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滋味的真情书写
——朝阳作家散文作品赏读

齐凤艳

“要就生平滋味,待公来进君羹。”近日阅读崔士学、邸玉超、魏泽先、袁海胜、周艳丽等朝阳作家的散文,享受作家在文字中慢煨细调的珍馐美馔,大快朵颐之际,想到将宋代词人毛滂词句中的“升平”改为“生平”。几位作家或叙事,或记人,或写景,无论是俯身亲近土地和自然风物,围炉对风月品咂文化,还是工笔锦字中回忆乡里镇上凡间人事,都给我趣味盎然,回味悠长之感!幸甚至哉,这些文章就是美酒香羹!其中盎然与悠长的酸甜苦辣之“生平滋味”是几位作家真挚浓厚的情感、幽深邃远的哲思、旖旎生动的文词共同酝酿的盛宴。这些散文作品有滋味,是因为它们源于作家的生活,而生活本身最有滋味。并且几位作家又是有能力道出生活滋味的人,因为他们深情地热爱着这个世界,他们认真地感知自然万物和它们蕴含的象征与意义,细致地观看,真情而诗意地传递人间事态和其中的俗常与诗意、困苦与闲情、肉体沉潜与精神攀升。

一个作家首先是热爱生活的人,充满激情的人,并且他还深情!崔士学说:“看一棵树很亲切,好像见了一个人”。在他的眼里心中,树是他的同类、邻居、朋友。当他写道:“想起荞了。”我似乎看见他像思念故人一样思念庄稼的样子,怎一个“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当袁海胜在窑洞里“把手掌伸向空气中,或是用手轻抚墙壁,想与一个温厚的掌心重合在一起”,“一遍遍举起手尝试着,寻求那种捂热历史的温度,生命里所有的感动次第展现。鼻孔微酸,眼角湿润”时,他的激情感动了自己,从而也才能打动读者。种在周艳丽身体里的谷子,是乡情和亲情在她心灵里扎根。魏泽先对旱地的描写倾注了情感、心血和气力,他的书写一定是带着记录辽西大地的历史与人文的自觉的。他浓墨重彩地书写辽西干旱贫瘠的土地,因为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没有地理上的支撑点就没有精神上的支撑点;他细致入微地讲述旱地上农人的故事,写活了土地上的人,从而写活辽西人的精神品质和生命特质,他的散文是新辽西派散文的一个代表。

读几位朝阳作家的散文,我是不是捕捉到了他们流露的情感,表达的情意,抒发的情怀?这里就有一个作者与读者的共鸣的问题。他们的书写,能唤起有相似的经历、遭遇、思绪的人的回忆;没有相似经历的,亦能因其文本中细致描写所构建的别样世界,令人愉悦的诗意美感或催人落泪的伤怀,以及奇妙新颖的想象力而令读者流连忘返,感到自己的生命被丰富,情感被丰盈,心智与怀抱被挖掘或拓展。比如,袁海胜《那家小馆》和《味道的穿越》中的故事,我没有同样的经历,但是人共通的对仁善、友情、亲情的向往,使我与故事和故事中的人物共情。所以,那一句“馒头能吃饱胃囊,同时也能照暖人性,包括旁观的人”令我感动。崔士学的《一株草木站成苦》、邸玉超的《斯文唐宋》、魏泽先的《上羊粪的青蛙韭菜》等,都是细节动人、诗意充沛、哲思委曲、想象生辉的好文章,读之,我不禁拍手叫好。

“形散而神不散”这个散文创作理念自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被提出以来,被很多作家视为圭臬。形散讲求无拘无束,灵活多变,挥洒自如。神不散是要收得拢,但这无形中也限制了散文的创新和发展,久而久之,成了僵化的新八股文。近年来,具有创新意识的散文家们,力图打破散文创作禁忌和束缚,拓展散文的内涵和外延,给散文注入新的活力。邸玉超的《气象志》和袁海胜的《时光水印》就是一篇散文有多个中心,多个主题,表达多层意思、多种想法,既形散,又神散,引领我进入另一种审美趣味和艺术意境。

总之,崔士学、邸玉超、魏泽先、袁海胜、周艳丽的散文,无论是写大地上的乡土、树木、庄稼,还是生活中的事与人,都以真实与真情为依托,以语言的艺术表达为建构,以哲思、理趣、诗意为飞升,让我在阅读中感知生命、体察生活、洞明世事、练达人情、涵养审美情愫、保育高尚的德性与精神。这些散文是培植美好人性和仁爱心灵的好养料。

两个很苦很苦的人,被命运打压到直不起身的人,但看的时候没太觉得压抑,只被很多又很真诚的爱触动,两个人在一起的任何一刻都美得让人落泪。把麦苗重新埋到地里,把麦子花印在你的手上,每一次搬家重新贴上喜字,在大雨中哭笑,羞怯地表达,他们追寻天然的诗意,怀抱对黄土地深切赤诚的爱,沉默地付出,或者说沉默地被索取,也不求一点点回报。苦难向苦难流去,苦难向爱流去,我真的不知道马有铁要怎么过,要怎么让一个这辈子好不容易得到温暖和希望又失去所有的人活下去,打字的时候我的眼泪又流下,隐入尘烟的后劲太大太大了,不是简单的BE美学能界定,即便结局是圆满的,是两个人对视着欢笑,我也会哭死。这么好的片子才1000多万的票房,只能说一句太可惜了。

#带着微博去旅行# 四川莫斯卡,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境,被金龙大雪山怀抱,四周经幡相伴,是诗意的栖息地,是遗落在世间的隐秘天堂。这里有宽广的高山,原始的森林,潺潺冰河,高山海子,淳朴村民,可爱灵动的土拔鼠们。幽幽的山谷,满目芬芳,风马旗飘摇,祈福八方,这里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汽车尾气,只有明净的夜空,星海连携着大地,山川,河流,恰是梦想中的世外桃源。#四川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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