亮晨光中,

挥舞镰刀割下孕育十个月的守候。

不想干活的我跟在父母身后,

打着哈欠揉着睡眼被麦芒扎疼了手,

心想这一季又一季繁重的麦收,

啥时候才会有个尽头。

直到多年后,害怕干活的我,

苦读考学,逃离农村,

扎根城市,阔别父母,

在文字里寻找丢失的乡愁,

才懂得没有父母、土地和粮食,

就没有自己安然读书的那些春秋。
农耕时代,镰刀割麦图1
02
现在的孩子很难明白,

颗粒归仓的深意何在。

在三四十年前的农耕时代,

每一粒收进粮仓的麦子,

都凝聚太多汗水与泪水的无奈。

起五更打黄昏地一镰镰割麦,

用铁杈用草绳一车车装载,

父亲弓着腰缩着头,

拉着一架子车麦子的镜头,

至今仍刻在脑海。

从麦田到晒场的坎坷小路上,

跟在麦车后面的我,

见证了很多次麦车倾倒后,

在月光下将黑瘦的父亲掩埋。

那时候,

我不解父亲为啥总是饿着肚子,

不停地在田里割麦、装麦、运麦,

害得我一次次上地给他送馍送菜。

直到多年后他患上严重的肠胃病,

我守在病榻前陪他时才明白,

对一个农民来说,

庄稼就是他的命,

而收成关乎一家老小的未来。
人力运麦,难以忘怀图2
03
没有机械的年代,

夏收过程没有现代这么快。

石磙和木架、毛驴和黄牛,

都是农人碾场的好帮手。

火辣辣的太阳,厚墩墩的麦场,

手持牛鞭的父亲指挥着拉磙的老牛,

一圈圈碾压着麦粮,

一场场打下来希望,

直到责任田的所有麦子,

脱离麦穗撒满粮场,

堆得就像小山一样,

乡邻才有空在树荫下拉家常。

风起的时候,父亲开始扬场,

有时候邻居宗亲也会来帮忙。

十多亩地几千斤的麦子,

被他一锨锨扬得杂质全无,纯净金黄。

均匀地摊在晒场上,闪着金光。

来回翻晒麦子的间隙,

父亲也会坐在木锨上,

抽着卷烟估算今年能打几袋粮。

除去要缴的公粮,除去要留的口粮,

除去供我换粮票的饭粮,

剩下的往往不够估量。

我有时会跟着他翻场,

他看着我瘦弱的身子语重心长:

“如果不好好读书,就要一辈子种粮。”

那时,害怕脏累的我,

以为一辈子很长,不料转眼间,

我也不再年轻,而父母早已白发苍苍。
当年打场,仍记心上
陪父扬场,至今难忘图3
04
至今,我夜里做梦,

还会梦见老家夏收的景象。

多少雷电交加的夜晚,

我迷迷糊糊地听见父母拿着塑料布,

冒雨遮盖那一场没拉回家的夏粮。

雨过天晴的日子,

麦子被晒得沙沙作响,

父母一斗一斗地把它们装进麻袋,

装好的麦粮就像一个个浑圆的树桩,

一溜儿排在麦场上。

孩子们多在自家麦场,

撑麦袋、扎麦袋来帮父母的忙。

装好的麦子被父亲一车车拉回家,

堆进早已砌好的高高粮仓。

如今仍记得父母运粮时,

扛起百余斤麦袋走路稳稳的强壮。

只是多年后的夏收,

当我携带孩子回到故乡,

看见父亲把麦子一小袋一小袋分装,

扛到肩头身体还不停来回摇晃,

我才在眼泪中明白:

我与父母和故乡,

已错过太多无法回去的时光。

金黄麦粮,寄托希望
麦粮入仓,袋袋如桩图4
05
每个麦收的日子,

我都会梦见故乡的一片金黄。

在那个落后与贫困交加的年代,

没有走出麦田的父母,

用滚烫的泪汗和弯曲的脊梁,

搭一座让我远离悲苦的桥梁。

只是多年后,

当我扎根他乡,

记忆中的一切开始变得荒凉——

父母变成衰老的模样,

兄妹逃离麦田的守望,

老屋成了梦中的念想,

故乡沦为记忆的远方,

就连乡愁也化作文字的想象。

唯有土地,

一直都那样不卑不亢,

孕育出一季又一季希望,

提醒漂泊在外的游子:

