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冷知识# 一会威风凛凛,一会不受待见:古代捕快的地位到底怎么样?】
回忆一下年少时看过的影视剧,捕快大多给人武功高强、身手敏捷的印象。在重大案件的现场,总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他们既是侦探,又是大侠,例如四大名捕——冷血、无情、追命、铁手,哪个不是身怀绝技。冷血绝佳的剑法,追命的腿法,铁手深厚的内力,无情的轻功和暗器,都给观众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从武功高强到身份低微,不同影视剧中的捕快为何反差如此之大?历史上真实的捕快到底是什么形象?打开这份捕快生活图鉴,答案即将揭晓。

工作环境
介绍捕快日常的工作之前,先说说他们的工作环境。一般而言,捕快在地方州县的衙署里当差。

咦,不对呀,电视中的捕快不是在“六扇门”里工作吗?据学者研究,“六扇门”就是州县衙门。古代建筑大多是屋宇式大门,县衙的大门主要是三开间的大门。又因每间主要有两扇门扇,总共六扇门,所以县衙也被称为“六扇门”。

县衙中的工作人员构成有点复杂。既有知县这类正印官,也有主簿、县丞这类佐贰官员,此外有在衙署中地位很高、堪称知县智囊的师爷。

上面提到的都不算官,而是知县的幕僚,社会地位相对较高。除此之外,县衙还有一批工作人员——三班六房的吏员,他们也同样值得关注。

三班,具体来说可以分为皂班、壮班、快班。“皂”有“黑”的意思。县太爷升堂时,站在朝堂两旁,身着黑色服装,低吼着“威……武……”,用棍子捶地的那一批人就是皂隶,他们的主要工作是站堂和行刑。

壮班,光看名称也能猜出一二,主要承担一些力气活,如负责守卫城池、粮仓。能在壮班工作的人一般体格也比较健壮。

捕快主要就在快班之中。最早,捕快被分成两类。“捕”与“快”有所不同。清朝《六部成语注解·刑部》中写道:“捕役,捕拿盗匪之官役也”,“快手,动手擒贼之官役也”。

言下之意,捕役是追捕罪犯的,快手是擒拿罪犯的。但因为两个环节太过相似,又需要协同办公,久而久之,人们也就不太注意他们的区别,将他们合称为“捕快”。

许仙的姐夫就是捕快。来源/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截图

顺便提一下,六房是模仿六部设立的,即吏、户、礼、兵、刑、工六房。在六房里工作的主要是文吏,这群人的地位还比捕快要稍微高一些。

捕快的工作,与影视剧中呈现的差不多,主要就是缉拿人犯盗贼、催缴赋税等等。因为与百姓打交道多,执行的又往往是官差,因此捕快们显得十分威风。

不过,很少有影视剧会拍出捕快辛酸的一面。他们在破案时,并不是那般气定神闲、有条不紊。捕快办案是有时间限制的,专业名词叫“比限”。普通案情以五天为限,重大案情有时以三天为限,如果不能按时完成,捕快们就会被打板子。

地位高不高?
紧接着,来看看捕快们的社会地位。《武林外传》中,每次刑捕头与燕小六在街上巡查,到同福客栈歇脚时,掌柜佟湘玉、跑堂白展堂总是笑脸相迎、端茶倒水。看起来,捕快的地位还挺高。

但事实果真如此吗?

古代捕快的地位实际相当低,他们属于“贱民”等级。所谓贱民,是指在日常生活中地位低于普通人的人。以清代为例,贱民主要有渔户、丐户等等。贱民在日常生活中会受到一些限制。以科举来说,捕快是不可以参加科举的,当时甚至有规定,即便脱离捕快身份,三代以内子孙仍不可参加科举考试。

尽管地位不高,在衙门当差的捕快内部仍有高下分别。

快班的领导者,往往被称为捕头。 宋代的捕快头目多被称为都头。《水浒传》的武松本是清河县人,在景阳冈打死老虎后,受到阳谷县知县的重用,升级为武都头。自此之后,乡亲邻里见到他也主要喊“武都头”,听上去很体面。

知县见他忠厚仁德,有心要抬举他,便道:“虽你原是清河县人氏,与我这阳谷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都头如何?”武松跪谢道:“若蒙恩相抬举.小人终身受赐。”知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步兵都头。
——《水浒传》

再比如,《新白娘子传奇》里许仙的姐夫李公甫,他也是捕头。李公甫出门时,身后总跟着六七个吏员,遇到事儿,一群人总围着他,喊他“头儿”,剧中李公甫与其他衙役的服饰也是有区分的。

什么人可以成为捕头?史料中没有明确记载。从当时小说中能够看到,立功者似乎更能被选为捕头,刚刚说的武松打虎后被升为武都头即是一例。

虚构的电视剧也用了这一说法。《武林外传》的刑捕头曾与手下燕小六交谈时说过自己的升职经历。他主要是亲手抓到了一个人称大神的江洋大盗,立了功,才成功跃升为“捕头”。

工资高不高?
捕快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卖命缉拿盗贼,还有身负重伤的风险,应该待遇不薄吧?

