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药市文化#【从文山药市到三七古道】云南省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以下简称文山州)处于云贵高原东南部,是云南通往华南沿海地区和中国通往越南、东南亚的重要通道。几百年来文山渐次形成零散状态的药材交易集市,在文山道地药材的交易、集散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从草医设摊到药农赶街

文山州蕴藏着丰富的药物资源,药物资源的开发利用有悠久的历史。由于文山州原住民没有留下传世的历史文本,因此目前尚未找到有关药材交易集市起源的文字记载。文山州所辖各市县,明代分别隶属临安府、广南府,清代分别隶属开化府、广南府、广西府维摩州。清乾隆二十三年(1758年),由开化府知府汤大宾主持纂修的《开化府志》是该地的第一部综合性史志著作。因此,对于明代以前的药材集市状况,只能借助一些相关文献作出大致推断。

在医药没有明确分工的古代,少数民族地区通过家传、师承途径成长起来的民间草医,同样是既采药又看病。《文山县志》认为,从古至今,草医都是看病兼售药,病家诊费药费一起交付,药材通常自采自售,赶街时则设摊看病售药。

宋仁宗皇祐年间,滇东南地区的哈尼族首领龙海基因为协助狄青部将杨文广平叛有功,得到朝廷“世领六诏山区”的奖励。此后,东部沿海和中原地区的铁制农具和铸造技术传入包括文山在内的六诏山区,在生产力提高的基础上陆续形成定期举办的集市——草皮街或草坝街。有研究者由此推测,文山一带在宋代出现集市以后,因民族草医赶街时为人看病而将药材带进了草皮街集市。当药材的经济价值被人们认识,一部分山民通过各种途径掌握了辨别、采收药材的知识之后,上山采药者和集市卖药者逐渐多了起来。

文山州所辖各市县都先后出现了多个草皮街集市,相邻村镇举办集市的街日(街子天)通常按一定的间隔日期循序排开。草医每天出现在不同的集市,成为一定地域内的“走街医”。后来的一些卖药者也每天循集市而迁移售药地点,成为以售药为主业的“走街药商”。

在草皮街集市上进行交易售卖的物品多种多样,药材交易作为其中的一个大类,后来在集市上形成相对集中的交易区域。有少数集市演变成为以药材交易为主的药市,如文山恒丰药市(原佛寿街集市的一部分)和丘北县锦屏药市都是当地药材流量最大的中草药交易市场。马关县、麻栗坡县与越南相邻,两国边民肩挑马驮各种商品出入国境,以赶街的方式相互通商。几百年来,形成了都龙等多个边民互市点。每个街日,入境的越南边民少则几百人,多则上千人。交易商品中包含品种繁多的应季中药材。药材交易成为边民互市的一大特色。来到集市上参与药材交易的摊贩,以当地药农为主体,有民族草医,还有少数长期经营药材生意的药商,苗族药农占摊贩的比例占七成以上。

南国神草“金不换”

文山州所辖一市七县都位于北半球热带与温带的交界线——北回归线上。这里特有的地形、地貌、土壤和低纬度高原气候特别适合三七的生长。三七与人参、西洋参同为五加科人参属植物,是中国的特有物种。三七喜阴而畏冷寒,喜暖而忌强光,喜湿而怕积水,在文山一带长势最好。经过几个世纪的艰苦探索和辛勤培育,文山成为享誉世界的“三七之乡”。

原生三七的分布地域比较狭窄,仅为云南与广西的交界处。这里由于交通不便,与外界交流很少,因而至今尚未发现宋代以前有关三七的文字记载。明代初年,成书于1378年的《仙传外科秘方》(杨清叟撰著)一书中介绍了“飞龙夺命丹”,其中含有三七。这是“三七”之名第一次出现在中国文献中。明代《金瓶梅》第六十二回曾说到三七药:“广南镇守带的那三七药……不拘妇女甚崩漏之疾,用酒调五分末儿,吃下去即止。”这表明,明代后期在内陆某些地区已有不少人知晓三七的止血作用。

明代《本草纲目》第一次让世人对南国神草“金不换”——三七有了全面的了解。据传,在李时珍撰著《本草纲目》期间,广南府的两位军官千里迢迢将三七送到湖北蕲春,请李时珍予以鉴别。李时珍以前没有接触过三七,为验证其外用药效,特意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然后涂敷三七粉末,结果伤口很快愈合。李时珍依据所获得的资料和自己的研究,在《本草纲目》中对三七作了比较详尽的介绍。