唯有去过远方,

才懂父母情长;

唯有扎根泥土,

才可饱满金黄;

唯有不忘出身,

才会活得敞亮。

06
今年麦收,

我没有回故乡。

但父母的话,

我一直记在心上:

穷人家的孩子,

要活成麦子那样,

根扎在泥土里,

穗伸向蓝天上;

熬过了冷和热,

不再怕雨和霜;

即便身后无人可依,

光芒撒成一片海洋。图5

古时有一老妇人,已年过七旬,儿子二十年前被人抓走做了兵卒,至此音信全无,老伴又死的早,独自一人过活,过的很是拮据。本来日子已经非常困苦了,老妇人家最近又患鼠害,老鼠糟践了不少粮食,咬坏了床腿,让老妇人心痛不已。

这日,老妇人做饭,在米缸中舀米,忽然听到米缸中传出“吱吱”的叫声,往里面一看,顿时乐了,只见米缸中有一只小耗子,应该是进到缸里去吃米,吃完却出不来了,正扒着缸壁,瞪着两个小眼往外瞅。

“活该,让你糟践粮食,还咬坏我的床腿。”老妇人对着小耗子说道,小耗子瞪着小眼睛瞅着老妇人,瑟瑟发抖,显得很是害怕。

看到这小东西可怜兮兮的眼神,老妇人有些不忍心杀它,“罢了,你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这屋里啊,就我自己,连个串门的人都没有,死气沉沉的,你在这,也算给我做个伴,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乱咬东西了,咬坏了老婆子我可没钱买,听到没?”

那小耗子似乎听得懂,竟不停的点头。

“行了行了,别点头了,我这就把你放出来。”老妇人将小耗子拿出来,放到了地上,“以后啊,我就把米撒在米缸旁,你可不能再到米缸里偷吃了,再掉里面,我可不捞你,听到没?”

小耗子“吱吱”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回应老妇人的话,而后便逃走了。

自此后,老妇人家的东西便再也没被耗子咬过,小耗子也只吃撒在米缸旁边的米,几日之后,小耗子渐渐和老妇人熟识了,便不再躲避老妇人,常在老妇人脚下转悠,有时还会爬到老妇人身上,老妇人也不在意,有时还会逗逗小耗子,给小耗子唠叨一些自己的事情,讲一些自己儿子小时候的事情,也不管小耗子能不能听得懂,讲着讲着,想起伤心事,想念起自己的儿子,常常潸然泪下,而这时小耗子总会从老妇人身上蹦下来,在地上呼呼的转圈,直到转的自己晕头转向,东倒西歪,引得老妇人开怀大笑,老妇人的日子也似乎不再那么难熬。

老妇人信佛,没事的时候喜欢念经,小耗子便趴在灯台旁听,听得全神贯注,也不知能不能听得懂,老妇人看到小耗子认真的模样,总会哑然失笑,一只小耗子,竟还信了佛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一晃便是五年,小耗子在这五年里越长越大,最后竟跟个黄鼠狼一般大小,老鼠的寿命不过两到三年之间,而这只小耗子却丝毫不显老态,每天仍旧活蹦乱跳的,老妇人常笑着说小耗子已经成精了。

而老妇人身体却越来越差,身子越发的佝偻,腿脚也越来越不灵便,行动不便了,老妇人便很少再出门,她常常拿一个凳子,坐在门口,向外张望,“儿子若再不回来,怕是就看不到自己了。”她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

老妇人常常在梦中梦到儿子,做的全是噩梦,梦到儿子打仗被人杀死,每当醒来之时,老妇人总是泪流满面,二十多年了,老妇人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她总觉得有人在敲门,然每次打开门,门外都是空无一人,老妇人失魂落魄的返回屋中,“如果儿子当初没被那些人抓走,该有多好。”

