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杂集:《草木时光中的威士忌》
以前喝一瓶冰冰的可乐就能很开心,现在呢,需要慢慢的喝几杯烈烈的威士忌,才能稍稍不难过。百富17雪莉、百富21双桶、麦卡伦18、云顶15,无论是宴客会友,还是感受苏格兰威士忌的骄傲,让人忘记不掉的是淡烟熏泥煤味道的感觉。这怕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老男人能明白了威士忌的含义,包括可想而知的,包括深受感动的。转眼之间的三年时间,我们看到了岁月的重复与痕迹。开始收起了任性,扔掉了脾气,不再轻易的伤害或忽略身边的人。
因为我们知道,人生就是烈酒的浓醇需要人去慢慢感受、慢慢品味,而不是一饮而尽,还说讲时光的可贵,在于饮酒观花的场景。我是曾经如此爱着威士忌的味道,那些香浓、那些草熏,还有那些日常。只是,光阴已经不在那个寻常的月夜中。生活,已经改变了模样。也许从未想过,在余生的日子里,要让生活给予自己开出怎样的玩笑?更不会想到,这一生的深刻的思考,会在某一刻,定格在一个叫做“岁月遗憾”的词里。
红尘的日子,是没有往日的喧嚣浮躁,但也没有了忙忙碌碌、勤勤恳恳的感觉,谁知道在病患需要照护、生活需要继续下去的时间,怎样不再是一地鸡毛的琐碎,怎样不去无效的疲惫不堪?什么也不想,静静的倒上一杯威士忌,用失落的方式,无奈之下的喧嚣浮躁,把自己喝醉,然后重复到深夜。如今,不,是今夜,眼看这春天慢慢地退场。让心有了失落,有灵魂和身体出具了无奈的证明,那是对生活未知的恐惧和伤感。
多少年了,我们这些老男人们,一直以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支撑着走过那些难捱的日子,不断的在路上发生和结束最世俗的故事。虽然我们很是庸常,但是老男人们并不想以弱者的形象,去获得所谓的可怜和指责。因为我知道,别人的生活不是你的,你的事情也无关他人的选择,风吹雨淋之后,加不加冰块,喝不喝醉,滋味都是自己咽下去。这一辈子,太多的遇见,有冷有暖,有爱有恨,经年累月之后,又都成了融入酒杯的味道和感觉。
透过玻璃的酒杯,看到了琥珀颜色的威士忌在邀约一种生命的体验。我突然觉得,喝下与不喝,没有结局的结局,怎样的情节都是在浪费流年,若是有着美好的希望,遇见,就是一场生命的邀约。当烟云散尽,当剧情历经宿醉之后,我知道,我们开始安静下来,安静地去做事,去读书,去陪着家人走遍城市的大街小巷,感受曾经户外的空气,然后守着日复一日的清晨与黄昏,写下喝醉后经历过的事情,聊些有的没的,但不是最痛的故事,因为那些都已经埋葬在心底深处了。
一瓶云顶15快喝完了,没有欢喜,只有内心深处的真伤感。其实,人这一辈子,为什么要把沧桑当成成长,把平静的生活过成慷慨激昂,这样就可以活得像个正常人了吗?此时的此刻,喝下烈烈的、烟熏泥煤味道的酒,用烈辣包裹住悲伤后,不言不语,笑着走过这个红尘的夜黑。只因,老男人的胃早已不是猛烈的狂喜,而是自然而坦然接受岁月的每一种滋味与退场。
冰冰的可乐,烈烈的酒精,喝下,让心归零,便也轻松许多。但是,灵魂却不再回暖了,草木时光中,不再有了。《百年孤独》里有这样的文字:“我们趋行在人生这个亘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里涅槃,忧愁缠满全身,痛苦飘洒一地。我们累,却无从止歇;我们苦,却无法回避。”是的,老男人们活着,早已经在慢慢地消化无人懂的累,无人知晓的味道。

