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顶·采风】

有一位亲戚,近十年间,有三件事情,与我有过联络,而我最后一次见过她,是在2007年的夏天!

那时,她随工作单位来北京旅游,联系了我,我和先生开车去宾馆看她,由于是单位安排的集体日程,她拒绝了来家里的邀请,我们三人在魏公村的一家云南餐馆吃了火锅鱼,聊了会儿天,送她回到宾馆。那是成年后,我们唯一的一次见面。

直至2015年,或许,我有记错,也可能是2013年,记得当时我在出差,晚上正在洗漱时,父母来电话了,说在南方打工的亲戚,有一个麻烦的事情,想与我通话…

那时,离我们见面,过了七八年的样子!离家多年,性格冷清,自幼少虚荣,故有点六亲不认的大无畏,极少会有人找我,或许,找了父母也没告诉我,他们有他们的人情世故,也有他们保护女儿的方式方法,久而久之,也筑了一道墙。

然而,也有个例外,那便是,周家的事,父母会说,我也尽心。

白家则不然,凡事皆智取,三代之内情淡薄,情义无恩爱少,投机取巧多聪明,自家人常常乌烟瘴气。父亲有时犯些糊涂,会让远处的人难受很多天,大家庭更是上下里外不消停。我自小在外上学,屏障天成,母亲和兄长,向来不搭桥引线,任后背议论也无妨,我索性拒人千里,得一方清白,不过,回头望时,也是惨胜,留下的清白,拒掉的,都成了留给兄长的自留地!无非是,别人折腾还是他折腾罢了!

每每此刻,回望千年一声叹,在儒学穹顶下,构筑的社会文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忠恕也好,乡愿也罢,人生欲何为?时至今日,于百姓乎,论夫家、娘家文化,总是一言难尽…

虽然说,周家人少文化,却多有德行,待人为善,相处有道,子孙在外多勤恳稳定。

周家的亲戚,在前后十年间,有交集,一次,摩托车与汽车相撞,断了胳膊腿,担心警察不公。第二次,打官司,律师倒戈,陈年旧债有理吃了亏。第三次,长租地,因征用赔偿归属权纠纷。都找了母亲,联系了我。

我很理解,身为底层打工人群,失学也就意味着失去了文化的杠杆之力,即使在一些常识性的问题上,少不了吃亏和焦虑,在求助无门的情况下,自然搜罗出每一种打破天花板的可能…她们是把我当成了天花板旁边的人!

是的,我出生在人类社会的底层,见识得到人性的强弱与优劣,不同于西方常讲的社会科学、社区文化,其实,年轻的新中国,人生的悲喜剧,在一个村庄,已包罗万象…哪怕是,那些走出村外的人!也注定会迎来…青黄不接的命运。

比如,我的世界,纵使有一个窗口,通向天地,也直达人心。在同与异之间,从小便长了角,一早便懂得受与拒的好,也注定了,特例独行的性情。用心智的形而上取代人性的假大虚空,用理智取代关系的世故与社会性,呈现出,冷冷清清的性子,直至成家后,北方人的敦厚热情分解中和了性格因子,也才算是,排了毒素,补上了,人生的缺。

然而,人生追求圆满,生命却注定有缺。有了一段婚姻家庭的生活,幸福与事业,便也有了道场,在挤压与磨合中的分道扬镳与骨血融合,似一生一世的圆满…一切,趋同与异、正与负,皆因为爱与被爱,或不爱,大爱亦无疆,小爱也无敌。

但终究,生活不遂人的本心,命运的推波助澜,也算是,一种人生的寿终正寝,人生终将行至,各人的安心立命处…

周家人的命运,系在德行之上,子女9个,儿孙满堂,我儿时,亲眼见证,孝顺和睦的四世同堂,直至我进城上学后,仿佛一夜之间,乡村的家庭、家族结构,消失不见,直至土崩瓦解。而此时的这位亲戚,便是那时的第三代,如今的第二代…

我一路上学,儿时的同龄人,大多数人,流行打工赚钱,恋爱结婚,我的母亲,坚定不移要让自己的子女尽量受教育…我的这位亲戚,或许,小学文化也是没有的,但是,人泼辣能干,嫁在了南方江浙某村,又离婚,又嫁了一次,如今,听说孩子已成家,上了大学。

听母亲说,周家人四世同堂的局面,还是有的,每年春节都聚,八方子女9个,加儿孙重孙也是小小百人。而我熟悉的白家人,望尘莫及,早已西化,无利不往,只等到,最后一代人逝去没入尘埃,精致利己的文化饮得腹饱…

于是,尽心尽力之际,我有幸,也获得,几次命运和人生的采风机会,在历史的大时空下,感知力,翻山越岭,穿透时空之门,近身穿刺社会的脊背…无论周家人,白家人,张家,李家,刘家,王家…

———白迷【青黄不接的缤纷】

梦到在霍格沃兹上学,我才是老邓最喜欢的学生,我过生日老邓送我一张魔法贺卡。
贺卡打开是一个画出来的冰窟窿,随着打开的动作冰窟窿变立体,里面冒出来一只可爱的北极熊幼崽对我说生日快乐。
我喜欢极了,把贺卡揣兜里美滋滋上课去了。
上课的时候碰到了主角三人组,我把贺卡拿出来跟他们嘚瑟,他们叁都惊叹北极熊好可爱。
然后小赫敏对我说她好喜欢能送给她吗?
我大手一挥拿去吧。
谁让我是女神的舔狗呢。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我就在梦里直接变成罗恩了,哈哈哈,反正长大了是我老婆,宠着。
然后画面一转我变成了一个中年胖罗恩,赫敏变成了一个中年胖赫敏,我俩口子甜甜蜜蜜去决斗场打夫妻档,对面看到我俩仿佛中了充气咒这熊样儿都笑翻了,啥技能都不放就站那活活被我俩笑死了

我的外公性格刚毅,虽没读过书,却靠自学拉得一手二胡,写得一手好字。印象最深的就是外公用毛笔在以前的老房子天景门梁上写的“学海无涯”,苍劲有力。
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思想迂腐的年代,我的外公有着超前平等的观念,在我的妈妈升学考试落榜萌生复读的念头时,面对高昂的学费时毅然支持我的妈妈。妈妈和我说:“在我考上后,你的外公买了一辆自行车、两个热水壶、一把洋伞,骑着自行车带着我送我去上学。”妈妈在和我说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时,我仿佛能看到一个坚强、帅气、有魅力的年轻的外公在阳光下熠熠的笑,伴着自行车的铃声。
后来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外公也越来越老了。
长大后离家的日子越来越长,回老家看望外公的日子越来越少,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外公一直身体硬朗,说话声音嘹亮。
我以为外公还能陪我们很久。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我拿起相机想要给外公拍照,外公见状马上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衣服,戴上自己最喜欢的已经旧了的牛仔帽,对着我的镜头露出我最熟悉的、陪伴了我整个童年的笑。
我甚至没能见外公最后一面。明知生死离别是人间常态,我却做不到坚强地去面对,在听到电话中妈妈和我描述外公突然的离去时被巨大的悲伤压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外公辛苦了一辈子,为别人付出了一辈子。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外公能不吃苦,幸福快乐地为自己活,我也愿意再做外公的孙女。

珍惜身边所在乎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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