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 大麦场上的童年趣事

现如今,随着农业机械化水平的不断提高,跨区联合收割机的到来,大麦场早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但大麦场上的童年趣事,却成为众多小伙伴们回眸童年时的最美记忆!

■贾军礼

“田间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对于生活在乡下的孩子来说,“六一”儿童节最开心的事就是又可以回归到那片熟悉的大麦场。

芒种前后,布谷鸟开始在金色的麦田上来回巡视,不时发出婉转的鸣叫,似乎在向人们报告丰收的喜讯。儿童节的到来,也就意味着麦假的开始。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为了帮助三夏生产,我们那里的乡村小学都会放一周麦假,让孩子们帮助家人农忙收麦。

麦收的序曲就是造麦场。每家每户先要将刚收割后的油菜地松土平整,再用石磙来回碾压,再泼上清水,撒上草木灰、麦糠,经过反复碾压多遍,一大片光溜溜的麦场就诞生了。生产队也会将电线架到麦场上,家家户户的麦场连成一片,足足有两三个篮球场那么大,还没等到放假,孩子们就迫不及待地来到麦场上疯玩:跳大绳、翻筋斗、踢沙包、滚铁环,追逐嬉戏,我也是在大麦场上学会了骑自行车。这时大麦场俨然成了一个无比欢乐的儿童游乐场。

麦假开始后,家人们开始一点点将熟透了的小麦从田地里收割、运输到麦场上,我们都要下地帮助家人拾麦穗,送水送饭,表现好的孩子可以得到一罐“健力宝”饮料或者一块大雪糕。家人们戴着草帽,弯腰在麦田里展开割麦竞赛,妈妈永远是割麦速度最快的那一个,长长的麦芒往往扎得她手臂红肿,父亲的肩膀上也会因长时间车推肩扛,被勒出一道道暗红的血印……

随着麦场上的麦垛越来越大,越堆越高,麦收就进入了高潮。当地里的麦子都被集中到麦场便要开始脱粒,家乡人称打场。一般都是邻居或本家四五户联合在一起,众人齐上阵,全家总动员,将生产队唯一的“大铁牛”——脱粒机,用手抬肩扛的形式搬运到麦垛旁,马达声一响,有人负责投喂,有人负责搬运,有人负责装袋,还有人负责整理秸秆,一场打下来往往是昏天暗地,人人都灰头土脸,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禁哈哈一笑,露出了一嘴大白牙。

若是不巧碰上停电,大人们都会躺在麦堆上聊天乘凉,等待来电后再挑灯夜战。

夜晚的麦场上,一排排高大的麦垛,往往是孩子们捉迷藏的绝佳之地。七八个孩童聚到一起,通过“石头剪刀布”来决出一名“找家”,“找家”须站在原地自觉蒙住双眼,其余的小伙伴则趁着夜色的掩护,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各自隐秘的地方躲藏好,大水缸、独轮车、麦秸垛一切皆可藏身,这时也不管麦芒刺在身上有多么难受,都会心甘情愿地受它折磨,且不能动弹。随着一声口哨,游戏开始,只要有一个小伙伴被找到了,游戏就要重新开始,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有人说捉迷藏应该是古今中外在孩童时代人人都必玩的一个游戏,世代相传,那种快乐不仅使我们冒险的天性得到满足,还使我们体验到一个瞬间决定“生死存亡”的惊心动魄,其乐无穷。

当麦子全部脱粒之后,麦假就进入了下半场——晒麦子。这些天家人们将新打的麦子装袋推到大麦场上,摊开晾晒,为了驱赶鸟雀偷吃,人们都会在麦秸垛旁搭一个简易的三角小屋,搭上油布,放上凉席,派人轮流值守。正午时分,还要顶着烈日在麦子上赤脚沿着“之”字形或“回”字形来回趟上两遍,让麦粒充分暴晒。那时最开心的就是去菜园里拧上两个黄瓜、番茄,跑到麦场上,坐在麦秸垛旁,一边乘凉,一边驱鸟,一边听老人们讲各种故事,或者躺在凉席上翻阅小人书。