非也。古代捕快的收入很少。

近几年,有电视剧经常表现捕快们“囊中羞涩”,也算是比较写实。 以明朝为背景的电视剧《锦衣之下》中,女捕快袁今夏就是一个小“财迷”。她每日心心念念的就是攒银子。即使是跟随师傅去扬州办案,最大的动力也是能拿每月4两的补助。在协助母亲卖豆腐时,她也感叹自己的俸禄甚至不如街头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民间艺人高。

如果看了历史上捕快的收入,恐怕你也会比较同情这些捕快了。

捕快的工资相当少,只有每年10两左右的“工食银”补贴。十两什么概念?有学者统计,在明代,杀猪的屠户每年大概有36两的收入,街头卖油的小贩大概有16两的收入。所以捕快的这些收入,也就是勉强能够糊口罢了。

捕快们的补贴很少,但在实际办案中,他们很会在原告和被告两处“捞油水”。

对被告,捕役们常常勒索“宽限钱”,这笔钱能够让被告躲过应诉期限;他们也会勒索“买放钱”,这笔钱可以让他们出去避风头。对原告,捕快们也绝不落下,他们会勒索“赏钱”“辛苦钱”“索盘费”“购线费”等等。

如果算上这些灰色收入,做一个捕快,每年的收入应当是相当可观的。

必备工具
抓捕盗贼,总不能赤手空拳上阵,需要得心应手的武器。《武林外传》中,燕小六每次抓捕罪犯之前都很有“仪式感”:先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再一拔刀,喊上一句“照顾好我七舅老爷和他三外甥女”,随后冲出门抓人。有网友还调侃,这一行为大概是逃单专用语。

大刀是燕小六的必备武器,这也比较接近历史上的捕快形象。除了大刀之外,捕快们还有很多其他武器,例如铁尺、短刀等等。清代的小说中往往会有一些相关描述:

一个是,手抡铁尺朝上撞,一个是攘子绕眼明,那一个,手抡折铁刀一口,三人迎来奔他身。
——清《刘公案》

除此之外,腰牌也是捕快们的必备之物。古代很多职位都有腰牌,有点类似今天的“身份证”。抓人之前,捕快也需要亮明身份。

除暴安良?
影视剧中的捕快往往身手矫捷,经常是除暴安良的形象。例如四大名捕,他们是非分明,对奸恶之人铁面无私,用尽智慧将其绳之以法,而对于侠义之人,他们同样会用尽所能替他们洗刷冤屈。

但事实上,捕快的形象并不如影视剧中的这般美好。有时候,捕快甚至会和盗贼沆瀣一气。

明清时期,捕役通盗的情况并不少见:
捕役原与盗贼一气,若不与盗贼相通,不能为捕役矣。盗贼不投拜捕役门下,又断不敢入其境矣。

清代地方官员方大湜谈及自己的地方治理经验时,曾指出了捕役的八大弊端:
一曰豢贼分肥。 一曰纵贼殃民。一曰需索事主。一曰妄拿平民。
一曰私刑吊拷。 一曰嘱贼诬扳。一曰私起赃物。一日侵剥盗赃。
——《平平言》

方大湜同样提到盗贼和捕快关系密切的情况。捕快豢养盗贼,希望与之分肥。此种情况下,盗贼甚至把捕快当成自己的护身符,“捕以贼为养身之具,贼以捕为护身之符。贼捕一气,即捕即贼,无所谓捕也。”

地方县衙对这样的行为很是头疼,也常常想方设法改善这一局面,但收效甚微。

捕快往往是鱼肉乡里的典型人物。由于地方民众畏官且畏刑,因此对于这些捕快,往往“敬”而远之。

到了晚清,警察制度逐步推广,捕快时代也随之消亡。据清末文献显示,当时的警察制度还不完善,地方警察许多由当地无所事事的人充当,在这一层面,那时的警察与捕快并无二致。 当代影视剧喜爱将捕快作为主角,大概是考虑到捕快人物的特殊性。毕竟,捕快常与惊险刺激的案件紧密联系在一起,同时也处于官府和地方百姓的枢纽地位。

捕快身上,既有江湖人士的侠气与功夫,也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尽管这一群体本身地位不高,作家们却通过自己的演绎,在另一个平行世界中完成对捕快的想象。

70后记忆中的那些事儿——接种预防针

禾非

这次口罩态势严峻,已经静默11天了,这个病毒还真的难搞,打了预防针也还是会中标,它显然比过去的病毒狡猾许多,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打过预防针后重症已经很少了。

1.