半年之后,老妇人抑郁成疾,终于病倒了,小耗子静静的趴在老妇人的床上,也不乱跑乱跳了,它望着老妇人,眼中全是悲伤。

“我快不行了,也不能再照顾你了,缸里有米,你自己去吃吧。”老妇躺在床上,伸出手摸了摸小耗子,说道。

小耗子没去吃米,它安静的守护着老妇人。

夜里,老妇人又做噩梦了,她梦到儿子被人砍成了两半,她坐起身来,嚎啕大哭,儿子大概再也回不来了,自己等了二十多年,终究还是没能再见到儿子一面,寂静的夜里,老妇人哭的很是凄凉。

这时,忽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老妇人怔住了,她紧紧盯着那门,心中充满希翼。她颤颤巍巍坐起身来,来到门前,伸出颤抖的手,却又迟迟不敢开门,她怕又是空欢喜一场。

“娘”,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老妇人顿时泪如雨下,她匆忙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瘦瘦的男人,正是老妇人的儿子,纵使多年未见,老妇人仍是一眼便认出来了,牵挂了二十多年的人,又岂会认不出来呢!

“娘!仗打完了,儿子回来了。那瘦瘦的男人说道。

“你咋才回来啊!娘足足等了你二十多年,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老妇人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娘,儿子不孝,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以后定会好好照料娘的。”那男子也流泪说道。

老妇人抱着儿子哭了好久好久,好似要将这二十多年的委屈哭完。

“娘,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恩……恩,娘这是高兴的。”老妇人慌忙将儿子拉进屋,你还没吃饭呢吧,我这就去给我儿做饭去,老妇人擦干眼泪,去了厨房,忙活了大半夜,丝毫不觉得累,完全不像是病重之人。

儿子回来之后,老妇人的病,竟慢慢好了起来,身子也硬朗了许多,每日里都很是开心,老妇人的儿子也非常孝顺,将老妇人照料的很好,只是,那只小耗子自此后便不见了,任凭老妇人怎么找都找不到,让她颇为牵挂。

时间一晃,又过了半年,这日老妇人上街买些米面,迎面走来一个道人,道人盯着她打量了许久,而后询问老妇人最近家中是否发生过什么怪事。

老妇人摇了摇头,刚想走,却被道人拦住了,说道:“实不相瞒,老人家,我见你身上沾染了妖气,怕是家中有邪祟作恶,你家中最近可否发生过什么异常之事?”

老妇人听到道人这么说,吓了一跳,想了想说道:“异常之事没有,喜事倒有一件。”

道人询问何事,于是老妇人便将自己的儿子二十多年前被人抓走做了兵卒,自此音信全无,以及半年前儿子打完仗,忽然归来之事和盘托出。

道人听罢,沉思片刻,问道:“你儿子当年是被什么人抓走的?”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只知道他们都系着红色头巾。”

道人长叹一声,说道:“那是赤巾军,二十多年前祸乱天下,早已被平叛,全军覆没了,你儿子又岂能存活,那归来之人,定为妖邪所化。”

老妇人听罢,怔住了,“你胡说,我儿子我岂会认错。”

“妖邪最善魅人心神,可依人心中所念,变化成亲近之人,惟妙惟肖,难辨真假,老人家你自然分辨不出。”

“我儿子对我这么好,怎么可能是妖邪,况且我老婆子常年不出门,怎会招惹上妖邪,你莫要再说了,我还得回家给我儿子做饭哩!”老妇人显得有些生气。

“妖邪并非都是招惹来的,亦可能是家中牲畜,活的久了,有了灵识,化为妖物,老人家你想一想家中可有老而不死的鸡狗?”

老妇人听罢,忽的想起了那小耗子,手中的米掉落在了地上,口中却说道:“没有没有,家中什么都没养,我要回家了,要回家了,儿子还等着我哩!”老妇人忽然觉得心乱如麻。

道人长叹一声,说道:“罢了,既然老人家不肯相信我,那我赠你一张降妖符咒,你趁你儿子不备,贴到他身上,是人是妖,自可见分晓。”道人将一张符咒递与老妇人,转身离去。

老妇人伫立于寒风中,眼泪忽的流了出来,她跌跌撞撞向前走了几步,双腿似灌满了铅一般沉重,走着走着忽然跌倒在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寒风中,她哭了好久好久,而后站起身来,将那符咒撕个粉碎。

“娘,你咋还没回家?都急死我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

“娘去买米,耽搁了会,你怎么来了?”老妇人赶紧擦了擦眼泪,说道。

“我见娘你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怕出什么事,所以就来找娘来了,娘你眼睛怎么红了?”