随着新麦颗粒归仓,麦假渐入尾声,孩子们重返校园,大麦场又重归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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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你的腰还好么?》文|读者:王言月
(-本文系读者投稿,不代表本刊立场-)

对于当代打工人来说,最常见的职业病莫过于头顶英年早谢、眼睛干涩肿胀、肩颈肌肉酸痛、腰椎间盘突出。以上毛病没有中一两招,似乎都要怀疑打工生涯是否完整。

没错,最近我的腰又开始作妖了。一个寻常的早上,我从睡梦中醒来,腰却突然感到一阵酸痛。我一手支撑着床,一手扶着腰,直挺挺地坐了起来,腰椎像挂着几吨重的沙包,难以移动,直直地下坠。

在那个电光火石疼痛难忍的瞬间,我的脑海甚至浮现出了容嬷嬷扭曲的脸。她笑得狰狞,手里握着一把针,一股脑地往我腰上一顿乱扎。

酸胀难受,活动受限,这是我间歇性腰疼的主要症状。更头疼的是,即使想顶着这根硬邦邦的腰椎去找医生,还得独自完成起身、换衣服、穿袜子等一系列对柔韧度要求极高的动作。每个动作,都是对我的腰进行的一次残忍漫长的凌迟。

王小波讲过,人生就是缓慢受锤的过程。但年纪轻轻的我没有想到,这个大锤这么快就落在我的身上,更没想到第一下就锤了我的腰,而且还这么疼。

向朋友们哭诉,大家简单表示同情以后,便开始在群里你一嘴我一舌,分享自己同样悲惨的腰痛经历。大家的痛因各不相同,有的跟我一样由于工作需要,长年累月久坐不动导致腰肌劳损;有的一个没注意闪了腰,从此落下了腰疾;还有的是怀孕生娃后腰便一直不好……

看来,我的腰并不孤单,周围都是“病腰”。

有媒体报道,据国家卫健委统计,我国腰椎病患者已突破2亿人,其中20—40岁的年轻人占比超过了60%。腰椎病已经不再是老年人的专利。环顾四周,10个朋友同事里7个都有腰椎问题。越来越多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有着五六十岁的腰,不得不服药、贴膏药、做理疗,以延缓腰椎的持续恶化,减轻疼痛。

比如我还在读研究生时,一位博士师姐因为腰椎间盘突出,遵照医嘱回家卧床休养了将近一个月。她说最初比较严重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半个植物人,生活无法自理,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一想到还没完成的博士论文,更感觉生活天昏地暗。

如今回想起师姐的话,我不禁思考:万一哪天我的腰也突然罢工了,办公室那堆积如山的工作谁来做?手上的饭碗怎么办?谁来料理我的生活?一连串问题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一扭身体,感觉腰椎关节又开始咯嘣作响。

久坐不动,恐怕是年轻人普遍腰疼的主要原因。不同于远古时代,人类祖先飞檐走壁,天南海北地四处游走。现代人的工作被严格划定在一个个格子间里,每天对着电脑屏幕的时间超过8小时,屁股和椅子像粘了502胶水,终日厮守在一起。上班坐办公椅,通勤靠出租地铁与公交,回家趟沙发或床上,活动筋骨的时间屈指可数。

我看过一篇科普文章,上面说成人的脊柱由26块椎骨组成,由椎间盘连接而成,可以灵活旋转和弯曲。但这是为了狩猎、耕种、采集而设计的,并不适合“久坐”这项现代活动。人体在坐着的时候,负担体重的主要是脊柱,坐着时脊柱承受的力量是站立时的数倍。同时,久坐不动会使得腰肌缺乏锻炼,僵化废用,无法替脊柱分担压力。慢慢地,椎间盘便由于压力过大而“膨出”和“突出”。

