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的山间、乡间总会有墟市!何为墟市?去哪里寻找早期的墟市?

哪里有墟市哪里就有古驿道!……

山色绝美,云在山腰!沟底的山脚下,错落有致的村子,良田,田间有溪流!我从哪里“看”到的呢?半山上穿洞而过的高速公路的车子里。俯视,或鸟瞰的视角!

韩愈在潮州时,降伏了蛟龙,也就是鳄鱼。中国龙的图腾,怎么看也应当源于水边的生活。

水边的人,一不留心,鳄鱼从浅水里冲上岸,咬住人的大腿,拖进水里,水面翻滚,人嚎叫……无尽的恐惧!

祈求鳄鱼不再出现,图腾!即中国龙的式样。长长的脸、尖尖的牙齿、胡须(来自于超大型的鲇鱼)以及四个爪子、细长游动的身子(或源于水蟒)。

无尽的恐惧!莫过于鳄鱼的撕扯、鲇鱼的吞咽以及水蟒的缠绕……

刘禹锡主政连州时,山上有猎户,瑶族,一座山一座山的林间,他们是流动的,没有定居!类似于疍民,依水而生,船上飘荡,打了鱼,就在一个码头边跟种田的农民换一些米,疍民是不上岸的,走在地面上喝醉了酒一样。

北江里依然有那些“顽固不化”的疍民,至今!

疍民要吃米,农民要吃鱼,瑶民也需把山货拿到山下,一块空地上换取一些生活必需品,城里铁匠铺的一把刀、一些竹器之类的,总是要的!

但他们怕那些定居的人,远远地看着,言语不通,小心翼翼地拎着山货(野猪、鹿或虎皮)换一些农民生产的东西。

物物交换的场所,相互猜忌!墟市!心虚地交易的地方!

农民是定居的,有固有的集市,属于早已定居了的农民,固定的时间交换物品的场所,这样的集市大多在村子里,但与疍民、山民的物物交换是有风险的,交易不成会动刀子。

在哪里交易呢?

一个空地,何为墟?一片空荡荡的土地,谁都看得见谁的空地,两列的人,远远地站定,快速地交换,然后……赶快闪人!

这样的空地在哪里呢?城外(农民才会有城或村)的一条河汊纵横的滩涂,晨,朝霞初生,船靠了岸,滩涂上摆开河鲜,农民走来,背着米袋子。这时的交易大多很快,没啥讨价还价的闲扯,言语不通,比划几下就成交了!

各取所需,各自闪人!墟市:农民与疍民的交易,一呼而聚,一哄而散!只剩下空荡荡的滩涂!

山民呢?瑶族,过山瑶,流动的猎户,游移不定,水乡地区的疍民一样,无法管控,虽然不是水乡的江湖,但也是山林里的游荡者。山下的沟谷平地被农耕占据之后,他们也便无法下山了。

山下的农民也盯着乌黑乌黑的山林有些担忧,“远处的山里不要去,那里面有野人!”农民嘴里的那些山里的野人,大体上是畲族或瑶族之类的山居者。瑶民之间也是很清楚的部落,只是在山间游荡。

山民与农民交易的墟市在哪里呢?山脚下、林子前但远离农村的进山的路口。

山民把鹿皮、虎皮(极为珍贵的)以及松香、鹿茸之类的,摆到地上,背后有刀,眼神儿凌厉,他们是不会靠近农民的聚落的,是农民靠近他们,山前的路口,空荡荡的一片空地,交换也是很快的,换了货,各取所需,各自闪人。

山民来“墟市”交易的,是那些精壮的男人!随时可以血拼的,带着刀的。

市场有两种,一个是农耕社会内部的市场,这个热闹,各色人等都来这里,货币经济;一个是墟市,是农耕社会与疍民、山民之间的交换,物物交易。

墟市大多是在远离农耕聚落的水边、山前的一个很大的空地。倘若这一空地成为长期而稳定的农民—山民—疍民交易的场所,便逐渐演化为集市,一条街,农民里分出一批专门做生意的商人,固定的商铺:采买山货、海货以及疍民从很远地海上采集的奇珍。

墟市,不再“墟”了,演化为一个很大的市:山民—农民—疍民的货物,藉由商人互通天下的集镇。

珠三角的聚落空间何以如此?何为墟市?一连三天连江—连州—连南—英德—清远顺北江水系的走访,弄懂了算是!开心!

我已经是岭南山水风土人情的大师了!

……

《临平道中》宋・道潜

风蒲猎猎弄清柔,
欲立蜻蜓不自由。
五月临平山下路,
藕花无数满汀洲。

译文:

水边的香蒲长得又嫩又长,微风吹来,蒲叶摇曳多姿,发出猎猎的响声,卖弄它那轻盈的体态和柔媚的舞姿。
蜻蜓飞来,想要在蒲草的叶尖上停留,却不能自由自在地立稳。

农历五月间,走在临平山下的路上,可以欣赏到汀洲间的水面上,盛开着许多鲜艳的荷花。

【记梦】https://t.cn/A6XgQ7Jt

与几位故人骑车出游,寻访某南方古城(以泉州、台州为蓝本)的城门遗迹。其中一座城门,俗称小东门,仅存基址。砖石与如茵碧草相映,教人不忍践踏。

随后入城,见一谯楼。这座谯楼的墙体镶嵌有一棵巨大的古榕树,墙树已成一体。谯楼上有住家,门窗也换作现代家居样式,却并不违和。此时,我记起自己也曾在谯楼上住过些许时日。

几番骑行后,朋友们选好了吃饭的地方,就在两公里之外。不过我的车坏了,我便叫他们先骑过去,自己则催动瞬移术。相比曾经从广东迅速遁回家中,还能操纵千里之外的莲蓬头嗞别人一身水,瞬移两公里自是小菜一碟。

饭后,我们包车去海边。路过一处水库,便下车游览。这里的水面颇为广阔,而更令人惊异的是,一部分水面是挂在山坡上的。只见大水浩浩荡荡从山上漫下来,那根本不是瀑布的样子,分明是一条大河!我不知道,这么多、这么深的水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山下的水面为何还能保持平静。

我们顺着山坡,沿着这条“黄河长江”向上走,到了山上。山上也有一片水域,水面被尚有积雪的尖峰环抱,岸上开满了澄净的鲜花,如遗世之所(以天山阿克库勒/天堂湖为蓝本)。站在水边仰望天空,被风吹散的云气化作飞鸟,飞鸟又聚在一起变回云彩。

我们穿过尖峰间的罅隙,很快就下到了海边。港湾里停着一艘邮轮(以黑山科托尔为蓝本),远处晚霞正艳。一个朋友发现逆光拍一座钟楼很美,我们也便纷纷拿起相机……该是尽兴而归的时候了,司机早已从水库开到海边,准备接我们回去。

图1. 波黑亚伊采
图2. 黑山斯库台湖
图3. 琼库什台后山
图4. 黑山科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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