“没事,风太大,迷了眼,我们回家去吧。”

“恩!”

老妇人回家后没过多久,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人也渐渐变得糊涂起来,有时在院子里一坐便是几个时辰,坐着坐着便哭起来,又有时在夜里不断的开门,关门,一直折腾到天亮。

半年之后,老妇人染了风寒,患病在床,未过三日,已是奄奄一息,老妇人的“儿子”日夜守护在老妇人床前,不眠不休。

这日,老妇人忽然清醒了过来,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说道:“这些年来,亏得有你在我身边,若不是你,我怕早已撑不到今日了。”

老妇人的“儿子”一怔,随即泣不成声,“娘……”

“若有来世,我们再为母子。”

老妇人的“儿子”想要安慰一下老妇人,却没有说出口,只是不停的点头,犹如当年那个只会点头的小耗子。

是夜,老妇人离世。

“以后啊,我就把米撒在米缸旁,你可不能再到米缸里偷吃了,再掉里面,我可不捞你,听到没?”

“以后啊,你可不能再乱咬东西了,咬坏了老婆子我可没钱买。”

老妇人的话不断回荡在耳畔,老妇人的“儿子”哭的肝肠寸断。

第二日,老妇人的“儿子”将老妇人安葬,它披麻戴孝,在老妇人坟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文: 蓬莱夜话 / 知乎

