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4)老北京的“晓市”(三)

本集介绍一篇回忆崇文门外“晓市”(鬼市)的文章,作者是厉春蛟。这篇文章描写生动,值得一读。由于文章较长,仅摘录与本主题有关的部分,并附上一张旧地图以帮助大家理解。

鬼市不在东晓市街,而是在东晓市街以南约一华里的天坛墙
根,俗称“坛根儿”,即今红桥市场自红桥丁字街口至古玩市场东头(北面的街口是西园子一巷)。当时坛根外有一道宽约2米,厚亦约 2米的黄士台(因有人挖土,土台高矮不等),鬼市便在这一段地方。南面一溜设摊于坛根黄士台下,北面背靠民宅。

鬼市五更前开市,天亮全散。所卖货物多是来路不明的东西,很难说以估衣为主。卖主多是娄阿鼠一类人物和败落户子弟以及打小鼓的:(串巷收旧货的一种);也有不少是想买卖便宜货的老北京人。来抓货的商人是常客,而买便宜货的不固定,无非偶尔玩玩而已,买后也是自家赏玩,然人数亦不少。

鬼市开市时因天尚未亮,每人提一盏桅灯,不兴照人,只照货,遇上熟人也不兴打招呼,就是巡察、侦缉队,也从不在这儿抓人办案。虽是人间集市,却像蒲松龄笔下的人物,天色微明,便皆遁去,故人称“鬼市”。鬼市上天天都有些好东西,真正的古玩玉器、名人字画、古人手迹,亦常有之,就看你的眼力和机遇了。

东晓市大街亦有市,亦称晓市,实际上是早市。天明开始,近中午散市,以批发手王业品为主。也许最早的鬼市设于东晓市,无法考究。笔者1925 年生于药王庙后门外大院,在这一带居住近 20年,从记事时起,便是这样情况。

联系鬼市与东晓市的南北向地段是红桥。这里为两市下市和上市的人及附近居民提供了一个饮食服务市场。早点摊甚多:油条、烧饼、豆浆:杏仁茶、面茶、切(盆)糕、炸三角、豆腐脑—份挨一份儿,在东北角街口呈扇面形摆开,哪份儿都是味道好极了(今之红桥市场超过昔日东晓市几百倍,唯缺小吃)。西南角是鲜鱼、青菜;往北属磁器口大街南口,有一大油盐店,店前两侧亦多青菜、鱼虾和肉杠。鬼市一散,天也亮了,这里便热闹起来。

东晓市大街东起红桥西至金台书院西侧的鲁班馆(今魯班胡同)。再往西至南桥湾是西晓市;南桥湾以西是东大市街(今皆称西晓市街)。……

此文后续部分主要描述东、西晓市街旧时风情。如大家感兴趣可反馈我,以后可以摘录一篇。

附“读书”栏目的目录链接: https://t.cn/A6o3Wvxb

#历史那些事[超话]#一天夜里,黄金荣喝大了问路旁的乞丐:“黄金荣和杜月笙,你最佩服谁?”乞丐笑着答:“当然是黄金荣。”谁知还没高兴2秒,乞丐又说:“那么丑,还有脸活着。”

听完乞丐的话,黄金荣叹息一声,掏出两块大洋给乞丐。

他怎么也想不到,昔日手下的小弟杜月笙会超越自己,喝完酒越想越不甘心,就想从乞丐这里寻求一点心理安慰,不曾想得到这样的答案。

但乞丐没说错,黄金荣真的丑,一脸麻子,故人称黄麻子。

而他曾经的地位,全因原配帮助,可他守不住底线,因错走一步,导致晚景凄凉。

这事还得从他的原配说起。

黄金荣的原配,叫林桂生,十分有个性,人称上海大姐大。

她19岁独闯上海滩,开妓院设赌坊,混得风生水起。

两人结婚时,黄金荣还只是个小探长。

但林桂生通过自己的人脉和杀伐果断的能力,帮黄金荣成为青帮之首,自己则退居幕后。

谁知,黄金荣活得越来越飘,仗着自己有钱有权,开始不把林桂生放眼里,经常背着林桂生找女人消遣。

要知道,当初他承诺一生只有林桂生。

对于他这些事,林桂生是知道的,只是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眼。

她深知,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心里有愧于黄家列祖列宗。

然而,黄金荣不知林桂生忍让之苦衷,反而变本加厉,不顾20年夫妻情分,叫林桂生让出原配之位,交出财政大权。

这是为何?