小时候读《骆驼祥子》,同情老舍先生笔下的车夫们,终日在寒风烈日下讨生活,拉车时“塌不下腰去,腰和背似乎是整块的木板”。工作后我发现,坐在格子间里的职场人虽然不再受日晒雨淋,但一样在勤勤恳恳地讨生活。腰背也在久坐中,日复一日且无可挽回地变成了铁板一块。

更令人恐惧的是,腰痛不像切菜割到手或摔跤产生淤青,贴个创可贴或涂点跌打药酒,就能看到伤口愈合、淤青消失。腰椎间盘一旦膨出或突出,就很难彻底治愈并恢复原样。少数严重患者需要动手术,大部分人是通过卧床休息、药物消炎等保守方式治疗。

换句话说,腰疼主要靠忍,要用意志力去扛。

既然如此,和腰疼的战斗注定是一场持久战、终身战。一位颇有经验的朋友就曾向我总结了缓解腰肌劳损,避免腰椎间盘突出的几种方法。首要的建议就是避免久坐不动,要尽可能坐一阵、站一阵、走一阵。

这个方法看起来简单,实施起却并非人人适用。比如,在办公环境相对自由的互联网企业,不少码农喜欢站着码代码,相互间见怪不怪。但我所在的单位,大家一般都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鹤立鸡群”就显得有些奇怪了,搞不好还像个监工,破坏了前排哪位同事的摸鱼计划。腰疼事小,影响同事关系事大。

不过我想,如果在工作中难以避免久坐,至少下班后应该减少“葛优瘫”。比如可以一边看剧一边活动腰肢、增加做家务打扫房间的次数等等。不嫌破费的话还可以买个好一点的人体工学椅,并纠正高低肩、跷二郎腿等不良坐姿,尽量减少对腰椎的负担。

除此以外,稍微费劲一点但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增强运动。我的一名闺蜜读书时便是校游泳队队员,工作后依然坚持游泳,目前不仅体形健美,而且腰椎健康。同样,如果不嫌破费的话还可以报个瑜伽班。作为一项日益备受都市女性青睐的运动,瑜伽不仅优雅时髦,还能松骨拉筋、增强柔韧度。

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从运动中得到乐趣,也并非所有人都有坚持运动的自律性,比如我。

每回间歇性腰痛,我都立志要每日健身,雄赳赳气昂昂地踏进健身房。但疼痛有所缓解之后,我又会再度偃旗息鼓。运动这件事关乎天赋、兴趣、意志,对我来说真的很难,我可以看一整天的书,却无法坚持每天跑一小时的步(45分钟几乎是我的极限)。

这么说起来,似乎活该我腰疼。

那么还剩下最后一种办法,也就是朋友所说的消极疗法——推拿按摩,俗称 “马杀鸡”。不过每个人的耐受力不同,对按摩的感受也不同。作家冯唐就曾绘声绘色地形容自己第一次按摩的感受:肉身飞快融化,像胶泥,像水晶软糖,像钢水一样流淌,“出门的时候,每个关节囊都被拉长,脚底下多了一片莲花状五彩云彩,身子轻了二十斤”,飘飘然,羽化而登仙。

我第一次跟同事去按摩时,以为也是如此美妙、轻松、舒适,能一边享受一边闲聊。当按摩师的大手开始在我的腰背逡巡,我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嘴巴紧闭,屏住呼吸,像忍受一种极刑。按摩师一边按摩,一边啧啧称奇:“姑娘,看你年纪轻轻的,肌肉怎么这么紧哟”“你平常是高低肩吧?以后可得注意着点啊”……

我一边“嗯嗯”“啊啊”“哼哼”地应着,一边嘴巴紧闭,屏住呼吸,继续忍受这种极刑。感受虽然是惨痛一点,但90分钟过后,我确实觉得腰椎舒爽了一些,肌肉也松弛了一些。不知是按摩师大手的奇效,还是支付的那300多块钱产生的心理所用。

当代年轻人有很多令人迷惑的操作,比如一边没命地熬夜一边泡枸杞,一边使劲地用腰一边去找按摩师。这当中有自己作的成分,但也夹杂着不少生活的无奈。谁还不想摆脱工作的重担,积极、健康、随性地活着呢?

