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之反刍》是我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作品,至今仍有不少读者,因为时间没带走诗人不喜欢的,也没带来诗人喜欢的。牛年将至,再把"牛"诗献给过去、现今和将来的知音朋友。这首原本写给一个人的诗,却可能属于所有人。当年张新泉喜欢这首诗,在《星星诗刊》"世纪诗心"栏目发表出来,我在此向几十年未再谋面、年近八旬的著名诗人张新泉致敬!(2021.2.5记)

《牛之反刍》及创作谈

牛之反刍

曾 一

一个属牛的诗人
穿过內心的黑夜
在苍白的纸上
拉出一道血痕

一根千年长的鞭子
使牛伤痕累累
但攺变不了
牛拓荒的野性

一些思路
荒无人迹
一些经验
在出场中缺席
天使可能是黑的
魔鬼可能是红的

古老的太阳下
没有新鲜亊
枯草在根部
绿梦不泯
牛在一块整铁上
缓缓地拉动着犁

一个乡下孩子
挤入古都
随即走失
老死在城中
一生不过是
可悯的重蹈复辙

多少鲜活的生命
由低处往上爬
蠕动着悬空的根
从扭曲的人性中
生长不出正直

佛对我许以来世
教科书上的乌托邦
让我饱尝画饼
时间用麻木敲打我
我险些变为木魚

一座老城
盛上一碗碗纷争
给众生充饥
城中的集体就餐者
痛失个人品味

肉眼能看见什么?
顶多看见一座城
喧嚣之城暂时失声
动荡总在牛背上
得到安顿

没有一座城堡
为敞亮
而自行开启
诗人在纸上拆除城墙
城在纸外将诗人围困

我将千年痛楚
化为一声牛哞
最苦的命不是天赐
最脏的手洗得发白

天然气来自地下
高尚者出身卑微
一个属牛的诗人
从野草中找到
诗的骨头、肌肉和血

灵感之犁
划破尘封的板结
在苦难深处
我取出一粒沙
取出存在的诗意

沙是大地之书
诗人是沙上的写作者
天底下没有一件
完美的沙器
但我不能以此掩饰
我的残缺

惟有一粒沙
与庞大的沙器分离
自身完好无损

一粒飞沙
命中城垣
城垣坍为废墟
一地散沙在疏松中
浅唱低呤
板块结构的城
只是沙的变形

一把沙制的钥匙
打开铜锁的城门
我看见城外
古原上的血色黄昏
黄昏中的旷世之约
另一个人在城楼上看我
仰望者被俯视

谁能健步如飞
逾越城中
可疑的文明?
当一个人走出路来
沉默的路口
隐瞒了先行者的声音

母亲为什么生下我?
在谎言中苟活
我是谎言的一部分
在笔耕中累死
我难以企及牛的永恒

一个属牛的诗人
穿过岁月的侮辱
认识到沙的力量
之后穿城而过
穿过城中人无我的伤悲

1998.2.5.临江村

在低处歌唱一一《牛之反刍》创作谈

进入新世纪的门是窄的。许多人还生活在过去的世纪。"痛苦已将门槛化为坚岩"(特拉克尔语)。卸下千年陈腐,"穿过内心的黑夜",我也许能跨越这道门槛。否则,我仍将生活在"可悯的重蹈复辙"之中。.于是,诗人将黄金看轻,不让它封住自由言说的囗;将头衔看透,不让它衔走独立思考的头。

"多少鲜活的生命\从低处往上爬\蠕动着悬空的根"。而我宁愿在低处,我在低处站立端正,行走踏实,活得诚实。在低处,我贴近着泥土,冼耳可能听见大地根部的微语,我歌唱,歌声只能源于大地的笑囗或者伤囗。

于是,我写下《牛之反刍》这首诗,"在苍白的纸上\拉出一道血痕"。,我以此来对付目前花俏和琐屑掩饰下的新诗贫血症。我认为,人类的每一寸真实的进步,与"牛拓荒的野性"息息相关,在世纪之初,一个有历史责任感的诗人,必须努力去完成一种思,一种具有诗的纯粹,浓郁和强度的思,这种思的纯粹言说,就是诗。它是新世纪人类"诗意地栖居"的一个重要的筑居行为,不可能指望思之侏儒写出第一流的诗.