在野生三七无法满足需求的情况下,云南文山一带的药农开始进行三七的人工栽培试验。清道光年间担任云南巡抚的吴其濬在《植物名实图考》一书中,最早对三七的人工栽培作了确切记述。随着人工种植面积的扩大,三七不仅成为草皮街集市交易的主角,“不见三七不成市”,而且成为美味佳肴的配料,进入餐馆和寻常百姓家。清代初中期以后,三七的知名度和美誉度越来越高。乾隆年间《开化府志》载:“开化三七,在市出售,畅销全国。”

滇东南的“三七古道”

三七等文山地产药材外销的最大制约因素是运输。清乾隆年间《开化府志》记载,文山三七在当时主要有三条销售渠道:一是在开化府、广南府的本地集市上销售;二是向西运往蒙自、昆明等地销售;三是向东经过广西思恩府(今百色市)中转,沿水路进入岭南,在长江以南和中原地区销售。文山向西和向东很多路段没有行车的道路,只能依靠马帮来驮运。马帮是大西南地区特有的一种交通运输方式,一群赶马人及其骡马队按民间规约组织起来,运输民众需要的生活物资。

21世纪初,文山柳井彝族乡马边塘村进行新农村建设,拆除一栋颓败的老房子,在墙洞里发现一本已被烟气熏黑的布面账簿。其主人是出身民间中医世家的任树伯,账簿记录了他几次带领马帮运输、售卖三七的经历。

1907年,任树柏首次组建马帮,带领赶马人和13匹骡马,从文山柳井乡出发,驮运约半吨文山三七向中越边境进发。马帮一路上风餐露宿,遇山爬坡,过溪蹚水,穿过遍布荆棘、无人走过的原始密林,冒着遭遇猛兽攻击、土匪劫路的风险,经受断粮挨饿、蚊虫叮咬、疾病缠身等种种磨难,将药材运到红河畔的河口县。过口岸后,进入越南境内,马帮依然要走数百公里崎岖蜿蜒的山路。进入城市之前,任树柏将赶马人留在越南农村喂养骡马。最后,任树柏和随行的几个人将药材装上轮船,穿过琼州海峡,到达目的地香港。任树柏运到香港的文山三七大受欢迎,很快便销售一空,卖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好价钱。

1910年3月,滇越铁路全线通车后,任树柏和助手首先带领马帮将文山三七驮运到河口县老范寨火车站,装上火车,沿滇越铁路转运到越南海防港,然后再装上轮船,运往香港。其中有些三七经香港药材商之手,转卖到东南亚等地。任树柏等从文山出发经越南到香港,再从香港经越南返回文山,一来一回,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左右。这条集马帮、火车、轮船于一体,以马帮为前导、起点在文山、中转站在越南、终点在香港的文山三七外贸通道,一直延续到1940年9月日军占领越南前夕。今天的文山人,将这条记录着冒险精神、励志故事的“商道”同滇西的“茶马古道”相比类,将其称为滇东南的“三七古道”。(王续琨 大连理工大学)

