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一个去年的档(渣浪真的渣[微笑])

20210917晚/0919午/0920午
九人话剧 双枰记 repo

“不声不响,终于有人,识别我破绽。”

我好喜欢《双枰记》。是近情情怯的喜欢,也是被人识别出破绽的喜欢。又欢喜,又惶恐,总有种没文化观众配不上看好剧的卑微。

第一场被刀得像只刺猬,第二场专注于唇枪舌战本身,第三场彻底嗑进程郎的情谊里。很对不起风流倜傥卢教授,越到后面越想说:要不你走?(bushi

昨天把二人间的“懂得”列了一个list,到底忘了湖心亭一段。不承认想念,但画了相思。

清单里,郎对程的包容看似更多,但我最喜欢的一条,是郎士飖即将奔赴岑西林时,卢泊安说:你决定的事,我是劝不动了。郎答:你该学学季瞻,他可一点儿没劝我。

每到此处,都会想起宝玉说,林妹妹从来说过这些混账话不曾?(卢教授对不起……)他懂他选的路,他也知他不是“负气”。因而即便有纠葛龃龉,终究也并未生分。

其实此后种种,也未必是“不懂”吧。所以顺着道歉的台阶就让他进了牢房,所以总还记得当年的半盘残棋,所以听到对方说出“伯仁却因我而死”后是长久的沉默。

还有一处细节。程无右喝水呛到,把杯子递给郎士飖后,手并没有收回;郎只低头看了一眼,就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帕子塞到他手里。像曾经重复过无数次,像从未分离这么久。

又好笑又心酸的是,全场温和平静的郎士飖,在发现程无右吐血后失了态,威胁了狱警飙出了脏话拿出了被程无右诟病的不那么清流的手段;还有一次虚张声势的跳脚:骂他只顾自己,骂他开了个坏头,骂他对言论自由无益。换来的是程无右一张温和平静的脸:难为你,等了这样久。

皆有破绽。皆被识别。都很懂得。

剧中卢泊安提到求三野夫妇,说,世间情谊,莫过于互相成全。看到最后总觉得,这句是在讲夫妻,也在讲知己。

求三野在剧中是好特殊的存在,从来不在,但时刻都在。开场不到十分钟就直愣愣砸下一句昔日同僚求三野被绞死,《四张机》中最爱求教授的我眼泪刷一下掉下来。散场一边擦眼泪一边向友人吐槽:导演长得这么美,下手却这样狠。

确实是全剧泪点担当。邵姑娘一句“生前该是怎样的一个人”,端和平主义茶杯的一张脸就即刻出现在眼前;卢泊安问,谁能说自己坚持的东西就一定是对的,又不免微笑:如今他成了端水的人了;待到他说三野总能看到一人一事具体的难处,不由得还要落泪,这样一个对狂暴和极端充满警惕、这样一个温良包容、有着强烈同理心的求三野,竟是最先为进步牺牲了自己的人。

郎飖之间的情谊,也是动人。听说郎士飖送邵姑娘灯时说,自己的一个朋友讲过,戏馆子是众人的大学堂——能讲这样话的朋友,大约只有求三野了;至于郎不得不如此的“依法行事”,剧中借卢泊安之口告知,“三野也不怪他”,因为法律之议难得,“惟郎士飖难得”。

虽然已经夸过很多次,但还是要再次赞美张巍。问出“他怎么说”时微皱眉间的哀痛,听到“惟郎士飖难得”后,嘴角轻微的抽动、欲言又止后的转身,都太恰当、太合理,也太戳人心了。

比起当传声筒、说俏皮话的卢泊安,桀骜狂躁时常爆发的的程无右,我以为郎士飖是更难演绎的角色。一个内心有着巨大伤口的人,一个弄丢了最亲密的家人、失去了最亲密的朋友,在道义的困局中艰难求生的人,到底会有一张这样的面孔?