事情还得从一名叫露兰春的戏子说起。

1922年,54的黄金荣爱上24岁的露兰春,想要娶进门。

露兰春提出两个条件:

一是只做正室;二是要管家中的财产。

露兰春之所以提这样的条件,是料定黄金荣不敢答应,即便他答应,家里的林桂生也不可能同意。

露兰春是黄金荣徒弟张师的干女儿,打小就认识林桂生。

她很崇拜林桂生不怒自威的能力,在她的认知里,黄金荣从不敢对林桂生说不。

可这次,她想错了。

林桂生确实不同意,但黄金荣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娶露兰春。

他叫杜月笙替自己说情,因杜月笙是林桂生一手提拔的,说话有分量。

次日,杜月笙来到黄公馆传话。

林桂生冷冷地看了一眼杜月笙,说:“月笙,成大事者一定要有底线,黄麻子要娶小老婆,我不反对,但露兰春从小称他黄家公。说出去,岂不落人话柄。”

话到这份上,杜月笙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借口离开。

刚到门口,又被林桂生叫住:“转告黄麻子,若他执意要娶,就离婚,给我五万块。”说完,“砰”的一声就把房门关上。

杜月笙错愕,陪黄金荣打拼一辈子,怎么只要五万块。

其实,这话是林桂生故意说给黄金荣听的,她知道黄金荣在隔壁偷听。

她想再给黄金荣一次机会。

两人刚在一起时,黄金荣一穷二白,她毫不犹豫拿出5万块给黄金荣做事。

她故意说五万块,是提醒黄金荣别忘记,今日之辉煌是谁给的。

只可惜,黄金荣一心只想着露兰春,未能明白林桂生的用意。

听到离婚,他虽然惊讶,但并不觉得有何惋惜,反而高兴自己就快要迎娶娇妻。

次日,林桂生带着5万块搬出黄公馆,住进杜月笙为她找的公寓里。

5万块见证了她跟黄金荣20年的夫妻,也代表她此后跟黄金荣一别两宽。

而黄金荣如愿娶露兰春之后,过得并不幸福。

结婚不到一年,露兰春就卷走家中钱财跟薛恒私奔。

最后,还是杜月笙出面找到露兰春,两人才协议离婚。

露兰春走后,黄金荣才念起林桂生的好,曾多次到林桂生的公寓外徘徊,以图和好。

可林桂生选择报警,称近日经常有流氓在附近走动,打扰她休息。

黄金荣只得无奈接受现实。

没了林桂生的黄金荣,混得越来越差,最终沦落到扫大街。

1953年,黄金荣病重却拒绝去医院,因为他不想离开黄公馆一步,那是他跟林桂生生活了20年的地方。

弥留之际,他托人告诉林桂生想见面,却惨遭拒绝。

带话人回来告诉他,桂生姐冷笑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此话一出,黄金荣忍不住后悔流泪:“都是露兰春害了我。”

没几天,黄金荣就带着遗憾病逝,享年86岁。

其实,害他的不是露兰春,而是他对女人的态度。

作家李筱懿说:“通透的女子,不会在错误的爱情中沉醉。”

毫无疑问,林桂生不仅有个性而且活得通透。

结婚不要黄金荣一分一毫,离婚也只拿自己出的5万。

离开黄金荣后,她深居简出,听戏、看书、吃斋念佛,俨然活成了一道淡定与从容的曼妙风景。

而回看她这一生提拔的杜月笙与黄金荣,便可知一个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决定着他能走多远,达到多高的高度。

杜月笙曾说:“伤什么,都别伤女人的心,女人是用来疼的。”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创作力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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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岸,晓风残月

“念故友情。”

再看长亭古道、芳草萋萋、兰舟急桨、江流不息,或许已尽是难以启齿的感伤与惆怅了。而如此长久不变的送别之景,会否仍旧承载着自己曾经对故人的思念与不舍。唉,联想至此,不禁再次慨叹“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山河故人,而今几时可重逢。