巧借平台解民困,促销农产助发展
自2020年以来,新冠疫情席卷全国,扰乱了全国人民的生产生活秩序,对全国工农业造成了巨大影响,河南省作为黄河流域的农业大省,正持续面临着农产品和粮食的滞销、小农户生产技术得不到更新、资金短缺等难题。鉴于此类问题,九曲耘梦调研团秉持着“驻乡、助农、筑梦”的初心,建立起具有一定公益性质的第三方平台,充分发挥协调联动的作用,积极为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献计献策。
“家里收入基本是靠种植玉米,平时也养养羊,卖些羊奶。”在走访河南省平顶山市湛河区辉岗村和高庄村的一些小农户时,李丽芬接受了团队采访。她表示,受新冠疫情影响,农作物运输时常受阻,小农户被迫将农作物低价批发或投喂家畜,严重削减了收入。农户赵玉霞也告诉团队,当地农村有许多土地没有得到充分利用,而随着农村里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外出打工,这种问题也日益严峻。张金连是当地金豆豆葡萄园的园主,他告诉团队成员,他的葡萄园都是采用现场采摘的模式销售,并不运输至市场出售,这样能减少运输成本,但是也缩窄了销售路径,增加了滞销风险。
疫情之下,黄河流域小农户所生产的农产品面临滞销问题,并且由于农村老龄化问题突出,当地农户大多年龄较大,不熟悉电商和直播带货,对于电商售卖的方式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对与相关平台合作表现出较强的意愿。因此,九曲耘梦调研团秉持着“驻乡、助农、筑梦”的初心,驻守乡村一线,切实了解小农户最实际的需求,并努力协调联动各方,疏通痛点难点。首先是小农户种植技术落后问题得到了团队关注,其不仅影响农产品产量,而且也会危害生态、污染环境,例如当地政府也曾呼吁小农户利用玉米秆制作有机肥料,但因其成本过高且技术复杂,小农户仍选择焚烧玉米秆。不仅如此,村庄中农业垃圾堆放现象也十分严重,农业垃圾存在很大的利用空间。九曲耘梦调研团力图通过搭建平台,向上游连接产地端,向下游连接消费端,同时连接政府机构得到政府的政策优惠和扶持,并将农户与平顶山农业科学院建立联系,整合社会仓储物流和金融资源,创新农产品流通模式。不仅如此,针对小农户贷款难问题,九曲耘梦调研团联系银行,提议建立专项贷款,优化农户贷款服务,为农产品产业链各参与方提供线上交易、在线支付、食品溯源、仓储物流、金融服务为一体的数字化综合服务方案,打造线上交易与线下履约相结合的农产品流通产业互联网新生态。为了帮助小农户解决农产品销售上的难题,疏通农产品距离销售市场的“最后一公里”,实现农产品在市场上的“浅出”,团队还通过公众号、自媒体直播帮助小农户售卖滞销农产品,通过搭建第三方公益平台,针对传统农产品批发行业的诸多痛点,共同推进农产品流通数字化提质增效。
作为专门针对小农户的具有一定公益性质的第三方平台,其在新冠疫情反复的背景下,打通了“产、供、销”链条堵点,并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构建了便捷安全的流通渠道,实实在在地带动了农户增收致富。同时,在市场管理方面大大提升了买卖双方的批发交易效率,强化了市场对批发交易过程的监控管理,也为当地政府监管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通过数字化赋能优化和重塑产业链,构建农产品从生产端到消费端的流通新路径,引领农产品流通行业智慧化升级。九曲耘梦调研团将继续秉持“巧借平台解民困,促销农产助发展”的使命,加大平台功能完善和数字化研发投入,加强开放服务平台建设,坚持以科技创新改善农产品流通环境,与政府、银行、产业合作伙伴携手,全力提升农产品流通效率与效益,以产业创新发展助力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为黄河流域乡村建设贡献青年力量。

看完布道台我决定为了减肚子和更直接地接触真实的挪威而多徒步九公里直接到小镇Jorpeland,这样今天总的徒步距离就达到了15公里。
​ 森林里有如此多的蓝莓和红莓,放开吃!结果肚子更大了,还有新鲜的蘑菇。实际上挪威森林里的蓝莓是个非常大的国际生意,我看过一期揭露采莓工低劣生存状态的节目,每年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很多人被给一张机票就从东南亚国家送到这里从事采莓工作,每天被从集中居住的地方塞进一辆面包车,随后被放进一片巨大的森林,他们需要从早采到晚,每天的工钱就依据你的采集量,如果不幸地放入一片低产的森林,你的一天就算砸了。这也就是你在挪威的乡间或小镇会遇见一些长相明显是东南亚人的原因,他们中的多数都是选择逃出工作的地方而在挪威黑下来的人。
​ 农村的业主就我看见的情况会选择多种方式生存,你看林间的宿营车,其实就是利用自己的土地开营地,也有人开简易高尔夫球场,有人种圣诞树出售,一般的人都是种草养牛羊,有的人开马术俱乐部,自己收入下来再加上政府的农业补贴,日子过得相当不错,从他们的住房就可以看出。由于挪威并不是欧盟国家也不是欧元区国家,所以它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基本都是依据自己的情况而制定,不像欧盟国家及欧元区无法自主实施相关政策,在欧盟及欧元区这一架臃肿的官僚机器碾压下嘎嘎作响。它和英国想法应该一样,那就是不受东欧国家经济拖累,无需拿出钱来救济别的国家,它的经济也不需要多占别的国家的经济地盘。其实欧盟中的东欧国家和西欧国家是各有所图的,穷的国家想的是富有国家的钱,富有国家想的是穷国的市场,何以见得?其实很简单,东欧国家有很多建设项目都会标明资金来自欧盟,而东欧国家许多老工厂都破烂不冒烟了,超市,广告公司,会计事务所,律师行,建设公司,租赁公司.....几乎都是总部在西欧,所以东欧基本上被西欧的资本控制了。
​ 在挪威随处可见隧道,即便在乡下,目前正在建设长达一百二十一公里的海底隧道,对于几百万人口的国家,拿出如此多的财富修隧道是需要财政底气的,好在挪威的岩层整体性很好,开挖难度不大,而且绝大多数都是采用围岩混凝土喷锚支护,这极大减少了工程量,记得原来从老挝的琅勃拉帮回西双版纳,由于没有隧道,大巴车艰难地爬山无数次惊险,穷国的宿命!中老铁路通车开始叫他们转运。
​好喜欢挪威的乡村!用浅浅体的诗就是:淡淡的牛尿味,爽爽的羊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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