张巍老师真好,不疾不徐,熨帖稳妥。嘴边的微笑是浅的,眉间的痛苦是收着的,再痛,就转过身把伤口藏起来,或者把痛苦吐在烟雾里。声音也是收着的,不高声讲话,但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音色也极好,声控福利。我好喜欢在台上这样稳的一个人,看戏不必悬着心,focus在他身上的每一秒都觉得很值得。

其他演员也很好。很想说一下叶蓁。之前看到言辞过于刻薄的评论,还是有点生气。大鼓难唱,学了几个月的人上场,的确不够专业,也许也确实入不了某些“行家”的眼(但末场比首场是好了很多的)。但去挑剔她演得不像“烈女子”,不像“老板”,大声指责她没有去“考证过”,优越感未免秀错了地方。谁说拒绝陪酒的烈女子就一定要英姿飒爽、被称“老板”就必须游刃有余大杀四方?我反而觉得叶姑娘演出的温婉和善最是难得,是乱世中经过风浪见过世面又以压不倒的滚灯的姿态坚韧生活的人。(友人插播:有的人就是国产电视剧看太多)

至于大鼓的部分,换一种形式似乎也未尝不可?比如参考《四张机》,唱的部分以录音代替。专业大鼓演员虽好,但只怕气质神韵不如叶蓁这样契合。

说回剧本身。有人觉得《双枰记》许多内容生效的前提是《四张机》,对于不了解九人民国宇宙的人来说,求三野的遭遇,卢泊安的变化,都很难产生痛感。二刷时我尝试抽离出被求教授刀的情绪,但还是感到刀子从四面八方飞来——也许不会几分钟就进入情绪,但依然有很多在此之外被触动的点。

个人的感受是,《四张机》里有《双枰记》里以回忆拼凑但终究不够鲜活的故人,欠缺了这一环,感受的强烈性的确有差,但于剧情完整性无碍。

但还是很希望巡演时可以双剧同行,方便观众搭配使用(当然,导演也会收到更多刀片)。

远程观局的友人觉得小寒与邵姑娘的线略显突兀,我在现场倒没觉得,文人的交锋更多地走入市井中来,又有一些玄妙的关系在主副线的交错中,更丰富也更有深意了。大约在线与现场的观感,还是有很大差异吧。(请尽快安排巡演呀。)

以及,我个人是非常喜欢以对话为主体的文人戏的。对于底子不好的人(我)来说,密集的信息量接收和记忆都有点困难,但越是多刷,越乐在其中。越到后面,越能看到藏起来的线索和越来越来多的细节,这部剧给我的,比我想象中多更多。

谢谢《双枰记》。谢谢九人。

昨天下午問周周晚上做什麼,她說先去「和樂」,再去酒吧⋯⋯

好久好久好久沒有去酒吧了,上一次去酒吧還在在鐮倉海邊的一家酒吧,坐在門口喝著酒吹著海風,一杯雞尾酒喝完,沿著海邊散步回家,具體是哪一年的事,現在一點點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那個場景和當時的心情⋯⋯

擔心晚上去酒吧睡著,下午睡了個午覺,又擔心空腹喝酒胃會不舒服,炒了一個蝦仁蛋炒飯,這段時間雞樅菌自由,做什麼吃的主食都會夾一筷子雞樅菌放在上面,就是好吃,這一點我是特別羨慕生活在雲南的人兒,碗里一直有飄香⋯⋯

說話八點後去酒吧,我七點半就出發了,快到的時候,周周說她還在「和樂」吃晚餐,我馬上修改了地址,去了淮海中路瑞金路口餐廳,下車後居然在一樓看到「淮國舊」,什麼時候「淮國舊」又回到淮海中路我也不清楚,只記得那個時候這家店是靠近淮海中路重慶路口這一帶,舊貨調劑商店,現在的年輕人應該都不知道,但父母們都不會忘記⋯⋯

「和樂」之前開在長樂路上,一開就是十幾二十年的,我很少在上海吃日料,對這家店也不熟悉,知道這家店還是夏先生經常去,之後看到老羊波子周周也常去,我約了熊貓也去了一次,餐廳不算特別大,但有深夜食堂的溫暖感,老闆主理廚房里的一切,老闆娘外場招待,溫暖祥和⋯⋯

因為拆遷,「和樂」搬遷到現在的地方,新店大了很多,有了包廂和散座,老闆夫婦依舊各司其職,來這裡吃的大多數都是跟隨他們很多年的老客人,當然日本客人佔比也是很大的,看見桌子上的一盤烤百果,我是喜歡的不得了,一邊說我吃過晚餐了,一邊手被吸引到餐盤中拿起了開了口的百果,下酒小菜⋯⋯

等小米到了之後,我們去了新樂路上的酒吧,比原定的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

新樂路上的Bar Constellation據說開了快二十年了,感覺很日系,很安靜,是我喜歡的風格,坐下來我以為喝酒就是一杯兩杯就好了,結果周周說不是的,這點我顯然落伍了很多年,年輕時我最喜歡的酒吧是Cotton Club,去的也最多,最喜歡裡面的駐唱,很多喜歡的音樂都是從那裡聽到的,後來拆了,再後來新華路上有一家Cotton Club,去過一次,太熱鬧了⋯⋯