既然辞职是不可能的,腰疼是不可能避免的,我便又一次打开微信通讯录,找到了熟悉的按摩师,并跟她预约了下一次的按摩时间。

6.15 第天
正式拍摄的第一天,拍到了一个特别喜欢的镜头,其他的镜头可能都有点一般。
拍了早课,虽然没有做大拜,但一早晨也超级忙慌。早斋我一看饭碗,瞬间生气了,心诺给我打了满满一碗菜,我根本就吃不完。强行吃完了,撑得我想吐,等老师们走了,我特别严肃的说:刘心诺,请你以后不要帮我打饭了,我自己来就行。

上午,跟他们晒枕巾、叠被子,小月月哼哼唧唧要推车,结果越帮越忙。我直接冲她大声吼了,让她站在路边罚站,兆贤就维护月月,让我不要那么火大。
忙完以后,我去教室扎头发,小月月又跑了进来,扯着我的衣角叫姐姐。我蹲下跟她道歉,她说没关系呀。然后拉着我去看她写字,她铅笔盒里的铅笔削得特别好,才四岁就掌握了正确的握笔方式,我问她是谁教的,她说是我爸爸呀,那一刻真的特别感动,虽然她的原生家庭挺糟糕的,但她爸爸也在细微处爱着她。

最近压力真的大,坐在小月月旁边,我开始哭,一抽一抽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小月月问我怎么了,让我不要哭不要哼哼唧唧的,这明明是我每天教育她的话。
被兆贤和炳焜发现我哭了,他们以为是心诺欺负我了,要去骂他。我连连说不是的,是因为我凶了小月月,心里特别难受。

中午我跟心诺赌气不吃午饭,他们每个人都跑进来叫了我一遍,我赶他们去吃。炳焜拿了两包坚果给我,我没要,蒙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了一会。
下午磨好了镰刀,结果没有去田里割麦子,而是在下午的大太阳里用脚趟麦子,脚底板跟糊了一样,巨疼。影视民工小刘第一天就贡献了一双红烧猪蹄。
我原本架好了三脚架,准备让他们给我摆拍个镜头,结果,心语扛着我的脚架就跑,当场又火了,大声吼他。不拍了,我扛起脚架和单反就回了小书房,开始看差不多题材的纪录片。

十分钟以后,三个男孩子还有一个女孩来哄我,给我拿各种好玩的玩,心语说保证配合不捣乱,让我快去拍吧。炳焜说他和兆贤特别担心,我明天就气得回家了。(我内心想的是,拍不完毕设打死我也不会走的)

拍到了炳焜和心语在宿舍玩魔方的镜头,我可太喜欢了。我靠在兆贤的床上,心诺过来跟我道歉,我摸摸他的脑袋,让他以后不许过分投喂我。估计真的饿着了,晚斋吃了两碗菜。

我对这个地方有巨大的安全感,所以才会动不动就发火,但事后我都好愧疚,尤其是小朋友们根本不记仇,主动来哄我的时候。
晚上陪他们玩了丢沙包打老虎,我真的超级厉害哈哈哈。稍微好了一点,下了晚课去女盥洗室刷牙,不知道谁把我干净的衣服丢进了水里,那是我洗完澡打算换的,瞬间又炸了,还没人承认。

希望我明天别这么暴躁,也希望孩子们能乖一点。还有,希望今晚小月月不要踹我,昨晚把我踹醒了两次呜呜呜。
配图是昨天心语和兆贤带着我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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