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投稿】
辔为逢车缓,鞭缘趁伴施。密携长上乐,偷宿静坊姬。
僻性慵朝起,新晴助晚嬉。相欢常满目,别处鲜开眉。
翰墨题名尽,光阴听话移。绿袍因醉典,乌帽逆风遗。
暗插轻筹箸,仍提小屈卮。本弦才一举,下口已三迟。
逃席冲门出,归倡借马骑。狂歌繁节乱,醉舞半衫垂。
---《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

#散文# 【母亲的拐杖】
  又是一年清明至,人间四月伴着春的绿。疫情影响,故乡的那片麦田是孤独的,我遥喊一声春风,以文字还乡寄去思念。

  母亲晚年都不服老,但后来拄拐的力气都没有了,卧床,难受、无助。

  母亲说:“真的老了哦,腿脚不中用了。”想爬,脚不听使唤、动不了;想站,腿又站不起来。然母亲脑筋清白得很,双手灵活,爱干净,护工扶她靠在床头上,自己洗脸梳头、擦拭上身,总是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

  小时候,我印象里,母亲的腿就疼,肚子也不舒服,后背皮肤瘙痒。母亲生养我们,多儿多女,辛苦劳累缠绕着她后半生的病痛。在母亲最后的几年光阴里,最初还可以拄拐,后辈们陪着,后来请人护理,子孙们轮流伺候,嘘寒问暖。

  那年,儿子放暑假,我和他到凤凰古城旅游,当时母亲能自由行走,只是步履蹒跚。不知为什么她孙子在选择带礼品的时候,买了一根拐杖,给母亲送去,她笑了,对孙子说:“你这孩子,现在还上学呢,又没有出去工作,我好好的,别再乱花钱了。”说归说,但顺手拿起拐杖,在客厅里拄着试走了几个来回,笑意里露出高兴、满足。

  母亲有一次上厕所摔倒,左脚夹在了便池口,拍片虽未动骨,但伤了筋,从脚背一直青紫到了小腿。脚上的肿块和腿上的青淤虽消了,然左腿受力大不如前,这根手柄自然弯曲的拐杖还真派上了用场。

  母亲最后的那个冬天,真的好冷,她被抬上救护车,推着强心针,插着输氧管,安上监护器,打着点滴,输血浆……这已是第三次了。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在病病歪歪中奇迹般再一次活过来了,她是想留口气回到老屋,是舍不得她的儿孙满堂。

  母亲的床边有一口大木箱,里面装的是她给自己准备的寿衣。她用那近乎神话的语气叮嘱过我多次,交代我如何操办,很是担心我到时候手忙脚乱。而我总是埋怨她,现在身体、精神状态都好好的,早早地准备这一切干什么?但这一次,当我打开大木箱时,背过身去,眼泪暗自流下。母亲感慨地说:“儿啊,人老了,没有不散的筵席,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走了我少遭罪,你们少磨难,是白喜事。”我转过身,蹲在她面前,无言以对,只是像个听话的孩子,陪伴着聆听她老人家的一字一句。

  母亲说:“拐杖放在挂衣柜里,不要扔,很顺手的,你大嫂有脑血栓、糖尿病,到时候她用得着。”我的眼光一下子定格在了那根拐杖上,许久没移开。

  母亲虽一字不识,而她总是用心在阅读子孙们那些再平常不过的日子,有时默默地为我们担心、充满怜爱;有时在背地里为我们欣慰、充满牵挂。拐杖留下了,然失去母亲的过程是痛苦的记忆。母亲是一本无字的书,是一门清朗的家风,面对明天,无论岁月的沧桑,生活的捶打,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力量继续前行。https://t.cn/A66j1wKj

元:乐天,我也这么想,琴棋书画诗酒花,都有你在:
相欢常满目,别处鲜开眉。
翰墨题名尽,光阴听话移。
白:微之,与你在一起,时间过的特别快:
皆当少壮日,同惜盛明时。
光景嗟虚掷,云霄窃暗窥。
元:乐天,我不关心别人,只关心你:
等闲相见销长日,也有闲时更学琴。
不是眼前无外物,不关心事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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