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云老和尚被开水烫到的那一刻他悟到了什么?

少小离尘别故乡,天涯云水路茫茫。

百年岁月垂垂老,几度沧桑得得忘。

但教群迷登觉岸,敢辞微命入炉汤。

众生无尽愿无尽,水月光中又一场。

这首《辞世歌》就是人称一代高僧,禅门巨匠的虚云长老对自己受尽磨难而又波澜壮阔的一生做出的最后总结。没有怨言,没有悲伤,没有不舍,有的是对众生的慈悲牵挂和看破生死的洒脱豁达。

虚云老和尚,祖籍湖南湘乡,俗家姓萧,名古岩,字德清,后改字幻游,号虚云,世称:虚云大师。他一生肩祧禅宗五家法脉,中兴六大名刹,重建大小寺院庵堂八十余处。他曾经作偈概括自己的一生:“坐阅五帝四朝,不觉沧桑几度。受尽九磨十难,了知世事无常”。虚云大师是近代史上仅有几位真修行者,真证道者,他的传奇故事很多。其中以他五十六岁于扬州高旻寺悟道的经历最为学人钦羡,笔者今天就为大家讲述这个故事。

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虚云大师五十六岁。那一年,扬州高旻寺举行禅七法会,虚老应月朗和尚之邀前往高旻打七。下山到大通荻港后,沿江而行,忽遇江水暴涨,无法行走。想要渡河,船家要六文钱,老和尚身无分文,船夫直接开船离去。虚老不得已,只好勉强沿江而行。一个不慎失足落水,随水浮沉了一日一夜。直漂到采石矶附近,因撞到渔网上被渔民救起,渔民见是出家人遂叫附近宝积寺的住持德岸和尚来认,德岸刚好认识大师,于是赶紧背回寺内施救,虚老醒来之后口、鼻、大小便诸孔皆流血不止。静养了几天后,因怕错过约定,虚老又强打精神,赶往高旻寺赴会。

到了高旻寺,知客僧见老和尚形容憔悴,便问:有病吗?虚老回答说没有。知事僧于是让他代任禅堂里的职事,虚老因身体未愈,力不从心便没有答应。高旻寺的寺风一向严峻,凡请任职事拒不接受者,被视为慢众。要当众打板,虚老默然承受并不申辩,挨打之后,病越发严重,血流不止,连小便也滴精。大师此刻索性将生死放下,以死为期。在禅堂里昼夜精勤,忘却身心,澄清一念。经过二十多天的打坐用功,病突然痊愈了。随后救他起来的采石矶宝积寺住持德岸禅师送衣物来高旻寺供众,看到虚老容光焕发,又是惊讶又是欣慰,于是将他之前落水受难的事向大众讲诉,众人听了,无不钦叹。

知道虚老落水得病以后,禅堂里便不再安排他做事,虚云因此得以专心修行,自此万念顿息,昼夜如一,身心安隐,行动如飞。一天晚上放晚香的时候,虚老睁眼一看,只见眼前大光明如同白昼,内外洞澈。隔着墙壁看见香灯师在小便,又看见西单师在厕所里大便。再向远处看,江中行船、两岸树木,种种形色,无不清清楚楚,这时候正是晚上打过三板了。第二天,大师向香灯师及西单师问及昨晚之事,果真如他所见。虚云大师知道这是自己修行中根尘销落的境界,也不觉得奇怪。到了腊月第八个禅七的第三个晚上,第六枝香开静的时候,护七的法师照例给坐禅的大众师父加开水。当护七法师给虚老倒开水的时候,一不小心,开水溅在老和尚的手上,手一松茶杯随即掉在地上,一声响摔碎了。这一声脆响,虚老顿断疑根,庆快平生,如梦初醒。回想自己出家漂泊几十年,这次如果不堕水大病,得遇善知识教化,几乎错过一生,看来顺缘逆缘都是造化,丝毫不谬,于是作偈两首,一曰:

杯子扑落地,响声明历历。

虚空粉碎也,狂心当下息。

二曰:

烫著手,打碎杯,家破人亡语难开。

春到花香处处秀,山河大地是如来。

这第一首偈子是描写大师悟道当时的情景,不难理解,这里不加多说。第二首偈是描写大师悟道的境界,很多人解释过这首偈子,各家理解不同,笔者下面对这首偈子勉强解之,其实大德悟道的偈子本无所谓也无从解释,因为再开口已经不是当时的情境,才说已错,欲道却非,只不过强加注解而已,为的是让诸君能够略微解得老和尚法语之味。