《牛之反刍》是我写得最累的一首诗。数易其稿,历时半年,第一稿400行,以"编年史"形式将我半生遭遇都写了进去,这一局限于"亲历"的写法,使我陷入"具体的抚摸",诗意抽取受阻于具体的人物亊件。或许是《牛之反刍》这个朴素的写作角度打动了独具慧眼的张新泉先生,他认为此稿底蕴厚重值得修改。可我当时尚未意识到"牛"的原型意味,也尚未找到另一个我一一"一个属牛的诗人",从而难以摆脱灵感受制于沉重肉身的状态。

然而,我感到这是我生命中必然产生的一首诗,同时也为了不负编辑先生的美意,才有了以后几稿。个中甘苦,作者自知。有一些夜晚,诗行浮现梦中,被我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我在写《牛之反刍》,诗也在写我成一头"反刍之牛"。冥冥之中,我,一个乳名叫石牛的诗人仿佛命定要写出牛之反刍这样一首诗。

从初稿到定稿,篇幅少了五分之四,枝蔓删除之后,空间反而变大了,诗性之光由此得以无蔽地呈现,这正暗合"少就是多"的诗歌写作原则。《牛之反刍》虽属我个人的写作,但我理解的"个人化写作",恰恰是为了写出非个人化的因素亦即诗性的因素。诗是属于所有人的"盐和光"。

一个诗人活着,就得让生命即作品呈现亮色。回首千年苍茫,我真想从历史中提炼出一篇"诗性总结"来献给新世纪的读者,正是这一"世纪诗心"使我非写出《牛之反刍》不可。我写诗,诗更在写我,我若自身不纯,如何能写出纯粹之诗?是《牛之反刍》的写作打磨我为"一个属牛的诗人"。我在低处歌唱,大地上的一切,都是从低处生长起来的。

1999.3.12

流年的风景如白驹过隙,在循规蹈矩的日子里,为一段又一段的故事埋下的伏笔,有繁华亦有静寂,这一年无论是悲欢离合,酸甜苦辣,终将成为泛黄的记忆。

多少如丝如雨的心情文字,都将尘封于心底,那些来的去的,模糊的清晰的,厌倦的留恋的都将成为一场不可追的浮华,最终悄无声息地落入尘沙。

旧年,即将疏离成一个决绝的背影,2020所有成败得失,明日俱成过眼云烟,岁月渐老,年深日久,时间的长河里淹没了多少云水情深,就在苍茫浮生中,盈握多少爱的微温。怀揣善念,心怀感恩,做豁达而温暖的人。

我一如既往地用文字呈现我心里的千言万语,写时光斑斓,写红尘冷暖,写殷紅窦绿,写冷霜素裹的清丽。

生命若歌,起起落落,有甜蜜也有苦涩,一切的一切,若干年后再回首,也不过如烟波。一场旧事,你来我往,一场梨花,白了又白,且将所有的情深挂在枝头等待。

岁月凝香,流年静好,念无尽时,但愿可与光阴共老。曾经,若是美好,但愿继续,若感不甘,但愿再拼一番。即便彼此隔着天涯,也要浅笑问安。

感谢和老亲们的每一场相遇,我们一起走过四季,走过风雨,感谢在文字的路上有亲们陪伴,感谢生命的旅程中我们同行。每一天在忙乱中负累前行,无形中疏忽了太多深情。

即便我虔诚地在十二月的夜晚写满伤感,未完的诗篇里也注定无法完美收官。曾经,但愿在跌宕中能宽宥世事之亏欠,余生,能在仁爱中接纳岁月之馈赠。

前尘如烟,流水如弦,就让这些个平淡无华的文字,都安寂于天涯吧,预祝亲爱的亲们2021年吉祥安康,幸福和爱常伴身旁,愿我们都被世界温柔以待!亲爱的们元旦快乐!(李子随笔,信息不再一一回复,见字如面。祝安)

