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海

大雾弥漫,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不辨东西,不分南北,只有天上的星星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在雾中徘徊。行驶的汽车像小船儿一样推起一团团的雾浪,奔跑的边牧如同海豚般溅起一圈圈的雾涟,转眼一切又恢复寂寞和迷茫。这鸿蒙宇宙似乎就从不曾开辟,只是偶尔掀起盖头,让万物在刹那间一睹她的风采。放下盖头的那一刻,我们已经渡过了无数个十五万八千载。我们的生命在一遍又一遍地演绎,一轮又一轮地循环。似乎永无止尽,又好像短暂可怜。我们来的糊里糊涂,却希望走的明明白白。可是到头来,有几人不是一场空。人们总说鸿蒙宇宙就是漆黑模糊的一团,是盘古为了挣脱桎梏才让天地分开,日月高悬。可是我们这个世界不还是一个混混沌沌的迷团吗?这里到处撒播着是是非非,到处纠缠着情仇恨爱。有的冰雪聪明,救死扶伤,见善思迁。有的蠢笨冥顽,逞凶肆虐,死不悔改……。可是这些人和事又有多少是我们自己可以作主的,大部分都是由上天和他人来安排。我们每个人都像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盘古一样在这里彷徨着,纠结着,迷惑着,无数次否定,撕毁,重来。在痛苦中体味,在欢乐中感怀,在辗转中不断地突破修改。我们都是雾中的一滴水,我们都是雾中的一粒埃,在互相碰撞,相互融合中积聚交汇,形成这无边无际的弱海。这海里的波澜。时而旖旎多情,温柔相待。时而惊涛如镰,残忍割爱。有情的互相成就着,共同度过这短短百年,时常怀念这温馨浪漫的霭。无义的互相践踏着,摧残着,沉溺在这令人窒息的不堪回首的霾。

摘掉头上的帽子,冷冷的,凉凉的鸿蒙之气醍醐灌顶。环顾四周,周围都是茫茫的弱海。站在中间,我不知道自己是原地转了一圈,还是周围绕着我转了一环。我无法知道,哪一盏灯才是家的方向,哪一处楼台在迎接我的到来。似乎那有灯的地方就是我的来处,也似乎那没有光的所在才是我的归宿。可是我那见过光明的心还在不停地期待∶ 不再依赖,能够主宰。夜还长,月亮又升起来,狗子还在汪汪地叫,莺儿还在啾啾地鸣,树还在静悄悄地等待。那个从鸿蒙中蹒跚而来的我,还在这个有声有色的混沌里踽踽向前,这也许就是真实的存在。

旧书不厌百回读

网络时代的信息爆炸,这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我们对未来的判断。社会的发展的确如当初我们的预测那样,而且还远远地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我们这些八十年代初毕业的大学生都慨叹当下阅读的碎片化,看到拿着一本纸质书看的人很觉得稀奇。然而,我们也跟着时代走。我们这些已经到了花甲之年的人,不是每天都拿着手机眯着眼睛在看吗?

没有退休前,曾经想退休后一定安排出一定的时间看看以前买了而没有看的书。都看固然不可能,至少要看一些。所以退休后我清理书橱,把一部分书送给了学校图书馆。当然,也许是我一厢情愿吧。现任校长是我当年手下的中层干部,图书馆负责人是我早年的学生,可能他们不好拒绝。我的那些书充其量就是增加一点点图书馆的图书收藏量,至于有没有学生会对那些已经旧的发黄的书给予关注,我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的。

这阵子,疫情防控策略改变。已经取消行程码,也不做全员核酸了。网络上各种自媒体的朋友圈都在发阳了以后的体验,让人有些不适应。退休了,可以不用外出,也宅家了。根据专家们的意见,也许这阳谁都难躲得过,但是晚阳还是比早阳好。于是,尽力安抚自己虽然老了但还是喜欢驿动的心,老老实实宅在家里。

书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本书,《当代美国短篇小说集》。这本书是1979年出版的。我向来都有在书的内页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著名该书买于何地何时,但这本书扉页上没有记录买书的时间。估计应该是我在大二那段时间买的。浏览过了,书里没有圈圈划划,书的内容都很陌生。看来,我买了以后就没有看过。现在有时间补上四十年前的欠债了。

时间不太珍贵了,可以从容一些。我一次看一篇,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股脑一阵风看完一本。一次看一篇,看过之后,回过头来看看一些段落,感受作者构思和写作手法的特别之处。起码,这样不会是水过鸭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对于行将步入花甲之年的人来说,这也是锻炼大脑预防延缓老年痴呆症的一种方法。

毕竟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外国文学作品,文字编辑没得说,根本找不到错字漏字。翻译者的文笔也很了得,文学味道纯正,没有现在很多翻译作品把人搅得蒙圈的痛苦。

旧书不厌百回读,好书须要静心看。没有考试的要求,也不再是那个年代渴望读书的迫切。把读书当做一种娱乐、一种消遣时间、一种修身养性,也只能是退休后才特别享受的机会。

2022年12月21日

#南京理工大学紫金学院[超话]# 奔跑在人群里面  我看不见
偶尔和孤单遇见  在原地转圈圈
我跟自己面对面  惦起了脚尖
靠近了一点  梦就住在前面
我不管淋湿的脸  用坚定的双眼
换一个角度  欣赏磅礴大雨的阴天
未来还有另一面  能不能看见
和希望见面  我不再蒙着眼
明天的笑脸  幸福的起点
有彩虹花朵铺满在一整片蓝天  不管有多么远有你在我身边
我追着梦的光点  是因为有了勇气
才不怕危险  你的爱没有上限
给我力量继续往前  我追着梦的光点
心连心站在同一边的起跑线  加速度冲出线仰起了脸
我们微笑一起迎接  幸福终点
我不管淋湿的脸  用坚定的双眼
换一个角度  欣赏磅礴大雨的阴天
未来还有另一面  能不能看见
和希望见面  我不再蒙着眼
明天的笑脸  幸福的起点
有彩虹花朵铺满在一整片蓝天  不管有多么远有你在我身边
我追着梦的光点  是因为有了勇气
才不怕危险  你的爱没有上限
给我力量继续往前  我追着梦的光点
心连心站在同一边的起跑线  加速度冲出线仰起了脸
我们微笑一起迎接  幸福终点
我追着梦的光点  是因为有了勇气
才不怕危险  你的爱没有上限
给我力量继续往前  我追着梦的光点
心连心站在同一边的起跑线  加速度冲出线仰起了脸
我们微笑一起迎接  幸福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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