#豹子身上的斑点是怎么来的#
  很久很久以前,豹子浑身上下都是黄褐色的,根本没有什么斑点。可是,现在我们看到的金钱豹、猎豹、云豹等豹子身上都有黑黑的斑点,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豹子最早的时候生活在一个大草原上。一眼望去,那个草原上几乎全都是黄褐色的:沙土是黄褐色的,岩石是黄褐色的,野草是黄褐色的,就连长颈鹿、斑马、羚羊等这些生活在草原上的动物们浑身上下也都是黄褐色的。但是,和草原颜色最相近的,还要数豹子。豹子身上的颜色和草原的颜色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当豹子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如果你不仔细看,可能根本就不会发现。但是,豹子身上的这种颜色对于长颈鹿、斑马和羚羊这些动物们来说真是太糟糕了,因为,豹子最喜欢吃这些动物了。它总是要悄悄地躲在黄褐色的大岩石或者草丛边,当那些动物们从它身边经过的时候,它就猛地扑出去,把它们吃掉。所以,草原上的动物非常怕豹子。
  在这个草原上,还住着一个猎人,这个猎人浑身上下也是黄褐色的,而且,他身上的颜色和草原的颜色几乎也是一模一样的!这个猎人也像豹子一样,经常要捕捉长颈鹿、斑马和羚羊。只不过他是用弓箭,而豹子是用爪子和牙齿。
  在这个草原上,几乎每天都有一只动物要被豹子或者猎人捕杀,眼看着动物越来越少了。长颈鹿、羚羊、斑马和其它动物们都非常着急,因为,谁也不知道下次被吃掉的会是谁。于是,长颈鹿召集小动物们开了一次大会,商量怎么对付猎人和豹子。动物们从早上讨论到下午,又从下午讨论到晚上,整整讨论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最后,它们决定所有的动物一起离开这个草原,离豹子和猎人远远的,去一个他们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因为长颈鹿的腿最长,所以,动物们推选长颈鹿作为领路人,带领它们离开草原。
  在长颈鹿的带领下,动物们扶老携幼,浩浩荡荡地向前跑去。谁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它们就是不停地跑呀跑,跑呀跑,整整跑了三天三夜,它们看见了一片大森林。
  这个森林非常大,而且树木茂盛,所以里面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嗨!伙伴们,咱们就在这里住下了,你们看怎么样?”长颈鹿回头问大家。
  斑马跑到森林里看了一看,赶紧出来说:“天啊,里面太黑了,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太可怕了!”
  羚羊也跑进去看了看,说:“是有点黑,可是,我们不是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吗?里面这么黑,豹子和猎人就找不到我们了。”
  “大家觉得怎么样?”长颈鹿又征求大家的意见。
  连着跑了三天三夜,动物们都已经很累了,而且,它们的想法和羚羊一样,也觉得这个大森林这么黑,猎人和豹子很难找到它们。于是,它们就在这个大森林里住了下来。
  没有了猎人和豹子的威胁,动物们在这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日子非常快乐。可是它们也不敢从森林里出来,因为怕猎人和豹子追过来。虽然森林里大部分地方都是黑漆漆的,但是,阳光偶尔也会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来。森林里有的地方能照到太阳,有的地方照不到太阳,所以,动物们的身上有的地方也就常常被太阳晒到,有的地方永远都晒不到太阳。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长颈鹿深褐色的皮上长出了一大块一大块的斑点;斑马浅褐色的皮上也出现了一道道的条纹;羚羊也变得灰不溜秋的,背上有一些弯弯曲曲的灰道道,看上去就像是一张树皮。它们身上的颜色变得和整个森林的颜色非常像。所以,即使别人能听得见它们说话的声音,闻得到它们身上的气味,也很难找到它们。
  当豹子和猎人发现所有的动物都不见了的时候,他们非常生气。于是,他们就不停地在草原上找来找去,发誓一定要把这些动物找回来,否则的话,他们就什么东西也不吃。当然,最后他们还是得抓一些老鼠呀、甲虫呀什么的来填饱肚子。因为,在没找到长颈鹿它们之前,他们就已经饿得受不了了。
  一天,正当豹子和猎人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只大猩猩,这只大猩猩可是森林里最聪明的动物。
  “嗨,大猩猩!你知道草原上的动物都跑到哪里去了吗?”豹子问道。
  虽然大猩猩知道那些动物都跑到森林里去了,但是,它觉得豹子太没有礼貌了,所以它不搭理它。
  这时,猎人又和大猩猩打招呼:“你好,大猩猩先生!你能告诉我那些草原上的动物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可是,大猩猩想摆一下架子,所以还是眨了眨眼睛,不理猎人。
  于是,猎人只好再问了一遍:“尊敬的大猩猩先生,麻烦您能告诉我森林里的动物们都跑到哪里去了吗?谢谢您!”
  这下子大猩猩才懒洋洋地开了口,它说:“那些动物们都跑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反正你们也找不到,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工夫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自从它们走了之后,我们每天都茶饭不香,因为少了这么一群好伙伴,我们觉得很寂寞。”猎人假惺惺地说。
  “哼,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些动物都跑到一个大森林里去了,就算你们找到那个森林,也未必能找得到它们。”大猩猩说。
  “为什么?”豹子觉得很奇怪。
  “因为它们的生活环境变了,所以它们的样子也发生了改变,也许长颈鹿变得不再像以前的长颈鹿,斑马也变得不再像以前的斑马了。”大猩猩说。