亲爱,晚安[月亮][月亮][月亮] https://t.cn/RzI62RB

恭喜你,正处在人生中最好的一天

CEO语录 今天



现在的你,还好吗?

是否你也有诸多不满,只想抱怨个痛快?

曾经想做的事,因为无休止的琐碎杂事,一再耽搁;

工作了好几年,又觉得之前自己没去的那个岗位,好像更赚钱;

多年的老朋友,成了微信里的“点赞之交”,连对方结婚,都是从朋友圈看见。

让人唏嘘的事,是不少。

我们忙着感伤,又留下新的遗憾。

怀念旧友时,我们忘了跟身边的朋友道声“谢谢”;

追悔从前时,我们丢了眼前的机会;

自责懊悔时,不知不觉错过了现在的时间……

我们好像格外热衷追悔过去,也永远憧憬着未来,但其实,最合拍的人,最光明的路,最好的时光,都在此时此刻了。

最合拍的人,在身边

我们都太贪心,寻寻觅觅,期待一段良缘的出现,追寻着某个可望不可及的人。

也常和身边的人抱怨:“根本没人爱我。”

可或许他就在你身边,只是,你一直不肯看他一眼。

再看《蒂凡尼的早餐》,又被保罗和霍莉的雨中拥吻结结实实感动了一遍。

曾一心攀高枝的霍莉,不断恋爱、分手,再招上另个有钱人,保罗始终只是霍莉的朋友。

他们可以一起疯、一起闹,早上六点钟一起散步,当她惹了麻烦要被抓,保罗第一时间想要保释她。

她根本不相信真爱,一句“我们不属于彼此,甚至不属于任何人”,就断了保罗所有念想。

可当霍莉被富二代男友荷西抛弃,落魄无助在雨中找她的猫,冲到雨中陪她的,还是被她伤了心的保罗。

霍莉终于拥抱了属于她的真爱,可人心只有一颗,伤不起,我们大多数人没有她的幸运。

想到《飘》中的郝思嘉,无论白瑞德怎么讨好她,怎么和她接近,她心里,始终想着另一个人。

机缘巧合跟白瑞德结婚,她任性耍脾气,反复在他面前提别人,甚至明目张胆地背叛…… 

直到他最后一点耐心耗尽,郝思嘉终于发现,她爱的,一直是身边的白瑞德。

而一切都晚了,白瑞德离开时,只丢下一句话:“哪怕是最永恒的爱也会慢慢消磨没了的。”

世间的人,来来往往,留下的都靠缘分,最合拍的人,最真挚的爱,或许一转身,就在你身边。

别等到缘分尽了,再后悔莫及。

可能因为太熟悉,少了点甜蜜;

可能因为柴米油盐,磨没了激情;

可能你心里,还有放不下的执念;

但要知道,走过半生,懂了陪伴,经过了风风雨雨,这样的爱,才够细水长流。

最光明的路,在脚下

有个网友发帖,说自己在家待业过半年。

起点不低,只是她一步步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她第一份工作是做对外订单,嫌工资低,果断辞职;

糊里糊涂面试上第二家公司,做了企业管理;

正巧上司跳槽了,挖她去竞争对手家管绩效,之前基本没做过;

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又觉得人际关系复杂,趁怀孕辞职做了全职主妇……

等她再想找工作,现实却给了她一记耳光。

投出去的简历,很长时间无人问津。

一周面试3家公司,全都没了下文。

她开始自我怀疑,预期也从主管降到了随便一个岗位都行。

直到有个面试官直言不讳告诉她:“现在看来,你每段经历都很浅,你应该尽快想清楚你要从事的职业。”