自从那日在熙熙攘攘的车站里,故人我分别后,算来已有三年之久未曾相逢。然犹记当年,你我一同度过的那段稚嫩懵懂,天真无邪的童年岁月。风雨无阻的玩乐,喜逐颜开的游戏。真个怡情悦性,自由洒脱,无拘无束啊。夜半钟声已经敲响了多次,却依旧娱乐忘归,每次都要被家长棍棒齐下的呵斥驱赶才归家,虽怀着十万个不情不愿,但玩耍的舒爽却久久难以消散,在脑海中徘徊多时也无法平息,此般逍遥愉悦,无不教人心醉,欣喜若狂。我至今还记得,童年时,每逢暑假,夜里你我都会呼朋引伴,约好一些形影不离,情同手足的玩伴,经常一起捉蝉捕鸟的趣事。你身体敏捷,号称爬树的高手,自挑大梁,飞身上树掏鸟窝,然后又跳下树来,我们再一起围着树根挖蝉蛹,搜捕好一切食物后,便在荒野里烧烤,虽然各个都是厨艺不精,但食之犹若品尝珍馐美味,齿颊留香啊。此中趣味,至今想来,依然会让我不时低声发笑,只感当年岁月静好,仿佛如昨,实属快乐幸福,悠然舒心也。

又记得小学时,你我同在一所学校求学,读着晦涩难懂的课文,吞吞吐吐得背诵着要求记忆的语句,听着老师自我陶醉的教学催生睡意,然而又不敢肆无忌惮的睡去,只好魂不守舍般坐在坐凳上,摇头晃脑,与周公会面。许久后,期待已久的下课铃终于敲响,便又精神振奋的起身,大步流星的冲出教室,在操场上快活潇洒的嬉戏,简直再活波可爱不过了。那时,你定会觉得,生活如此,定是一切安好的吧。考试的抓耳挠腮,写作业直到三更半夜也未完成的心急如火,再伴和着家长喋喋不休的责骂,如此,虽悔恨交加,但也只是一时悔过,之后又继续我行我素,乐以忘忧,责骂与训斥早已抛之脑后,尽情的释放天性,好似苏子笔下的超然生活。“且陶陶,乐尽天真。”做个闲人,无忧无虑,任凭岁月无情流逝,你我依旧是童趣未收。即使小学毕业后,我搬离了童年的居所,但仍在同一城市,你我依旧来往频繁,如漆似胶,继续着当年的愉情,不改其乐。

然而,命运愚人,我从未考虑过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我做梦也未出现的你我分别之情,最终还是在三年前的一天里降落在你我身上。为了更好的完成学业,为了自己的将来,为了自我更远大的理想与志向,你我不得不经此之难。相伴多年的故人自此,便踏上了属于个人的征途。由于远隔千里,加之放假回来,也总因繁冗琐碎的家庭之事,使得你我三年也未曾相见过一次,估计,此中痛楚,也只有你我二人熟知了。多想于梦中,回到童年的美好记忆里,与君一起共话人生,然而又恐好梦惊回,继续面对那残酷的现实与无情的冷雨夜,况且即使梦到,又会叹惋,这般梦终究是虚无缥缈,过眼云烟,又待几时才可梦想成真呢,唉。

车站相别后,我几度潸然泪下,泪眼婆娑,平生这般送别故人还是第一次,内心充满着留恋不舍,朝夕相处的日子算来虽有十几年,但总觉短暂,转瞬即逝。正如庄子先生在《知北游》里形容的人这一生一样,“若白驹之过却,忽然而已”。的确,我们的人生也是这般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似水流年谁也未曾留住,你我只得感叹“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而即使岁月不居,我仍愿时间回流,回流到已经远去的岁月,只希冀永生与君不离不弃,一同醉享尘世安宁。

“急景流年都一瞬,往事前欢,未免萦方寸。”虽然你我分别已有三载春秋,但此去经年,依旧无法暗淡昔日的欢愉,希冀可将其收录,赠予君,千里之遥,亦可回味。如此,便让这些童年种种乐趣,陪伴着你我,共同迎接新的未来与人生。不过,这些于我而言皆是内心的慰藉,相比之下,在“开门复动竹,似是故人来”。的日子里,更是期盼自己也可惊喜问道“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以此免去“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之苦。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如今,依旧面对着当年送别的车站,好似身处“兰舟催发”的渡口,不禁再次泪水盈眶,当年的“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之感,又再次袭扰着内心,毕竟“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啊。

只此,唯愿故人,他乡安好。愿你我可早日“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

作者简介:

远方旅梦,零零后诗词文史爱好者,痴迷老庄道学,亦向往“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与“新晴原野旷,极目无氛垢”的优雅洒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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