  “哦?真有这么回事?我们倒想看看它们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样子。”猎人很感兴趣地说。
  “如果你们想看到它们现在的样子,除非你们先改变自己现在的模样。”大猩猩说。
  “好,谢谢大猩猩先生了!”猎人高兴地说。然后,他就和豹子继续往前走,这次他们知道要去找森林了。
  就这样,他们不停地找啊找啊,找了很多天,走了很多路,终于来到了那座大森林旁边。
  “咦?这是什么地方,里面黑咕隆咚的,却又有一些光线。”豹子说。
  “是啊,这个地方好奇怪啊!会不会就是大猩猩说的大森林?我闻到了长颈鹿的气味,也听到了它的声音,但是,我却找不到它!”猎人说。
  “是啊,是啊,我也闻到了斑马的气味,听见了斑马的叫声,却看不见它在哪里!我想这也许是我们刚从亮处进来的缘故。”豹子说。
  “不对不对!我想是因为我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见过它们了,所以把它们的模样都给忘记了。即使看见了也已经不认识了。”猎人说。
  “胡说八道!”豹子怒吼道,“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着它们的模样:长颈鹿有五米多高,从头到脚都是深褐色的;斑马呢,浑身上下都是浅褐色的!”
  “哦!对不起!这样说来,在这个黑咕隆咚的森林里,长颈鹿它们看起来应该像是熟透了的香蕉。”猎人说。
  可是,就像大猩猩说的那样,那些动物们已经不是以前的那副样子了。所以,尽管豹子和猎人在森林里转悠了一天,到处寻找斑马、长颈鹿和羚羊,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虽然他们能听得见它们的说话声,能闻得见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但是他们连它们的影子都没找到。
  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豹子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它又气又急地对猎人说:“看在老天的分上,咱们先休息一阵子吧,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光天化日之下,咱们竟然连一只羚羊或者斑马什么的都捉不到,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肯定要嘲笑我们一辈子的。咱们还是等天黑以后再说吧。”
  于是,他们就在森林里干坐着,等着天黑。好不容易天终于黑了,正在这个时候,豹子听到了斑马的呼吸声,这个声音就是从它的身后传过来的!只见豹子猛一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就扑过去了。可是,这个东西闻起来像斑马,摸起来像斑马,蹬腿的样子也像斑马,但就是看不见它的样子。豹子骑在它的脑袋上,说:“不许说话,你这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我要在你的脑袋上一直坐到天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长得什么样?到底是什么怪物?”
  过了一会儿,豹子听到猎人在一旁喊道:“我抓到了一个看不见的东西!这个东西有长颈鹿的气味,蹬腿的样子也和长颈鹿很像,但是,就是看不见它的模样!”
  “如果你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你就坐在它的头上吧,一直坐到天亮,到时候再看看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豹子说。
  就这样,豹子和猎人一直坐到天亮。
  豹子问猎人:“嗨,你坐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猎人挠了挠头,说:“应该是长颈鹿,可是,它的身上长满了斑点,可见,它又不会是长颈鹿。兄弟,你底下坐的是什么东西?”
  豹子也搔了搔头,说:“应该是斑马,可是,它浑身布满了条纹。你就老实交代吧,斑马!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你先让我们起来,我们就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斑马说。
  于是,猎人和豹子让斑马和长颈鹿站了起来。斑马和长颈鹿跑到树阴底下,只见他们身上有的地方被太阳晒到,有的地方没有被晒到。
  “你们看见了吧?就这么简单。好了,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你们去别的地方找食物吧!”斑马和长颈鹿说完转身就不见了。
  豹子和猎人睁大了眼睛找斑马和长颈鹿,但是他们只看见一条条、一点点射进森林的阳光,根本找不到它们的人影儿了。
  “嘿!我们上当了!不过,我们确实应该听大猩猩的话,我们得先改变一下我们皮肤的颜色。不然的话,那些动物能看得见我们,而我们看不见它们,这样我们就别想抓到它们。”猎人说。
  “改变皮肤的颜色?你没有搞错吧?你要把皮肤的颜色弄成什么样子?”豹子很惊奇地问猎人。
  “我要变成黑褐色,这样斑马、长颈鹿它们就看不见我了。”猎人说。
  “那我该怎么办?我的皮肤要变成什么颜色呢?”豹子问道。
  “你最好在身上弄一些条纹或者斑点,这样看起来和长颈鹿或者和斑马像一些。”猎人说。
  “我才不愿意和斑马一样呢!它长得多难看啊。”豹子说。
  “那你就弄斑点吧,这样看上去更帅!”猎人说。
  “唉……那好吧!你帮我弄上一些斑点吧。不过,你可千万不要把斑点弄得太大了,那样显得太俗气,我可不愿意长得和长颈鹿相像!”
  “没问题,我用我的手指尖为你点斑点。”猎人说。
  于是,猎人先把自己全身上下全都涂上黑颜色,然后,把五个手指并在一起,把自己身上多余的黑颜色点在豹子的身上。所以,我们现在会发现豹子身上的斑点都是五个一堆,五个一堆的。在猎人为豹子点斑点的时候,有时指尖滑动了,所以,豹子身上的斑点也就有点模糊。
  当豹子的身上有了斑点之后,它就在森林里住了下来,因为它又可以利用自己身体颜色的优势来抓动物了。