这开头“烫着手,打碎杯”,“烫”表示自己的心理意识感觉,“手”代表自己肉体的知觉触受,合在一起泛指身心。“打碎杯”的“杯”代表外在一切物质,也就是器,泛指世界。合起来的意思是身心俱空,物我两亡,既然此刻物我两亡,外在和自我都打破了。接下来这句“家破人亡语难开”,“家破”,家泛指含藏万物的虚空,家破的意思是不仅物我两亡,连容受万物的虚空也粉碎了,“人亡”人就是指我们这个四大和合,意识分别心的“假我”亡了,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感受,意识,知觉原来都是六根六尘对境而生,虚妄的假象而已,并不是真实的自我,那既然明白身心如幻,假我亡了,真我就现前了。“语难开”意思指这个境界非得通过自己修持实证才能得到,实在是言语文字无法表达,所以老和尚说:“家破人亡语难开”。

紧接着“春到花香处处秀”,“春到花香”指修持的功夫水到渠成,开花结果了,原来自性圆满,周遍法界,从来不增不减,所以说“处处秀”,这里即是六祖大师说的“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之义了。那么既然明白自性圆明周遍,无所不包。于是就应了佛在《楞严经》中说的: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这天地万物包括身心内外、宇宙虚空都是我们自性光明中显现,所以你我的自性是有这么伟大,含藏万有,包罗万象。这就是“山河大地是如来”的意思了。

虚云老和尚在自己几十年风风雨雨的修行历程中,不忘初心,不管顺境也好,逆境也罢,大师始终如一,不为所动,以一颗平常心面对人生百态、世间炎凉。最终这就是佛,这就是菩萨,你我学人也应该以老和尚为榜样,顺逆如一,巍巍不动,这样才能够悟道有期,不负时光。

社会学家费孝通这么比较中西亲密关系:西方的家庭如一捆柴,几把困成一束,各司其职,界限分明;而中国家庭如石子投入水中形成的波纹,以一个人为中心,一圈扣着一圈,相互联系,含糊不清。极目所见,我们常看到父母对子女的过分保护和干预,看到婆媳之间不冒硝烟的战火,看到亲人们黏糊的人情。只因我们是亲人,便可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便对吗?周国平说:“一切交往都有不可超越的最后界限,而一切麻烦和冲突都起于无意中想突破这界限。”人与人之间有条隐形的线,我们精心维护着独立性和空间性,使之成为自己。妄图冲破防线,如洪流决堤。所以亲人最好的关系,是有适当距离的亲密,一种亲而不密的陌生感。这距离是一种尊重,一种界限感,我们老话常说:“与父母保持一碗汤的距离。”便是子女端着热汤送到父母家时,刚好不冷不烫,恰到好处。有了距离,别人收获了尊重和空间,我们得到了从容与余地。它还是一种陌生感。终其一生,我们都无法真正认识父母,是因为我们早已带着“作为儿女”的角色认知先入为主去认识他们。当亲人变生,我们重新拥有一种陌生感时,会发现,在他们漫漫几十年的时间里,会感知到岁月在他们身上镌刻下的痕迹,认识到他们从少年到老年的人生轨迹。他们坚定的眼神也曾在年轻时迷惘过,坚实的臂弯也曾有过脆弱的时刻,一头白发里也藏着一段帅气美丽的青春。亲人要生,能认知彼此的人生。幸福的家庭都一样,而这必定有一条清晰的界限。在这条界限内这边,我们风雨同路,彼此包容;在界限另一边,我们坚守内心,彼此尊重。

《断戟的约定》,由王者荣耀吕布英雄策划作词

(貂蝉)
知 司徒借刀 酒红香晕
君 何苦入局 惹身污名

(吕布)
布 英雄难过 闭月倩影
落 红雨满堂 绽放花印

布乃九原一介草民
此去 就 一人一戟
如一去不回 照顾好自己

布把一生的苦尝尽
天为局吾愿为棋
只愿换忆你 不是在梦里

(合唱)
风吹落地 将旗 被马蹄扬起
爱恨难离 不冷 白门楼的雨
缘心结 换君(吾)冠上的红翎

许着 与你相遇另个世纪
你用 断戟许下的约定 没忘记

(貂蝉)
恨 高冠陪辇 驱毂振缨
蝉 牺牲可救 乱世黎民

(吕布)
若 不能护你 一笑一颦
愧 人中无敌 可笑至极

(貂蝉)
自古有言红颜薄命
难享人世间深情
妾身何所幸 倾将军真心

天下无双虓虎将军
终难逃气尽命殒
妾身何所德 令君犯险行

(合唱)
风吹落地 将旗 被马蹄扬起
爱恨难离 不冷 白门楼的雨
缘心结 换君(吾)冠上的红翎

许着 与你相遇另个世纪
你用 断戟许下的约定 没忘记

(貂蝉)
风吹落地 将旗 被马蹄扬起

(吕布)
爱恨难离 不冷 白门楼的雨

(合唱)
缘心结 换君(吾)冠上的红翎
许着 与你相遇另个世纪
你用 断戟许下的约定 没忘记

(吕布)
在我手心刻上的花印 没忘记#王者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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