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传统,毕竟反出了趣味】杨禾语 诗午餐Poemeal

伤逝

终于,缘定今生,两个人
冒着小雨搬到了一起
租房用了九百,买影碟机花去一千
剩下的财产,声称是均分的
信托忠心来看管
但反传统,毕竟反出了趣味

男的蜷起四肢,女的张开铁臂
每逢双休,就蛇鹤双行
用手语示爱。
即便偶尔争吵,也大手大脚惯了
摔了呼机又摔手机
冬天过得比春天烂漫

当然,闲下来时,他们
也上街走走:男的竹布长衫
女的黑发素面
谁见了都羡慕极了
跟别人说,他们不住在这里
至少不在我们中间

但总是感觉——还有谁在?
果真,男的起了疑心
开始挣扎着坐起,夜夜检查
女的颈后的细鳞
一环一环,他进一步解开了
她的扣子:见到丛林、沟壑
一洼私生活的湖水

正幽蓝闪亮。
他想去捞月亮,把自己
当一只论辩的竹篮
但深夜既广大,前景又无边
还有纠缠的汗液的曲线
蒸腾着反抗
男的看这是好的,也就认了
女的解释了原因

也承认了背叛
同居不是坟墓,朝闻夕死的也好。
两人痛哭了一宿,黎明
相互安慰着分开
在出租车里,还用短信疯狂表白
但心里都在暗自庆幸
世界拆开了它的迷津
小说的封套中,影子却还说着回声

2003年



作者 / 姜涛

或因上现代文学的讨论课有感,或纯粹是为了好玩儿,最近和朋友们不约而同地产出了几首给现代作家的诗,有给卞之琳的,给沈霞的,既有跨时空对话的渴望,也内蕴了借人与文本自照、自我整理的本心。

在这种心态下再读《鸟经》,会把注意力放在《伤逝》一诗上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这首诗或许可算作对鲁迅《伤逝》的一次“重写”:不同于五四时期为争取恋爱自由与家庭乃至社会对抗的涓生与子君,当代青年男女大多具备自由选择伴侣的权利,经济独立的都市女性也不再面临“娜拉走后怎样”的危机;然而,“爱情悲剧”似乎并未因此消减,而是由更复杂而内在的因素构成。

诗中的男女爱得“热闹”而反叛,“租房用了九百,买影碟机花去一千”,并不介意为了小资情调花费比必需品更多的金钱;而“即便偶尔争吵,也大手大脚惯了/摔了呼机又摔手机/冬天过得比春天烂漫”,激烈的争执也不妨碍关系的浪漫。我在阅读时最直接体认的是,即便前两段是在写这对爱人的热恋期,但语气与节奏都趋于平淡、柔和,更像是一个已预知了分手未来的叙事者以旁观、回溯性视角讲故事。因此,无论前两段如何兵荒马乱地甜蜜着,无论别人怎样羡慕“他们不住在这里/至少不在我们中间”,关系冷却的惘惘威胁早已埋伏在字句里,只待在其后的诗行中爆发。“细鳞”、“丛林”、幽蓝闪亮的湖水……冷峻的意象被一颗颗剥开,也如诗中人扒除彼此信任后裸露的原貌,昭示了爱情无以为继的结局。

若到此处打住,诗歌对爱情的讨论恐怕与小说《伤逝》不会有太多相异之处;但诗人姜涛似乎洞察了比“happily ever after之后怎样”更深刻的问题:

两人痛哭了一宿,黎明
相互安慰着分开
在出租车里,还用短信疯狂表白
但心里都在暗自庆幸
世界拆开了它的迷津
小说的封套中,影子却还说着回声
在车里“用短信疯狂表白”表露着情人之间的不舍,但分开带来的却并非疼痛,而是“暗自庆幸”,可以被理解成“离别是使一段感情完好的方式”,也可理解成叙事者对这对恋人的讽刺:痛哭表白作为一种满足表演欲(表演深情)的行径存在,而“庆幸”的是,不必接着用余生在这段感情中试水,由此,人性的虚伪被轻轻掀开一角,诗歌中的“现实”最终回收到小说里,但“影子却还说着回声”,颇有点“未完待续”的余韵,暗示相似的《伤逝》还将反复上演。

一些让人惊艳的古文情话:

1、原文:我不爱你了

古风文: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2、原文:我们结婚吧

古风文: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3、原文:不论结局,很高兴认识你。

古风文:三生有幸遇见你,纵然悲凉也是情。

4、原文:一生只爱一人

古风文: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5、原文:我渐渐的忘记你了

古文: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6、原文:我一直在想你

古文: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7、原文:真的很难过

古风文:半身风雨半身伤,半句别恨半心凉。

8、原文:感觉自己很孤独

古文: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9、原文:一见钟情

古文: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10、原文:我等你

古风文:寒灯纸上梨花雨凉,我等风雪又一年。

11、原文:我很想你

古文: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12、原文:如果你变心了,我就会放手

古风文: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

13、原文:我们分手吧
古风文: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14、原文:我不能没有你

古风文:此生固短,无你何欢。

15、原文:你别想我了,我也不会再想你

古文: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

16、原文:再见只是陌生人

古文: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17、原文:说好的不动情,我却动了心

古风文: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殇。

18、原文:相爱却不能一起

古风文: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19、原文:不知不觉爱上你

古文: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20、原文:我只爱你一人

古风文:人间纵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情之所钟。

21、原文:我们在一起吧

古风文:与君相向转向卿,与君双栖共一生。

22、原文:我只想把最好的给你

古风文:我愿提笔画尽天下,许你一世繁华。

23、原文:我们结婚吧

古风文:以你之名,冠我之姓。

24、原文:我爱你

古风文: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25、原文:放不下过往

古风文: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26、原文:想陪你走一段路,不论结局

古风文:不求与君同相守,只愿伴君天涯路。

27、原文: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古文: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

28、原文:爱的人就在眼前

古风文: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29、原文:我喜欢你,你却中意Ta

古风文:风追落叶叶追尘,彩云追月月自明。

30、原文:自作多情

古风文:纵我心红如铁,也难融你千尺寒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宋.秦观《鹊桥仙》

31、原文:这个繁华的世界我最爱的有三个,太阳,月亮和你。爱太阳在白天,爱月亮在傍晚,爱你在每时每刻。

古风文: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32、原文:我喜欢你,仅仅如此,喜欢而已

古风文: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33、原文:无论你身在何处,无论你为何忙碌,我都会在此守候

古文:去年海棠锁朱楼,花下卿舞袖。如今,人空瘦,海棠落琼眸

34、原文:我想你

古文: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35、原文:我超级想你

古风文:山河远阔,人间星河,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36、原文:我非常爱你

古风文: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负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37、原文:我失去你了

古风文:三里清风三里路,步步风里再无你

38、原文:我错过你了

古文: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39、原文:我愿意为你倾尽一切

古风文:为你明灯三千,为你花开满城

40、原文:你追谁都行,就是别追我

古文: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生活的無趣
變得辛苦
更無幸福可言
視寶如珍
卻被視若無睹!
可悲!

大好的年華
傾心傾力
去對待一個人
本應該是件
幸福的事
那種美
應該讓人心安
更讓人義無反顧
……
可悲了
請不要見笑
自古多情出少年
而這卻是
自作多情於無知
慢慢的自己
也變得非常無知
欺騙自己去相信美好
每一次的美好
都是離自己很遠很遠很遠很遠很遠很遠很遠很遠
似乎可以看得到
可以聞得到
就是體會不到

他人千錯萬錯
大度的可以原諒所有
為什麼不珍惜
身邊的人
那個對妳視為珍寶的人呢
為什麼體會不到
待妳最用心的人呢

一次次的傷心
變得心痛會加重
以至於突然深夜之時
會跳起來問自己
玩不玩堅持?
應不應該堅持?!
心痛的還可以忍多久?
諸多的事情值得?

很多次清晨
有過正確的答案

這一生
真的無人在乎!

事實就是如此!
父母兄弟,夫妻子女,親朋好友
在哪裡
不是我付出的多呢?
不被在意的付出
真的很累很累!
累的想安然的睡著休息
無論到了哪一個世界
我仍然是孤膽一人
還好
此生盡為人想為人做
委屈了幾十年
苦了幾十年
總要有一個結尾
一個來世開始
就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心
總是用善良的目光
去心上鑒別
所以受傷的就是自己!
幾十年前帶著孤零心爬到
這個世上
如今也應懷揣孤零的心
幡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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