18年10月我们相遇了,6个月的你20几岁的我,那时的我真的没有多大的信心能把你照顾好
还记得第一次给你剪指甲,你闹腾的厉害,我也哆哆嗦嗦的不敢下手,深怕剪到肉
有且仅有的一次的被你咬破食指,那之后就算把手放你嘴巴你也是轻轻的咬一下
那时你感冒了我又没有什么经验,生怕有什么闪失错过最佳治疗时机,听到医生说你没什么事之后瞬间安下心来
其中还不乏一些日常琐碎小事...
抱你的时候最爱钻我的胳肢窝,各种花式躺平,一年四季的掉毛,还自学了“越狱”,放风所到之处留下一路的,听到说你是帅哥就乖乖躺着任我做造型...
三年半的时间里你陪着我换新家,看着我出嫁,但是你还没看到我生小宝宝呢,我还想以后你们可以一起玩,宝宝追你躲我在一边给你录象,这些都实现不了了...
我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前几天你就不怎么爱动,抱你到腿上还不肯,只是守在我身边,但是看你都挺正常的我也没太放心上,昨天你有点感冒,我想着好几次感冒你都自然好了这次应该也是这样的吧,今天早上恹恹的蹲在角落,粮也不吃了,昨天放的草也是几乎没动过,拉出的竟然还带透明的,我妈让我晚上带你去医生那看看,中午公司午休回家,抱着你的时候,你的心跳透过接触面清晰的传过来“咚咚咚..”上班前跟你约好了傍晚见的,怎么才几个小时的功夫,一切都变了呢?我喊你的名字,虽然你不会发出声音,但是动弹间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肯定有的,而且平时听到开门声一溜烟就奔过来了,这次安静的吓人,我开了所有的灯,在靠墙的边边上发现你倒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蹲下来观察你的鼻子,平时无时不刻不在抽动的鼻子这次...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伸出手摸向你的身体,一摸才发现你之前软绵绵的身体都硬邦邦的了,我慌的立马跑去找我妈,我妈看过之后让我不要过去她打电话给我爸...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发现你已经去了兔星球,不想让我们难过,才会选在这么偏的角落,我们都没有见最后一面,还没有好好告别,你才四岁啊...
阿四,虽然我没有做的很好,但是我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度过这三年半的时光,希望你在兔星球健健康康,无病无灾。

Tips:琐碎的日常/平凡的文字/在一起的我们

多伦多的日出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了房间里,金灿灿的光线暖暖的照进房间,瞬间一片灿烂播撒开来。我轻揉惺忪的睡眼,剥开被子的一角,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抱住你。清新的早晨,风淡淡掠过耳畔在心间留下一片沁人的清凉。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地喷洒在尘世万物上,明亮的阳光暖而不烈透过薄薄的窗户在房间撒下一片温馨与美丽 ,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阳光在树木稀疏的倩影里落下参差斑驳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青青的草香,树梢上回荡着鸟儿悦耳的鸣叫。一个早安吻后我们打开电台,电台主持声音清润而模糊如同老电视里旧片子的絮语,一声一声响沙雪落在岁月间,我依靠在你的肩上吃着早餐三明治吐司,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一起去海边吧。」

你说你想去海边。开车的路上经过了我高中回家时的车站我会和你说好多好多高中时有趣的事情。等到我们漫步在海边,脚踝裸露着我们踩在柔软的滩,夕阳缓缓眷恋人间,恋恋不舍地撞向地平线,暮年的它临走前丢下万般壮阔的光踽踽独行而去,点燃了我们心中另外一个太阳,光亮像是要燃烧了木屋,海边自相矛盾起了火灾,似是蓝色里在漫火焰,蓝色的火焰里窜出一条火星子,我们的爱意疯长,我们十指相扣,我们情比金坚。等到下一次日落降临,我依然想带你来海边。

冬天的多伦多天黑的很早。你说你累了于是我带你去了mother cocktail小酒吧喝酒。那里出了西柚伏特加口味,冰镇过杯壁都覆层汗,气温回暖与他吹夜风喝这个够浪漫。拆开缠绕的耳机线决定分只来给他续杯心动,无意瞥见你气泡水润色的下唇张合诱惑,我忍不住凑去咬个吻痕。

微醺后的我们牵手走在雪地里,路灯下发现你扑闪的睫毛上有雪飘落,我伸手想用手指的温度将它融化,相视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真的好爱你。

冬日的小曲里有我也有你。
少年的眼眸是我沦陷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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