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宫‘女人美灵院的古典文化课堂】

2022年7月4日

今天重读一篇高中课文中的古文《项脊轩志》的第一段。体验一下老地方、老物件给我们带来的温馨。

《项脊轩志》（节选一）

归有光 〔明代〕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旧时栏楯，亦遂增胜。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而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

译文：项脊轩，是过去的南阁楼。室内面积只有一丈见方，可以容纳一个人居住。这座百年老屋，（屋顶墙上的）泥土从上边漏下来，雨水也一直往下流；我每次动书桌，环视四周都没有可以安置桌案的地方。又屋子方位朝北，不能被阳光照到，一过了中午（屋内）就已昏暗。我稍稍修理了一下，使它不从上面漏土漏雨。向前开了四扇窗子，用矮墙在庭院周围环绕，用来挡住南面射来的日光，日光反射照耀，室内才明亮起来。又在庭院里随意地种上兰花、桂树、竹子等草木，往日的栏杆，也增加了新的光彩。家中的书摆满了书架，我仰头高声吟诵诗歌，有时又静静地独自端坐，听自然界各种各样的声音；庭院、台阶前静悄悄的，小鸟不时飞下来啄食，人走到它跟前也不离开。农历十五的夜晚，明月高悬，照亮半截墙壁，桂树的影子交杂错落，微风吹过影子摇动，可爱极了。

昨天是小区解封第一天，忙不迭地背起家伙去圆明园。小区解封，公交却仍未回复。只好共享单车伺候。早上东门进，下午西门出，园内南南北北转腰子，溜溜走了六公里。想拍的小鸟没见到，还好，几只燕子没让我空手而归。快到雏燕出窝季节，六月中旬以后会有大量燕子喂雏的场景，栈桥上，荷叶上，雏燕排着队嗷嗷待乳，燕爸燕妈勤奋觅食，准确投喂，这画面最是温馨有趣。

你说南卡罗五月的风信子
照亮了原野的荒芜
你说南卡罗 五月第一场大雨
有小鸟儿举着伞站在原野中
那棵唯二的大树下
傻傻地 张望
笑声熏醉了南卡罗原野上
不同颜色的野山茶
有声音穿透雨幕：
什么你说什么？
怎么会有那么傻的傻狍子
相信南卡罗的原野上
有一只小鸟伫立雨中
在开满野花的树下
手里举着一把深情的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