上世纪70年代,我们国家通过全民注射牛痘疫苗,直接消灭了天花病毒,可能现在的新生代们很多听都没听过天花这个名字,也没有见过满脸天花疤痕的人。

曾几何时这个病毒在全世界范围内可是要了很多人(几千万)人的命,还给几千万人留下了后遗症,我的胳膊上还留有预防天花注射牛痘疫苗时留下的疤痕。

第一次知道天花是小时候看到老爹爹胳膊上有几个像硬币一样的小疤痕,是的,是好几个,不是一个,而且圆圆的,在大臂上很显眼。

于是好奇地询问,为什么会有好几个圈圈,老爹爹告诉说是种牛痘了,然后跟我解释天花,解释挤奶工不受天花传染,后来科学了家研究后制作出的疫苗就叫牛痘。

我们国家应该是在七八十年代就消灭的天花,但那时候我们小学生还是会在学校统一接种,可能也是为了起到预防的作用吗,后来美国有一任总统还为了防止生化武器,带头接种天花疫苗,就今年吧,不是爆出美国发现天花病毒感染者,天灾还是人祸无可考证。

我记得接种天花是真的痛,要先在小臂上皮试,这个皮试的痛是可以忽略的,因为大臂接种后会发肿,我以为感染了呢,问老爹爹说是正常的。

记得痛了好多天,最后胳膊上还起了一个很大的鼓包,后来结痂慢慢褪去后成了一个绿豆大的疤痕,这个疤痕跟我的年龄一样慢慢长大,但始终没有老爹爹胳膊上的那么大那么圆,丑得有一阵我都不想穿半袖。

2.

小儿麻痹症(脊髓灰质炎)在我国现在也基本消灭了,小时候不打针只要吃糖丸就可以,现在的小小孩子们依然在吃。

我可能那时候小吧,我不记得自己吃,但我多次看到过街上卫生防疫部门拉着横幅给小朋友发糖丸,然后家长领着小小孩们过去,拿一次性的小勺喂食。

我在小学时候还曾有几个同校学生得了此病,基本都是致残在腿部,但后来基本就没见过,可见经过多年糖丸普及后也已经基本消灭。

曾经看过一篇为此作出过贡献的科学家的报导,当时的脊髓灰质炎也是需要注射的,怎么样才能普及给更多的孩子们,科学家也是下了相当的辛苦,最后研制出了糖丸,随着糖丸的出现, 我们国家预防脊髓灰质炎的步伐大大加快,这个儿童杀手也渐渐被挡在疫苗之外。

现在想想小时候学校经常给注射的各种疫苗,我国在群体防疫工作中确实投入了较大的人力、财力、物力,包括自2020年口罩后,也有多种疫苗问世,人们在注射后虽然还会感染,但症状已经较轻。

现在这个城市正在经历着新G病毒的肆虐,各极政府还在源源不断的为我们投入,保证我们的日常生活,其它城市的支援也早已经陆续加入,在全社全如此力度的投入下,希望我们能够早日实现社会面清零。

虽然不知道口罩会不会也像天花和小儿麻痹一样,慢慢地消失,但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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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曾开口,我们却已泪流满面。“盛唐是浪漫的,理想的,也是幼稚的,任性的。只有盛唐才能滋养出这样的人。因为看过繁华,才能寻求远方。"

——《诗酒趁温热》

在《诗酒趁温热》这本书里,你看到的不再是意气风发的他们,更多的是他们的失意与不甘。

张九龄曾一次又一次地顶着那硕大的太阳,他照耀着繁花尘世,其中有一半是他的荣光。但是他满身灼痕,越炙热,越疼痛。他离开荆州,踩着自己修的路,回到了自己遥远的家乡。他也曾想要成为一株向日葵,可现在他什么都不需要了。

王昌龄这一生,经历过无数的岁月与风沙,一生都与主流世界背道而驰。就连死亡,都是在回乡的路上。那盛世摇摇欲坠,而他却清醒地死去。在闭眼的那一刻,他想的,也许仍是年少时那个高喊“仗剑行千里”的鲜活的自己吧。

柳宗元说读史书是为了自己快乐,而不是被名利驱使。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庸俗之辈,所以,即便人生起起落落,他依然守住了自己的傲骨。孤独从不高贵,只是一个人的坚守。他坚守自我,是高贵的人。

大唐的诗客们,有他们的快意、他们的神秘、他们的潇洒、他们的豁达,但同时也有他们的失意、他们的落魄、他们的心碎、他们的妥协与不甘,从他们的故事里拼出的历史的碎片,看到了他们的黯然。

他们的人生不用我们去惋惜。我们要做的,便是记住他们,记住他们的诗,因为那是他们留给我们的光与热。他们不是历史的尘埃,是璀璨的星辰。他们其实就在我们身边,从未走远。
(图源:小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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