曾经的频繁跳槽,在不同行业间犹豫不定,都成了给自己挖的坑。

其实当初辞职、转行的那些理由,忍忍也就过去了,不管选择哪行、哪家公司,踏踏实实走下来,都不会太差。

刚巧旁边一个帖子,楼主也是做对外订单,头两年几乎没挣什么钱。

苦哈哈地加班,靠着那点底薪苦熬,她坚持了8年,得了领导信任,好客户也多起来,现在成了资深人士,赚了个盆满钵满。

世上的路,有千万条,你想走远、走高或是看风景,都得先选一条路,脚踏实地深入下去。

总盯着另一条路看,不留神就被自己绊个跟头。

《未走过的路》中有一段:“岁月流逝,将来的某时某处,我会在叹息中想起:两条路在林间分开,而我——选择了人迹罕至之途,从那一刻起,一切差别已成定铸。”

多少人在犹犹豫豫中,频繁更换赛道,耽误了时间,也辜负了自己。

其实当你少了怀疑,放下纠结,脚步更加稳健,走得也更轻快,你会享受脚下的路,前方灯塔的光,和身边花朵的芬芳。

最好的时间,是现在

“你怕不怕,这辈子就是上辈子你说的下辈子。”

她真怕了,老板半个月前让她写个报告,本来前一天就该交,她愣是往后拖了一天。

老板发火了,催她赶紧写完,她一着急,转手又发了这个朋友圈。

不得不说,这太像小茹的风格,“等下次”、“过一阵的”、“以后有机会”都是她的口头禅。

眼看就到年末,她“新年愿望清单”上的事,还没开头。

存了十多支口红,每次出门还是素面朝天;

去年办的健身卡,就办卡那天去过一次;

买了职场管理的书,就打苍蝇时候用过一回……

我们说起来都是当玩笑,但小茹提起这些,就算是自嘲“等下辈子”时,也带着满满的遗憾。

你浪费掉的,不是过去的时间,更不是将来的时间,只会是现在。

想做的事情,该付出的努力,也只能趁现在。

知乎热门问题“生命中的黄金时间,是在当下还是在未来”下,演员张钧甯的回答获得了最高赞。

她曾经三个月挑战跑半马,励志得让人佩服,而她刚做出这个决定时,又是流汗又是起疹子,根本坚持不下来。

直到教练告诉她,把目标放在三步远的距离,每次踏踏实实往前跑一步。

张钧甯逐渐坚持下来,从多跑一圈,到十公里、十五公里,她的梦想实现了。

她在回答中写道:“人生的目标就如同长跑,当下的累计,才能收获未来的硕果。”

珍惜每个当下,回首从前,你会发现你的时间都没有白费,也会看见,你想要的都在身边。

趁着时光未老,趁还有努力的空间,趁着自己还热爱着、期盼着,再拼一把,再和自己的愿望靠近一点。

或许你上辈子没能实现的那个目标,这辈子完成起来没那么难。

莫言的《生活本该如此》中有句话:再也不要把好东西留到特别的日子才用,你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特别的日子。

你忙着为往事后悔,可过去的日子千千万万,没有什么值得用此刻的时间来遗憾。

你时常盯着未来看,可未来的事情难以捉摸,没有什么适合当借口,蹉跎了现在。

当下的事,少点抱怨吧。

手边的书,拿出来看看;眼前的人,多点嘘寒问暖;心里的梦,现在就去实现。

毕竟,此刻,今天,在你生命里只会出现一次。

如果存了太久的心愿,是一瓶陈酿的酒,那它打开的瞬间,就已经足够独一无二。

愿你把心里的深情款款,应该做的苦功,还有那瓶老酒,都给今天,好好感受每个当下,每一瞬间。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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