昨晚在酒吧喝酒喝的很開心,在回家的時候,司機一直提醒我不要吐在車裡,我說我沒有醉啊,司機說你話那麼多就是醉了,你要吐告訴我,我可以停下來我讓你在路邊吐,我說你擔心我吐,還走什麼高架路啊,這樣怎麼停車啊,司機說腦子蠻清爽的嘛⋯⋯

下車後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早上只聽到一號樓在叫叮叮的名字,我頭痛的厲害,勉強走到客廳時才發現自己衣服都沒有脫,澡也沒有洗,家裡燈都開著⋯⋯

好多年沒有聯繫的朋友剛剛發短信我,說昨晚在酒吧看到我在陪酒⋯⋯

今天喝酒喝的有点多了,然后这个点还没有睡觉,因为还不是特别困,深夜emo一下,但也不是矫情,是不过累了发泄一下。
今天本身最后的陪酒应该是我和河南区域经理进行陪酒的,因为我确实不认识那几个客户,需要有人给我指引一下,然后等了他半天他最后过来了,最后没有做到我这一桌,大概是有些事吧,然后让我自己陪酒了,我把整个桌子9个人每个人敬了酒,然后又跑到本大区的桌上又敬了几杯酒,自己已经数不清了喝了多少酒,我粗略数了一下大概7个半杯红酒,然后我本身想喝白酒的,但是最后因为确实不想喝,并且第一杯是红酒,我怕掺了其他酒可能会难受,最后就红酒喝了下去,然后离场去了外面的沙滩after party 后我其实想回去的,但是最后看到大区经理马哥已经醉的不行了,我又在哪里陪了几杯酒,与董事长和各个经理们敬酒,然后喝的确实很多,但是我很清醒的,虽然身体不受控制,最后联系了其他同事把马哥送回了酒店,然后我自己回到我住的酒店。
路上我感觉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确实很累,因为以后整个市场的重任都在我的肩上了,我相信我能承受我的压力,然后我也能相信我确实能够成功。不为了别人,为了我自己。未来的路一定很艰难,但是我希望我能够突破我自己,我要跳出我自己的舒适圈,然后进步。人呀,不能活的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就会堕落,就会不思进取,我需要努力,我要成就不一样的我。
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我发小生孩子了,就零星的记了几个片段,星期三生了个女孩,然后不高兴,中午打电话给我老妈聊了会,我妈说他老婆快生孩子了,然后我这个梦是真的挺好的,生个女孩子其实挺好的,对于他来说,但是他家里已经遇到了家庭矛盾了,主要因就是他丈母娘不想帮忙看孩子,而且他妈妈也不想看孩子只想拿钱,然后丈母娘下通牒了,租房子和找月嫂,但是钱是他家出,把他父亲气的加上急的,差点背过气去,最后也不知道咋样协商的,毕竟这个星期就临产了,我很同情他。同事兼同学二狗同志我不了解他们夫妻俩,我感觉很恩爱,但是感觉经常吵架,好累好累的,我怕他成了田经理谢顶,感情好累好累的,看着他们两个的爱情他们的婚姻,我确实不想结婚了,虽然我是华北大区唯一一个没有结婚没有女朋友的人了,我摆烂,就像马哥开会时说的一样,我们要快乐的生活,快乐的工作。
我执念太深了,我只要执念彻底消除以后,我才能经历下一段感情,大概每个人都会有一个 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吧。突然喝醉了就很想念旧人旧事,但是太晚了,不方便打扰别人,毕竟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没必要打扰别人了,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活法,我需要努力工作体现自己的价值,我需要把感情压在内心里面,好好工作。感情方面顺其自然吧,顺其自然的意思大概就是,我也很无奈随他妈便吧。
有希望之处定有磨练。
最后献上几张在惠州的图图,真的很开心的。
图一:准备出发
图二三四:公司聚餐,蛋糕巨好吃,最后被李二狗吃了很多。
图五:公司的现磨咖啡真的很香很香
图六:偷偷给二狗电脑改个昵称
图七:广东肠粉一般般呀,我感觉就是热凉皮。
图八:会议,潍坊以后大概就是我的吧。
图九:招财猫猫,然后摸了一下蛋蛋,挺绒的。
图十:这是我住的宾馆的小床
图十一十二十三:小径湾真的可
图十四:会议。
好了,睡觉了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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