发布     👍 0 举报 写留言 🖊   
✋热门推荐
  • 大家真的是高看我了,很多时候那些赞美成为了我甜蜜的负累,好像自己和那些词汇不匹配,我就对不起谁。由于风太大太大了,以至于分不清赞美的出发点,觉得所有美好的词汇用
  •  沈阳市一名医疗器械科负责人孙鹏(化名)告诉丁香园,随着奥密克戎侵入我国造成感染,以前搭建好的医疗物资转运体系也面临被迫的改动,「今年的运输本来就会比以往慢一些
  • #危成##男成女危##断联#好了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这段故事也就此结束了吧起初对他没有太多感觉只是一个偶然机会帮过我于他而言是举手之劳想过要感谢也是用是世俗的方式但
  • 本想与病娇相公平安... NO.804 医学界精英一朝穿越——农家泼妇?本想与病娇相公平安... NO.804 医学界精英一朝穿越——农家泼妇?
  • 比是否全职带娃更重要的是:不管选择什么样的身份,人字,一撇一捺,相互支撑,承受生活的酸甜苦辣。我爱自己每时每刻人与人的往来最重要的,不是看表面关系怎么样,而是要
  • 【商品】女宽松长袖t恤 原价19.9元【券后9.9元】返现5元【4.9元秒杀】包邮 【下单】: 【推荐】时尚的修身版型,亲服舒适不挑身材,显瘦遮肉,新潮时尚青春
  • 戒酒几年了 平时跟爸妈都不会喝酒 如今却因为连续失眠几个月不得以喝酒入睡 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 那些曾经的梦想和信仰就对我那么重要?但是,爱情难免有一些不如意的地
  • 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你了,说完全没有,说你天天胡思乱想,他说他就是这种性格,说是你太敏感。永远都在猜他到底喜不喜欢你,没有安全感,你好像对于他是可有可无的。
  • 2. 美鹰派这么做,是因为特朗普本来和鹰派说好打死中兴,但是后来当牌打和中国协商拉关系,又放过了中兴,鹰派认为特朗普亲中或者说生意思维。2. 美鹰派这么做,是因
  • 小紫旗是半路出家当演员的,晏紫东也是个新人,只在《三十而已》里露了个脸,他们都没什么代表作。小紫旗是半路出家当演员的,晏紫东也是个新人,只在《三十而已》里露了个
  • @摩登兄弟刘宇宁 #摩登兄弟[超话]#没想到第一次私信刘宇宁是在这种境况下[太开心]为了验证是否有自动回复[笑cry]刘宇宁@摩登兄弟刘宇宁 我想跟你说因为我热
  • 含油多质感较丰富的是面霜,在容易干燥的时期,若是用了乳液之后仍然觉得皮肤不够滋润,可再涂面霜。混合性皮肤传统的护理主要分区护理的办法,在清洁面颊部和眼周部时应避
  • 在上个月,伽利略号探测船再次掠过木卫一,这次离木卫一表面的高度只有200公里。……(第551次预言)#天文酷图# [2000年03月07日]【2000 年 3
  • ”我们的“真父母”乃是无形的道,道在我们中化显为心神,我们的善恶祸福正由心神的活动而导致。《洞真九丹上化胎精中记经》:“夫天地交运,二象合真,阴阳降炁,上应于九
  • 强化行业指导与服务,有效避免盲目扩张、无序竞争及同质化发展,重点在南宁、柳州、桂林、玉林等设区市扶持一批龙头企业,培育一批具有竞争力的优势企业。统筹政府专项债券
  • ”详细内容请点击链接记得几年前有一次在楼下打电话蹲着当时就有个男的白天也没喝酒直接就走向我 就很轻浮的过来直勾勾在看我 当时情急之下说了句你有病吗 他就直接冲上
  • 文舒和天君三世再遇的画面真的美到我心醉又心疼水墨画一般 前尘旧梦 在滴答不断的雨帘中翻涌 两人确是出奇的平静 兜兜转转 跌跌撞撞 绕过一圈 怎么 又好像回到了开
  • 作为房县元宵节的主会场之一,持续至16日的活动让市民元宵节当日来到这里可以品非遗名吃、逛年味集市,观民俗演艺、赏盛世焰火。在今日(2月15日)下午,郧阳文化广场
  • [haha] 陈鸣远 南瓜壶陈鸣远制 清初中国嘉德2016年春季拍卖会成交价 RMB 32,200,000南瓜壶,历史上又称“东陵瓜壶”其典故出自《史记》:召平
  • 也可以在这部视频中听听看挪威本地人是怎么发音的:例句来自langfocus【每日一词】204​​botanical [bəˈtænɪkl] adj. 植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